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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湿漉漉的眼儿紧盯着他,不知该怎么答。
爱云翳?不爱云翳?
他是第一个真心待她,甚至对她的一切过往还不知的时候,就那么全身心爱她的男人呵……
她的游移惹怒了他,郁骥笑得骇人,手指慢慢抚上自己的领口。
一颗颗繁复的扣子,缓缓解开,露出胸前的大片肌肤来。
步莲华明白过来,一声尖叫,退着往床脚蜷缩而去。
她是爱他的,从那么久那么久以前,她也曾幻想过,把自己的身子,干干净净地给他。
如果他要,她绝不会拒绝。
可是,他却要她,用这样千娇百媚的身子,去杀掉那些贪恋她美色的男人。
她忍耐,如今,他肯要她,她却瑟缩了。
不对!
不该是这样的!
不该是在这样憎恨的目光下,不该是这样没有任何的呢喃婉转,不该是这样的毫无怜爱!
她怕极,挥舞着手臂,不断推着他逼近的身体,拳头打在他的胸膛之上,泪眼婆娑。
郁骥心中也疼,疼的是她要逃开他了。
他一直以为,她就在他的手心里,无论如何翻腾,也出不来他的掌心。
可是,就在他不经意的时候,她就要和别的男人远走高飞了?
他,不甘心,更,不舍得。
他要留住她,哪怕,要她恨,要她怨。
“郁骥……走开啊……我不要……不要……”
步莲华抓着衣襟,声嘶力竭,不断地推搡着他,却无路可逃。
“你住口!”
他猛地吼了一声,震耳欲聋。
抓过她的手,力气大得霎时在她手腕上留下一道红痕。
“你是我打造出来的!你别想逃!别想和别的男人逃掉!不管是谁,我不允许再有任何一个女人从我的身边逃开!”
手一挥,将她的胸间衣裳撕裂,雪白莹润的一双乳,完完整整地暴露在郁骥眼前。
从八岁将她带进山庄,他便找人亲自训导,教养,将她雕琢成一个柔弱慵懒的娇儿。
他不止一次地想,若是那人知道,这样一个风骚媚骨的女子,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淫娃儿,竟是他的亲生骨肉,岂不是大快人心?
眸光骤然转深,他的手覆盖上。
她的抗争,除了使他的怒气更炽,便再无他用。
郁骥连自己衣衫都未脱去,撩开她的亵裤,便直冲进去。
步莲华晶亮纯黑的瞳孔一缩,咬住唇的牙齿用力扣住,一丝浅浅的血痕从嘴角滑下。
因为是他,所以,她无法忤逆。
干涸,颤抖。
她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了,死死地咬住唇,僵硬得好似木偶。
郁骥捧起她的脸儿,惨白得不带一丝血色儿,他叹了一声,手松开,掰住她的腿儿,牢牢地固定在自己身侧。
放纵,痴狂。
很快,她止不住呜咽出声,那细细的哼叫,宣泄着从下而上的痛苦。
忽然升起一种可怕的占有感,那些许的愧疚不翼而飞,郁骥浑身强健的肌肉骤然绷紧,渗出细密的汗水来。
步莲华受不住他这般疯狂,终是喘起来,淡若云烟的急促喘息,一遍遍回荡在他耳畔。
他被那高高低低的低吟要逼疯了,一偏头,含住她的嘴儿。
“哎……别叫……”
吮去那腥气的血丝,却是他自己轻吟了一声。
黑眸半掀,清澈早已被情欲替代,少女的轻喘随着他的动作,转为声声求饶。
她的软语轻喃颤抖起来,听在郁骥耳中,却更想要用力压榨她,勾弄出更多的娇媚来。
曾经温柔的男人,竟也有这样野蛮凶残的时候。
他简直是拼尽全力地折磨着她,放纵自己许久压抑的渴望。
筋骨好像都已被抽走,只剩一副敏感的皮肉,每一下都触到敏感处,她婉转娇啼,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同时也享受着巨大的欢愉。
手指弯曲,用力地撕扯着身下的床单,指尖因用力而没有血色,可怖的青白色。
只是最普通常见的姿势,他甚至没有运用任何高超的床笫技巧,只是用那不断重复的力道,就叫她生而死,死复生。
郁骥甩去额上滑落的汗珠,眼眸落在那十根用力的指上。
他抓过她的小手,强悍地与她十指交缠,两个人的手心都是汗津津,湿润的火热掌心黏合在一起。
“抓着我!”
话音未落,他的背脊已经贲起,全身力气都集中一点。
犹如瞬间被推上云霄,她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微张的嘴儿里,啜泣起来。
眼角好酸,一滴热热的液体溢出,她叫了一声,收缩着自己,身子贴向他宽阔的肩窝。
意识,全然破碎。
“别想离开……”
耳边,是他的重重喘息,混着浑浊低哑的一句话。
酥胸半裸,在被中若隐若现,白的肌肤,红的锦缎。
白是白,红是红,煞是好看。
乌发流满床铺,两个人或重或轻的喘息交织。
下身刺痛,她的心跳许久才平复,头晕沉沉,好想睡,可是……
郁骥的手臂,霸道地缠住她的细腰,手指轻柔地抚弄着她的腰眼儿处,他知她那里此刻定是酸麻得紧。
暗沉的眸光,有些痴迷地盯着她光裸的身子。
步莲华吸了一口气,鼻息间都是他和她的味道,低声哽咽道:“为何是我……为何是现在……”
她的拳,如雨点般落在郁骥赤裸的胸膛上。
他不怒,任由她捶打。
终是累了,她无力地垂下手,缩在被子里嘤嘤。
第209章 无边花海起风云
脑后,似乎有针扎一般,隐隐地跳动着,那是人极重要的穴道,她害怕,可不敢用力触碰。
“头疼了?”
郁骥手一托,抬高她的头,一只手,细细地覆过她脑后的发丝。
“啊……”
指肚摸到一处并不明显的小小凸起,他略一用力,掌下的女子一声痛呼。
三根金针。
封住的过往记忆,她可有想起来?
他猜不出,皱眉不语,手指拂过那仅余的两根。
拔,或,不拔,他亦是迷茫了。
暧昧的凑近,趁着那白皙的肌肤徐徐涂抹上的娇粉颜色还未散去,他再次吻上嘴边的一粒蓓蕾。
已经变得柔软的花骨朵儿,在他有技巧的舔弄下,因为受了那丰沛唾液的滋润,在他的口中再次坚硬,绽放起来。
脆弱敏感的身体,背叛起意志,妥协,沉沦。
弓起腰,步莲华贴近他的身体。
他火热而细碎的吻,游移,留下更多的红痕。
凡是他舔弄的地方,都有他的专属气息,这个认知令他愉悦起来。
咬住手背,她想要扭起腰配合他,却被他用力压住,动弹不得,只能受着他的肆意妄为。
倾泻过一次的身体,敏感得哪怕和床单轻轻摩擦,都会引起浑身的战栗。
“再来一次!”
郁骥低笑着,看着她水汪汪的眼,俯下头再一次疼惜她。
步莲华哆嗦着,抓紧他后背的坚实肌肉,随着他的动作摇摆不已。
她羞得恨不得赶紧死掉。
“睡吧。”
他终于还是缓缓撤回了手,低低地念了一句。
步莲华忍住体内叫嚣的空虚,定定看着他比女人还艳丽的一张脸,眼前却猛地浮现出另一张俊秀的脸。
顾不得全身乏力,头昏脑胀,她艰难启声。
“郁骥,你是在吓唬我,你不是真的要杀了云翳,是不是,是不是?”
男人狭眸微眯,微蕴怒意。
“原来那人叫云翳,听说……”
他转了转手上从不离身的玉扳指,慢悠悠道,“是盘龙观的小道士?你还当真勾人,连修行之人都不放过……”
窸窣几声,郁骥动了动身子,将她拉得更近。
他唇畔那若有似无的笑,令她遍体生寒,一股莫名的心悸。
“莲儿,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你助我将宋家铲平之日,就是我给你自由之时……”
叶步莲华怔住。
宋家,宋规致么?
那个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又赠送了她一块奇怪的玉石的男人。
郁骥,你的野心,难道真的是称霸武林么……
——
细长的指头,一寸寸划过面前男人的刚毅五官。
硬挺的眉,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唇……
云翳低吟了一声,醒来后,发现步莲华锁着眉,坐在床边。
他挣扎起身,无奈后脑一阵巨痛,令他眼前黑如墨,手狠狠抓着床沿,许久才恢复。
“告诉我,那个人究竟是谁?”
她毫不闪躲,径直对上他怀疑的目光。
“他就是郁家的大少爷,郁骥,目前弃命山庄的主人。”
云翳虽在道观长大,然而盘龙观毕竟盘踞一方势力,江湖传闻他自然听过不少。
眼眸危险地眯起,他急迫地抓住眼前人的手,求证道:“就是说,你来自大名鼎鼎的杀手组织,我认识的小仙女,是个专门杀人的高手喽?”
他的眼神,是她不曾见过的。
闭闭眼,步莲华狠下心,点头认承道:“是,我是他豢养的一个杀人工具,只要出得起价格,我就可以替任何人卖命……”
眼中闪过一抹悲愤,云翳忽然捂住她的嘴,不许她再说下去。
指尖触到温热的液体,原来,是她哭了。
“既然只是主仆,那好,不妨让他出个条件,我赎了你自由,从今往后,你与郁家再无半点关系……”
他皱眉,如今他也已经下山,告别师父与道观,那么,自然也要保她周全。
步莲华微愣,她竟未想到云翳这般思量,一时语塞。
她多想变成一只鸟儿,就这么跟他飞走,到哪里都好,都好……
可是。
“不行……”
她摇摇头,手儿覆上他的手,压下满心的苦涩,拒绝。
若是她走了,那郁骥不会放过他的,他手下的尸引,已经训练到了无比骇人的地步。
她不能叫云翳,也成为一个无知无识的杀人狂魔,一个没有思想和痛感的活死人。
见她拒绝,云翳眼前赫然浮现出郁郁骥脸上那片刻的迷恋神情,重重地一捏她的手,怒道:“你舍不得他?你爱郁骥?”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逼问她,她究竟爱着谁?
为什么,为什么。
她的不语,令云翳心颤起来,哑声道:“那我呢?曾经你和我说的话,便全都不作数了……”
他并不仅仅是愤怒,更多的是害怕。
郁骥眼中的混乱情感,他看明白了。
也许,这世上唯一还未明了的人,就只有眼前这个女人。
云翳自私地巴望着,她永远也不要懂,才好。
“我……”
她哽咽起来,红了眼圈。
眼下最重要的,便是说服云翳离开她,然后,她才能与郁骥一明一暗,铲除宋家。
这一处犹如世外仙境的地方,确实是弃命山庄的一处分堂口,只是知道它所在的人极少。
花海之中,有一抹娇小的身影,隐隐穿梭其中。
满山的红色花朵开得摧枯拉朽,像是蔓延起来的火焰,火舌吞噬着她。
恣意疯狂的花海……
郁骥的衣袍,据说就是用这花的花汁,浸泡染制而成。
绯红。
“走吧。”
云翳伸出手,冲着不远处的女子。
步莲华静静站在火焰中,嘴边是薄如蝉翼的花瓣,持花的手指在阳光下,竟是和花瓣一样是半透明的,迎着光,能隐隐看见她手上青色的血管。
鲜红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