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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天,薄荷都没得到结论,但这并不妨碍她的信心和决心。
两天后,已经可以下牀的薄荷,开始了行动……
刷存在必杀技——
有意培养对方某些习惯,让他习惯,从而让对方离不开她。
“怎么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谁让你进来的——”
薄荷从牀上起来的第一天,早早地填饱了肚子后,就从准备给程珈澜送早餐的女佣手里,接过了托盘,将欲言又止的女佣甩在了身后。
存在感从现在刷起。
而上面那句满是嫌恶的话语,就是程珈澜见到薄荷所说的第一句话。
还好薄荷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所以此刻听到时,倒是波澜不惊。
薄荷走到牀边,将手里的托盘放在了水晶茶几上,抬眼看向脸色难看的程珈澜,“吃早饭。”
“回答我的问题!”
原来他九年前的脾气是这样的呀。
薄荷忍不住在心里叹息,又隐隐带着点惊奇。
瞧着程珈澜发黑的俊颜与拧起的眉头,一副随时下牀将她扔出去的模样,不愿意重蹈覆辙的薄荷当即回道:“第一问题,我来送早餐,第二个问题,走进来的,用脚。第三个问题,我自己进来的。”
回答完,她挑眉问:“能吃饭了吗?”
程珈澜眯起眼,沉怒的眸光瞪着薄荷,“我记得我说过,你不许进入主屋!更不许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好意思,我没听过。”
最起码当天的女佣不是这么告诉她的,薄荷觉得自己没撒谎。
虽说对女佣没完整转达他的命令很是不悦,但是程珈澜不介意再提醒下,“那么现在——”
知道了,还不赶紧滚?
还未脱口而出的话语,被头发丝都能猜到的薄荷,很有先见之明的打断了,“那么现在,你应该用早餐了,不按时吃饭对身体不好,会影响大脑功能,导致变笨……”
薄荷一口气说了十多条有关不吃早饭的危害。
幸亏她在牀上趴着的时候,闲着无聊刷微博时,搜出来的,她多瞥了几眼,勉强记了个差不离,才直接用一大堆话,堵住了程珈澜。
然后,她在程珈澜的瞪视中,吐出了一口气,“现在用早餐吧?”
“你——”
薄荷很快抢在前面道:“原来是伤口疼的下不了牀呀,你早说嘛,我把饭菜端给你。”
她直接将饭菜端了过来,放在了牀边儿的牀头柜上。
程珈澜用含着怒意的冰冷视线,望着薄荷。
“呃——”薄荷了然,“原来是伤口太疼了呀,没关系,我喂你。”
说着她拿起筷子夹起菜,递到了程珈澜的唇边儿。
这种喂两三岁奶娃娃的举动,让程珈澜俊美的脸庞彻底黑成了一块炭。
“不必!”这俩字,程珈澜说的时候,绝对是咬牙切齿的。
开什么玩笑呀,这样的伤口让他整日卧牀休息,就够丢人的了,如果吃饭再被一个女人喂,那就不是脸丢光的事儿了。
“给我端走。”
薄荷小嘴微张,仿佛要倾泻出长篇大论。
见状,程珈澜妥协,“我去沙发上吃。”
“早该如此。”
那绝对是‘你早该这么乖’的表情!
真是见鬼了!
够了!
用完早餐,他要让这个女人立刻滚蛋!
虽说一点也不想看到薄荷。
但是具有轻度洁癖的程珈澜,还是先去浴室,将自己整理干净。
等到他一身清爽,走出浴室时,薄荷已经殷勤的将饭菜摆在了茶几上。
程珈澜横了薄荷一眼,懒得再说什么,直接坐在了沙发上,开始用餐。
解决了早餐,程珈澜打算立刻让薄荷滚蛋,不要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看到这个女人,他就无比心烦,谁知道薄荷却说——
“程总,你一定要这么怕我?”
怕她?
“你?”程珈澜轻挑眉头,狭长深邃的眸中浮现出不屑,他的视线,上上下下打量着薄荷。
身材丰满,腰部线条紧绷,却不够有力道。
双腿笔直圆润,双臂白嫩,肌肉绵软,滑腻的肌肤摸起来手感绝佳,四肢动作利索,但不见任何攻击性,充其量就是个身体素质不错的女人。
这样的薄荷对于程珈澜来说,完全不具备任何攻击力道,实在很难让他跟‘怕’这个可笑的字眼,联系在一起。
他程珈澜何时怕过谁!
薄荷挺起胸膛,直视着程珈澜,“嗯。”
他笑,笑意不屑,语气轻蔑,“你配?”
“在程总心里,一定不只是配不配。”
薄荷一脸认真,“否则程总何必如此忌惮我一个小女人?千万别说什么,就是不想看到我之类的话,这通常都是无能的男人,为自己的害怕找的借口,哦——”
她又紧跟着补充了句,“现在程总让我走吗?”
很好!
程珈澜顿觉额角的青筋猛烈一跳,这个看起来犹如小白兔羊咩咩般的女人,居然敢拿话堵他!
虽说他很讨厌这个从他在医院睁开眼的第一眼,就一副对他企图*,居然还握着他的手,甚至住在他房间的女人。
他倒现在也没搞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儿,但是联想到‘小家伙’一直未曾归来,问起阎烈跟阎三,也是支支吾吾的模样,但是想来,一定是这个女人耍的手段!
而且,这个女人还跟他的‘小家伙’长的一模一样,要不是他看得出来,她未曾整过容……
当然这个以后再追究,现在首要的是他要用实际行动,来告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他的牀不是谁都能爬的,他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挑衅的!
程珈澜勾起唇角,露出可以直接拍摄牙膏广告的洁白牙齿,森冷的,有种野兽准备进食前的狰狞凶狠,“不必,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女佣了!”
他的语气,神态,无一不是在说明,女人,等死吧!
“怕你啊?”
薄荷小脸上流露着几分挑衅的桀骜,可是却在心底松了一口气,幸好。
幸好程珈澜的脑子被撞坏了,记忆也摔没了,性格也变得更加直接霸道,但是骨子里还是那个程珈澜,作为跟他同牀共枕的她,对他的了解,早在这些年的生活中,无形的渗入了她的骨子里。
这才是她能三言两语,成功达到目的的根本原因。
薄荷如愿以偿成为了程珈澜的贴身女佣,专职照顾他。
可是这并不容易,程珈澜为了报复她之前的出言不逊,也为了证明自己的绝对权威,毫不客气的将薄荷指挥的犹如陀螺,片刻不得安静。
如果说这些还在薄荷能够预料接受的范围内,那么接下来的事儿,薄荷就觉得自己简直不能忍了,再忍就变成忍者神龟了!
时间,晚上九点。
一整日,片刻不得闲的薄荷,终于将程珈澜交代的最后一件事儿做完了。
刚琢磨着是不是告诉他,她回自己的房间休息,第二天继续上公的时候。
程珈澜正在悠闲地用精致的银质小叉子,插着切成小块的无籽西瓜,缓缓送入口中,咀嚼,咽下,然后在薄荷张开嘴想要开口的时候,笑道:“我要洗澡。”
她颔首,“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她想,这次总该完事儿了吧?她总算可以去投奔那张可爱的牀了,要知道她能够从牀上爬起来,来这儿正常活动不假,可是身上的伤到底没有好利索呢,被这么折腾一天,她没有趴下,绝对是她意志力过人,再加上她不愿意第一天就认输。
谁知道,她压根就想错了!
她永远无法预料程珈澜的下限在哪里,抑或他的下限就是没有下限。
题外话:
薄荷一直辣么可怜,所以吧,九也得让程2心塞下……
180一些感情,已在无声中流露()
温热的水,从浴池四周天鹅形状的水笼头中,流淌注入浴池之中,发出了哗哗啦啦的水声。
薄荷在等待的过程中,一不小心,就靠在墙壁上睡着了。
她实在是好累哦。
所以迷糊之中,她忽然被某种迎面而来的东西罩住了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闭嘴!”
步入浴室的程珈澜显然对这种高分贝十分不满,他蹙眉斥责:“吵死了!”
“……”
薄荷将盖在头上的东西拿下来,怒视着程珈澜的背影,顺便对拿在手里的柔软衣服各种*,并在心里咆哮,要不是他忽然吓她,她能尖叫?
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
不过怨念是怨念,薄荷还是忍了,不忍也不行呀,谁让她现在只是伺候程二少的女佣来着?
程珈澜解开腰带,将宽松的家居服脱下来,扔在了一旁的洗衣篮中,瞧着薄荷还是傻呆呆的,眉头再度蹙起,“傻愣着等我抱你?还不赶紧把衣服脱了!”
纳尼?
还不赶紧把衣服脱了!
这句话薄荷听得太多,那语气,神态,表情,每个小细节,甚至都烂熟于心!
她瞬间惊悚,莫非在她刚才的尖叫里,程珈澜忽然被刺激的恢复记忆了?
薄荷小心翼翼凑上前去,“你想起来了,恢复记忆了?”
程珈澜瞥了薄荷一眼,“我本来就什么都记得。”
然后在一双杏眸陡然间散发出灼人的光芒,薄荷小心肝各种颤抖,激动到忍不住再次尖叫之前,他勾起唇角,反问道:“我有失去过记忆吗?”
“呃——”薄荷的表情瞬间僵硬,原本火热的心,犹如被浇了盆冰水般。
程珈澜根本不曾想起来。
他,还是不认识她。
程珈澜望着薄荷失落的模样,紧紧地蹙着眉,斥责道:“没事儿少看些脑残的东西。”
还真把自己当他的女人了!
别说他根本不曾失忆,就是真的失忆了,他也十分确定,他不会看上这样的女人!
薄荷随意扯了扯唇角,眉目间依旧黯淡,简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别磨蹭!”
眼见薄荷站着不动,程珈澜再度出声冷喝,“快点换衣服,伺候我洗澡!”
薄荷心下吐槽,又不是三四岁的奶娃娃,都是三十二岁的老男人了,还用别人伺候洗澡,不要脸也不是这种呀,她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洗澡,鸳鸯浴……
说起来不过是他们这些年做尽的亲昵事儿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罢了。
对于关系已经亲密到那种地步的他们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薄荷现在却不愿意,很不愿意!
因为,在她心中,失去了记忆的程珈澜,忘记了他们之间曾有过的美好,不美好的回忆的他,并不是那个让她爱上的男人。
所以尽管他们从本质上来说是一个人,但是对薄荷来说,遗忘了她的他,已经不是那个人了。
可是,薄荷的挣扎,抗拒,不过持续了短短几分钟,就统统消失了。
程珈澜并没有强迫薄荷做什么,只不过直接转身,将缠在腰间的绷带拆下来,丢在了地上。
程珈澜的背部劲瘦健美,每条曲线都像是被精心打造的,配上那蜜色的肌肤,犹如一幅秀色可餐的美景。
只是薄荷却毫无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