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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问题,乃是问官小姐本人的。”
“我?”官渺情指了指自己,秀气的眉毛不禁微微皱起道:“我有什么事情能够令你感兴趣?难不成……”刻意拉长的声音以及官渺情飘向洛邑宸俊脸上的暧昧眼神,证明她此刻的心思似乎想歪了。
“放肆。我家主子才不会看上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问你话好好回答,不要随意揣测。”双面明显感觉到洛邑宸微微的怒气,随即挡着洛邑宸的身前,阻挡住官渺情不纯的眼神,怒斥道。
“你……”
“情儿,休得无礼。”官山开口喝止了官渺情即将开口的话语,随即说道:“小女不懂事,还请王爷谅解。王爷还是直接将您的问题道出,免得各自揣测,徒增事端。”
“嗯。实质上,本王想知道官小姐为何回去天顶峰。难不成是接到了什么请帖不成?”
“天顶山?哼,我隔三差五都要去一趟,有什么稀奇。”官渺情态度不佳的回答道。
“既然如此,劳烦官小姐告知本王,这张帖子又是怎么回事?”洛邑宸说着,随即从怀中掏出一封黑色的信件,直接丢入牢内,引来官渺情不由自主的一声惊呼声。
“它……”
“这封信我们不认识,也不知道是送给谁的,王爷可能有些误会。”官山连忙插话道。
“真的不认识?”洛邑宸微微眯起眼眸,淡淡的问道。
三个问题②
“不认识。”
面对官山的孜口否认,反而成了欲盖弥彰的掩饰。若非官渺情那一声情不自禁的惊呼,恐怕还真被官山那一脸义正严词的神情混过去了。
“既然如此,本王再问一个问题。听说你总有夜晚出去的习惯,不知,那你去的又是什么地方?”
“夜晚出去还能为了什么,不就是找几个朋友喝喝酒,聊聊天。难不成,身为城主的我,连这些自由都没有?”官山泰然自若的回答道,丝毫没有因为洛邑宸咄咄逼人的态度而有所改变。
“这就奇怪了。若是你真的没有到处乱跑,为何有人曾见到你半夜出城后便不知所踪,每次半夜出门非要到黎明之时,方能见到你的踪影。”
忽闻洛邑宸如此一说,官山原本泰然自若的神情随之闪过一丝慌张,随后恢复镇定道:“王爷真爱开玩笑,下官本就公务繁忙,何来半夜出城之说,实乃无稽之谈。”
面对官山的孜口否认,洛邑宸丝毫不介意,反而正想要的答案已经有了,他承不承认又有何区别。
“既然如此,那本王还有最后一个疑问,旧情慕万鸿慕将军为本王解答了。”
“我?”慕万鸿微微皱起眉头,冷冷的说道:“本将向来甚少出营帐,又不曾半夜离开,更不曾作出任何不轨的行为,本将自认没有任何事情能够令王爷如此劳师动众。哦,不,也不能这样说。本将此刻还是因为表妹曾经冒犯王爷,方才锒铛入狱。”
“看来,慕将军的确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只是,本王不解的问题是,将军的令牌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天顶山曾经刺杀本王的此刻身上,这就不得不令本王好奇了。”洛邑宸好整以暇的望着慕万鸿,随即抬出一块布满血渍的令牌,只见令牌上刻着的字,正是慕万鸿的慕字令牌。
见到这块令牌后的慕万鸿并未出现任何异样,反而是冷笑道:“这块根本就不是本将军的令牌,它明明就是仿照之物。”
势均力敌
“哦,愿闻其详?”洛邑宸好整以暇的的望着慕万鸿,想听听他的解释。
“本将的令牌上的字,根本不可能是慕字,应该是鸿令二字。”
“原来如此,想来是对方正巧有人姓慕,是本文误会了。”洛邑宸点了点头,唇角却不经意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
“哼。”慕万鸿冷哼一声,随即闭上了眼,不愿搭理洛邑宸。
而目的已经达到的洛邑宸,自然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性。只见他说完那句话之后,转身正准备离开这间地牢,却没想到本该清空的牢内,却随之走来两个狱卒。
“不是让你们不得来此,王爷正在办事吗?”双面的话,方才出口,那两名狱卒就已抽出自己的佩刀朝着洛邑宸攻来,那不要命的架势与那天顶峰的杀手如出一辙。
望着缠住双面的两个男子,洛邑宸站在伸手冷冷一笑,正打算出手将人拿下,却没想到,一个黑影快若闪电的冲到他的跟前,让他不得不出手防御。
初次交手的二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丝讶异。
洛邑宸讶异的是,对方的实力居然能够与自己相匹敌,而那个黑衣人讶异的却是洛邑宸居然隐藏了自己的实力。本以为天顶山的那次围堵,就应该知道他的真正实力,却没想过,原来他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假装自己很弱。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屡次要将自己处境弄得如此危险,却依旧可以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没想到,你居然藏的那么深。”仅仅露出一双冰冷双眸的黑衣男人瓮声瓮气的说道。
“你还不是一样藏头露尾,就连身影都要刻意隐藏。今日天顶峰的事情,恐怕有你一份吧。”
“有我一份?呵呵,这你就错了,实际上,那本就是我策划的即兴游戏而已。就好比你我一战,也是因为无聊方才会来此。”那人狂妄的说道,似乎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因为想做,方会去执行。
被劫走的三人
“我也喜欢即兴的游戏,既然如此,何必比试一番,看谁才是最后胜利的那位。”洛邑宸眼中闪动着兴奋的色彩,睽违已久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
这个男人很强,或许,值得他放手一搏。
“虽然我很乐意,只可惜,我只喜欢自己制定游戏,没有时间成为别人玩物的兴趣,后会有期,我们还会再见的。”男子伸手打了一个响指后,只见地牢之内随之发出一声脆响,脆响过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浓白的烟雾,以及刺鼻的味道笼罩了整个地牢。
待到厌恶散尽之后,原本关押官渺情父女的牢房内早已空无一人,唯一留下的,只有一张被刀钉在牢门上的滴血翅膀,而翅膀的后头,俨然是一双隐藏在黑暗中的双眸,仿佛带着无尽的仇恨,从深渊之所,来到了人间。
洛邑宸将那张纸取下,望着上头的图案,脑海中唯一想到的却是一个本就不该存在的家族。
会是他们吗?
不可能,都过去两千多年了,那个家族应该早已消失才对。只是,若不是他们,这张隐藏着家徽的图案又是从何而来?
太多的疑问因为这次的牢房之行,不断的在他心中升起。洛邑宸第一次觉得,这件事情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官渺情父女以及慕万鸿被人救走的事情在洛邑宸从牢内出来之后,就被封锁了。没有人知道,刚刚抓住的犯人,为何突然消失不见。
城南郊外一处山林别院中,原本失去踪影的官渺情三人,正落座在客厅之内,等候着此处宅院主人的驾临。
一个身着黑色长衫,脸戴黑色面具的男子,踏入客厅之内,引来三人注目的视线。
只见官山父女率先走到男子的跟前行礼道:“属下参见主子。”
“毋须多礼。”
“谢主子。”
慕万鸿望着自己的叔叔与表妹,怎么也不明白,为何他们会称一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男子为主子。从两人熟练的行为看得出,这‘主子’一称并非一时半会之事。
疑惑初解
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慕万鸿即便是傻子也能猜到分毫。更何况,之前洛邑宸还问他令牌是否遗失,想来,这令牌一说,恐怕并非空穴来风。
想至此,慕万鸿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叔叔官山的身上。
对于慕万鸿心中的疑惑,早已在官山的预料之中,只见他起身之后,即刻为二人介绍道:“万鸿,一直不曾对你说过,实际上,我与你父亲皆是主人的手下,而你的身份,实际上是主人暗堂的成员之一。之所以对你隐瞒,是因为不希望你过早的曝露自己的身份。”
“过早的曝露身份?”慕万鸿眉头深锁,随即望向官渺情,“若真如此,那情儿的所作所为也是因为你们的需要咯?”
“实际上,我之所以如此做,也仅仅只是因为主人需要。至于具体内容,你暂时不需要知道。”官渺情一反以往对慕万鸿的态度,变得冷冰冰的回答道。
“暗堂?哈哈,或许我的父亲是暗堂的成员之一,但是,我可从来不认为,凭借你们只字片语便定下自己的身份。对不起,我还是告辞了。”慕万鸿拱了拱手,转身正准备离去。
“表哥,你以为来到这里后,还能回去?”官渺情嗤笑道。
“怎么,难不成你们还打算杀了我不成?”慕万鸿回过头冷冷的说道。他生平最恨被人威胁,即便是亲戚也不能。
“杀你?表哥我怎么舍得杀你,好歹你也是一名将军,我们还有许多地方需要仰仗你帮忙,你怎么可以如此轻易的离去呢?”官渺情走到慕万鸿的身旁,纤纤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脸风情万种的说道。
“拿开你的脏手。”慕万鸿抖了抖肩膀,甩开了官渺情的手。
“拿开就拿开,何须如此动怒。”官渺情抿嘴笑了笑,“表哥,你还是乖乖的替主人卖命,如此一来,你也能活得久点,不然的话……”忽然转变的态度,还有那瞬间敛去的笑意,官渺情的眼眸中透着冰冷的神色,接着说道:“你唯有死路一条。”
死在弟弟之手
官渺情话音方落,慕万鸿便已感觉到一股杀气随之而来,只见他回身格挡开那突如其来的暗剑,却见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男子,冷着一双眼凝望着他。
正是这与自己样貌相同男子的出现,令得慕万鸿出现了短暂的失神,也正是因为这短暂的失神,给对方留下了一个破绽。
待到他反应过来,一把短剑已经刺入他的胸口,殷红的鲜血随之喷洒而出。
慕万鸿捂着自己的胸口,指着眼前之人,艰难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他不就是你一直想要寻找的孪生兄弟,慕万钧。”官渺情好心的说道。
“不可能,万钧绝对不会对我如此无情,甚至毫不犹豫的杀我。”慕万鸿怎样也不相信自己最爱的弟弟会如此对待自己。
“若你试过一个人在绝望的深渊挣扎着活过来后,也会变得冷酷无情。更何况,他早已不记得你是何人,又怎能对你手下留情。”官渺情望着慕万鸿垂死的眼神,淡淡的说道。
“原来……如此……”慕万鸿终于明白为何自己的弟弟会突然从家中消失不见,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所为。只可惜,即便此刻让他明白事情的原委又如何,他的弟弟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弟弟,而自己的生命也即将消逝。
“哈哈……没想到,最终却是如此的结局。父亲,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慕万鸿一脸哀伤的望着天际,责问着已然故去的父亲,为何要如此对待他们兄弟俩。他真的不懂,不懂。
渐渐失去神采的眼眸,慕万鸿带着满心的不甘,死在了自己弟弟的手中。
“七号,从今日起,你顶替他的位置,控制城外的三万士兵。”
“属下遵命。”被称为七号的慕万钧回答道。
“主子,那我们呢?”官渺情眨着一双水眸,凝望着自己的主子,问道。
只见男子透过面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