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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炼成凰-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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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霓摇摇头,小跑到郁骁身边,还未站稳,手心已经被他的温暖大掌包围。
    看着郁骁微扬的嘴角,她顿时一阵心虚。
    他曾像对待任何一个卑贱的奴隶那样作弄过自己,但是也曾像呵护珍宝一样善待过自己。
    默念一句“对不起”,再抬头时,已经无一丝蠢动的情绪。
    “我是兴奋得睡不着……”
    仰起小脸,亲昵地在他胸前蹭蹭脸颊,那样子像极纯真少女,干净无瑕。
    以郁骥的性格,他是不会把自己想起过往的事说出去的,更何况,他现在关心的,应该是找到自己多年未见的亲娘,哪有时间管自己。
    锦霓在心中哼了一声,笑得愈发畅快。
    “哦?”
    郁骁心情大好,抚着她背后的发,戏谑道:“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嫁给我?哪有这样的姑娘啊……”
    锦霓面上一冷,撅嘴不依道:“那好,不嫁了,不嫁最好,我乐得自在!”
    说完,就作势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你敢?”
    郁骁噙着笑,一个小擒拿手,稳稳地握紧她的手腕,将她重又搂在怀中,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
    “我都在筹备婚礼了,你这是要落跑么?”
    心里一惊,郁骁的动作好快,居然要趁芈闲鹤攻打无往城的间隙,要与自己成婚。
    芈闲鹤,想起这个名字,她有些愣住。
    果然,是他做了皇帝,他当皇子时,一向是霸气内敛,登基是迟早的事。
    暗自握紧了手,这个和魔鬼做交易的男人,她,不会放过他的。
    “怎么,你不高兴我现在筹备么?”
    见她半晌不做声,郁骁担忧地催问道,低下头,弯着腿,平视着她。
    “瞎说,我是在想象成亲是什么样子!”
    她假装思索,白了他一眼。
    “有什么好想的,你又不是没穿过嫁衣,上回在……”
    意识到说漏了嘴,郁骁赶紧住口,将话题转移到别处,暗道一声好险。
    锦霓与他对望一眼,没说什么。
    好笑,还想瞒着自己到几时?
    好虚伪的男人,口口声声地说着为自己好,可是三个人,都是避重就轻,对于自己做过的“好事”,倒是只字不提。
    冷眼旁观,她倒宁愿将错就错,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
    “好啊,我就做个最美的新娘子,等着做你的妻……”
    她主动圈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头拉低,吻上郁骁的唇。
    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心跳如此之快,震得胸腔都在颤动。
    一个缠绵窒息的吻,将男人吻得乐陶陶熏熏然,原本心底那一丝浅浅淡淡的担忧和疑虑,烟消云散。
    她,还是他的呢,还在这,在这,这……
    只是,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在角落里,有一双眼神复杂的眼,在暗暗注视着。
    他握紧了手中的雷家火器,有一种现在就想要引爆它的决绝!
    既然,她要的,是强者,那么,就别怪他,手下不留情。
    锦霓和衣躺在床上,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果然,睡在楼下房间的天妒,今夜睡得很熟——
    锦霓在晚饭里,加了些凝神安眠的药,天妒不疑,混着饭香,那药又几乎无色无味。
    估摸着时辰差不多,她蹑手蹑脚地下床,也不点蜡,摸索着下楼,贴着墙往外走。
    从山后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径下去,那是极少有人经过的地方,虽然地势有些险,而且长满半人高的蒿草,但是,确实是一条很不错的逃跑路径。
    将裙子的下摆拧成结,袖子也高高挽起,以便行动,锦霓选了今夜来探路——
    她本来不应当这般心急,然而郁骁已经开始着手准备,郁骐究竟会不会出手阻止这亲事,她还是不敢冒险,求人不如求己,她索性开始谋算婚礼当日如何离开无往城。
    推开面前那茂密的植物,她顾不得脸上、手上都已被尖锐的叶片划伤,留下道道浅浅的红痕,只是不断地牢记着自己此刻的方位,不时看看月亮星星的位置,以便成亲那日能够只身逃离。
    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音,在夜里听得格外清楚,骇人。
    顾不得害怕,手脚并用,锦霓不断前行着。
    等她好不容易,钻出那一片蒿草,时间早已经过去了很久。
    “这么远,但愿天助我也。”
    她喃喃了一句,抬起袖子擦擦满头大汗,便要沿着原路返回,生怕被无往城里的人发现自己离开了小楼。
    
    第249章 寒气逼人复又见
    
    顾不得欣赏这山中的夜色,锦霓停下稍作休息,便起身往回走。
    这一次,因为对地势的熟悉,她走得顺畅,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
    若不是怕被人听见,她几乎要哼起小曲了,脚步不停,愈发轻盈起来。
    忽然,她停下来。
    耳朵一动,她耳尖地听见在不远处,另一丛蒿草遍布的地方,也传来“沙沙”的响声,还有一种不知是人还是动物的喘息。
    锦霓屏住呼吸,站在原地,那声音好像因为她的关注,而一下放大了。
    “沙、沙……”
    呼吸声更加急促,那是胸腔不断起伏,才能发出的声音。
    她不敢动,也不敢出声询问,只想着等“这个东西”离开。
    莫不是老虎吧?!
    她虽然连玄白都敢当坐骑,可那毕竟是苗疆神兽,极通人性,若是其他山里的凶物,她是万万不敢碰的。
    就在她暗下决定,下一秒就要迈步逃跑的时候,那声音忽然静止了!
    等了许久,周遭都是寂静无声,让她以为,之前都是想象和错觉。
    微微松了一口气,锦霓想,也许只是一只路过的,夜里捕食的野兽吧。
    忽然,一只胳膊飞快地从那蒿草中传出来,迅速地来到她的面前,在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瞬间,准确地抓住了她的左肩膀!
    大力袭来,力道可怕,全身都被带着,向前猛地跌去,锦霓顿时失声尖叫!
    一只大手,紧接着,死死地捂住她的嘴,一个男人喘息着,从草丛中冲出来!
    男人急促地喘息着,双眼赤红,春夜凉爽,然而他却满身是汗。
    男性的强烈味道扑面而来,清爽中还透着靡香,被他用力一拉,锦霓跌跌撞撞,只听“咔”一声,她疼得脑门顿时冒出汗。
    脚踝,扭到了,剧烈钻心的疼,从脚踝处那块突起的骨头那里传来,令她几乎不能动弹。
    “唔唔……”
    她的口鼻被紧紧地捂着,再疼,也只能发出闷闷的声音,被那人半拖半拉,弄进他藏身的蒿草之中。
    夜黑风高,锦霓看不清这个男人的面色,耳边尽是他的喘息——
    这男人,难道是受伤了?
    看准时机,趁其不备,锦霓猛地张嘴,往那男人手心上奋力一咬,死死扣紧牙关!
    他吃痛,闷哼一声,抽回手的同时,也放弃了对她的钳制。
    忍着疼,锦霓退了半步,冷冷地看向半垂着头的男人。
    一眼看去,在无数绿色的蒿草中,男人一袭白衣,如一只清拔的孤鹤。
    是他——
    竟然是芈闲鹤!
    男人缓缓仰起脸,白皙的脸上此刻无一丝血色,噙着一个如同梦游般的笑容。
    锦霓看着他的笑容,隐约间,居然有一种触目惊心,陡然间有些窒息。
    他不是已经当了皇帝,为何出现在这里?
    很好,不用她自己去找,他便主动来了,这是天意?!
    她重生后,相貌已经同过去只有三分相像,唯有一双眼和从前极为相似,锦霓不说话,眉间一跳一跳,和着那脚踝上的痛。
    看着自己掌心的齿印儿,芈闲鹤又是一笑,颜色深沉,波光隐动。
    “你是住在山上的?”
    锦霓站在原地,准备伺机而逃,可惜她现在腿脚不便,芈闲鹤的功夫又极高,她不知能否全身而退,而唯一的优势就是,他,应该还认不出自己。
    点点头,锦霓露出极端恐惧的表情,还好她今天穿得朴素,嫩黄衣,碧翠裙,活脱脱小家碧玉一般的风姿。
    胸口翻腾起一股腥气浓重的血气,芈闲鹤颤了一下,大手掐向自己的胳膊,想用疼痛换来片刻的清醒。
    从宫里出来,身上藏着药丸的锦囊,却在山脚的闹市里,被个高手偷儿给摸去。
    “大半夜的……你要干什么去?”
    仔细瞄了两眼面前的少女,冷睨着她格外精致而有些熟悉的眉眼。
    他方才服下身上的最后一颗湮萝丸,打算熬过今夜,能够在明日凌晨,与禁卫军汇合。
    此时,他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视线也跟着变得摇晃不定。
    “我……”
    锦霓心中一动,脱口而出道:“我逃婚!我……我打算溜下山去……”
    不算捏造谎言,这也算是半个实情,她怕自己随口编一个理由,反而被比自己更狡诈的芈闲鹤当场戳破。
    不断作用的药力,让一切都开始变得虚幻而缥缈,面前的所有,都按照着他心里深处的渴望浮现出来——
    甚至,包括眼前少女的模样……
    抬起手,虚无地朝着半空中拉了一把,芈闲鹤忽然踉跄了一下,整个人都向着不远处的锦霓栽过来!
    她想躲,可是沉重的男躯压下来,直直地撞向她还来不及闪躲的小身子。
    “你怎么了?”
    看出他整个人的不寻常,锦霓大骇,看看月色,生怕自己的药量太少,若是天妒醒来,发现自己不在,去找郁骥他们,就糟了。
    双手抱紧陌生的软玉温香,男人忽而吐出一句低语,火热的气息就喷洒在她的耳边。
    手臂收紧,将头埋在锦霓的胸口,芈闲鹤喃喃:“是你回来了么……莲儿……”
    锦霓浑身一震,下意识地就要推他。
    难道,他看出自己的身份了?
    狐疑地死盯着这个赖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见他的脸色上一秒还是骇人的惨白,这一刻已经透着诡异的红晕,双眼紧闭,口中喃喃。
    朝着空气中嗅了嗅,那股不同寻常的香气,虽然陌生,但是她心中一动,也多少猜到了,他应该是服下了什么可怕的药。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奋力地一把推开芈闲鹤,锦霓顾不得脚踝的疼痛,这就要赶紧离开。
    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就连他身边最宠信的胡贵妃,一颦一笑尽是他不辞辛劳地刻意指导,也达不到如此的神似!
    又是唾手可得的镜中影,水中花么?
    芈闲鹤被他推得摇摇欲倒,却飞快地从后面,一把扯住她的腰带。
    一个男人一生中,总是要这般癫狂,这样神经一次吧,这样才圆满,这样才丰满。
    一次,一次就够了,给了她,就够了……
    腰间一紧,系得颇紧的翠绿色腰带几乎是应声而断,锦霓倒退一大步,崴伤的脚一软,硬是被芈闲鹤再次生生地拖回去,她挣着,留下一道脚印,挣扎间,连一只绣鞋都落下。
    “这次,我一定要抓着你,我替你挡那把剑……”
    他脑子里,全都是她临死前那可怕的一幕,长剑裹挟着凛冽的寒光,从后背到前胸,全部没入,剑尖上是扑簌簌落下的大团红血……
    “你放了我!你认错人了!”
    锦霓不停地叫着,用尽全身力气推搡着,顾不得会不会被无往城里的人听见,此时此刻,她巴不得赶紧来人。
    忽然,起风了。
    男人的白色锦袍被吹起,记忆中的影像蓦地重合,同时,他脸上的复杂神情,叫锦霓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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