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还是希望南北统一的好,若是大家各管一块,就会想着来抢自己没有的。”
兴奋劲一过去,便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四个白磁盘子。
“时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规律。”他轻叹,“国家于我,没有多大的意义,反而是动乱年代,离恨宫更加昌盛。”他轻笑,抬眼看。
盯着他,问了一句自己都想咬自己的话,“独孤,如果我和玉舒作对,抢他的江山,你会不会帮着他来杀我。没有犹豫地杀?”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问,因为我们是好朋友,这样的问题是不是太傻。
“若凡,放心,我的剑就是刺穿自己也绝对不会伤害你半分。”
他看着,眼神清亮,顿顿,却问,“那问你,若是我和他是敌人,会不会帮他杀我。”
我听了放声大笑,“独孤,我们好无聊。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不会夺他的江山,宁愿和他毫不相干也不会与他为敌;你是他的兄弟,更加不会与他为敌;最重要的是为朋友,即使死也在所不惜,发誓不会伤害,那样必先自戕。”说完对上他清亮如水的黑眸,
“独孤,我最不能容忍人家骗我。我已经被骗的很惨,所以,不管有什么要求或者什么不满,请一定告诉我。我能做的定会做,不能做的也会尽力。”笑道。
其实知道,是想对玉舒说这番话,自己憋在心里难受,总归是找个对象说出来,比对着花花草草或者茶壶茶杯效果更好,说完心里便痛快很多。
他俊朗的脸在烛火中宛若精雕细琢的美玉,眉眼生动,黑发披拂,闪烁烛光。
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呆呆地看着倾斜的蜡烛。
过了片刻,他抬眼专注地看,轻柔道,“若凡,觉得你说这么多,似乎还是对劫富济贫比较感兴趣,如果是这样,那么可不可以算我一个?可以入伙。危险的工作我可以做,你只当老板娘就好,肯么?”
朝他微微笑,“好,有什么不肯?有这样厉害的离恨宫宫主入伙更是顺风顺水,可以为非作歹。”
“对,到时候还可以让寒衣开间医馆,免费给人看病。”朝他笑道,程寒衣的手艺可不能浪费。
“寒衣?”独孤傲眉头微蹙,黑眸晶亮定定看着我,“怎么啦不可以么?你们都来入伙,而且我也想好,我们找座大城市,就水龙镇吧,”没完,独孤傲一口茶喷出来。
“怎么,很好笑么?独孤长工?”斜他一眼。
“是很好笑,大城市,怎么是水龙镇?水龙镇比绿烟镇――嗯,是大得多,但是比靖州,长都,惠州,邺城,都小的多。”他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
“真是没有受过赵大师的熏陶,赵大师是我们那里个非常厉害的讲笑话的人,到时候我们就找几个比较有赋的人,在烤肉店里表演节目,让大家免费娱乐。”到时候不定还可以把二人转也排进去。
“什么赵大师?什么笑话?”独孤脸很感兴趣的样子看着我。
便将赵本山和范伟的卖拐讲给他听,只不过将自行车换成驴,将故事改动下。当成“拐卖!”
还有那些例如好好的腿硬是给忽悠瘸,逗得他大笑,露出细白的牙齿,黑眸闪灿。
“所以,独孤最好别给机会我忽悠,说不定忽悠得你做不成什么宫主,真跑到我们烤肉店做长工”看着他笑。
“这个倒不用你忽悠,不过有个要求。”他看着我,修眉微挑,深眸黑灿。
“嗯,工钱肯定不会少你的。”讲故事讲的有点口干舌燥,便端起茶壶倒水。
“就是不要工钱,做免费长工,你看好不好?”他看着我,将茶杯端过来,让我帮他倒茶水。茶壶不爽利,滴到他手上很多水,玉白的手上水珠反射着烛光晶莹剔透。
“只要没有管什么法律虐待员工不发薪水,不会介意的。嗯――到时候你可以负责开家武术馆,这样的话烤肉店,武术馆,医馆都齐了,不过还有一个任务,可以在大城市开个冰人堂,这样可以做媒婆。”笑着喝茶,仿佛生活就象描述般轻松惬意。
“若是做媒婆多,会嫁不出去的。”他抬眼戏谑地看着我。
“这个我倒是想好了,本来就不打算嫁人,可以放心地做一辈子红娘。”
他轻叹却笑了。
顿了一顿又拿了铜镜给我看,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
镜子里是个面目俊秀的少年,浓眉大眼,高高的鼻梁白皙的肌肤,关键是那双本来微微斜吊的大大的桃花眼变成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什么时候就给换的脸?定是我睡着的时候他帮我弄的。
很俊俏,但是不会小气,这样的易容技巧,简直是精妙绝伦。
对着镜子啵下,朝着独孤笑道,“果然是个俊俏的小伙子,就是他了!衣服有么?”
独孤看着我轻笑,抬手指指旁边的大包袱,然后道,“天色很晚了,睡觉吧。”说着,便听见外面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
“三更?”惊道,还真是个语言派的,竟然厚颜无耻地拽着独孤陪无聊胡扯这么长时间。
“嗯,休息吧。”着他站起来,往外走。
“独孤!”望着他的背影轻唤道,“有事么?”他轻笑,回头看我。
“谢谢!今晚上是我聊嘴巴最爽的一次!”他微微阖眸,眼睫轻颤,睁开眼看着我,“若是喜欢,随时奉陪,反正不是什么两肋插刀的事情,不过是让耳朵多长几个茧子而已!”说着不等话完便开门出去。
他走了我却坐在灯影里发呆。
若要不孤单,便将自己投身热闹之间。
可是不是和独孤:要煮酒杯,享半生孤单的么?
果然是语言上的巨人。
我的计划变动一下,先去水龙镇,看看能不能联系玉锦山庄的人,然后等待武林大会的结束,再去教洛遥武功,最后就是找个大城市开烤肉馆。
一个人的时候却又止不住胡思乱想,青栾今夜来找,虽然说得决绝,可是心底还是忍不住会想,心底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希望,他可能真的难过,真的想我。
忍不住想去偷偷看他。
想什么就做,我是觉得不会亏待自己短暂人生的秘诀。
所以没有睡觉,而是推窗出去。
月色已淡,清云隐隐。
微风轻拂,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香,混飞絮飞舞。
那家客栈外面有人把守,而且整栋客栈都被他们给包下来了。
还是悄无声息地飞身上楼,他的窗户开着,微微探过去。
那一刻却又后悔自己为什么管不住自己,为什么定要来看他。
他坐在地上倚在桌腿上,面对窗口,离那样近,以至于能听见自己砰砰地心跳以及他细微的呼吸。
他披着雪白的丝衣,露出胸前大片如玉肌肤,浓密柔媚如黑缎的发瀑披泻在两侧,更加衬出雪肤乌发,整个人宛若月夜盛开的白兰花纤尘不染。
他睡着了,微阖的双眸处长睫宛若休憩在花蕾上的蝴蝶,摇曳的烛光在他脸上投下半明半暗的淡影,秀挺的鼻梁下面淡幽的唇色,冰爽柔软的感觉似乎还在唇间,不由得咬住自己的唇,听到自己细细的喘息。
玉色的容颜宛若世外先贤,再不像白天看见的那样令人讨厌,讨厌的眼神,讨厌的霸道,现在的他就是我认识的人,心头激荡不已,热流涌动,却又怕将他惊醒,看到的是横眉冷对,说着温柔的话,却要残忍地对我。
风细细吹过脸颊,发丝挡住眼睛,刺疼眼眸,却舍不得眨眼,怕下一刻都看不见他。
舒,舒……
心里无数次温柔地呼唤他,竟然很喜欢那样的回梦果,至少可以再见到他对我那样温柔。
那种令人迷醉的温柔不止引人沉沦,也会让人沉溺其中,如同吸食鸦片样成瘾。
用力地咬住自己的手指,眼泪就那样不争气地流下来,泪眼朦胧中看他睁开眼睛,如迷途羔羊,眼神迷离虚幻,仿佛瞳仁没有焦距,定定地看了半晌,而我也似乎儍眼看着他。
直到他轻柔的声音呼唤,“若凡,是你么?”心头猛震,立刻找到自己的理智,没想到易容他竟然还会知道,在他做出反应之前飞速离开。
不能等着听他冷嘲热讽。
不能让他再找机会骗我,只要他微笑的凤眼温柔地注视着我,淡色的唇弯出令人迷醉的弧度,我就无法抗拒,他带给我的诱惑,从心底衍生的无止境的爱与伤痛。
不爱比爱辛苦。
可以放纵自己固执的爱,可以让自己脆弱,但是不允许自己不顾忌那淡薄地不堪一击的自尊和羞耻。
在这样没有安全感的世界,那卑微的自尊一戳就破,若自己都不珍惜,那么靠谁来怜惜?可以放任自己伤痛,却不能用自己的卑微成全他的玩弄。
只有离开,痛着思念,比爱着纠缠更加刻骨铭心。
宁愿笑着流泪,不愿意哭着将就……
《穿越之江湖天下》潇烟漠漠 ˇ晚卷秋霁ˇ
在绿烟镇逗留三天,独孤出去办事情,我便躲在客栈里练功打坐,再不肯出去。
玉舒也没有再来骚扰我,相安无事。虽然会不断地想他,但是也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没有去见他。
独孤傲也会给我讲解江湖上的各大门派以及他们的特殊位置还有些趣闻之类的东西。
离开绿烟镇的时候,特意侦查过,形势大好,玉舒他们没有动身的迹象。
独孤看着我开心的样子,笑道,“你开心的事情不会得逞的。”
怎么知道我开心什么?只是笑着将那些香甜可口的桂花酥,水晶糕之类的心包进油纸里,“不知道开心的事情,安知不会得逞?”
他但笑不语。
若不是冤家,定然无法解释我们脱不开的纠缠。
也要怀疑独孤是行走江湖多年经验丰富的江湖算命师。
出镇子的时候,我们的马被玉舒他们大队人马拦住,要等他们全数过去之后普通百姓才可以走动。
果然是飞扬跋扈王爷本色。
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
他没有坐轿,素衣乌发,容颜俊逸无双。
朝我挑眉微笑,嘴角带着抹淡微的嘲弄,破坏别人好事然后心满意足坏笑的模样。
他那两个美丽妩媚的人坐在马车里,挂起珍珠细锦的轿帘,露出比花解语的容颜,眼神无限明媚地盯着我。
我身穿松绿色的锦衣,扎翠绿色腰带,头上小小的青玉发冠翠竹玉簪,就是一棵青青翠竹,
不由得挺直背,非常自信地朝那两个人眨眨眼。
独孤傲上前和玉舒寒暄的空档,我便策马走到马车边上,几个官差想拦,朝她们乖巧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