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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影响到他福利的时候,程珈澜就不那么好说话了。
薄荷试图跟程珈澜讲道理,“哎呀,我们好久没见过了嘛!而且我还想跟妙妙聊天,还有萧景那么渣,应该晾一晾他的……”
“她可以留下,你明天找她聊天,今晚不行。”
薄荷蹙眉,靳妙妙的假期并不多,今晚留下也没什么,但她真的好想跟靳妙妙聊天啊,尤其是听她讲讲娱乐圈好玩的八卦,说说哪位男神喜欢约,哪位女神曾经整容等等……
没等她做完白日梦,程珈澜的脸色便阴翳如墨,“乖女孩,你故意的?”
“哪有!”
要是搁在平日里,别说被程珈澜这么干脆利落的拒绝,就是他脸色微沉,她也就立刻噤声,哪里还敢反驳?
但在伟大的友情面前,薄荷的狗胆终于肥了点。
她在程珈澜颇具压迫的视线中,鼓起了勇气,辩解道:“我都陪了你那么久,陪妙妙一次怎么了……”
“呵。”程珈澜冷笑,打断了薄荷,“你忘了,我才是你的金主。”
程珈澜的话,让薄荷瑟缩了下,说不清是因为那句颇有怨夫气息的冷笑,还是杀伤力十足的金主,只要一想到今日与苏珊的谈话,她便有些萎靡,咬了咬唇,半晌后,她小声道:“你要是忍不住,可以去找别的女人……”
薄荷话音未落,程珈澜的脸色就彻底变了,冷峻如笼罩了寒霜,“你再说一遍!”
“……”
薄荷当然不敢再说一遍,但是她想留下靳妙妙,让靳妙妙回去疲倦的面对花心的萧景,她还真是做不到。
于是,她糯糯地重复道:“我想和靳妙妙一起睡。”
“很好!”
薄荷死不悔改的坚持,让心情极度不爽的程珈澜直接甩手离开。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他还能缺了不成?
程珈澜含怒离开时,薄荷心里涌起了莫名的冲动,让她差点开口喊住他。
但那句等等,最终还是卡在了喉咙里面。
就是叫住他又如何?
薄荷不认为程珈澜会妥协,而她不会,也不想妥协。
心脏像被浸入高浓度的柠檬汁中,一股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酸涩,充斥着她整个心脏。
“咦,程总呢?”
当女仆再次回到客厅时,发现程珈澜已经失去了踪影。
原本她看着程珈澜的样子,是想跟薄荷单独相处的,就带着有眼色的靳妙妙离开了。
“他去忙了。”
“哦。”因为程珈澜一直很忙碌,所以听薄荷这么说,女仆也没多想,“对了,靳小姐让我转告你,她先回去了,这次假期较多,有时间了还会再过来找你聊天。”
“这怎么行?”
听到女仆的话,薄荷蹙眉,“妙妙的老公是萧景,但是萧景还有别的女人,我担心她。”
“薄小姐,你太在意别人了。”
“可是……”
“薄小姐,你听我说。”女仆面色一肃,“我知道你担心靳小姐,但有句话叫适可而止。”
“什么意思?”
“作为朋友,你关心她,想陪伴她,这并没有什么不对,但是……”女仆加重了语气,“你知道吗?当靳小姐选择了萧先生,就证明萧先生还有可取之处。”
不然靳妙妙何必跟萧景结婚呢?
婚前,想必靳妙妙也是做了一番评估的,当好处多过坏处,她便可以无视萧景身上的缺点。
女仆继续劝道:“都说宁拆十座桥,不拆一座庙。宁拆十座庙,不拆一门婚。你这么破坏人家夫妻感情,是不道德的。”
什么是当头棒喝,这就是!
人在很多时候,跟动物都是共通的——
比如说,对自己的东西有着强烈的独占心理。
对于地盘也很执着。
还有受伤时,习惯默默地独自一人,舔砥伤口。
薄荷对靳妙妙的关心,已经超过了对程珈澜的关注。
她太过于在意靳妙妙这个朋友,像这般无微不至,紧迫盯人,都是不合适的。
朋友与朋友之间,最好也留下点距离,给予对方舔砥伤口的机会。
女仆瞧着薄荷的神情一再变化,心知自己的话于她并非没有触动,便继续说道:“我建议薄小姐和靳小姐保持距离,不提别的,就说你这么做会不会影响萧先生和靳小姐的感情呀?还有,如果靳小姐知道因为她,影响了你跟程总的关系,她怕是也不安心的。”
听到这,薄荷顿时苦笑,女仆这番话着实说的晚了,她都已经把程珈澜给惹了,这可怎么办?
女仆见薄荷没有再吵闹着要去跟靳妙妙聊天,顿觉自己初步目的达成,就没注意薄荷不太自然的神情。
时间不早了,女仆跟薄荷道别后,就离开了客厅,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薄荷又在客厅里发了一会呆后,才慢吞吞地爬上二楼,又以同样缓慢地脚步走向主卧。
然后在门口的位置停住了。
至于是害怕即将引来的一室黑暗,还是可能出现在房间里的其他女人……
薄荷不清楚,她只知道,她现在并不想走进去。
要不然她今晚去女仆那边将就一下?
薄荷想了想,觉得可行,于是果断转身。
然而,就在她迈开脚步时,房间的门被忽然打开。
等不及回头,手腕便被抓住,她整个人都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直接扯入了怀抱。
眼前一花,耳边又传来砰然巨响,整个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到了房间里面。
“你敢过门不入!”
程珈澜的声音里透着咬牙切齿的阴郁,想起方才,从猫眼里瞧见门口磨磨蹭蹭了半天,最后竟然转身离开的薄荷,他只觉得心头燃烧着熊熊火焰,而她则惯会火上浇油。
“我……我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薄荷说话的声音小了又小,她这绝对是尊重对方*,坚决不让自己看到不该看的,保护对方和自己的良好行为。
“你觉得自己很有道理?”
程珈澜眯着狭长深邃的眼眸,看向被他搂在怀里的薄荷,语气中满是森冷。
“不,不是……”
薄荷立刻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她仰头望着程珈澜的俊颜,讨好撒娇卖萌,“刚才绝对是我错了,请程总大人不记小人过,好不好呀?”
先不说到底是不是她错了,但是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再次惹怒了金主,这事儿就大错特错!
“如果,我拒绝让你过去呢。”
居然敢让他去找其他女人,他要是不好好收拾她,这小玩意明天岂不是要上房揭瓦?
薄荷直接被噎住了,她很想说,程珈澜哎,你是男人,能不能别这么小气?
但是,抬眼瞥了瞥程珈澜恐怖的脸色,薄荷还是把这句找死的话语吞下去了。
“那你想怎么办?总不能让我负荆请罪吧!”
“嗯,这个可以有。”
程珈澜理所当然的语气,成功地堵住了薄荷的反悔——
啊啊啊,其实负荆请罪,真的只是她随便说说的呀!
薄荷想反悔。
但到底心中有愧,便只得壮士断腕般点头,“成,我答应。”
只是,这种悲壮的气势还维持不到一秒。
下一刻,薄荷更加萌萌哒的讨好,“负荆请罪有点out呀,咱们换换其他的成不成?”
“说。”
能不能换换,不过是薄荷讨价还价,直白的说,就是想逃避惩罚,抬出来的场面话。
真的让她立刻‘说’,难度还是不小的,毕竟程珈澜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薄荷在程珈澜极具压迫力的目光下,绞尽脑汁,苦思冥想,眼见程珈澜渐渐不耐烦了,脑中顿时灵光一闪——
“抹茶曲奇!”
之所以蹦出这个词,绝对是女仆在她耳边念叨了一下午的结果哟。
这四个字,让程珈澜默默地盯着薄荷许久,“原来是我误会了……”
无意中洗白了女仆身上黑锅的薄荷,毫无压力的点头,“没错,你误会了。”
她就是把饼干做的丑陋了些,又没干别的坏事儿,承认起来还有什么压力呀?
题外话:
有没有觉得薄荷终于动心了,可惜她不承认,嗯,程二要哭晕在厕所……
125给我一些类似爱情的回应()
薄荷如此坚信了一秒,就发现她错了,谁说承认毫无压力的,她当真错的离谱!
归根结底,还是程珈澜那句惊悚的话语!
之所以将薄荷的小心肝吓得乱颤,是因为程珈澜说,“原来你打算饼干传情,诱我入瓮。”
不是,真的不是啊!
薄荷当真不明白,程珈澜是怎么解读出如此不可思议的信息的。
先不说那饼干,是在女仆的高压之下做出来的,单是那个卖相,怎么都不能担负传情重任好不好?
于是,薄荷再次摇头,企图告诉程珈澜——
亲,你真的误会了亲!
程珈澜会相信薄荷?当然不可能!
认定了自己被诱入瓮的程珈澜,决定给薄荷一个表现的机会。
他松开一直紧搂着薄荷腰肢的手臂,低头望着她,狭长深邃的眼眸里含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来吧。”
来什么呀?
哦,是想吃曲奇饼干,虽然样子丑陋,但以女仆的手艺,味道定是不差的。
自我催眠的薄荷果断反应道:“我马上去拿!”
“装傻还是敷衍我?”
程珈澜瞧着薄荷居然一副转身离开的样子,顿时沉了脸,声音里也透露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真的不信,她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所以咯,她一定是在装傻!
薄荷承认,她装傻。
尽管今天的事儿错在她,赔罪虽然不是必须,好歹也是她应该做的。
但让她坐实‘饼干传情,诱他入瓮’,这种不存在的事儿,那是万万不能的。
所以,装傻实在安全不过。
沉默半晌,程珈澜直接抬手,抬起了薄荷的下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黝黯的眸光盯着薄荷,薄唇开阖,略显低沉磁性的嗓音,便响起了,“吻我。”
主动吻程珈澜?
如此羊入虎口的愚蠢行径,薄荷坚信自己是一定不做的。
尽管心神如此坚定,然而当薄荷抬起头的那瞬间,竟在程珈澜的眼中捕捉到类似温柔的光泽。
那一抹类似温柔,很快便一闪而过。
程珈澜的容貌在薄荷这些年见到的对象中,是数一数二的。
他要是转行当明星,不用拼演技歌喉,直接刷脸就成,再加上那身高贵冷艳的气质,一定秒杀上到八十,下到八岁的女人和女孩。
但是,薄荷不在其中。
这并非薄荷抵御地住程珈澜的美色。
而是不止一次尝过他的狠辣手段后,还能对着他花痴,这个挑战有点愁人。
尽管,他们很多晚上都是以最亲密的姿势相拥而眠。
但薄荷心底,对程珈澜的敬畏却一直不曾减少。
此时,冷漠冷傲的程珈澜,在散发着柔和的橘色灯光下,那种足以令无数女人着迷的俊颜,并不曾如从前紧绷,放松的脸部线条,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柔软醇香。
这般鲜少见到的一面,摆出来无意充斥着巨大的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