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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皱眉:“你怎么知道?”
“其实在某些方面,我知道的比爷知道的多,但是天机不可泄露。”
看着一直沉默的东华,叶九缓缓的转身说道:“爷不要忘了阿九今日所说的话。”斤有帅圾。
东华不知道为何,忽然就产生了一种念头,也随着就开口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其他的阿九不知道了,爷,保重。”说完她的背影一瞬间就消失在了面前,她似乎就是走了两步,就不见了,有些时候东华是觉得他的速度快,但是此时的他才真正的感觉到,他的离开就像是幽灵一样,很快,很快。
深夜的皇宫中,东赫他们在屋内等着画楼醒来,而阿九在皇宫中穿梭着找那个人的,叶九他喊着玄若,用着最古老语言,一声一声的,很是凄惨。
“玄若!玄若!玄若!”她一声接着一声的喊着。
东赫和周嫤都还在熏风殿外面的回廊里站着,忽然间周嫤就听到了喊声。
“陛下,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周嫤忽然说着,东赫静了静,忽然就听到了叶九的喊声。
“玄若!”叶九喊着,但是一直都没有听到回音,她的喊声中有些绝望。
东赫沉思了片刻说道:“似乎是在喊谁?”
东赫说完,正好李钦也回来了,周嫤问道:“李公公有没有听到有人喊什么?”
“老奴听到了,好像是绯烟宫那边穿出来的。”李钦说完,周嫤也微微皱眉。
叶九在这个皇宫内跑着,她不是无缘无故的跑着,而是跟随着玄若的气息再跑着,可是她一声一声的喊着,玄若就是不答应她,也不理她,就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默默红尘中。
“玄若,玄若!你为什么不理我?你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叶九一边喊着一边奔跑着,她要追上玄若,要玄若原谅她,可是玄若一声回应都不给她,一声回应都不给。
她知道,他有那个样都不会原谅她了,永远都不原谅,所以才会这样不闻不问也不理她,躲着她永远都不让她找到。
“玄若,我错了,玄若,你出来,你出来啊!”阿九一遍一遍的喊着,可是一点回应都没有。
因为她还是用曾经家族最古老的语言,所以在这个宫内没人能够听得懂她说的是什么。
东赫派出了侍卫,寻着声音的方向追寻是什么人在呐喊什么,但是他们追到那个地方的时候,那个声音又出现在另一个方向,甚至是相反的方向了,所以在这个皇宫中追逐不断的时候,他们开始恐惧,既听不懂声音中说的是什么,也找不到喊出这个声音的人,只是这个声音一声比一声惨烈,一声比一声惨烈,听得他们头皮都发麻。
阿九玄若的气息在皇宫中一圈一圈的跑着,可是到后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累了,还是自己的气息削弱了,所以她忽然感觉不到玄若的存在了。
玄若忽然消失了,阿九的心中很着急,她望着那星空,她之所以今夜会知道玄若要来皇宫,是因为玄若从她的身边来取了原本不属于她的东西了,所以她知道,她也就赶来了。
谁知道,他还是不愿意见她。
“我就没有多长时间了,你是不是还不肯见我!是不是?”她一遍一遍的喊着,泪水从眼角忽然滚落,别人的眼泪落下来是滚烫的,而她的眼泪却是冰冷的,很冷很冷。
东赫听着侍卫的禀报,他们并没有找到那个呼喊着的人,不但没有找到,偏偏追到那儿的时候那个声音就消失了还在另一个地方响起,他听着今夜整个皇宫都是那个绝望的声音。
那样的绝望让人心颤,其实很多的人都说皇宫冤死的人最多,怨念也是最大的,所以一本守夜的人都是结伴而行的,一般很少一个人走。
今天晚上的那个声音很是空灵,让她们都想起鬼的嚎叫声,今夜已经是很异常了,火凤凰的事情之后又发生这样的事情,让他们怎么都觉得很恐怖。
画楼还没有醒来,他们还是按部就班的做着该做的事情,虽然心中恐慌,但是还是不敢问什么,只是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周嫤没有离开,她和东赫都一直坐在熏风殿等着千姬的苏醒,她全所未有的感觉到,这是她经历过的这半生中最漫长的经历。
当黎明的曙光从地平线上缓缓的升起的时候,画楼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109 腊八宫宴
东赫和周嫤眼睛都未曾眨一下,就这样静静看着她眼睛唰的睁开。
是茹央,她看着画楼醒来的一瞬间,出声喊道:“姑娘,您醒了。”
画楼望着微弱的光。很弱很弱,许久之后她才缓缓的扭过头怔怔的望着东赫的和周嫤,她只是静静的看着,眼珠一动不动,让东赫和周嫤都在心中倒抽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你们怎么都在这儿?”画楼问道。
她的话很正常,似乎就像是睡醒了一觉给大家打个招呼一样的再平常不过。
茹央看到画楼醒了都激动得眼泪都瞬间就掉下来了,画楼看着她,微微皱眉,她确实感觉睡了很久了,有些微的反应不过来,但是她记起了自己服了假死药的事情。
瞬间也就明白了茹央为什么哭。
“我睡很久了吗?”画楼问道。
茹央望着她,一边摇头一边说道:“姑娘,没有很久。你就睡了几天,醒了就好了。”
画楼看着她,柔声说道:“既然我没事了,那怎么还哭呢?你看我都醒了。快别哭了。”画楼一边说着一边给她轻轻的抹去了脸上的泪水。
画楼其实心中明白,从她开始断气的时候就东赫肯定就公布了她已经死亡的消息,所以茹央肯定也是以为她已经死了。
东赫和周嫤都这样看着她,那眼神有些怪异,画楼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有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但是她看着眼前这一的情景,心口微微一滞。
她最后说的那句话不知道对东赫有没有影响,若是有,那么他定是会询问她的,若是没有,那么这一切似乎都失去了意义。
“你们怎么都这样看着我?”画楼柔声问道。
周嫤望着她。缓缓的说道:“恭喜你了。”
听着她的话语,画楼缓缓的说道:“喜从何来?”
周嫤没有回答,却听到茹央说道:“姑娘,皇上封你为慧妃娘娘了!”
“什么?”画楼低沉惊呼,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看着她似乎有些不太高兴。但是东赫还坐在那儿,画楼也不好再继续说什么。
周嫤看着她说道:“原本已经断气了的你忽然活了过来,你应该想想一会儿该怎么解释你的复活。”
画楼望着周嫤,目光淡漠:“我死了?谁断定我死了?”
“太医。”
“庸医吧!”画楼冷声说道。
东赫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道:“你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陛下为何还要救我?”她的话语冷清,说不出来的感觉。
周嫤微微的皱眉,原来她们的恩怨是因为沈画楼而起,感觉现在却是千姬和东赫的恩怨。
“陛下,既然慧妃娘娘没什么事情,那臣妾就先回去了。”周嫤说着缓缓的起身便好外面走去,苏元还站在门口等着她,见到她的身影的时候苏元问道:“娘娘,慧妃娘娘真的没什么事情了吗?”
“没什么事情,已经醒了。”周嫤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朝钟粹宫走去。
周嫤走得很快,苏元跟随着周嫤的脚步却是小跑着才跟上的。
“娘娘,若是这样的话。这宫内又多一位娘娘了。”苏元说完,周嫤淡淡的说道:“下操什么心,这宫内多一个娘娘和少一位娘娘有区别吗?”
“没有。”苏元回道。
而熏风殿里,画楼因为身体上的伤口还没有好,所以起不来,依旧躺在床上,东赫让茹央去给画楼准备点吃的东西,所以屋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画楼低垂着眼眸,一言不发,东赫望着她说道:“你在怪我。”
“你是皇上。”画楼的这一句话有些薄凉,不知道为什么东赫觉得有些难受。
“我是皇上,我也有我的难处。”
画楼淡淡的一笑:“对啊,你是皇上,你有你的难处,那么皇上,你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吗?”
就这样的四目相对,东赫的目光也随之而变得阴冷:“朕说过,他如果弃了你,那么朕就留下你!
“其实我也应该谢谢陛下让我看清很多事情,多谢。”
“你还记得你晕过去的时候说的话吗?”东赫问道。
画楼沉默了很久才缓缓的开口说道:“记得,我记得陛下说她若是善良,就不会为了要得到自己的东西不择手段,她若是善良就不会让陛下的第一个孩子死于非命,她若是善良,就不会自己的大婚之日,让她亲姐姐腹中的孩子化为血水!我记得陛下说的每一句话,记得你说死在她手里的人无数,陛下你说看到我为了自保那般的凶狠,可是她曾经凶狠的时候不是为了自保!”
东赫没有回答,只是冷声说道:“朕说的你都不认同。”
“我不认同,她不是为了自保,为了陛下你,为什么反而成为了一种罪过!这是这个世上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最好笑的笑话!难道陛下不觉得吗?”画楼的话语很冷,是因为她的心情永远都是那么难以平静下来。
东赫的话还漂浮在耳边,她杀了沈青蔷的孩子,她倒是要看看沈青蔷的那个肚子到底是不是能够装下一个孩子,若是她的肚子中不曾有过孩子,那么,她会让她这一辈子都不要妄想有孩子!
东赫因为画楼的这一句脸色惨白,他怔怔的看着画楼问道:“她到底是为了朕还是为了自己?只有她自己清楚。”
听着东赫的话语,她的心忽然犯怵。
“忽然很想听陛下所说的为了自己,不顾一切的为陛下挡剑,任劳任怨的为陛下周旋一切,这些都是为了她自己吗?她有什么好处?”画楼问道。
“哼!千姬,沈画楼的事情到此为止,你说过,朕不是你心中合格的丈夫,朕也不会把你当成后宫的一员,如今圣旨已下,所以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定局,若是想要活着,就不要再和你身后的人联系!”东赫的话语阴冷,也是对她的警告。
“陛下安心吗?”她的话语依旧是那么的坚硬。
东赫望着她,是冷眼的望着:“千姬,朕告诉你,这个世上无论任何人包括画楼问朕是否安心,朕的答案都只有一个,就是朕一直很安心,除了她,你们谁也没有资格来问朕原因!”
“什么意思?”画楼问道。
“朕说过,关于太子妃的事情以后谁也不允许再提,包括你!”
画楼望着他,眼神中就像是一切都已经明了的样子,这样的千姬,让东赫觉得陌生。
天亮了,宫内的人看到天亮的时候都长长的输了一口气,等到天亮还活着,这就已经足够幸运了,昨天夜里那撕心裂肺的喊声,让他们一天晚上都是心惊胆战的,看到天亮了,就犹如看到了天堂一样。
画楼醒来了,只有周嫤和东赫知道,清晨的时候,东赫忽然召集了太医院的太医给画楼诊治,薛成林等太医都纷纷觉得惊奇,那天明明没有了心跳河脉搏的人,今日却依旧活过来了,怎么想都有些匪夷所思。
薛成林看着画楼眉头紧蹙:“娘娘,微臣敢问是不是娘娘服了什么药?”
“你们束手无策的时候我服了药,剂量有些大,怎么了薛太医?”画楼望着他一脸疑惑的问道。
“那老臣大概是明白了。”薛成林说完缓缓的朝东赫说道:“陛下,娘娘自己服了药物导致心跳停止,而药物的劲过去之后娘娘就醒了,这个情况是正常的。”
薛成林说完,东赫的脸色铁青:“薛太医,你这是让朕去给天下人解释吗?”
“皇上恕罪!是老臣学艺不精。”薛成林说着就扑通的跪在了地上,画楼的声音缓缓的传来:“皇上,药是千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