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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掐死她,然而弯下身,将她抱起的动作无比轻柔。
下楼的时候,他将头埋在她肩窝,朦胧中,步莲华似乎觉得有温热的液体滑过,然而一直紧绷的神经一旦松懈下来,无比的疲倦,她轻哼了几声,没睁开眼。
“我还没死呢,一根头发都没掉,你们想干什么?”
面对着一屋子的精密仪器,步莲华傻眼了,从床上坐起来,自己睡了一觉而已,醒来就要接受全身检查。
房间很大,只是此刻站满了人——
有医生还有护士,还有自己招惹的几个男人,一二三四五,都够上山打老虎了!
抓抓头发,她要疯了,眼看着一条手臂被橡胶带绑起来,量血压的量血压,听心音的听心音,一边还有护士推着针头,看架势是要抽血化验。
她可是晕针晕血,一见针头过来,吓得立即不敢说话了,脖子一扭,空着的手抓过一个男人,就把头深深地埋起来。
“胆子怎么这么小,就在家里人面前能耐。”
“哼,叫她长个教训,以后还要不要到处瞎跑了!”
“别说了,她看见血害怕,生孩子那阵儿差点没吓死。”
“好好检查,看看有没有事。”
“我想想怎么收拾那个婊子!”
男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倒是难得地达成了共识:以后严格限制某人的自由!
第338章 你的绚烂,许了我一世繁华
《郁骥番外》——
作为郁氏企业总裁的高级秘书,正所谓是“脑瓜子转得快,嘴皮子动得妙,腿肚子遛得细”,和小说里写得唯一不一样的地方是,Sara从来也不做和总裁勾搭上床的“美梦”。
在她看来,能和总裁滚床单滚到一处去的,都是女金刚,壮士中的壮士,比如,眼前这位。
悄无声息地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了快一个小时了,Sara都要哭了,可人家依旧是翻着自己刚才递过去的杂志,喝着自己泡的茶,吃着自己中午午休时溜出去买的蛋糕,那叫一个淡定。
时间倒退到一小时之前,一个清爽爽的姑娘站在自己面前,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张口道:“我找郁骥。”
Sara不敢怠慢,赶紧起身,浮出笑容,笑脸相迎。
能从楼下的接待处一路“杀”上来的,都不是凡人,她宁可错“杀”一万,不能放过一个。
“请问您有预约么?”
姑娘摇摇头,大眼睛清澈见底,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脸,小声疑惑道:“他和我上床时说以后有事就来找他,没跟我说要预约啊……”
笑容可掬妆容精致的Sara彻底石化,她愣在原地,耳朵里好像有千万面锣千万面鼓,齐德隆咚呛!
和我上床……上床……上……床……
Sara握紧了拳头,狠狠地捏了一把大腿,好在有办公桌挡着,面前的姑娘也看不见,然后她稳稳心神道:“您先稍等,我们郁总正在开会。”
然后,就出现了文章开头那一幕:美少女坐在冷总裁的办公室里喝茶看报,耐心至极。
至于Sara,她已经飞快地把这个八卦传遍了秘书室和邻近的行政部门的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谁说流言往往是“不胫而走”?
没看见她的奔波劳苦么,公司真应该给配个学习机,一手学习机,一手麦克风,从此同事再也不担心没八卦,哪里不懂问哪里,so easy!
等到郁骥一身疲惫地从会议室走到自己办公室时,他忽然发现自己一向恪尽职守的秘书居然不在自己的位置上,不由得有些惊奇——
这个秘书很有责任心的,她好像连洗手间都不用去,每次出来,都能看见她端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工作,以至于郁郁骥这样的男人在某个闲极无聊的午后,思索了一下她都在什么时候换她的姨妈巾呢?
一推门,发现个不速之客,呈吃饱了撑着了的姿势,占据了他的沙发,手边赫然是空杯空包装袋和一本翻烂了的时尚杂志,某人嘴边还沾着蛋糕上的沫沫。
浑身的疲惫,和满腹的积郁,就在看见这个小东西的不良睡姿后,消失到了九霄云外。
这个一身休闲,将头发高高束起来的小可人儿,就是昨晚舞会上,那个艳惊四座的小淑女么?
小家伙还敢附到自己耳边,吹气如兰地诱惑道:“你忍得住么?”
哎,不能想了,一想,浑身立刻又不自在起来,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朝着一个地方涌去,郁骥有点儿“难受”了。
似乎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吃饱喝足的步大小姐终于醒了,眨巴两下眼睛,看清来人,高兴地坐起来。
“你这里的秘书,性格真好!”
她低头看了一眼,算计着哪天冲到宋氏,看看可有此等待遇。
郁骥哭笑不得,来这里就是为了吃喝?
“怎么找上门来了?”
他是有点儿记仇的,那一夜销魂之后,她不来找自己,这现在,小东西主动“送上门”来做什么?
勾勾嘴角,他转身,将门关严,手一动,锁上,顺手将百叶窗也隔上,完全阻隔了与外界的联系。
开玩笑,不管接下来是活春宫还是腻歪缠绵,他都没兴趣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大秀恩爱。
坐在沙发上的步莲华,有点结巴道:“关门干什么?”
高大的男人低下身子,步莲华头顶就好似罩上了一层阴云,就见他松了松领带,随手将袖口也挽了上去。
她不得不承认,他不显得老,还很有成熟的魅力。
要不然,自己也不会“慧眼独具”,当晚一眼就“黏”上他,将他吃干抹净……
不对,到底是谁被谁吃了,这一点有待商榷。
正在这苦思冥想的女人,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眼底流转的疯狂叫嚣着的欲望。
身子一空,被人猛地抱起,悬空的感觉将步莲华拉回到现实,她“啊”一声叫出来,就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他在吻她,将她剩下的呼喊,全都吞进嘴里,炙热地,渴望地在吻着她红艳艳的嘴唇,将上面沾着的蛋糕屑也一并舔进嘴里。
怎么有这么甜,这么软的唇,像是被焦糖浸过似的,又嫩又香,他恨不得将它吞到身体里。
步莲华被他吸得唇上发麻发痛,小手儿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肩头,身后一凉,原来,他已经将她轻轻抵在了墙上!
失重感令她几乎要疯了,只有将手臂圈住面前男人的脖子,两条腿晃荡着,不知怎么办才好,就听见他无比诱惑的声音响在耳畔:“怎么不试着把腿绕住我的腰,那样你会舒服很多,不会这么来回晃悠……”
步莲华咬着唇,试探着将两条细腿盘绕在他的腰间,却一下子清醒过来,这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那一晚被撕裂的苦楚,藏在记忆深处,一下子被勾起,步莲华吓坏了,她不想在这里点火烧身啊!
“我想你,你怎么都不来找我?”
郁骥低下头,蹭着她的小脸儿,这种动作,以前他想一下都觉得反胃,如今做起来却比谁都自然。
“我才不敢来呢,万一你们公司丢了什么机密文件,一下子还不都赖在我头上?”
步莲华骨碌着灵动的大眼睛,伸手捏着郁骥的脸,还挺有弹性的,一点儿也不像三十多岁的“熟男”啊。
她的温柔触碰,却勾起了他的火!
郁骥一向是温水煮青蛙,那一晚上是他太过急躁了,这回,他决定要慢慢地“吃”!
慢慢伸出舌,舔弄着她诱人的唇形,在将它吸得又红又肿的时候,用力顶开她的牙齿,将滑溜溜的舌头探进去,找到她羞怯的舌尖,不断地含弄戏耍着。
舌头好疼,而且嘴巴无法合拢,一缕亮晶晶的口水沿着嘴角滑落,又被面前的男人“吸溜”一声吸到嘴里,步莲华的脸红到透。
虽说芈闲鹤有事没事借酒装疯时,也会占自己便宜,但那些都是浅尝辄止,这回不一样,郁骥身上传来热得烫人的体温,还有不断氤氲,叫她害怕了。
“不、不要……放我下来……”
她模模糊糊地求着,这样娇憨的声音换来的是他更用力地扣紧了她的腰,将她的背都要按到墙里去。
“闭上眼,乖,上回你光是哭了,这回慢慢地感受我,嗯?”
他温柔地哄着,一只手挡在她的眼睛上,叫步莲华闭紧了眼睛,然后,他的手开始在她的小身子上来回地游走起来。
好热,好烫,那腿间不断摩擦的东西,顶得她好难受,小臀儿在他怀中来回地扭动,试图躲开那种压迫。
“不……要……”
她终于痛哭流涕起来,初尝滋味儿的身体哪里忍得住这般有意的折磨,哭着咬住他的肩头,手无力地在他胸前乱砸起来,却是不痛,只痒,逗得郁骥一阵闷笑,更陶醉于她的可怜模样儿。
她仰起头,正对上他的下颌,气愤地含着眼泪儿,便凑上去用力“啃”了一大口,然后泄愤似的,一路啃下去,一直啃到他不断滚动的喉结,不知怎么的,就那样将唇舔了上去,几乎听见了他用力吞咽的声音。
“还敢玩火!”
他眼底的颜色骤然加深,然后开始胡乱地扯起她的衣服来,步莲华懒洋洋地被他环抱着,嘴里还嘟囔着:“轻点儿,轻点儿,扯坏了衣服,一会儿我怎么走出去呀……”
最后一个“呀”字,轻轻柔柔的,带着撒娇的口吻,郁骥真想一把把她推到地上,可是想想,怕吓到了她,手上轻起来,一粒粒解着扣子。
“我就想给你弄坏……”
不知不觉中,步莲华闷哼出声,揪着郁骥的领口,一声叠一声地哼着,将他的胸口荼毒得一片凌乱,没一会儿,就将郁骥身上板板整整的衬衫弄皱了,胸襟大敞。
郁骥忽然将手从她身上撤走,步莲华松了一口气,然而没几秒,一种莫名的空虚又窜上心头,难受得她在他怀里来回扭动起来。
忽然,她全身僵直起来,嘴巴微张,却发不出声音,好看的眉头蹙起来,一口便咬在了郁骥的肩头。
呼,不仅是她,连郁骥都浑身僵硬了——
她好小,跟那一晚一样,像个孩子,不,她在他眼底根本就依旧是孩子,是他的甜蜜的宝贝儿。
“放松,不要紧绷身体,乖,我保证不粗鲁。”
他的热气就呵在她的耳根子底下,粘粘的,湿湿的,好像梅雨季节那扯不断的雨丝,叫步莲华浑身都粘腻起来。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敲响了!
步莲华吓傻了,一声嘤咛卡在了嗓子眼儿里,那脸色就像吞下一枚鸡蛋一样,哽住了!
郁骥倒是镇定,连姿势都没变,只是压低了嗓音,冷冷道:“谁?”
似乎被他的声音吓到,秘书Sara的声音都颤了,结结巴巴道:“郁总,有、有位小姐一直在等您,我、我回来门就锁上了……”
郁骥这个气啊,你早干什么去了,好事儿被打断,他极为不悦,转过头去冲着门口低吼了一声:“知道了!”
门口立刻安静了。
许久,回过神来的步莲华才“咯咯”地笑起来,手搭在他肩上,玩味似的看着郁骥,一字一句道:“你还挺吓人的嘛!”
郁骥抓过她的手,懊恼地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人人都怕我,怎么你就偏偏敢在我面前放肆呢?”
只是这个问题,他恐怕是想一辈子,也想不通了。
她却不说话,松开紧紧缠绕的双腿,缓缓顺着墙滑下来,低呼一声“好累!”
郁骥哭笑不得,只得将她抱起,快走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