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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羞红了脸,原来她的小动作根本就瞒不过程珈澜!
她心中窘迫的不行,小脸胀红的诱人,在他意味深长的视线下,遽然有种做坏事儿被抓到的心虚。
“你刚才一定没睡觉,蒙我呢!”
什么是恶人先告状?这就是!
程珈澜失笑两声,总算领教了薄荷转移话题的能力。
“刚才真睡着了。”
“我不信哦。”
薄荷一脸摆明不信程珈澜扯淡的表情。
虽然她占了他的便宜,但动作却十分的轻柔,唯恐扰醒他。
试问,一个处于沉睡中的人,怎么可能如此容易被惊醒?
如果脸都被人碰触了,他还没醒,那么这些年他恐怕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心绪一闪,程珈澜无意解释,只眨了眨眼,睨着薄荷,不要脸道:“你这么一大早就热情无比的,我也不好让你独守空牀不是?”
这对话怎么辣么似曾相识?
薄荷瞬间回想起,之前出现类似对话时,她将会面临的事情,立刻不淡定的尖叫道:“起*,好饿!”
她犹如小猫儿,窜到了浴室。
程珈澜抬手抚了抚额头,注视着薄荷慌乱的背影,深邃狭长的眸里终于流露出一丝笑意。
唔,她一定不知道,方才她那般急切的捡起衣服,披在身上就跑的小模样,多动人。
薄荷换好了新衣服,后知后觉的瞧着程珈澜还躺在*上,没有丝毫动作。
她不解地蹙眉,“你怎么还不起来呀,等我请你吗?”
“我很困。”
程珈澜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谎。
此时,盖在身上的空调被,在薄荷起身时就变得凌乱至极,只堪堪遮住了程珈澜的下半身。
与空气亲密接触的清晰线条,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出健康的蜜色,有种无声无息的蛊惑感。
如何看,都是一副动人的美男沉睡图。
若非实在太清楚程珈澜骨子里的恶劣肆意,薄荷觉得,她没准就真的扑上去了。
嘶,太特么的秀色可餐了!
“呵……”
薄荷花痴的小模样瞬间取悦了程珈澜。
他勾起唇角,笑的越发令人惊心动魄。
薄荷顿觉,她可怜的小心肝,又遭受到无与伦比的挑衅!
擦了,实在忍不住啊!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于是薄荷……怂了。
只见她抱起沙发上的那堆衣服,扔到了程珈澜的身上,嫌弃道:“快穿!”
胆子稍大了点,没一会又怂了,跟被鬼追赶似的,逃出了房间。
听着砰然的关门声。
程珈澜瞬间一愣,旋即,朗声大笑。
失去了薄荷的大牀,早已没有了吸引程珈澜的地方。他很快穿上了薄荷扔过来的衣服,起身去浴室洗漱。
再次出来,又恢复到之前的神情内敛,精明干练,仍是卓越集团无比出众的总裁,程珈澜。
没过一会,薄荷就被负责的主治医生逮住了。
“头还疼吗?”
程珈澜仔细打量着薄荷的神色,见她尚且精神,心不由松了松。
于主治医生等人来说,他们是巴不得薄荷这里那里难受的,这样才能住的久一点,也好给他们机会,讨好程珈澜。
可是薄荷,心下到底藏了事儿。
原本的头疼只不过是转移程珈澜注意力的法子,现在目的达到,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没事了。”她摇了摇头。
“嗯,走。”
程珈澜伸出手,等待着薄荷识趣地挽住他。
薄荷犹豫不过一秒,还是在所有人的注视中,挽住了程珈澜的手臂,随着他的脚步离开。
与此同时,八楼的病房里,满是男人愤怒的咆哮。
“给我滚!”
哐当!
桌子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扫在了地上,发出了一阵连续的巨响。
前一秒无比整洁的房间,瞬间化作狼藉!
俞侬侬被这一片狼藉包围,抬手捂着被砸伤流出鲜血的额角。
慢慢地抬起眼帘,看向拨动着轮椅向外走去的苏幕遮。
她忽然高声喊道:“苏幕遮,你给我站住!”
许是俞侬侬的声音凄厉又愤怒,苏幕遮倒是真的停住了。
俞侬侬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闹成这样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好像是上次,苏幕遮去会所见薄荷,被她发现,他们之间,就再也回不去了……
俞侬侬粗喘了一口气,不等她这口气出完。就见,苏幕遮缓缓地扭过头,用无比冷漠的眼神望着她,淡淡道:“你可以滚了。”
“你赶我走?”她瞪大眼,不敢置信。
他们好歹是要订婚的未婚夫妻,苏幕遮怎么可以赶她走?
“你不走,我走。”苏幕遮再次转动轮椅,向门外走去。
这般冷漠无情的话语,像压断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俞侬侬彻底失控!
薄荷……
他们之所以再度闹腾,全是因为薄荷!
刚才,俞侬侬推着苏幕遮出去散步的时候,无意间撞到了薄荷,虽然她用最快的动作,将苏幕遮推回了房间,可苏幕遮到底是瞧见了薄荷的身影。
再度看到想念到疯狂的人儿,苏幕遮又怎么甘心离开?
俞侬侬崩溃的尖叫,“苏幕遮!我们快订婚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家人都知道你倒贴。”苏幕遮不为所动。
“倒贴?好,好,是我犯贱了!”
可不就是倒贴,犯贱吗?
为了眼里心里都没有她的男人,落到现在这般,如果这都不算犯贱,那什么才是犯贱?
她疯狂的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这副癫狂的模样,让苏幕遮频频蹙眉,当真没想到,俞侬侬就是个狗皮膏药,黏上了揭不下来!
这个疯女人!
“有病快吃药!”
苏幕遮无情的话语遽然打击了俞侬侬,收住笑声,她狠狠地盯着即使精神萎靡,气色难看,却也十分俊逸的苏幕遮,原本亦明媚的眉眼,也终染上阴霾,“我是犯贱我也疯了,那你呢,你好到哪去了!”
心烦意乱,苏幕遮颇为不耐的打断了俞侬侬,“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
有这时间耽误,足够他找到薄荷了!
“你是不敢面对,其实你早就知道,你们不可能!”
一而再的被人辱骂,圣人也该怒了,俞侬侬的脾气算不得好,当即毫不留情的讽刺,揭穿苏幕遮。
苏幕遮懒得搭理俞侬侬,径自往外走。
俞侬侬心下的那股子气还未发泄出来,又怎肯让他走?
她快被苏幕遮的冷漠逼到崩溃的边缘了。
两个感情都不成熟的人,要发泄情绪,只有伤人,伤己,伤人伤己,这三种选择。
俞侬侬选择第三种。
只见她快步走到了苏幕遮的身边,不顾他的抗拒,硬是攥住了他的轮椅。
“疯子——”
啪!
俞侬侬冷着脸挥手,一巴掌甩在苏幕遮的脸上,“闭嘴!”
这个世界上,只有苏幕遮没资格说她是疯子,她就算是疯子,也是因为他变成疯子的!
俞侬侬忽然之间的冷淡,倒是真的震慑了苏幕遮,怔忪的瞬间,趁着这短短的时间,苏幕遮已经被俞侬侬推着,来到了落地窗边儿。
她望着窗外那辆加长版的房车,冷笑着:“看吧,你心心念念的贱女人就在那!”
题外话:
求留言嗷嗷嗷
89对红色,似乎情有钟()
窗外。
在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的拥护下,以及医院医生的跟随中——
身穿着休闲西装的程珈澜,半搂着薄荷的腰肢,不急不缓地向外走去。
从苏幕遮的位置来看,那对背影异常和谐。
他闭了闭眼,只觉得双眸被刺痛。
俞侬侬的冷笑声回荡在耳边,“怎么,你还不承认吗,你在薄荷的心里到底算什么?”
“……”苏幕遮抿了抿唇,并不搭话。
心下,却一遍遍的呼唤着,薄荷,薄荷……
“不承认吗?我帮你承认,最中间那个女人的名字叫做薄荷,她有个相识十四年的青梅竹马苏幕遮,但她是个喜新厌旧的主儿,因为——搂着她的那个男人,正是她现在的金主程珈澜。”
啪――!
方才苏幕遮挨的那巴掌,很快还给了俞侬侬。
这一巴掌,含了苏幕遮十成的力气!
俞侬侬只觉得脸颊一片麻木,铁锈般的味道瞬间弥漫在口腔之中,她嗤笑着舔了舔嘴角的鲜血,美眸中荡着猩红的色泽。
她猛地揪住了苏幕遮的衣领,忽然涌入身体的巨大力量,让她成功的将苏幕遮按在了窗台上,强迫着他,“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当成小心肝的薄荷,到底是什么货色!”
“闭嘴!你特么闭嘴!”
俞侬侬岂会听从?
瞧着苏幕遮异常痛苦的模样,她心里涌起一股子诡异的快乐。
她冷笑着,势要刺激他到底——
“昔日薄家的千金,众人手捧的明珠。一朝沦为你弟弟的玩物!”
“世事无常,报应不爽!她该!”
“俞侬侬!”苏幕遮犹如负伤的野兽,狠戾地盯着她,“不许你这么说薄荷!”
此时的苏幕遮不明白,他越是维护薄荷,就越是会刺激俞侬侬。
果然,俞侬侬神色蓦地一冷,隐隐看见其眉目间的疯狂。
忽然,她拽着苏幕遮的手直接松开,直让失去了支撑的苏幕遮跌落在地。
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心爱的男人。
她勾起唇角,笑的美艳,“没法接受?这是事实呢。”
“闭嘴!”
“……事实是,你拼命抢,也抢不回薄荷。也改变不了她被你弟弟上过,更改变不了,你永远得不到她的第一次!”
一字一句,犹如刀割,凌迟着苏幕遮心下最痛的地方,也近乎无情的,揭开了他极力隐藏的事实。
心下的刺痛,让他完全失去理智!
“俞侬侬,我要杀了你!”
苏幕遮奋力起身,随手抓过地上已经坏掉的牀头灯,跌跌撞撞地冲向俞侬侬,那架势,当真是想要俞侬侬的命!
换成健康无碍的身体,俞侬侬只能躲闪,可如今苏幕遮重伤未愈,就好比老虎不在猴子称王!
他的体力早已不及曾经的十分之一,即便是纤细的俞侬侬,也能轻易将他掀翻在地!
她弯腰,从苏幕遮的手中夺过了牀头灯,用力地投掷在他的腿上……
破碎的牀头灯和大腿骨接触,发出了一声剧烈的闷响。
俞侬侬凑到面色惨白,神色痛苦的苏幕遮面前,天真地笑,“疼吗?”
“俞侬侬!”
苏幕遮咬牙切齿,却让俞侬侬笑的越发开心,笑到,眼角闪烁着熠熠的光芒。
反正她痛的体无完肤,如若薄荷幸福安乐,又让她情何以堪?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一起痛!
人算不如天算。
薄荷以为她即使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以俞侬侬的手段,也一定能瞒住苏幕遮。
但她忘了,很多事儿,都是没法预估的。
所以,被程珈澜拥着,从医院出来的薄荷,并不知道,一些她害怕的事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