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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王爷刚刚帮了我,替我挡住了惜柔。”青桑边走边谢道。
“惜柔她是伤心过度,才会有如此冲动的举动,桑儿不必介怀。”棠丰回过头来笑着说道。
青桑点点头,说道:“我知道。王爷为什么信我呢?此事毕竟发生在缀霞宫。”
棠丰停下脚步,转过身,盯着他身后的青桑,说道:“本王说过了。不管怎样都信你!连你的身世那么离奇的事本王都能接受,这点事本王怎会不信。而且本王知道你不是那种恶毒的人。”
青桑低下头说道:“我也不是善类,我杀过人。”然后在棠丰惊讶的目光中将她当年在北戎杀死文烟梦的事说了。”
“桑儿。那不是你的错,你是在帮她。”棠丰无比痛惜地牵起青桑的手说道:“这些事不要再去想了,再不会发生那样可怕的事,以后一切都是美好的,相信我。”
青桑看着棠丰的眼睛。灿然一笑,用力点点头。
棠丰开心地笑了。
“对了,王爷说已经让李公将府中的婢子送来了?”青桑刚刚听棠丰对李惜柔说起此事。
“是的,桑儿说得对,有娘家人在,也许惜柔会稍稍放宽心。”棠丰道。
青桑低声自语道:“但愿如此。”接着。两人便朝前面走去。
而此刻,这个婢子正被送到内务处办理各项手续,很快就要到浣莲阁上岗了。青桑若是知道自己一时的心善。为李惜柔求了棠丰这个恩典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大的祸事,那她是绝对不会随便发这个善心的。
转眼又过去半个月。夏日的酷热已经席卷了息国。
知道青桑怕热,棠丰便专门定制了大芭蕉扇,让人为青桑扇风,又高价购买了冰。放在房中降温。
青桑一面享受着棠丰对她的好,一面又有些犹豫和纠结。两人的关系也就这样暧昧不明的保持着。
这天夜晚。由于傍晚下了雨的缘故,天气变得凉爽,青桑带着草香、浅儿到后花园散步纳凉,没想会遇见同样出来乘凉的李惜柔。
“妹妹怎么不在屋里好生躺着,这小产也同月子差不多,出来吹风以后会落下病的。”青桑好心劝道。
李惜柔瞪了她一眼,没好气说道:“你当然希望我永远躺床上别起来,这样就没人来揭穿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了。”
草香一听,气不过了,张嘴说道:“柔夫人您也太无礼了,怎可如此咒骂娘娘。”
李惜柔怒视着草香,骂道:“我何时轮到你个贱婢来教训我。”
青桑抚了抚额,不想与眼前这个女人计较,便拦住想要发作的草香,说道:“算了,草香,我们走吧。”
青桑、草香、浅儿越过李惜柔等人朝前走去,只听李惜柔在背后骂道:“莫桑,你这个毒妇,害我孩儿,一定会不得好死。你手上有着翠喜的血、我孩儿的血,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青桑听着李惜柔恶毒的诅咒,心里头自然不痛快,但是她同情李惜柔失去孩儿,所以忍着没有计较。
但是浅儿、草香听不下去了。
“小姐,您是侧妃,怎能容忍她这么咒骂您。您让奴婢扇她几个耳光,教训教训她。”草香义愤填膺地说道。
青桑没有吭声,只顾走着。
“莫桑,你个缩头乌龟,总有一天我要你为我的孩儿偿命!”李惜柔的声音还是若有若无地传过来。
浅儿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一个转身,踏着栏杆,几步就飞跃到了李惜柔面前。
“你再说,就让你这辈子都说不出话来。”浅儿拔剑指着李惜柔的鼻尖,喝斥道。
李惜柔又怕又恼,瞪着浅儿不敢说话。
浅儿这才收了剑,转身走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 故弄玄虚
PS:
中午想着哄完宝宝睡觉再码字的,谁想自己也跟着睡着了,哈哈,一觉睡醒天都黑了。没办法,周末了,人也懒了,这是今日二更,晚些时候传三更。
“小姐,你治奴婢的罪吧,奴婢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浅儿道。
“浅儿妹妹做得好,小姐要治罪,就连奴婢一起治了吧。”草香对浅儿的做法大为赞同,她要是有浅儿的好身手,早就飞过去狠狠地将李惜柔踹翻了。
青桑无语地看了两人一眼,嘿嘿笑了两声,啥也没说,转身走了。
草香、浅儿心领神会,知道青桑是默许了他们的做法呢,便乐颠颠地跟在了后面。
李惜柔看着青桑远去的背影,气得眼珠子都要爆裂了。
“夫人,此人就是侧妃?”李惜柔娘家送来的婢子忽然问道。
“嗯,对,这贱女人就是莫桑。”李惜柔说道。
“莫桑?”婢子重复道。
“怎么了?”李惜柔问。
婢子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奴婢好奇一问。”
“那就走吧。”李惜柔说道。主仆二人便动身回浣莲阁。
婢子走在李惜柔身后,低着头想,晚上灯笼实在是暗,看不清楚,但从声音和身形来看实在是像,难道真得是她?
这样想着,这个婢子便决定明日找个机会确认一番。
翌日一早,马三忽然到访。
一见青桑便要她收拾收拾,说王爷要带她出游。
青桑微愣,问道:“不知是去哪里呢?怎会走得如此仓促?”
马三神秘笑道:“娘娘去了便知。王爷还说娘娘不必带太多人,带上浅儿、草香即可。”
青桑见马三不说,只好收起好奇心,赶紧吩咐浅儿、草香打点行装。跟着马三出了王府。
青桑来到息国四五个月了,竟没有出过王府,倒不是青桑不愿出去,一则是因为青桑在这里举目无亲,出去了也没意思;二则青桑向来比较宅,性子也比较静,所以暂时来说王府的活动空间足够了。今个出了门,沿着息国最热闹的东市街向城外驶去,青桑还是忍不住掀开车帘,四处张望了一下。
这里离京城远。所以即使繁华也比不上京城的一分,但是青桑却觉得这样闲淡的生活更适宜居住。就如前世的繁华大都市和乡野小城镇的对比一样,样样都有各自的好。
车子驶了一会。忽然停下来,马三下车来对青桑说道:“请娘娘下车。”
青桑看了看外面,是一家店铺。
难道棠丰是想买东西么?那还收拾行装做什么?青桑带着疑问和草香、浅儿下了车。抬头一看,店铺上写着“良缘花嫁”。
“这是喜铺啊?”青桑问道。
马三点点头,笑着说:“娘娘请!”
青桑只好走了进去。店铺的老板是个中年人,穿着暗红色的袍子,一见青桑便上前招呼道:“姑娘来了,快快进屋,我已准备了三套服饰供姑娘挑选,姑娘看看哪套中意。”
青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这老板许是以为自己是待嫁的姑娘来挑选喜服的,才会一口一个姑娘的叫,青桑解释道:“店家。您弄错了,我已经……”话还没说完,马三插嘴道:“店家,啰嗦啥,只要有好的。尽数拿出来给我家小姐挑选。”
店家满脸堆笑地应了,赶紧为青桑带路。
青桑小声问马三:“这是怎么回事?”
马三低下头也小声回道:“老爷要带您去一朋友家。正逢他家中有喜事,所以让您挑一套作为贺礼。”
“有喜事?这喜服应该早已订好,怎会还要我们送?”青桑不明白。
马三摸了摸后脑勺,不自在地笑笑:“这个就不清楚了,我是奉命行事。”
青桑虽觉不对,但见问马三也问不出个什么来,想想还是先去看看礼服吧。
“店家贵姓?”青桑问。
老板恭敬回道:“免贵姓马。”
“是吗?那倒和我这位家从一个姓。”青桑说道。
马老板和马三对视一眼,尴尬笑笑。青桑只是随口一说,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坐到里间后,马老板让一女子将三套喜服架在衣架上,让青桑细细看。他则在旁边仔细讲解着。
“姑娘,这套是上等红色织锦缎缝制,镶边用的是百花纹;这套用得是红色浆染棉麻,面上的花纹是绣球花纹;还有这套,姑娘,这套可是我从京城刚刚带回来的新款,是京城喜铺老字号金玉良缘的新款花嫁衣,用的是织锦缎,绣得是牡丹呈祥,这绣图可是三位绣娘绣了整整一个月才绣好的,整个玄朝据说只有五套。”
青桑仔仔细细看了这三套衣服,确实这最后一套从档次和视觉效果来看,好得太多。
“那这套要多少银两呢?”青桑问。
“八十两!”老板说道。
“这么贵!”青桑忍不住惊叹,这些银两抵得上一般官员一年的俸禄了。
“呵呵,姑娘,这衣裳做工精细,所用的料子、丝线都是最上乘的,光那些个绣娘的手工费就高的吓人,更何况整个玄朝也只有五件!这一件还是我常年和金玉良缘有着生意往来,讨了面子才有的。您不知道,刚到货时就被城西的王家老爷看中,想要给她女儿出嫁时穿,怎奈贵府的老爷也看中了,两人协商了一会,王家老爷才放弃了。”老板乐呵呵地说道。他没告诉眼前的姑娘,她家老爷真是出手大方,也不知给了王家老爷多少,这王家老爷屁颠屁颠地就换了别的款。
“你是说他早已选中了这件?”青桑问。
“正是,但是贵府老爷说姑娘的眼光不同,还是要您来看看,哪款更喜欢。”老板说道。
青桑想了想,要真是用以送人,那眼前这套倒是既体面又大方。反正棠丰应该不会差那八十两银子。
这样想。青桑便说道:“那就这套吧。”
“好,好。”老板开心地让人将这衣服打包了。
青桑选好了喜服,便又上了车,一行人行驶了半个时辰左右,来到一所大宅子门前。
宅子并没有提名,青桑看看这粉刷一新的大门、门柱,心想这应该是套新宅子。
马三示意浅儿、草香扶着青桑走了进去。
里面的一切果然都是新的,连每一处的家具在青桑看来也是新的。
“马三,王爷呢?”青桑问道。
马三说道:“我也不知,王爷只说请夫人在此处等他。”
“马三。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呢?王爷呢?”青桑突然感到有一丝不安,却又想不出马三会有什么理由要将她骗出来。
马三见青桑口气忽然变重,便知道她急了。赶忙解释道:“娘娘别担心,就是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将娘娘骗出王府,这确实是王爷吩咐的,至于王爷想要做什么,去了哪里。我们这些做侍卫的、奴才的,怎么可能知道呢?”
青桑沉着脸,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迈步走进了马三对她说的房间。
房内已经有个中年妇人在等着她了,一见她进来就说:“小姐万福。这洗澡水已经烧好了,您先沐浴,等会儿再梳妆。您别急,这时辰还早。”
青桑瞧了瞧这妇人,穿着石榴纹浅红阔边外衫,着一件同色的拽地长裙,梳着盘云发。上面缀满了红的、紫的绢花,脸上的妆容也很艳丽。怎么看,怎么像是个喜婆。
“您是这府里的?”青桑问。
妇人呵呵笑道:“这几日算是吧。这些天呀,这府里的一切可忙坏我了。小姐还是快去沐浴更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