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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两人的小型会议结束时,是在一个小时后了。
错过了午餐的顾特助正想着去哪里蹭顿饭犒劳自己时,程珈澜忽然叫住了他。
“程总,您还有什么事儿吩咐?”
程珈澜头也不抬的冷淡道:“明天开始,苏珊的工作由你负责。”
啊!?
顾特助惊讶的下巴几乎掉了,“不是吧。”
他一定是听错了!
“是的。”
“那……那我现在的工作呢?”
虽说顾特助这么问,可心里却还有些微妙,很快程珈澜的话,就证明了他的预感很灵验。
“兼任。”程总淡定十足。
“什么!程总,你别闹!”顾特助差点疯了。
程珈澜抬头盯着顾特助半晌,倏尔讥笑:“莫非你觉得自己不行?”
“当然不!”
开玩笑啊喂,是男人都不能承认自己不行!
“那就好。”程珈澜满意颔首,“任职命令稍后我通知人事部下发,好了,就这样吧。”
就……就这样?
这样是那样?
顾特助几乎抓狂,他家的程总到底要多么丧心病狂才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啊?
要知道接过苏珊的工作,绝对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
他用力地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喃喃地说:“我一定是听错了,一定是在做梦……”
“你没听错。”
程珈澜伸手,扯过一份合同,悠哉翻阅,旋即打断了顾特助的自我催眠,“如果你坚持自己在做梦,我不介意让你清醒下。”
至于清醒的方法,实在太多!
顾特助更用力的摇头,“不,不必了。”
“既然如此,你可以走了。”
尽管程珈澜摆出了一副‘你跪安吧’的样子,但是不死心的顾特助仍然没有离开,而是观察着程珈澜的脸色,半晌才小心翼翼道:“程总,您不是报复我吧?”
“不是。”
“那我就放心了……”
顾特助松了一口气,他就说嘛,身为卓越集团的领头人,肩负着成千上万人民生计的程总,怎么会如此小心眼?所以刚才……让他兼任苏珊工作的事情,一定是逗他玩呢!
然而没等顾特助这口气完全松快,程珈澜又慢悠悠的补刀,“我在打击你。”
“……”
努力咽下喉咙里几乎喷出的老血,顾特助忍不住仰头,望天长叹——
果然都是因为爱情!
程珈澜瞧着自家助理耸拉着肩膀,垂头丧气向外走的模样,不禁勾起唇角冷淡一笑。
敢看他的笑话,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薄荷今儿在餐厅的时候,摆了苏珊一道,用实际行动来说明,她绝对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更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面团儿。但她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毕竟程珈澜这个男人,她是真的琢磨不透,更别提拿捏。
要是程珈澜来个秋后算账肿么办,那倒霉的还是她呀!
一个无关紧要之人的挑衅,她怎么就没忍住呢?
薄荷不止一次在心下这么悲愤的咆哮。
以至于女仆跟她询问关于靳妙妙的情况如何,她都回答的十分心不在焉。
女仆还当薄荷担心靳妙妙,甚至不断的出言安慰她说,景致医生绝对可靠,靳妙妙交给他一定没有问题。
对于女仆产生的这个美丽的误会,薄荷其实很想说,她真的想不放心,倒不是她不希望靳妙妙好,而是正因为太过放心,才让她有闲情逸致,去担心自己会不会被程珈澜秋后算账。
一直到了夜幕低垂,被薄荷念叨了一下午的程珈澜终于出现了,虽然没做贼但是同样心虚的薄荷,恨不得立刻躲回房间。
但并不是薄荷想躲就能躲的。
首先操作起来,技术方面的难度就不小,她又不是蚂蚁,那么大一块,想在程珈澜的视线里消失,还真是一件特别难的事儿。
故而,薄荷在第一步还没迈出时,就被程珈澜叫住,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
薄荷苦着小脸,乖乖地走到了程珈澜的身边。
程珈澜长臂一伸,直接将薄荷捞到了怀里,大手掐住她的小腰,磨磨牙,“你刚才在躲我?”
嗯,没错,薄荷确实在躲避程珈澜。
毫无疑问,这才是正确的答案。
但是没想找虐的薄荷真的不会选择说实话,眼瞧着程珈澜的视线越发危险,她立刻摇头,以斩钉截铁的语气否认道:“没有,我绝对没有躲你!”
“哼——!”
程珈澜极为傲娇的轻哼一声,不过并没有继续追问。
见状,薄荷悄悄地吐了一口气,连忙拍着胸脯,庆祝自己劫后余生!
虽然用词并不恰当,但就在她松了口气的时候,她只觉得身子一轻,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尖叫,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程珈澜抱住了,她连忙伸手搂住了程珈澜的脖颈,以此稳定身体。
待她发现程珈澜抱着她上楼时,她没忍住,再次强调:“我刚才真的没躲你!”
“我知道。”程珈澜颔首。
那他这是要做什么呀?
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不过在最后关头,薄荷还是忍了下来。
程珈澜的眼神何等犀利,岂能看不出薄荷想说的话?
他抿了抿唇,难得好心做出解答:“你没躲我不假。”
至于有没有想过躲他,他就大度的不计较了,“但你利用了我。”
他不介意偶尔被利用下,只要能付出让他满意的回报!
薄荷顿觉肝疼,她果然应该忍住的啊啊啊啊啊!
如果用不同人的视线角度来形容下这些天,帝景豪庭的情况——
女仆会说,薄小姐最近长进了,跟程总之间进展不错。
129她并不是真正的薄荷小姐()
实现她指定的目标,简直指日可待。
大概是春暖花开的日子要到了,最近无风无浪,很是和谐。
“薄小姐……”
在和谐环境下努力学习,又抱着书本在啃的薄荷,忽然被一阵兴奋的呼唤打断了思路。
薄荷从书中抬起头来,望着冲过来的少女,眨了眨眼,“怎么了呀?”
“我妈妈请您下去一趟。”
“那走吧。”听到女仆的邀请,薄荷直接将书合上,站起来率先往外走。
才下楼梯,薄荷还未来得及寻找女仆所在的位置,更别提问她什么事儿了,就被明显处于兴奋状态的少女拉住了手,“快点,薄小姐!”
“哎——”怎么回事儿呀,能不能先告诉她一下啊。
可惜少女并不会读心术,自然无法回答薄荷心底的疑问,在少女轻轻的推拉下,薄荷不由自主的被带向别墅外。
一直来到了小花园,被按着坐在蔷薇花架下——
藤制的茶几上放置了林林总总的瓶瓶罐罐,还有些奇奇怪怪的工具。
在少女七嘴八舌的话语里,她终于了解了一个大概。
原来,就在半个小时前,女仆接到了来自程珈澜的电话,简单的意思就是安排几个化妆造型师,帮薄荷收拾下,今晚跟他一起参加宴会。
对于程珈澜的吩咐,女仆自然不敢怠慢,她正在心里琢磨着让哪个造型师前来的时候,恰巧经过,听到大部分对话内容的女儿,强烈建议由她来负责造型化妆。
少女之所以这么建议,是因她亲眼见过母亲神乎其技的化妆技术外,最重要的是她想再次围观,跟着偷学一两招,那就最好不过!
女儿的提议让女仆无法推脱,又想着时间还很充裕,就算她无法胜任也还有补救的机会,就点头答应下来。
于是,就出现了之前的那一幕。
女仆瞧着薄荷听完之后,只是垂着头并不说话,还以为她有其他打算,当即问道:“如果薄小姐想请专业造型师,我立刻就去联络。”
“薄小姐……”少女眼巴巴的看着薄荷,用意十分明显。
她知道母亲的化妆技巧并没有压过那些专业人员,只是其他人来了的话,无论对方是否愿意被围观,为了帝景豪庭的整体形象,她就没有机会偷师了。
薄荷之所以沉默,是被上次宴会的记忆所触动,所以她的回答,自然没有让少女失望,“不,不用,有你就够了。”
这句话,让得到满足的少女发出了欢呼的声音。
然后有关做头发,化妆,选礼服,配饰等程序就开始了。
薄荷在女仆的巧手下,慢慢的展露了独属于她的魅力,而程珈澜也因为要参加宴会的关系,提前结束了工作。从会议室走向总裁办的途中,程珈澜抬起手腕,瞥了瞥手表上显示的时间,旋即吩咐道:“阎烈,你安排下,去帝景豪庭接薄荷。”
宴会地点位于帝景豪庭的相反位置,而卓越集团恰巧在两者之间,所以接薄荷过来,就成了理所当然和势在必行的事情。
阎烈毫无异议的转身去安排,然而没等他迈开脚步,就听程珈澜改变主意道:“算了,我亲自去。”
程珈澜这句话让阎烈的眸中划过了不敢置信的光芒。
他望着程珈澜,某些在心底压抑许久的话语,浮了又浮,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他第一没有跟之前一样,隐进黑暗之中,而是站了片刻后,忽然开口,“澜哥——”
这个似曾相识,陌生又熟悉的称呼,成功地阻止了程珈澜的脚步,那张俊美的脸庞上,也浮现出惊讶的光芒,要知道自从五年前那件事后,无论他怎么要求,命令,阎烈都只肯叫他程总,时间一长他也就听之任之了。
忽然流窜过脑海的熟悉片段,让程珈澜一时情不自禁,唤出了地方的小名,“阿烈……”
象征着往日情谊的亲密称呼,让两人之间僵硬的气氛瞬间柔和了些许,还未等程珈澜开口,阎烈就以低沉缓慢却又肯定的声音,说道:“她并不是真正的薄荷小姐……”
真正说起来,女仆这些年,除了之前帮薄荷画过一次妆外,就再没有动过手了。
不过底子是在那的,多花费了一些时间后,薄荷总算是从头到脚,焕然一新了。
亲眼见证了奇迹的少女,毫不吝啬的用语言夸奖了母亲一番,又因还有事情要忙,便散去了。
虽说时间还早,但已经打扮好的薄荷,除了坐在藤椅上,翻翻书之外,并不适合去做其他事情,就连她中间去洗手间的时候,都被女仆叮嘱了小心,小心,再小心。
对于女仆如此紧张的样子,薄荷除了在心底默默地吐槽几遍,只能小心控制水分摄入,专心翻阅书本。
书本翻过了一页又一页。
时间流逝了一分又一分。
原本还在天空中高悬,耀武扬威的太阳都渐渐地偏移,而说好来接薄荷的车子,却一直未曾出现。
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的女仆,已经不止一次拨打电话到卓越秘书办,得到的答案都是程总已经离开,无奈之下,女仆甚至再次用单线跟程珈澜联系的手机,拨打了他的电话,结果都是无人接听,甚至在她联系到程珈澜的专属司机后,对方也表示,并不知道程总去了哪里。
种种现象似乎在说明,有些她并不知道,且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女仆不是没想过,干脆直接安排司机送薄荷去宴会,反正如此重要的宴会,程珈澜是肯定会出现的。但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