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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脖颈处还是凉的,被他滚烫的掌心滑过,然而越往下,便越热。
他一遍遍叫着她,喊一次,心底就酥软上一分。
呼吸急促,两个人都喝过了酒,他口腔里有淡淡的烟草气息,不难闻,混着她的甜香,两个人的唇,一刻也不肯分开。
她无法喘息,终于避开脸,暂停那个冗长到不可思议的吻,那一瞬间,他们只有彼此。
她痴迷地盯着他的侧脸,然后,趁其不备,凑上去舔舐他的耳廓。
谁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是那个人么?
不能问,不敢问,不想问。
意识开始朦胧,她是谁,他又是谁,都已经不再重要。
两个人终于一起跌在了床上,柔软的白色大床。
她早已承受不住,他也不肯餍足,她低低呼痛,他置若罔闻。
恣意而沙哑的叫声,终于止不住地流淌出来,然后那一刻,眼前五光十色,她只能伸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肩胛,软得像一根无骨的藤条,紧紧依附着他。
再醒来,已经坐在了浴缸里。
“为什么总是在洗澡?”
她苦笑,怎么自己除了在床上,就是在卫生间,能换个新奇的地方么?
他一挑眉,假装不悦道:“不洗臭着?”
说罢,呵了一口气在她耳边,逗得她因为痒而不停地在躲,原本白皙的脸上也透出红润来。
忽然,他拉起她,带着她跨出浴缸,两个人站在花洒底下,他旋开了开关,温热的水浇在两个人身上。
“唔!”
她叫了一声,然后被他抱起,顿时亲密无间起来。
他是个骄傲的人,因为沉溺其间,他的骄傲便再也没了坚持下去的理由。
包括,和众人“分享”她。
郁骁不认为那是分享——
分享,每个人都是一份;但是她给每个人的,都是完完整整的情感和爱。
第341章 倾我一生,花开荼蘼
《芈闲鹤番外》——
“为什么他从不来看我们?他不是你的丈夫么?”
我总是这么问,问那个沉默的优雅的女人,她是我的母亲。
而我口中的“他”,是我的父亲,一个每年来看我们母子一次的男人。
在我八岁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了他的身份,他说,希望你能够理解我,明白我的苦衷。
他的本意是如此,叫我听母亲的话,但母亲的话,无论如何我是会听的,不过,他在我生命中,依旧是个比陌生人强不了多少的存在。
母亲说,爱一个人,不一定要与她生活在一起。
我嘴上从不反驳,但是我想,如果有一天,我遇上了我爱的人,我一定要将她留在我身边,哪怕她会恨我。
我十六岁的时候,那个男人叫我回国,母亲没说什么,只是垂泪。
作为这个家族的儿子,我早晚要回去,在该聪明的时候显示我的才智,在该装傻的时候放大我的愚蠢。
我的汉语不好,事实上,我只有和母亲交谈时才说汉语,这一点,令他很不高兴。
“你是中国人,是我的儿子,怎么能一口外国话呢?”
他打量着我,皱眉说道,然后吩咐秘书,叫他去寻找合适的人选,为我“补习”汉语。
说是补习,其实,只是一种表示友好的手段罢了,如果真的需要老师,相信他会给我安排几个语言学家。
所以,当我第一次看见步莲华的时候,我很瞧不起她,更瞧不起她的家庭,为了巴结我的父亲,不惜让自己的女儿送上门来。
但是不能否认,她是个好看的女孩儿,如果她接近我真的是为了她的家庭,她父母的生意,那我不介意和她上床。
所以,我笑着问她,你还是处女么?
看着她惊愕的表情,惨白的小脸,我忽然就莫名地开心了起来。
为了叫我迅速适应国内的生活节奏,我被安排在一所高中,比步莲华高了一个年级。
明明不是在同一个楼层,可她总是在课间时来找我,从她发现我不喜欢食堂的午饭后,便开始带我们两个人的午饭,虽然是家里保姆做的,但味道确实不赖。
几乎每个中午,我都等着她来,将饭菜汤一样样取出来。
她既是我的汉语辅导老师,也是我的小保姆,一个比我还小两岁的女孩子。
我对她的情欲,产生在那个雷雨夜。
她来我自己住的别墅中,给我选了几篇难度适中的阅读,然后我做题,她写作业,等到她给我讲解完毕后,我们才发现大雨倾盆了。
“往家打个电话吧,今晚别回去了,明早我们直接去上课。”
我听见自己这么跟她说,但坦白说,我那时并未有一丝邪念。
一切的一切,都在她因为害怕打雷,而不顾一切地爬上我的床之后,自然地发生了。
虽然我在国外待了十几年,但是我没有滥交也没有吸毒,我克制着我汹涌的欲望,过着被友人称为“修道士”一般的生活。
当她微凉的身子贴向我时,我慌乱了,我想推开她,可是她吓坏了,直往我怀里钻,两只手臂还紧紧地圈住我的腰。
我艰难地想拉开一点我们之间的距离,而怀中的她,在找到一个安全的怀抱后,居然很快入睡,呼吸平稳。
我将身上的丝被踢开,还是热,想将她踢下去,可是又觉得这样对一个女孩儿不太好。
轻轻将她的手拿开,让她躺平,我拧开了床头灯。
柔和的灯光下,是她水嫩的小脸儿,脸上干净得很,一丝瑕疵也无,随着那平和的呼吸,我视线往下,浑身一震。
十几岁的女孩儿,已经开始发育,那曲线已经显得很是妖娆,玲珑有致,我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
我知道,那种感觉,和在红磨坊看脱衣舞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她身上还有沐浴露的香气,混着少女特有的芬芳,国内的女孩儿,这个年纪绝大多数还都是处女,我有些犹豫,要不要就这么轻易草率地跟她做了。
因为,我也是第一次。
我重复了几次吞咽动作,那曾经令我引以为豪的克制力,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现在只想把她的衣服除去,然后深深地到她体内去。
颤抖着将她的睡衣脱了下来,她白天体育课,测试了八百米,这会儿睡得很熟,虽然哼了几声,却没醒来。
很快,她的上身出现在我眼中,身上的肌肤比脸还要白,在盈盈的灯光下像是一块玉,嫩且滑腻,有着有人的光泽,胸并不很大,起码比我在国外认识的女孩子小多了。
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十分钟,我记不得了,眼前全都是她平日的样子,一颦一笑,我抓紧她的腰,用力,释放。
她平坦的小肚子上全是浓浊的液体,我本想抱她去卫生间冲洗,转念一想,还是取了纸巾,帮她擦干净。
我在卫生间,想着她的脸,一时冲动,竟食髓知味一样,又来了一次,脑子里全是她的脸。
将自己洗干净,重新上床,这一次,我主动抱住她,沉沉睡去。
这是我的女人呢,我的第一个女人。
有一句曾经一度很知名的话,叫“离婚了,就别再来找我”,步莲华将其自动替换为“结婚了,就别再来找我。”
这些年,她过得有多苦,外人不知道,她自己却清楚得很。
总有人来迂回地打探着,她和芈家那位太子爷的关系,传闻传得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唾沫星子淹死人,但是步莲华没有办法,她只能做好自己的本分,一个做女儿,和一家家族产业继承人的本分。
说再见,也许会了结这段混乱的关系,但是主宰这个游戏的人,从来不是她。
“莲儿,也许有一天,我会厌倦了你。不过,在那之前,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是么?”
明明是问句,却是不容她反驳的语气,身后的男人不过比自己大了两岁,却深沉得可怕,叫人永远也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厌倦,是么。
如果反抗,如果独树一帜,他便会兴趣愈发浓厚。
相反,低眉顺目,逆来顺受,终有一日,他便觉得味同嚼蜡,再也开发不出一点儿新奇,便会放手。
步莲华虽然样样不如他,唯独这一点,抓得精准。
像芈闲鹤这样的男人,他见识过太多的漂亮女人,步莲华不认为自己有能打败那些美女的脸蛋儿和腰肢。
可是,她确实是芈闲鹤身边,雷打不动的“那一个”。
圈子里的少爷们,只要说出来,芈闲鹤可以眼睛不眨地把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女人推过去,大度的叫女人当场落泪。
却从来没有人敢对步莲华开上半句玩笑,她明明年纪不大,他们见了她,却总是恭恭敬敬,喊一声“华姐”。
她是芈闲鹤的禁区,也只有她,能把想喝醉的芈闲鹤,哄回家去;能令暴怒中的芈闲鹤,最后摆摆手,说出一句“算了”。
“我只是他小时候的玩伴罢了,哪里有那么多本事。”
每每遇到那些想托关系走后门的人,步莲华只能露出“憨厚”的笑容,如是说道。
是的,玩伴,这个叫任何一个女人,都觉得低三下四的称谓,她一做,就做了近十年。
她觉得自己可以这么忍下去,不是没有幻想过,有一天,也许两个人会结婚,而顶着芈闲鹤妻子名头的自己,过着被人艳羡的豪门少奶奶的生活,却在每个孤枕难眠的夜晚暗自垂泪。
谁知,他连这样的机会,都不肯给她。
那一天,她临时接到他的传唤,到酒吧来一趟,这样的事情常有,于是换了衣服,又迅速地化了淡妆,匆匆出门。
何时何地,只要和芈闲鹤站在一起,她便不能,也无法不将自己美化到可以和他比肩的地步。
就在她要推开包房门的时候,她听见了他的话。
一时间有些无法挪动脚步,明明是自己期盼已久的,当真的到来时,原来还会难受。
如同溺水的人抓到浮木,谢天谢地,她结婚了。
可是,他依旧是她摆脱不了的梦魇。
“你在这里,适应么?”
从研究所里出来,步莲华一眼就看见了候在大门处的芈闲鹤,眼皮剧烈地跳了几下,她转过头,面色如常地和身边的同事道别,然后快步走过来。
刚刚适应了加拿大的生活,研究所的工作也还算称心如意,在这个时候见到芈闲鹤,步莲华有些恍然如梦。
跟着他来到了他暂时落脚的宾馆,她才知道,他是偷跑出来的。
“为什么?”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着几不可闻的颤抖。
“都是他做的,是么?比你出国,给你这个交流身份,包括送你到哪个研究所,我知道,一定是他……”
关上房门,芈闲鹤大步迈过来,用力将步莲华揽入怀中。
又能真切地感受到她了,她的呼吸,她的温度,她的香气,他几乎泪流。
“是与不是,现在重要么?不过是几年时间,等你结婚了,就好了。应该已经着手准备了吧,有人选了没?”
步莲华强迫自己狠心,虽然自己满腹的委屈没处倾诉,可是她不能流露出一丁点儿的感情来。
“相信我,我有办法。”
印象中的小鹤,没有做不到的事情,不是么。
虽然甜蜜总是那么短暂,可是回忆里的缠绵,总是不朽的,是吧。
这段布满瑕疵的年少爱恋,总归纠缠了十年,十年,一个女人生命中最好的十年,她全都给了他。
步莲华眼中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