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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要逼她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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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对我在羞辱你()
瞪着一双杏眼的薄荷小脸绯红,娇憨又无辜,完全没什么气场可言,被强势的程珈澜死死地压制,渐渐地抵不住了,她慌乱的移开视线,左顾右看,就是不肯回答程珈澜。
“回答我,第一次给谁了?”
程珈澜玩味又促狭的望着薄荷,她的额头冒出一阵密密麻麻的冷汗。
由于背对着包间的大门,并未注意她方才进来时,没将大门完全关闭,留了一条细细的缝隙,而门外,摆脱了俞家人赶来的苏幕遮,将这一切清晰的敛入视线。
眼见程珈澜缱绻地含住了薄荷精致的耳朵,轻轻啃允之际,还抬起眼帘,淡淡地瞥他一眼。
那眼神漫不经心,又充满挑衅意味,明显是故意的——可偏偏,苏幕遮无可奈何。
画面刺眼,苏幕遮挑起眉峰,伸手推门,欲要阻止,却不料走廊的那一端传来了熟悉而凌乱的脚步声。
他顿住动作,冷淡地望向他此刻最不想看见的人——俞侬侬。
瞧见了苏幕遮,俞侬侬明显的松了一口气,顺势打量附近的环境,见没什么威胁,便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到了苏幕遮的身上,她勾起唇角,上前去挽苏幕遮的手臂,“幕遮,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你好久了。”
苏幕遮避开俞侬侬的手,“拍卖会结束了吗?我不是说了,让你跟你大哥回去吗?”
俞侬侬眸光一变,随即撒娇般凑上前,硬生生揽住了苏幕遮精壮有力的腰,娇笑着他胸前摩挲,“幕遮,我想跟你在一起嘛!所以跟我大哥说过来找你。我听说刚才拍卖了一个女人,你见过……比我漂亮吗?”
她眯着眼,仔细打量苏幕遮的神情。
苏幕遮斜睨着俞侬侬,“你好歹是俞家人,能不能别这么自甘堕…落!”
他没有从正面回答俞侬侬的问话,但含着的讽刺,却让俞侬侬以为,他不想听她贬低自己。
俞侬侬眉开眼笑地抱着苏幕遮亲了一口,突发奇想:“幕遮,等我们订婚那天,邀请薄荷来观礼吧?”
隔着一扇门,被程珈澜抵在墙壁上的薄荷将苏幕遮和俞侬侬的对话听在了耳中。
神色明显恍惚,紧接着程珈澜就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着她抬起头,与他对视。
深沉狭长的眸子满是晦暗,“怎么,你想去他们的订婚宴?”
薄荷条件反射地摇了摇头,却没让程珈澜心满意足,“不,以后不要提起他们,苏幕遮跟我没有关系,而且——我承认我自甘*,为了钱卖掉自己,但不代表你可以随意羞辱我。”
羞辱?
程珈澜眸光一凛,仔细地睨着她的眸,不怒反笑,“你认为我在羞辱你?”
薄荷眸中水光淋漓,下意识反问,“难道不是吗?”
程珈澜眉目中的冷厉几乎化为实质,望着有些陌生却极力表现自尊的薄荷,干脆利落的承认,“对!我在羞辱你!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不要再妄想跟苏幕遮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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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可惜,只有他记得,她忘了()
最重要的是,他不容许!
话音落下,薄荷一时间委屈的开不了口,包间内就连空气都蔓延着令人尴尬的沉默——
程珈澜的话着实伤人,就算她迫于生活无奈卖掉自己,也没想过再跟苏幕遮扯上关系啊。
她抬起头,杏眸湿漉漉的,望着眉眼冷淡的程珈澜,颇为绝望,“我不想啊……苏幕遮这么薄情,让俞侬侬一个人去承受就好了,渣男贱女才是天生一对!我是贱,忘不了他,我们认识14年,你不知道他曾经在我生命中有着何种意义……”
猫叫般的低声哭泣着……薄荷无力的身体顺着墙壁跌落在地,她干脆抱住双臂,埋头在腿间,似乎不肯将委屈和无助暴露在程珈澜面前,也就没有注意到,她说起14年的时候,程珈澜眸中那一闪而过的冷色。
平静的听着薄荷压抑的哭泣,程珈澜知道此时薄荷已面临崩溃——苏幕遮的背叛、薄家的意外、以及她抛弃自尊卖掉自己……
“抱歉。”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缓,却越发不容薄荷忽视,“我没想过让你为难,但我跟苏幕遮之间,几乎无法缓和。”
她摇头不肯开口,嗓子已经有点哑了。
程珈澜紧紧地抿着唇,攥手成拳,语气中有一丝难以觉察的紧张,“你去过法国的沙特尔大教堂吗?”
薄荷无声的流泪,闻言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狼狈地回答,“我从未出过国。”
程珈澜对薄荷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心里到底有点异样,沉吟半晌,却终究没问出口。
其实五年前,程珈澜和薄荷在法国的沙特尔大教堂附近,曾有过数面之缘。
可惜,只有他记得,她忘了!
“房间里有卫生间,你去洗把脸——”程珈澜转过身,突然很烦躁,他的语气开始不耐,这是当年留下的后遗症之一,很明显,让他这么烦躁的对象是她。
再度相遇,薄荷除了第二人格出现的时候,在程珈澜面前一直很乖——
当年的她不是这样的,她不乖,她很顽皮,她……
“啪——”程珈澜无意识地攥碎了红酒杯,任由冰凉的红酒混合着鲜血,从手心中滴落在地……
疼吗?疼的吧,但没有心脏疼啊。
他像感觉不到疼又攥起手,不管不顾那些玻璃渣扎入了手心,久久无法平息体内冒出来的燎原大火,尽管如此,程珈澜却仍旧没有任何打算,将这一切告知薄荷。她愿意的话,就让她把他当个熟悉的陌生人,好不好?
思及此,他紧蹙的眉头慢慢松开,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却不知道有些伤口表面愈合,其实内里早已腐烂!
但还能再次得到她,他的心脏已亢奋的要流泪,哪怕他自始至终保持从容淡定。
一个小时后,程珈澜带着薄荷离开。
恰逢拍卖会结束,一大批男男女女从会场的出口涌出——
有人娇媚的唤道:“二少——”
薄荷眼睁睁看着程珈澜被一批穿着清凉精致的美女紧紧包围,最后才见一个异常妖娆的女人杀出重围,几乎钻到了程珈澜的怀抱里,恨不得贴在他的身上不下来。
圈子里熟悉程珈澜的都知道,他的身边只能有一个女人,其他女人不管背后如何撕逼,在程珈澜面前,都要笑意盈盈亲如姐妹。
薄荷并不知道这一点,注意到那搂着程珈澜的妖娆女人是最近网络上很红的清纯玉女后,她忍不住轻挑眉梢,很想吐槽——贵圈真乱!
这时候,有人从背后推搡,那股莫名而来的力气很大,刹那间就将薄荷推倒在地!
【为什么薄荷不记得二少呢,求收藏么么哒,九后面会写到】
23女神的十天时间,就从今晚开始()
“噗嗤——”
有人见状,忍不住恶意满满的嘲笑,“怎么没摔个狗吃屎?”
略带讥讽的声音尖锐又刺耳,听得薄荷忍不住蹙起眉,循着声音望向说话的女人,正是程珈澜怀里的清纯玉女——钟嘉霓。
钟嘉霓前两年是网络上红极一时的平面模特,后来被一位导演看中拍了部电视剧,出演戏中的三号女配,因为其亮眼的演技,加上漂亮耐看的五官,在这部电视剧播完后收获了一批粉丝,于今年年初签约萧氏旗下的娱乐公司。
钟嘉霓的动静闹得这般大,自然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程珈澜神色淡漠的推开怀里的钟嘉霓,招小狗般对薄荷招呼道:“过来。”
薄荷扭过头佯装没听见。钟嘉霓却惊呼了一声——
“不,不,二少,我错了——”
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钟嘉霓怎么得罪了程珈澜,她哭花了脸,狼狈地跌坐在地,一边哭喊错了,一边儿像小狗一样伸着舌头。
“噗——”许是先前钟嘉霓太嚣张,在场的人竟忍不住笑起来。
薄荷不明所以的看向从容淡漠的程珈澜。
程珈澜的注意力并不在薄荷身上,他嘴里叼着烟,高高在上的睥睨着跌坐在地的钟嘉霓,瞧着她泪痕斑驳的脸,深邃狭长的眸子里始终毫无波澜,待又一次要弹烟灰了,才改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往钟嘉霓张开的嘴里轻轻弹了弹。
这举动姿态优雅至极,可却让人不寒而栗!
刚刚灼烧成灰烬的烟草还透着火燎燎的热,越过短暂的空气,缓缓地落入了钟嘉霓的小嘴里,烫的她浑身颤栗,又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偏偏程珈澜不许她吐出来,就让她这么张着嘴巴,充当他暂时的烟灰缸。
将这一幕敛在眼底,薄荷顿觉浑身剔骨般冰凉,又炽热的难耐,冰火交替中,她的手慢慢染上汗意,这一刻,她清晰的察觉到了——程珈澜喜怒不定!
大喜大怒或喜形于色的人不可怕,薄荷最忌喜怒不定的人,因为这类人会在沉默中爆发!
思虑着,程珈澜抽完了一根烟,看也不看脚边儿的钟嘉霓,又一次对着薄荷招呼道:“还不过来,难道你想留在这儿?”
这次,薄荷乖乖地走到了程珈澜的跟前,尽管不喜欢他身上沾染的艳俗味道,却仅仅蹙了蹙眉,并不多言。
她的乖巧令程珈澜极为满意,勾了勾唇角,“各位,我先走一步。”
有人笑嘻嘻回道:“二少赶紧走吧,你在这儿,这些小美人都快被吓哭了。”
可不,程二少此刻就像洪水猛兽,而薄荷就是打倒小怪兽的奥特曼。
离开会所来到地下停车场,待薄荷上了车,才发觉程珈澜是司机,车内除了他们,再无旁人。
“唔,程二少,我们这是去哪里?”犹豫着问。
“女神的十天时间,就从今晚开始吧!”程珈澜的语气斩钉截铁,强势不容薄荷有一丝拒绝。
车子一路向东,开往a市最高端的别墅区——
帝景豪庭。
程珈澜的别墅是典型青瓦白墙的欧式风格,园艺师在门前的小阶梯旁边种了不少薄荷草,在燥热的夏日,竟散发着淡淡的令人凉爽的气息。走近后薄荷才发现,这栋别墅的玻璃与其他别墅的不太一样,是颇具哥特式的,若在阳光的照耀下,应该会显得很诡异。
这个男人,连同他住的地方,都那么让人难以揣测。
十分钟后,程珈澜泊车而来,“走吧,我们去二楼。”
薄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无端的紧张到同手同脚,心跳莫名加速。她再次想起:这十天时间,无论他提什么要求,她都不能反抗拒绝……
然而,程珈澜却在带着薄荷进入卧室的那一刻,顿住了脚步,“你先进去。”
说罢,他径自转身,打开了紧锁五年的书房——那是个他许久未曾涉足的绝妙之地。
24让她陪着他一起下地狱()
五年的不曾踏足,使得这间书房就连空气中都充斥着灰尘。
程珈澜随手按开墙面上的按钮,昏黄色的灯光亮起,他上前拽了拽厚重的窗帘,将有一丝可能暴…露的缝隙都遮掩的严严实实,令室内更显阴森冷清。
深呼了一口气,他赤着脚站在了贴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