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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
他是在酒店的大堂看见了她,一直跟着上来,记住房间号,等到苏锦霓走,这才来按铃。
没办法,解开安全链,扭开锁,一手护着前胸,步莲华开了门。
“怎么这么久?”
一个闪身,郁骐飞快地进来,带上门,锁好,回过身来死死盯着步莲华。
长出一口气,他脸色好了很多,打量了一下周围,这才将手抚上步莲华还滴着水的脸。
“撒谎有瘾,是不是,嗯?”
下一秒,他已经牢牢掐住她的脖颈,大手收紧,咬牙切齿。
谁也不知道刚才他有多惊讶,从紫荆厅开完会下楼,居然在前台看见个熟悉的人影,尽管带了假发,还戴了墨镜,但他绝对不会看错,就是她!
他郁骐睡了两次的女人,叫他再也起不来,又叫他只能对她起来的女人,怎么可能认错!
可是,据说这女人,在国外刚办完葬礼!
然而,心头的狂喜,明显要比惊讶和气愤多,多很多。
甚至,寒烟眼皮猛跳,禁不住要想,这是上天给他的一次恩宠么?或许……
“干什么!”
看出他有些走神,步莲华瞧准时机,拍开他的手,提了提险些滑掉的浴袍,一闪身溜进浴室,飞快地落了锁。
“要喝水自己倒,我洗完澡再说!”
等她磨磨蹭蹭地换好衣服出来,看见的是沙发上睡着的男人,手里握着遥控器,面前的电视是凤凰中文,正播着新闻,他却鼾声震天。
哦,睡着了,这副尊容真不敢恭维,和自己老爸有得一拼。
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刚想调节一下空调温度,免得他醒来感冒,才触发一点儿声响,他却一下醒来,神色立时恢复正常,并无惺忪。
这是多年来练就的本事,累的时候马上入睡,有些风吹草动,立即就能清醒,真神人也。
“洗好了?”
眯眯眼,看着她穿着家居服,端着杯子喝水,他的喉头有些酸痒,有些干燥。
“你是看见我,然后跟上来的吧?”
问出心中的疑惑,步莲华坐在他左手边的沙发上,歪着头。
郁骐点头,又追加了一句:“放心,我确定,只有我注意到你。”
确实,苏锦霓早就订了房,又是VIP,手续相对快捷得多,是以两个人Check in时间很短,可说也倒霉,这放屁的功夫都叫郁骐看见了。
咬着食指的指甲,女人半天没说话,她这个毛病早就改了,可一紧张,又故态复萌了。
唔,被发现了,虽然早就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可也太急太快了点。
“现在你的所有朋友圈子,都知道你死了,死在加拿大。接下来,你想怎么的?”
不用他问,步莲华也知道,这是个避无可避的问题,她和苏锦霓的朋友太重合,再求她照顾自己,被那些人发现得几率比她现在下楼去步行街逛一圈恐怕还要高。
“唔,说实话,我从上了飞机就开始想,到现在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坦白地一摊手,步莲华实话实说,一脸孤苦无依状。
郁骐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光亮,一闪闪像颗流星,他自己也意识到了,低咳了一声掩饰。
“这样吧,我在安定门那边有个房子,因为离我公司不远,有时候就住在那边,随时都能住,钟点工一周来一两次,你看……”
探寻的眼神递过来,后面的话,不用他说了吧?
密友的小高层,和不举男的二环屋,虽不具有完全的可比性,但是脑子转了转,步莲华点头。
“好,我下周就搬过去!”
答应的倒是痛快!
这回,不爽快的却是郁骐了,就看他有些扭捏地胀红了脸,嗫嚅道:“那个……我想说……”
步莲华眨巴着大眼睛,友好无辜地望着他,用眼神鼓舞着。
谁知道,却是这样,郁骐就越紧张,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咦,这是郁骁口中动不动就咆哮的二哥么?分明是小白兔一只嘛。
“你能不能试着,再和我做一次,我想知道,是我不行,还是……”
语速很急,显示了他心里有多乱。
噗嗤!
不举男,原来还不举着。岂不是人神共愤,天怒人怨。
怪不得刚进屋的气焰那么炽,原来是看见自己,觉得自己的病有的治了,哪怕只是一线生机。
拼命忍住笑,步莲华绷着脸,做出逐客的姿态来。
“郁先生,我今天很累了,您要是真的想,明天再来吧。”
郁骐紫了面皮,只好讪讪起身,讷讷道:“那你好好休息,我、我明天再过来……”
门光上,亏着隔音佳,步莲华爆笑。
一觉好眠,步莲华醒来后伸展双臂,想起郝思嘉的著名言论——明天又是新的一天,看看窗外的太阳,发现明天已经成了今天。
好吧,下床洗漱,顺便着上网查了一下,为随后的治疗掌握一些基础知识。
浏览了无数网页,步莲华得出结论,郁骐的病,心理大于生理,这就好办了。
门铃再次响起来时,步莲华看了下时间,显然,郁先生翘班了,这可是上午十点,除去路上堵车,这位爷怕是不到八点就出门了。
心急呐!
第297章 打成一团
郁骐承认,开门的一瞬间,他就硬了。
他沉睡了多日的小兄弟,睡醒了,要大干一场了,却有些羞涩地继续装睡,想等着一会儿被唤醒。
“你来了?”
笑靥柔美,一袭裸色的高腰连衣裙,是今年流行的色调和款式,步莲华邀他进屋。
郁骐想,我是把她按在地毯上来个狂野型,还是扔到浴缸里来个激战型,抑或是抱到卧室中来个温柔型呢?
谁说男人不喜欢做选择题,只一秒钟,他的大脑就告诉他,以上答案皆正确!
他想,他又变成了青春期的毛头小伙儿,紧张又兴奋,带着满心的期盼,甚至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是应该先拥抱,还是先接吻,就在郁骐犹豫不决的时候,步莲华已经关上门,将他带到餐桌前。
“我还没吃早饭,你呢,一起吧?”
桌上是简单的早餐,牛奶,煎蛋,还有一盘水果和蔬菜,一小碟沙拉酱。
不等他回答,她已经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那乳白色的液体就沾在嘴边一些,灵巧的小舌舔了下嘴巴,是有些贪婪满足的吃相。
然而看在郁骐眼中,则是带着极其浓重的色情意味——他自动将牛奶替换为自己的乳白色体液,身体一阵躁动火烫。
“我来不是看你吃饭的。”
皱皱眉,他的声音有些干涩,想要强来,又觉得有求于人有些理亏,只好旁敲侧击。
“吃饱了好干活嘛……”
斜起眼角,步莲华娇媚地看了他一眼,薄薄的衣料下,是年轻诱人的身段。
听见“干”,郁骐自动把那个后面的“活”给省略了,强压抑的火又蹭蹭冒起来,估摸着她也吃得差不多了,一个饿虎扑食,将她压倒在地。
嘿,他好了!
“急什么呀?”
又娇又酥的嗓音,给他莫大的刺激,郁骐越来越兴奋,小狼吃了这么久的素,也该开开荤了吧。
“怎么不急?”
他瞪着铜铃似的大眼,气喘如牛,用力撑开她的腿。
“哈哈,这个是心理原因,又不是你真的以后不好使了,怕什么?”
手肘支起上半身,步莲华咯咯直笑,都说男人脑子里每七秒钟就想到一次性,看来,他们最关心的果然是这事儿。
“你说得轻巧!”
咆哮着喷出来一句,倒是有了些郁骁口中说的那种吓人,步莲华估摸着,这要是以后真的起不来了,郁骐不得成太监了。
正在偷笑着自己的幻想,身上的人已经压下来,温柔推她躺下,热情地亲吻她的唇,两只大手用力地撑开她双腿,一只手指挤入。
步莲华刚松一口气,却又被他的动作给吓到,一双眼大张,眼睛往下扫,等看到熟悉的形状,倒抽一口凉气。
唔,看来郁骐不需要治疗了,别看广告,看疗效啊。
“那个……你好了……我们就点到为止吧……”
话音刚落,察觉到他忽然加大了力道,两条柳眉立刻皱紧,步莲华不适地低呼起来,手也掐上郁骐的手臂,却推不开他。
后悔么?有什么后悔的。
对步莲华来说,目前最迫切需要思考的是,在她短暂的二十几年人生中,她到底有多爱自己,到底有多爱别人。
那种,从来不奢望得到回报的,也愿意付出一切的,深爱。
四十分钟以后,郁骐颤抖得掀开眼睛,看着她的泪流满面,很好心情地咧了咧嘴巴,搂过她叫她好好休息。
“我饿了。”
手背擦擦脸,一手水,瞥了一眼桌上早已凉了的早饭,步莲华委屈地抽抽噎噎开口。
身边的男人摸了摸她的后背,这才起身,打电话点餐去了。
步莲华站起来,烦躁地走向浴室,哀怨着一身粘腻,秋天哪里秋高气爽了,倒是叫人气短胸闷!
哗哗地放水,她望着那水花出神——
自己这是在报复丈夫么?因为他有事瞒着自己,所以她就在这里,在完全清醒,对方没有施加任何武力的情况下,再次出轨?
不想出轨的男人不正常,不想出轨的女人不真实。
她想,她是真实的,不愿意过多地纠结在这个问题上,除去汗湿的衣物,她迈入浴缸。
这边,打完电话的郁骐,只穿着一条短裤就走过来,倚着门,指间夹着一根烟,慢慢点燃,抽了一口,很是满足的神情。
“你说那天晚上,如果我遇到的不是你,会怎么样?”
喷出一口烟圈儿,他如是问到。
闭着眼,往身上撩水的女人纹丝不动,只是冷静地回应道:“完全的假设没有意义。”
这是她的人生信条,时间已经过去了,就不要一味地回顾,同样,她讨厌假如、如果、倘若、要是等一系列充满了自责和无奈的假设词语。
就好像在读书时,她从不是个努力勤奋的孩子,差不多就可以的心态一直跟随了二十多年。
她总说,我再勤劳,也不可能做到数钱数到手抽筋,但却再也不能睡觉睡到自然醒。
况且,谁现在没事还数钱玩啊,不怕搓成白纸啊,现在都看银行卡余额了。
所以,大家如果想要看她此刻追悔莫及,哀怨连连捶胸顿足地问天问地问自己,怎么会出轨,以后怎么活,那么这个几率是零。
“你真挺不一样的,怪不得我大哥……”
忽然想起什么,郁骐的话说到一半就收声了,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大哥和三弟,他就莫名地心烦。
这叫怎么回事,三个人,都五迷三道的,还是同一个女人,搞得像是大山里娶不上媳妇儿的农村弟兄,几个人买一个老婆!
像什么样子啊。
“你大哥又怎么了,不过,他上回带我去的那家店还真是好吃,不知道有没有外卖,我现在也不敢到处走。”
玩着白色泡泡,步莲华满心都是好吃好喝,哪里知道男人们的勾心斗角。
“呵,有时候在你的眼里,别人对你的好,来得还不如一盘菜值钱。”
说不出什么心情,满嘴苦涩地吐出一句话,郁骐将烟掐灭,扔到纸篓里。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有些急,连着按了好几下。
郁骐转身,走到门前,看了一眼,冲步莲华喊道:“是你的好友,接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