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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怀孕了,这个孩子要留下吗?
程家继承人的孩子,不是随便就能生的。
但当医生宣布薄荷没有怀孕时,她那副庆幸放松的表情,却生生地刺入了程珈澜的心脏,他承认,他心里特别不舒服,而那一刻起,他也确定了,他只能接受她生下来的孩子……
甚至想,会不会跟她一样软萌可爱?
可惜,奢望是注定要落空的。
“既然你说没有……”程珈澜眯了眯眼,话锋一转,“那我们就抓紧时间,造人吧!”
什么?
薄荷被程珈澜这么不要脸的话,惊得差点跳起来。
在跳起来之前,程珈澜就先一步,将她捞到了怀里,“你都决定了,我怎能辜负?”
薄荷几乎哭晕,她什么时候决定给他生孩子了?
可是他说,“我们开始吧!”
薄荷愤然的抗议,直接被程珈澜的薄唇,堵在了喉咙之中。
当然,即使不这样做,程珈澜也不会因为薄荷的一两句抗议,就打消计划好的事情。
很快,薄荷便倒在了病牀上。
格外有利的位置,让程珈澜越发放肆,他点燃了她的火。
她是被程珈澜一手*出来的,她的每寸有感觉的地方,他都清晰记得,并了无遗漏。
薄荷咬紧了牙齿,只是她不知道,她越隐忍,程珈澜就越要挑战她的极限!
“呵。”程珈澜低笑,薄荷越发煎熬。
房间里的空气,要被点燃。
一片焦灼中,薄荷的思绪越发迟钝,迷糊。
若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浅淡苏打水味,薄荷最后一丝理智,就要抛到天外了。
“不,不可以这样……”
程珈澜任由薄荷攥住了他的手,直接俯身,含糊不清道:“那……”
嘶!
“啊——”口腔温热的覆盖,让薄荷再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扭了扭头,颤抖的声音充斥了蜂蜜般的甜腻,呼吸急促间,迷离的杏眸里酝酿着难以言喻的情愫。
程珈澜深邃狭长的眸子越发晦暗,又跳跃着无数火焰。
这一瞬间的变化,薄荷并未错过,她吓得惊呼出声,“……会被他们笑死的。”
如果真的跟程珈澜,在病房里的病牀上,发生了什么,那是绝对无法隐瞒那些医生的,要是真这样,她这辈子都没脸,再来这家医院!
“笑话你?”
程珈澜像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眨了眨眼,望着薄荷,见她一脸视死如归,不由蹙眉,“在我看来,他们只会更加捧你。”
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想要得到他疼爱的女人犹如过江之鲫,但他愿意疼爱的,却是凤毛麟角,只这么个小东西而已。
但凡得到他垂怜的女人,定是所有人争相讨好的对象,因为这样做,就能引得他的关注。
很显然,薄荷并不了解这一点。
尽管……
程珈澜身体之中强烈的叫嚣着渴求,但薄荷眼底无法掩饰的惧意,最终还是让他有所收敛。
“乖女孩,你欠我一个孩子……”他低头,唇蹭着她的,“等我想要,你就得给!”
听着程珈澜不掩霸道的话语,薄荷忍不住在心下翻了个白眼。
这会势比人强,她只能敷衍的点头答应。
此时,薄荷尚不明白——
很多事情不能随便答应,一旦承诺,除了做到就别无选择,哪怕那时候的她痛彻心扉,痛入骨髓。
程珈澜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才伸手帮薄荷,拢好了凌乱的衣服,重新抱起她,走出病房。
病房外,如薄荷所想,那帮子想讨好程珈澜的医生,果然没有离开。
见状,薄荷立刻把脸埋入了程珈澜的胸膛。
一如程珈澜所言,那些人看向薄荷的目光里,充满了讨好热切,只可惜当鸵鸟的薄荷,没看到。
当然,就算看到,薄荷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得意的,更不是一种荣幸!
来自薄爸爸二十四年的教诲,来自于骨子里的傲气,薄荷永远不觉得,被男人*,是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接下来的日子里,薄荷一如既往的不能自由出入帝景豪庭,也不能回会所上班。
但经历了病房中,程珈澜无声的妥协,他和薄荷之间僵硬的气氛,终于有所缓和。
“薄小姐,要不要喝碗红枣百合羹?对女人很补的!”
又来?
薄荷忍不住头疼,上一碗她喝下去的补品,这会已经抵到喉咙了,好不好?
医生证明薄荷未孕,只是身体不适后,得到程珈澜暗示的女仆,就更加挖空心思,想着做出各式各样的补品,帮薄荷补身体。
虽然女仆的手艺特别好,堪比私房菜馆的大厨,每一样补品都很好吃,但一直被逼着享用,也是种酷刑有没有?
不甘心的摸了摸自个儿软软的腰肢……
薄荷觉得,之前好不容易才减掉的那点肥肉,又回来了!
“我真的吃不下去了……”薄荷连连求饶。
女仆瞧着薄荷是真的吃不下去了,才勉强答应,让她过会再用。
对此,薄荷无力辩解,也完全无法拒绝,对她关心爱护的女仆。
杏眸微转,薄荷立即决定转移话题,正巧这会有一群人步入了别墅外的小花园……
她昂了昂首,下巴点了点,问道:“怎么那么多人?”
女仆瞥了一眼,将那晚红枣百合羹放在了薄荷的跟前,解释道:“外面的小花园,每半个月都会有人前来打理的,上次薄小姐不是说,不喜欢黑色玫瑰吗?程总说,薄小姐喜欢什么就种什么。”
薄荷眯了眯眼,突然问道:“程珈澜最讨厌什么颜色?”
女仆微愣,下意识回道:“红色……”
“哦,告诉他们,从今以后我就喜欢红玫瑰了。”
“……”女仆纠结,这样真的好吗。
薄荷才不管程珈澜看到那炽热如火的红色,会怎样的心塞。
她移开视线,注意到那些人的衣服上,都印有绿化公司的logo。
“薄小姐,不然你还是回房间看书休息吧,别有哪个不长眼的,伤到你。”
只要能逃避开女仆的爱心下午茶,薄荷一点也不介意回房间看书休息。
回了房间,她从占据了一面墙的书架上,找到了一本关于珠宝设计方面的书籍,仔细翻阅。
原本薄爸爸是想让薄荷选择建筑专业的,并不为她以后成为知名设计师,而是希望她毕业后,能来薄家的家族企业工作,这样既能让女儿继承薄氏,也能把宝贝女儿护在羽翼之下。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薄家的意外,让薄荷失去了最有力的庇护。
薄荷被程珈澜软禁在别墅之中,已成事实,所幸她跟他提出想看珠宝设计方面的书籍后,他没有拒绝。
很快,这间房间的一面墙就多出了个书架,上面满是有关珠宝设计的书。
薄荷惊愕之下,瞬间就接受了程珈澜的好意。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薄荷将一本书翻阅了三分之一,房间的门倏尔被敲响。
薄荷以为来人是女仆,随口说道:“进来。”
房门被人推开,却半晌没有声音。
薄荷抬起头,看清来人的瞬间,失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来人没有回答薄荷的问题,而是直接前进一步,将房门关严实后,才坐到薄荷的对面。
打量着居家随意,却有几分恬静美好的薄荷,她忽而讥讽的笑道:“看你的气色比上次还好,更圆润了点,你一点也不为自己做下的事儿感到愧疚吗,你还真是无情……”
她做了什么事儿,需要愧疚?
薄荷蹙眉,“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的?那门在那边,你可以走了,别逼我叫人赶你出去。”
“呵。”她大声冷笑,“真是长脾气了!果然被程珈澜*就是与众不同!”
“俞侬侬!”
薄荷提高声音叫出了她的名字,略带怒意的杏眸隐隐透着凛然,望着那张最熟悉,又无比陌生的娇艳脸庞,她轻挑眉梢冷淡道:“程珈澜的别墅还真是阿猫阿狗都能进来,这一点,我一定会反馈给他。”
俞侬侬嘲讽不屑的话语,当真是踩到了薄荷最痛的地方——
是,她是被男人*了,可又跟俞侬侬有什么关系?
俞侬侬蹬鼻子上脸都打上门了,薄荷觉得,她要是再不给点反应,就显得她太失礼了!
闻言,俞侬侬的神情蓦地僵住,虽然心有不甘,可也得承认,现在的薄荷的确有这样的资本,她对程珈澜的影响,简直难以估算。
她,真是好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啊,又怎样?
势比人强。
最重要的,她今天来找薄荷,是有目的的。
俞侬侬深深呼吸,硬生生地压下让她异常难受的不甘心,冷淡道:“我来,是有事儿找你的。”
薄荷扔下手里的书,从椅子上站起来,“你有事儿,找我做什么?”
她们可不是朋友,早在她对苏幕遮存有心思开始。
俞侬侬的表情再度僵硬,不得不承认,心口被薄荷堵得难受极了。
她看着薄荷一边走向落地窗,一边抬起手臂,将及腰的长发拢到胸前。
这样简单的动作被薄荷做来,也别有一番风味,只见那舒适柔软的衣服微微勾紧,薄荷腰肢的美好线条,便被清晰的勾勒出来了。
那般曼妙的身姿,慵懒的姿态,竟有种说不出的妩媚。那是种身为女人,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最美好的风情。
俞侬侬不住地嫉妒,咬牙切齿的想,薄荷还真是好运!
“如果是苏幕遮的事儿,也跟你没关系?”她本想用冰冷的语气说出这话,可提及苏幕遮,她的心中,便扬起一股子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嫉妒的情绪,让她根本没办法心平气和的面对薄荷。
她的声音蓦地拔高,尖锐又刺耳,“薄荷,你就一点也不关心苏幕遮这些日子是怎么度过的吗?你就这么冷血无情吗?”
闻言,薄荷微怔。
这些天,薄荷也是担心苏幕遮的,她并不是冷血无情的人,但正因为担忧,她才不能去打扰对方,更不敢去打听对方的消息,她怕联系了就再也没办法放下……
那样,不止是她,就连苏幕遮,也会面临巨大的危险。
他们,注定不是程珈澜的对手。
所以,薄荷一遍遍告诉自己,就这样吧,别想了,苏幕遮他终究会挺过来的,他毕竟是程家的大少,程家老爷子不会看着自己的长孙,被打压到无力反抗,再者,还有俞侬侬在他的身边。
思及此,她嘴里一阵苦涩,跳动的心脏也传来抽搐的痛感,不知是为了苏幕遮,还是因为程珈澜。
从某方面来讲,俞侬侬的背叛,也算是好事儿。
“他,还好吗?”
闻言,俞侬侬忍不住无声的冷笑,她要用最狠的话语,让薄荷难受痛苦!
“他被送到医院时,意识已经昏迷,医生说,他全身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他的肋骨折断五根,内脏也受伤了,就连双腿也差点残了……”
听到此,薄荷惊骇地抽了一口气。
想到苏幕遮那天被暴打的画面,她的小脸蓦然苍白,原来……那天他受伤那般严重……
“……因为他的情况很严重,头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