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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这话,薄荷一边在心里暗骂程珈澜的无耻,一边儿抬起了头,正犹豫,却听他笑,“苏幕遮要过来了。”
心里一咯噔,薄荷瞭着程珈澜俊美深邃的脸庞,仿佛在找下嘴的地方,却见程珈澜的大拇指划过了他形状优美的唇……
“快亲,他要过来了,你想被他发现咱们的关系?”声音中略带笑意。
薄荷恨恨地咬了咬牙,不甘心地闭上眼,踮起脚尖凑向程珈澜,呼吸相闻,灼热教缠,就在她的唇碰上他的时,只听熟悉的男声响起,透着微微疑虑——
“程珈澜,你们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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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你怀里的人,有点眼熟()
闻声,薄荷娇软的身体倏尔僵硬,踮起脚尖亲吻程珈澜的动作也顿住了。
程珈澜没有将丝毫的注意力分给苏幕遮,而是紧紧地扣着薄荷纤细的腰肢,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退却。
他的坚持,令薄荷的小脸胀红后又苍白如洗,透着可怜兮兮的意味。
薄荷的小手在程珈澜的背后攥成了拳头,当她注意到程珈澜越发深邃且含着威胁的眸光后,又无力的散开,只得妥协——
送上门的唇舌略带甜酒的甜香,在薄荷的身子退去后,程珈澜眸光一深,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邪佞的姿态无比魅惑。
这时候,苏幕遮也绕过了圆柱形的建筑,来到了程珈澜的面前。
薄荷听得身后的脚步声缓缓顿住,心中一惊,身子不由一软,险些再度跌入程珈澜的怀抱。她低着头,死死地、带着祈求地拽住程珈澜的袖子,任凭一股凉意从脚底透上心扉,也不敢转身。
好在,餍足的程二少还算怜香惜玉。
尽管苏幕遮非常好奇程珈澜怀里的女人,但看程珈澜并无介绍的意思,不由扯了扯唇角,眼眸一弯不带笑意道:“欢迎回国。”
这话里有几分诚意?
程珈澜浅淡一笑,大掌扣着薄荷的腰,给予她支撑的力量,眸光扫过苏幕遮身边,对他不掩好奇的俞侬侬时,略有停顿。
“这位是苏少的女朋友?”
俞侬侬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程珈澜,察觉到他目光的停顿后,心里不知怎么地紧了紧,正好又听程珈澜的问话,刚要回答,却听苏幕遮冷淡道:“女伴而已。”
俞侬侬挂在嘴角的得体笑意蓦地一僵。
苏幕遮并不承认俞侬侬的身份!
得到答案的薄荷,心里并没有多少庆幸,或许此刻,她才知道苏幕遮的凉薄。
“哦——”程珈澜面无表情的轻轻颔首,旋即拍了拍薄荷的小脑袋,不吝啬道:“我的未婚妻,喝多了撒娇呢,苏少见谅。”
苏幕遮的神色凝重,并没有注意一旁俞侬侬眼底划过的嫉妒。
乍听程珈澜说自己是他的未婚妻,薄荷的小心脏可是惊了一下,但仔细一想,他们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就算发生了关系又怎样?
那么程珈澜说这番话的用意,就很好理解了——
自苏幕遮出现,他们二人之间便有种争锋相对之意,苏幕遮贬低俞侬侬,程珈澜就抬高她的身份,比较之下,程珈澜在气度姿态上,胜了苏幕遮一筹。
想明白,薄荷松了口气,心里却又无端的失落。
半晌,程珈澜又跟苏幕遮寒暄了几句,便让萧景带人去包间。谁知,俞侬侬很突兀的问道:“程二少,不知你的未婚妻是哪家的大家闺秀?”
哪家的大家闺秀这么藏头露尾,这么见不得人?
薄荷听出了俞侬侬话中隐含的哂意,程珈澜又如何听不出?
他顿住了动作,仍旧紧紧地搂着薄荷不肯放开,让人一看就知道并不是薄荷在撒娇,而是他离不开薄荷。
俞侬侬被玩味儿的程珈澜看得心惊胆颤,倏然意识到她小瞧了程珈澜,虽然苏幕遮是程家大少,可程珈澜——才是程家老爷子属意的继承人!
无人搭话,苏幕遮看戏的姿态太明显,俞侬侬感受到程珈澜周身散发的强势气息,不由冷汗直冒。
薄荷很感激程珈澜的相助,却不愿再留下与苏幕遮俞侬侬这对狗男女纠缠,于是小心地拽了拽程珈澜的衣袖,暗示意味十足。
程珈澜收回迫人的气势,勾唇笑的肆意又邪佞,隐隐透着对苏幕遮选女人的目光的鄙视。
苏幕遮淡淡地瞥了俞侬侬一眼,暗含的厌恶令她颤栗。他眯了眯眼,仔细打量程珈澜怀里的薄荷,心底略带了点不确定,“你怀里的人,有点眼熟——”
08厄运的到来()
“是不是很像你的未婚妻薄荷小姐?”
程珈澜似笑非笑的睨了苏幕遮一眼,转而轻轻拍了拍怀里人儿的肩膀。虽然他才回国,但对苏幕遮的一举一动却非常清晰,相信苏幕遮也一样。
程珈澜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明显就是不想给他们介绍自己的‘未婚妻’,他拥着薄荷往深蓝酒吧的门口走去,无视了苏幕遮和俞侬侬片刻的哑然与尴尬。
门外——
“程二少,谢谢你。”薄荷尴尬而不安的低着头。
此时,面对生涩的薄荷,程珈澜已敛起所有的情绪,一如既往的高冷淡漠,仿佛方才那与人谈笑自得的男人不是他。
“不必,我还要谢你……”他的容颜在浅黄色霓虹灯的照耀下格外柔和,忽而闪烁的光芒同时淡化了他语气中的漠然,却多了几分高深莫测。
薄荷不敢多看,敛回视线后,倏尔感觉到了手包中手机的震动,她对着程珈澜僵硬一笑,背过身接了电话——是家里打来的,隔着电话,母亲的语气很不好,令薄荷的心揪了起来。
接完电话,她应该跟程珈澜道别,一转身,程珈澜早已离开。
“呵——”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微微失落。
喝了酒没法开车,薄荷叫了taxi,直到车开起来,她才有时间整理思绪——
捉歼初恋,又与程家二少一睡到底,身体至今酸痛,腿心处更甚,即便没什么经验,她也知道,她跟程珈澜的尺寸很不匹配!
想到苏幕遮和俞侬侬这两个罪魁祸首,薄荷的杏眸蓦地黯淡,她抬手,触碰着心脏的位置,只觉得一股无力袭来,再无法强撑,小脸上终掩不住伤心之色。
凌晨一点,薄荷终于回到了老宅,顿住脚步站在门外。
犹豫半晌,她用手拍了拍脸颊,直到苍白的小脸恢复了原本的红润,这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扯上笑容推门而入。
明明是最熟悉的老宅,却给了薄荷一种不对劲的感觉——
直到看见伏在客厅沙发上哭泣的母亲!
“妈,你哭什么?”薄荷强忍着心头的不安,连忙跑到了薄妈妈的身边,同时蹙眉问,“爸呢?”
是的,薄爸爸不在家,这让薄荷很不解,她的父母是出了名的恩爱,平日简直形影不离。
伤心欲绝的薄妈妈听到了女儿的声音,抬起头,双眼红肿的像桃子,她的脸色十分难看,显然已哭了很久,提及薄爸爸,她又有了哭意,声音哽咽——
“小叶子,你爸爸被抓走了——”
“啊!怎么会?”
薄荷惊得呼出声,她平日里工作很忙,鲜少回家,可前一晚才通过电话,爸爸还笑吟吟的问她什么时候跟苏幕遮订婚,怎么今天就被抓走了?
薄妈妈望着女儿不敢置信的神色,一边儿摇头,一边儿紧紧地攥住了薄荷的手——
“你爸他……”在薄荷急切的催促下,薄妈妈颤着嘴唇开口,还不等她继续说,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喧嚣,倏尔打断了她。
此时,薄荷尚不知厄运的到来,不仅他们家遭殃,就连她也逃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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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撕逼大战()
“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薄妈妈擦了擦眼泪,在薄荷的搀扶下站起来,勉强迎向来人,但见大哥二姐等人略带狰狞的嘴脸,不由心悸。
“我们当然要来——”说话之人是薄荷的二姑,年轻时就是个牙尖嘴利的,“我们再不来,怕要血本无归了吧!”
闻言,薄妈妈险些脚一软跌倒在地,“你们逼人太甚!”
大伯二姑两家步步紧逼,喋喋不休的话语令薄妈妈的身子摇摇欲坠——
脾气暴躁的大伯母冷笑道:“我们逼你?哈哈,真好笑,当初入股这事儿可是老三请我们的!今天我来就是要求退股的,你不会还想坑我们吧!”
没开口的大伯二姑闻言连忙点头,显然这也是他们想说的。
一旁还未弄清事实的薄荷心酸的想落泪,她狠狠地咬着牙瞪着大伯二姑,这些人往日里的慈和全都是假的,一遇麻烦,就变了态度!
薄妈妈苦涩的摇着头,“你们别再为难我们母女了,老薄现在被抓走了,家里剩余的那些钱还得打点——”
话落,大伯二姑的表情越发狰狞,他们死死地盯着薄妈妈,势必要她给个满意的答案。
这时,大伯母当即指着薄妈妈的鼻子骂道:“你是打算独吞我们的血汗钱?”
“老三被抓我们也难过,你把钱拿出来吧,我们还能帮忙想想办法!”
“老三媳妇,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
一声叠着一声,声声都是对薄妈妈的斥责,几乎快将老宅的屋顶掀翻了!
“够了——”薄荷蹙着眉头斥了一声,视线落在神色强硬的大伯母身上,“虽然我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但你们也太过分了,你们从我爸那得了多少好处需要我说吗?”
薄荷犀利的踩到了他们的痛处,两家嚣张的气焰终于小了点,然而下一瞬,恼羞成怒的大伯上前几步,指着她喝道:“放肆!大人说话你怎么可以插嘴!这是你的态度?也不知道老三怎么教的!”
大伯的话令薄荷愤怒又无措,她环视众人忍怒冷哼,“早就看你们这群过境蝗虫不爽了!”
“你——”
“好了,大哥。”略文雅的二姑夫拉过了暴怒的大伯,转头看向薄妈妈,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可是大家都不容易,这样吧——你把当初我们入股的钱退回来,红利就算了,这样行吧?”
他的语气温和,逼迫之意却更甚,不给人留有一点余地。
薄妈妈难堪地摇头,“真的不行——”
二姑似受了天大的委屈,眉眼冷厉的睨着薄妈妈,“老三媳妇,你别得寸进尺!”
二姑夫看了看二姑,心里对薄妈妈的拒绝格外不满,加重语气便威胁道:“这可是看在大家都是亲戚的份上才不算红利的,你若执意不肯退钱,再闹就不占理了!”
薄妈妈心焦不已,在大伯二姑两家虎视眈眈的目光下,为难道:“不是我不想答应,是真的没那么多……”
10薄家意外()
没那么多,那么说明还是有的!
大伯二姑两家人面面相觑,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这个结局并不是他们想要的!
早先入股最多的二姑上前扯住了薄妈妈的头发,红了眼恶狠狠道:“既然这样,老三媳妇可别怪我们不讲情义!”
说罢,她死命地挥开了薄妈妈,绕过薄荷,直接往楼上奔去!
其他亲戚也不甘落后。
“妈妈——”
薄荷扶着倒在沙发上回不过神的薄妈妈,听着楼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