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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用府里的药自然会被怀疑的。”绿锦努力说服着李惜柔。
李惜柔想了想,答应了,娶了出府玉牌,交给了绿锦。
缀霞宫。
“草香,这次怀孩子,我竟然一点反胃的反应都没有。”青桑吃着厨房刚做的馄饨,冲着草香说道。
草香笑了,说道:“如此不是更好,小姐可以多吃些,孩子也长得快。”
青桑点点头,咽下一口馄饨,再喝了口汤,然后放下汤匙,懒懒的伸了个懒腰。
“草香,我们出去走走吧。”青桑这几日心情好得不得了,总是静不下来。
草香自然说好,叫花团收拾了碗筷,唤上了浅儿,顺财,四人一同去王府的花园走走。
秋高气爽,阳光不再似夏日那么毒辣,青桑沐浴在这阳光下,只觉得通体舒畅,不觉得就越走越远了。
待走到一个荷池边,草香看了看满池的残荷,忽然想到了前几个月的那次落水,还有那个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
“娘娘,再走过去就是飞霄宫了。”顺财说道。
青桑问道:“飞霄宫?是小爷住的地方?”
“正是。”顺财答。
青桑想了想,没有再往前走,这棠湳虽说是棠丰的亲弟弟,一直居住于王府中,但是若是走过去偶然相遇,指不定会被人说三道四。
故而,青桑便开始往回走。
谁料,不想见偏要遇见,一回身,就见棠湳正带着两个奴才朝这边走过来。
“桑侧妃今日怎有空到飞霄宫来。”棠湳眸眼中带着笑,言语却有些犀利,让青桑觉得一阵不自在。
“散步到此,无意打扰。”青桑简要地解释了,便准备离去。
“恭喜桑侧妃,即将为我王府添丁。”棠湳没有伸手阻拦,自顾自地说了一句恭贺的话让青桑不得不停下脚步。微微侧脸,青桑开口谢过,再举步走时,棠湳只是笑,却没有再开口。
然而,当草香走过棠湳身边时,却听棠湳低语:“姑娘是决计不还了是吗?”
草香一愣,骤然停步,诧异地侧脸瞧了瞧棠湳,随即明白他指的是那套衣裳。
微红了脸颊,草香低声而又快速地说道:“奴婢健忘,即日就还。”
“亥时,玉兰园。”棠湳极轻极快地说完这句,便迈步走了。
“草香,你怎么了?还不快跟上。”跟着青桑的浅儿,忽见草香没有跟上,呆立在那,便开口唤道。
草香紧走几步,追了上去。
“草香,刚刚小爷是跟你说什么了吗?”浅儿似乎觉得刚才草香停在那是和棠湳在说话。
草香惊慌地低下头,低声说道:“别胡说,小爷怎么会和我说话。”
浅儿便不再做声,而青桑,颇有些顾虑地回头看了草香一眼,正好碰上草香的目光。草香慌乱地避开了。
青桑便更觉不安。
回到院子里,草香一直魂不守舍,到了晚间,晚膳开始,青桑让草香给棠丰盛了碗汤,她竟一个不留神将整碗汤都打在了棠丰的身上。慌忙去擦,却再慌乱中触碰到了棠丰的手,那一刻如触电般的感觉让草香一下愣住了,瞬间脸变红透,语无伦次地说去打盆水来给王爷清洗,一溜烟就跑出了饭堂。
这一切,青桑看在眼里,只觉心慌。
第二百二十八章 因果循环
PS:
今日第三更。
等到王爷、侧妃睡下,草香便回了房间,取出了柜子里的那套折叠的整整齐齐的衣裳,发起愣来。
这套所谓飞霄宫丫鬟的衣裳似乎太过精细,草香那日换上后便觉这衣服的质地、花纹都不似普通丫鬟穿得,款式也很新颖,不似府中所有丫鬟那样都是一个模子的。本来想着第二日清洗干净了便去还的,但是她最终没敢再去。拿着这套衣服,前往飞霄宫求见,她可没这个胆。
今日棠湳既然开口要她还了,她当然没有不还的道理。只是这时间和这地点,草香开始觉得心慌,再想到今晚在饭堂的失态,草香越发懊恼。烦躁地起身取出一块红布,包裹了衣裳,准备应邀。
趁着夜色,草香拎着包裹,悄悄地、小心翼翼地到了玉兰园。
现在不是玉兰花开的时节,所以园子里显得萧条冷寂。
草香在树林中穿梭,却没看到半个人影。由于害怕被人发现,草香连灯笼也不敢点。
转悠了一会,没见到棠湳,草香也不知是喜是忧,想了想,既然是他爽约,以后真要说起这衣裳的事,也怪不得自己了。
这样想着,草香便准备走了。
“姑娘刚来,还未物归原主,便想要走吗?”悠长的男声在黑夜的玉兰园中乍然响起,着实吓了草香一跳。
草香四处张望,却没见人影。
“小爷,是您吗?您在哪?不要吓唬奴婢,奴婢胆子小。”草香环看四周,皆是枝条交错的玉兰树,深夜中的造型甚为吓人,再加上只听得见棠湳的声音。却未见其人,草香只觉心里发毛。
“呵呵呵,姑娘胆子小吗?我不觉得。”棠湳从一棵大树后走了出来,随即点亮了手中的灯笼。
有了光亮,草香顿觉安心多了。
“当日多谢小爷的衣裳,奴婢已经洗干净了。”草香将手中的包裹双手呈上给棠湳。
棠湳伸手抓过包袱,朗声说道:“还有呢?”
“还有?”草香不解。
棠湳嘿嘿笑了,掂了掂手中的包裹,轻声说道:“衣裳是还了,灯笼呢?”
草香愣住。半晌才低头说道:“奴婢忘了,奴婢这就去取。”心里头,草香却是不服。这到处都有的灯笼怎么也要还,小爷还真是斤斤计较。
棠湳哪会不知道草香的心思,说道:“这么晚了,来回走,你个姑娘家难免不方便。这样吧。明日戌时,玉兰园。”撂下这句话,棠湳将手中的灯笼塞给草香,然后转身消失在了玉兰树林中。
草香提着灯笼,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明晚戌时,还得来?草香彻底懵了。
翌日,李太医前来问诊。
这几日。李太医来看了,觉得青桑的胎安稳多了,便叮嘱着再喝几贴药,待完全稳固了再停药。
青桑为了孩子,自是硬着头皮也会乖乖将满满的药汤给喝了。
棠丰自从知道胎像不稳后。自然是督促着李太医日日来问诊,一定要他确保孩子安然无恙。当然。为了避免发生意外,所有的一切药物他都不假手与人,药要浅儿、草香亲自熬送,丝毫不让别人插手。
送走了李太医,青桑在自家院子走了走,觉得犯困,便回房歇息了。
没想刚躺了一会,便莫名惊醒,随即便觉不安起来。
“小姐,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不好?”今个是浅儿近前服侍,刚见青桑睡下,便退到了外间等候。谁知才过了一会,就见青桑自个走了出来。
“不知为何,总觉心慌,浅儿,将我的琴拿来。”青桑道。
浅儿赶紧到了门口,吩咐守着门口的小公公去取琴,这边赶紧进了里间,拿了青桑的外衫替她披上。
“秋日里乍暖还寒,小姐可别冻着了。”浅儿边伺候着穿上边提醒道。
青桑配合地穿上衣裳,随后摸了摸鼻子,问道:“这是玉兰香?”
“恩,是呢。”浅儿道。
“我记得随嫁物品中有一盒鸢尾香,以前点过,还是改换那个吧。”这次嫁到息国,许是赫炎觉得心里有愧,那嫁妆便十分丰厚,不仅给了她许多的衣裳珠宝,就连一些小玩意都装了一箱。
浅儿为难道:“小姐,那鸢尾香在京城罕有,将军给的只有一小盒,早已用完。小姐,是不喜欢这玉兰香吗?”
青桑皱皱眉道:“也不知怎得,近日来,闻到这香就觉心慌。还有别的什么香吗?我记得还有梨花香和茉莉香。”
浅儿笑道:“小姐不记得了吗?那些个香料,小姐初来府时,赠给了各院的主子,早就已经没了。这玉兰香也是王妃娘娘的回礼呢,小姐以前不是挺喜欢吗?”
青桑被她这么一说,倒是记起了,叹口气道:“许是怀孕之人习性有些变了,将这香撤了吧。”
浅儿赶紧地就将香炉搬了出去。
小公公取来了琴,青桑便随性弹奏了几首,直弹得手儿有些发酸,腰儿有些发疼,才起身说道:“浅儿,出去走走吧。”
浅儿上前扶着青桑出了屋子。
“还是外面的空气好。”青桑说道。抬眼望向天空,漂浮着白云的天空似有黑影在浮动,应该是前往南方过冬的鸟儿吧。青桑想。
浣莲阁杂物房。
“啪!”清脆的巴掌声过后,绿锦的脸上便留下了五个深深的手印。
“绿锦,我早警告过你,不要耍花样,你想借着出府逃走,门都没有!”李惜柔指着绿锦的鼻子骂道。
原来,绿锦想借这个机会溜走,却没想李惜柔不信任她,早就派人一路尾随,最后见她要出城,便通知了惜柔娘家,捉住了她给带了回来。
绿锦如此想逃。也是因为她本就不是心甘情愿卖身为奴的。
“绿锦,要不是当年我见你机灵,帮着我娘除去了那个不知死活的姨娘,这次我也不会要爹爹特地送你进府来。我指着你来伺候好我,你为何如此没良心,一心想要溜走。既然你那么不情愿伺候,那留着你也是无用,留得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康二,带着绿锦下去吧。”康二便是李公暗地里给自己女儿在王府里安排下的侍卫。小有武功,私下里帮助李惜柔。
绿锦吓得直磕头,她知道。这下去后就没命回来,“夫人饶命,绿锦只是想念家乡,才会一时糊涂想要逃走,绿锦对夫人是忠心的。求夫人饶了绿锦这一次。”
李惜柔冷笑,面沉如霜,她俯下身子,扯住绿锦的头发,将她的脸仰起,狠狠地盯着她的眼睛。咬牙切齿道:“我最恨你们这些贱婢自以为是,自以为很聪明,耍些手段就想爬到主子的头上。也不想想。你们都是什么出身。”说完,甩开了绿锦的头发,顺带一脚将她踢倒在地上。
绿锦知道李惜柔这番话是有缘由的,以前她的母亲就是因为身边的婢女稍有姿色勾当了老爷,成了她的姨娘。后来恃宠而骄。总是欺侮主母,直到她的出现。才将形势逆转,最后逼死了那个姨娘。李惜柔要老爷送她进府,怀得大概就是要她帮忙上位的心思,只是绿锦知道,有些事若是成了倒罢了,若是不成,怕是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何况,她本不是奴婢,被迫被卖为奴,她自是不甘心,总想着有一天能逃出去,另谋出路,所以,倒也没真心实意想帮李惜柔,现如今被她捉了回来,以后的事已不能想,总要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
“砰砰砰!”重重地磕了三个头,绿锦求道:“夫人饶命,奴婢是真有办法对付桑侧妃,只要夫人肯饶了奴婢,奴婢保证,桑侧妃肚子里的孩子活不过七天。”
李惜柔睥睨了她一眼,蹲下身,端详着绿锦的脸,嘿嘿冷笑,然后说道:“好,我姑且相信你,要是七天后,那贱人肚子里的孩子还在,那你的脑袋就别想留了。”
“谢谢夫人,谢谢夫人。”绿锦磕头谢了。
“别谢我了,虽然饶了你的性命,但你骗了我,拿着我的玉牌,想要私自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