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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颜使劲往前迈了三大步,突然停止了脚步,如果让她在变态和住桥洞跟乞丐挤几宿中间必须做个选择,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乞丐。
没准能混个丐帮帮主夫人什么的当当。
所以白青颜忽然转身,速度直接七十迈,想要用迅雷不及眼耳之势冲出去。
结果,砰——
她撞到大门上了。
什么时候大门关上了?
白青颜揉了揉发红的鼻子头,转头看一眼楼上,男人仍然岿然不动,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犹豫了几秒,管她呢先进去看看再说。
白青颜这次毫不犹豫踩着高跟鞋往里走,随着地面发生哒哒哒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有节奏。
小院的设计很独特,门口两边是两个小花坛,里边开满未知名的鲜花,白青颜无心观赏直接进了屋。
男人已经从楼上拾阶而下,一手拿着遥控,一手抄在裤兜里,动作懒散自然,随意。
果然一副好皮囊,一身灰色的家居休闲运动服,宽肩窄腰大长腿,长身玉立的样子无不显示着男人的好身材。
就是头发有些乱,好像很久没梳洗过了,差评差评!
脸色嘛
白青颜无法形容,慵懒平静淡然?
但是为毛翘起的眼角略带讥讽好像在嘲笑着什么?
白青颜心里腹诽了一句,人面兽心,不自然的往后退了一步,气势天然颓废,讷讷道:“你租房?”
男人轻飘飘的扔过来一句:“不租让你来见鬼啊?”
鬼?
白青颜连连点头,“是有点见了鬼的感觉。”
呵!
男人慢慢的落下眼睑,瞥了她一眼,直接走到客厅的沙发处坐下,双臂懒散的靠着沙发背,叠起修长的大长腿,看着白青颜,惜言道:“坐。”
“哦,”白青颜好像被雷劈了一下,小跑着过去坐在了男人对面的单只沙发上。
双腿紧紧的并着斜放在沙发一侧,双手无处安放搭在大腿的一侧。
忽然听见一声嗤笑,好像从男人胸腔发出来的,白青颜囧了囧,这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他的什么助理,职员以及什么需要向他仰视的身份,这几天培训多了竟然自动把自己代入求职者的身份了。
身子往后靠去,还打算翘个二郎腿,可惜沙发座太深,她个子矮,几乎都要躺平了后脊梁还没挨到沙发靠背的边,差一点来个四仰八叉,好在她手快动作利落,完美的抓住了沙发两侧的扶手。
然后心惊肉跳的拍了拍胸脯,好险。
下一秒,她又听见一声低笑,她抬头看了一眼男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从什么地方摸起个手机来,面无表情的正在看着手机屏幕。
要不是他的屏幕还是黑的,白青颜差一点以为刚才那一声笑声是鬼发出来的。
她狠狠的瞥了他一眼,小声嘀咕道:“笑屁啊!”
顺便脑补了一下对方笑的确实是自己,这个屁的指向貌似太过明确,白青颜收起尬笑,单臂撑在扶手上,看着男人,以一个平等的房客与房东的关系开口:“我是来看房子的。”
“我知道。”男人回。
三个字的声音低低沉沉,犹如魔音一般,好听又梦幻。
白青颜暗中不服了一下,真是人从出生就分好了三六九等,有这么大一套房子,还长这么好看,还让不让别人活?
幸亏他是个男人,否则这世上岂不又多了一个跟她抢小白莲的女人?
男人往白青颜身后的地方看了一眼,“那是房间,你可以看一下,如果满意就签一下合同。”
白青颜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卧室的门开着,但是隔得太远,她看不清楚全貌,起身小跑过去,高跟鞋踩在地面又发生那种哒哒哒的声音,白青颜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好像没有换鞋?
哇——
白青颜看清卧室全貌不禁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一个卧室比她原来跟朋友租的两居室还大,里边洗手间热水器还有个小书桌总之一应物品全部齐全,这是做梦吧?
第3窝兔子()
白青颜伸手使劲捏了捏自己发红的脸蛋;嘶——好疼!
紧接着她一阵风似得跑出来;直到男人身边;站定:“很好;我很满意。”
话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这么满意的一间房子得多少钱啊?
只怕卖了她都不够付房租的吧;随即又补充道:“也不是十分满意啦;”她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距离,“有那么一丢丢,我还是喜欢卡哇伊风格的;不过也能将就了,只要价格公道一些。”
男人划在屏幕上的大拇指顿了顿,漫不经心的抬起头看她:“一个月五千年付不压;租吗?”
男人的手型真漂亮;手指修长,骨骼分明;看着就很有食欲。
白青颜咽了口吐沫;“租租”
“租不起。”
她一共还剩两千不到;连半个月都不够住的;还要吃饭;搁屁租那么贵的房子啊!
男人又笑了。
这是进屋之后白青颜第三次看见或听见男人笑;如果不带有嘲讽或者不屑轻蔑等等一切负面的情绪,严格说来,他的笑还是很好看的。
“那我先走了;再见。”白青颜有些依依不舍得看了一眼卧室的房间;果然她就没那个狗屎运。
不料她刚走了两步,男人突然出声:“会做饭吗?”
白青颜募得停住脚步,转头有些不解的看着他,用眼神问道:“什么意思?”
男人:“一日三餐抵房租。”
白青颜指着自己,反问:“我一天给你做三顿饭就可以不用付房租了?”
男人往后靠了靠,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点头。
这个诱惑力有些大,白青颜咽了口吐沫,连连点头,“我会做,会做,”随即反问道:“你为什么不招个保姆?”
男人收了漫不经心的神情,变得有些玩世不恭,“你管我?”
好吧,她确实管不着。
不过还是有问题,“我要上班,中午肯定在公司吃的,不能回来,”她现在工作还没定,以后什么情况也还不知道,中午不一定能赶回来做饭的。
男人略一犹豫,“一日三餐抵一天的房租,缺一顿扣一顿的钱。”
白青颜掰着手指算了算,一个月不到一千七的房租这个应该是在离市最便宜的了,估计再也没有比这更合算的地方了。
就算租个隔断,隔壁夜晚打呼噜啪啪啪都能听见一个月还要大几百,而且还不能自己做饭,那种地方住多了非得内分泌失调不可。
所以白青颜略一犹豫,当下做了决定,先住上两个月再说:“好啊,但是你别嫌弃我做饭难吃。”
男人起身去楼上的书房拿下来一份合同,放到茶几上:“签了它。”
白青颜拿过合同扫了几眼,基本上就是租房的制式合同,没有什么特别的,其中一处有些出入,她也没当成问题。
什么租房的截止时间由甲方决定,(甲方也就是房东)如果违约,乙方将赔付以月租的n次方为补偿给甲方
白青颜虽然从小数学成绩很好,但是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合同上又都是密密麻麻的五号小字,一时间她怎么可能算的明白嘛,算了,拿起笔龙飞凤舞的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签完之后才想起还不知道她的房东叫什么?
她看了眼合同。
温亦?
还蛮好听
等等,瘟疫?
白青颜忍不住捂嘴大笑,温亦直接黑着脸扯过了合同,冷冰冰的扔下一句,“三天试用期,”飘然离去。
看到女孩盯着他签名的地方看心里就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到底是谁给他起的这么个有社会主义特色的名字?
好想揪着他/她问一问,能不能对您儿子有点责任心?
直到温亦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白青颜还在大笑,此刻已经把捂着嘴的手拿了下来,开始捂着肚子肆无忌惮。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这个名字承包了她人生的全部笑料。
什么叫乐极生悲?
楼上突然传来一句不轻不重的问候:“有没有人说你笑起来像老母鸡?”
嘎——
白青颜收起了笑声。
以上,她不确定的工作以及不确定的住房都已经不确定了下来。
接下来,她要好好地工作,好好地给她的房东表现,争取彻底解决工作和住房问题。
周五又培训了半天,完事后培训老师发给他们一人一张表,说是岗位意向,白青颜懵懵懂懂的收起来,心里只惦记着回去搬家的事,也没听清楚讲师都说了什么,不过她把跟她同培训的学员电话记下了,有问题可以互相问问。
就这样白青颜回了之前的房子把已经都收拾好的东西一件一件的往楼下搬,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攒了这么多东西,累的她胳膊都哆嗦了还没搬完,还要担心之前已经搬下的东西不会顺手被人拿走。
好在好朋友还记得她搬家的事,特意让她男朋友过来帮忙。
看着身材高大的男人拎起个皮箱就像小鸡似得,步履轻快的走在前边,心里羡慕的要死,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个随时指使的男朋友那就好了,孤单的一个人连搬个家都要借助别人的力量,好心酸的感觉。
到温亦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整栋楼房里都没有一丝光亮,白青颜站在小院外边还以为家里没人,心里嘀咕着不会后悔租房了要闭门谢客吧?
好在她的手指一搭到门上,大门立刻缓缓向两边移动而去,她才确定楼上一直有人看着外边。
白青颜把东西都卸到了小院里,不确定温亦有没有什么怪癖所以也不敢让好朋友的男朋友进屋,只道:“谢谢你,改天请你吃饭。”
“不用,”好朋友的男朋友看了眼楼上,转身离开了。
白青颜像田鼠搬家似得又把东西一件一件的搬进屋里,此时屋里仍然没开灯,她偷偷的往楼上瞄了一眼,也不知道男人什么怪癖,难道就喜欢这种黑咕隆咚的调调?
算了算了,她抓紧搬,反正秋天黑的晚,她就着外边的星光还能看得清楚,等回到卧室打开光明的大门。
东西有点多,白青颜搬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才差不多弄完,拎着最后一件箱子回屋,黑漆漆的楼梯里,一道修长的黑影正往下移动,眼光模糊些那就是一道鬼。
白青颜咳了一下,低头往屋里走,假装没看见。
一道低沉带着质问的声音慢慢传来:“怎么不开灯?”
白青颜:“”
是她不开灯吗?
她来的时候就没开灯好吧,还以为他得了什么见不了光的怪癖呢。
听见咔一声,屋里瞬间明亮起来,白青颜适应了黑暗,陡然看见光明被晃的睁不开眼睛,站在原地愣了几秒,眨巴眨巴眼睛才说:“我只是想为我的房东先生省几毛电费。”
呵——
白青颜又听见那种轻飘飘的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嗤笑,撇了撇嘴,看别人笑话上瘾?
再说早干什么去了,都半小时了才下楼说开灯?
还有他为什么不早点开了?
白青颜双手抱起箱子加重脚下踩在地面的声音,蹬蹬蹬快速向卧室走去。
刚走到门口,还没关上门,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我还没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