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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些年薄妈妈也做到了。
时间一长,薄家那帮子亲戚知道没可能从薄妈妈这儿捞到好处,至于薄荷,他们绝对不会忘记,她是他们最重要的侄女(外甥女)的存在的,因为她是程珈澜的女朋友,这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薄荷更绝!
她干脆直接叫人,将这些打秋风的主儿赶出去了,她是好脾气,但是也分人,分事儿,真正踩到她底线,薄荷也可以手段强硬!
这下,薄家的亲戚总算是彻底了解了薄荷的态度,也知道从这儿得不到好处,只能搁下那点小心思,再加上,他们眼见薄荷跟了程珈澜那么长时间,可薄妈妈这儿除了多个人照顾外,其他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
这让他们,忍不住暗地猜测——
薄荷虽有女朋友的名分,但其实是不得疼爱的,要不然怎么连给自己的母亲换座别墅住的能力都没有?
显然他们不知道,这是薄妈妈自己要求的。
不清楚状况的他们,正因为有这种怀疑,再后来时跟薄妈妈的往来又变得少起来,不咸不淡,跟陌生人也差不离了。
在这种关系维持的第四个年头,他们竟然接到了薄履冰的电话,说薄荷要结婚了,嫁的人正是程珈澜!
这个惊天的消息,一下子就把他们炸晕了!
这不能怨薄家的亲戚少见多怪,而是在他们心中猜测最多的是,薄荷被甩的时候能够分多少分手费,而不是什么时候跟程珈澜结婚!
一个男人,一辈子可能会有很多女朋友,会对许多女人开口说喜欢,说爱,可是会娶回家的女人却屈指可数,甚至只有一个,或者一个都没有。
媳妇,妻子,夫人,太太……
拥有这种称呼的人,才是名正言顺跟一个男人同进同出,同享荣华,共享富贵的女人!
薄荷顿觉无奈极了,要是可以,她真想当自己从未接到那个电话,或者直接装死好不好?
当然,不可能。
以薄荷对薄家亲戚的了解,他们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半个小时后,薄荷已经从地铁上下来,进了小区,爬楼,然后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这就幸福没满了?不见得吧,跟那样的男人谈恋爱容易,结婚也不难,难得是走一辈子,就是以后有个什么事儿,以人家的条件想找个更好的也是轻而易举,但是薄荷就——”
这是薄荷打开房门后,听到的第一句话,这是一道很年轻的女人声音,她认得,是大伯家的女儿,薄熙。
“就怎么了?”薄荷冷淡地接下去,“大堂姐可以好好说说!”
薄熙怎么都没想到,薄荷竟然选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
她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懊恼,早知道薄荷来的这么快,她刚才何必兜那么大的圈子,不,她应该催着父母早点来的。
她相信时间再久点,她一定可以得偿所愿!
可惜世界上,根本就没那么多早知道,要不然哪里还有遗憾这种东西?
薄荷打开玄关处的鞋柜,换上一双更舒适的拖鞋,这才拎着手提包走进来。
坐在沙发上的薄熙并没有看薄荷,她的视线,完全被薄荷手里的包给吸引了。
“chanel……”
薄荷拿在手里的包竟然是chanel夏季最新款,她之前在一些顶尖的时尚杂志上看到时,就一眼爱上了,可惜无论是其高昂的价格,还是其稀少的数量,都让薄熙只能在脑海里垂涎再垂涎!
只是,她没想到会在薄荷这里撞见,尤其是对方那种不甚在意,随手就扔的态度,直接让薄熙的一双眼眸,染上了嫉妒的红色。
薄荷没空注意薄熙的态度,她步步紧逼,“大堂姐,刚才你那话没说完吧?”
薄荷知道薄熙之后想说什么。
无非就是程珈澜以后会跟她解除婚约,甚至结婚后离婚,想嫁给程珈澜的名门闺秀排排站,当然,她自己也甚是愿意。
可正因为知道,薄荷才逼着她说出来,外面一两个觊觎她的男人就算了。
谁让程珈澜这么招人的?
可是在自己家里还被人觊觎,她薄荷要是不回击,岂不是太愧对自己?
礼尚往来,是种美德。
“你堂姐的意思是想说,不管外面的女人多好,你才是程先生心尖的那个。”
大伯母怎么能不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
本来她也是乐见其成的,可现在没有成功,他们又得罪不起薄荷,只能连忙陪着笑,安抚薄荷了。
“大伯母是想说程珈澜在外面还有很多女人?”
大伯母的话,成功地勾起了薄荷不是很美好的回忆,嘉禾的出现跟存在,一直都是薄荷心里的一根刺,碰不得,拔不得!
但是大伯母的话显然已经不是碰一下的程度了,那毫无疑问,是狠狠地一脚踩在薄荷的心脏上!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已然炸毛的薄荷,直接打断了大伯母的话,“既然不是那个意思,大伯母就好好解释下,嗯,还有大堂姐的话,我这人比较笨,理解能力不好,要是误会了,可就不太妙咯。”
薄荷意外发飙,让原本准备了一堆奉承话的大伯一家直接败退!
小姑一家鉴于老大的壮烈牺牲,忍不住收起了心里的那点轻视。
他们用新的视角来看薄荷——
此时,端坐在沙发上的薄荷背脊笔直,气质矜贵,动作优雅,喜怒不形于色。
他们才恍然,如今的薄荷已经跟之前那个娇憨,单纯的孩子不一样了!
207我当初做错了一件事儿()
如果此时,薄荷知道了他们的心声,一定会立刻转达女仆的。
想来女仆一定会感动的哭出来,终于有人说她有了气质这种奢侈的东西了,看来这些年,砸下大把银子参加各种礼仪培训,舞蹈般,再不然就逼着她去听那些根本无法理解的音乐盒什么的,还是有效果的。
薄荷距离朽木不可雕,还是有点距离的。
心里有了畏惧,大伯跟小姑一家说话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显然小心是不可能让他们得到任何好处的。
于是他们努力谄媚几次,却始终得不到回应后,瞧着薄荷始终是那副不耐烦的样子,也就讪讪的不在多话了。
薄荷很纳闷,既然人家都摆明了不待见他们了,怎么这些人还不走啊?
薄荷不知道的是,他们哪里是不想离开啊,显然是因为有事儿,不能离开。
几人干巴巴地坐在客厅里,一直等到喝光了两壶热水,薄荷至少去了两次洗手间,小姑才开口,“我们今天过来,除了祝贺薄荷新婚之喜外,还有件事儿要跟你们商量。”
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小姑的态度绝对不会那么友好,但是现在不客气不行,她一点都不想惹怒,明显即将飞上枝头的外甥女。
“嗯。”
薄履冰微微颔首,示意小姑继续说。
小姑说,“年初时,阿远跟着人家学炒股,不但把家里的存款全都赔进去了,就连我们现在住的房子都抵押出去了,再过一个星期,我们要是还不了人家的钱,房子就要被没收了。”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显然余怒未消,说着便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一直耷拉着脑袋的丈夫,才继续道:“你看,我们能不能把当初入股薄氏的钱,拿回来?”
薄荷一听,就乐了。
“姑姑,你也说过是入股了,入股就是合作嘛!既然合作,那没道理有钱大家一起赚,赔钱却让一个人承担的。”
这句话说的不错,但是她是小辈儿,要是没有嫁给程珈澜这一茬,薄家小姑早就出声训斥了,可是她现在哪里敢?
她陪着笑道:“我这不是说了,商量一下嘛。”
“那没得商量。”薄荷回答的很是干脆。
“薄荷,别这么无情……”
薄家小姑是因为薄荷的态度有些窝火,但是既然在人家的屋檐下,那就得低头!
她想了想,再度打出同情牌,“你总不能真的让姑姑一家被赶出去,睡马路吧。”
“为什么不能?”
薄荷很是奇怪地瞥了薄家小姑一眼,冷笑道:“当初姑姑做的不是很顺手吗,作为外甥女的我,怎么能不跟姑姑学习下呢?”
薄家小姑的表情霎时变得讪讪的了,显然她也没有忘记自己当年做过什么事儿!
“薄荷,你别这么说,我们好歹是一家人,不是吗?”
“呵。”薄荷恍然大悟,“原来我们是一家人啊?”
“我——”
薄荷话里的意思,薄家小姑哪里不明白,可正是因为明白,牙尖嘴利的她,才说不出话来。
薄荷瞧着小姑哑口无言的样子,心里谈不上多么畅快,到底是她的亲姑姑,她还记得当初在很小的时候,她也是亲自抱过她,也放在膝头疼爱过的。
只是时光催人,人易老。
很多事儿,已经在时间的磋磨下,彻底变了样,如同容颜,人心。
“当初的确是你姑姑不对。”
自己的妻子哑火了,但是讨债的人却不会哑火,于是姑父连忙开口接过话茬,“但是事情发生那么久了,都是以前的事儿了,既然都过去了,那——”
就让它过去吧,这是他想说的完整的一句话。
只不过,并未等他说完,从薄家小姑开口后,就一直保持沉默的薄履冰忽然问道:“阿远,当初玫园二期的工程,为什么会忽然坍塌?”
……
“苏总,您的午餐——”
“嗯,放那吧。”
苏幕遮说这话的时候,还埋首在一堆文件之中,语调带着些许的漫不经心,“谢了。
可是送餐进来的俞侬侬却直接愣住了,她没有想到,会听苏幕遮这么说。
在这些年里,每一次苏幕遮见到她,摆脸色都是轻的。
今天要不是一直打算撮合她和苏幕遮的李嫂,强行将托盘塞进她手里,俞侬侬想,她是不愿意来给苏幕遮送餐的,因为她也会感觉到疼。
苏幕遮从未如秦央般对她动过手,但是他毫不掩饰的厌恶,和不留情的语言,才是最锋利的武器!
有句话说的好,最锋利的武器永远都来自于心爱的人。
可是,他现在对她说,谢了,而不是,滚出去!
有那么一瞬间,俞侬侬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坏掉了,要不然怎么会听到如此美妙的词语?
因为太久,没有听到任何、哪怕是一点最轻微的声音,忙着处理工作的苏幕遮忍不住抬起头,看到的就是俞侬侬端着托盘愣在原地的模样。
苏幕遮微微蹙眉,“怎么了?”
“啊——”
俞侬侬被苏幕遮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她见苏幕遮蹙眉,立刻急切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小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恐惧。
是的,俞侬侬是恐惧的。
她生怕因为这次的意外,招来苏幕遮更深层次的厌恶,从而彻底将她,从他的世界剔除,要知道,现在恨她入骨的秦央,是不会出面留下她的。
恐怕,此时的秦央才是那个最想让她直接滚蛋的人!
正因为这种无时无刻都存在心田的恐惧,让本能,直接压过了苏幕遮难得的一丝友善。
苏幕遮不清楚俞侬侬心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