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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追求的不同罢了。”徐天心想起来,她说出自己的心愿是想当个名副其实的贤妻良母被人耻笑的样子,这会儿便是不敢直言不讳了。“我要的,从来就便是当宠妃。是你自己不明白罢了。”
这几日,在大皇子府。她是煞费苦心的到处寻找,也终究没能找到那份地图。
原本打算趁事情还没败露,想办法离开。
谁知道来的不凑巧,整个府邸都被皇上的人围守,水泄不通。
万一要是泄露了行迹,只怕会有麻烦。
不过现在不必担心这些了。徐天心道:“我要找到东西并没有找到,而实际上,你却发现了我的身份。这一局,自然是你赢了。”
“我赢了,你打算做些什么?”司徒顽好奇的说:“你总不能在我府邸白吃白住这些日子吧?”
“没打算给你什么!”徐天心轻蔑的瞟了他一眼:“锦衣玉食,妻妾成群,你还缺什么?”
不等他开口,她接着说道:“哦,对了,你缺的是权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已经远远满足不了你的贪欲。你是想要趁机杀了你父皇。夺取他手中的权利。于是,如今的蛰伏,便是为了将来做更好的打算。我应该没有说错吧?”
“你倒是挺了解我的。”司徒顽叹了口气:“可惜啊,你太聪明,又太厉害,最要紧是不得皇帝的宠爱。不然拿你去换皇帝藏匿的那批金银珠玉,想必也能省去我不少功夫。不过……你既然来了,就一定有你的妙用。我这里正好缺个合适的人选……”
徐天心猛然决出不对,可为时已晚。
司徒顽只是手指一弹。藏匿在指缝里的一抹青粉便飞了出去。还来不及屏息,那味道就钻进了?子里。
顿时,徐天心觉得头昏脑涨:“你给我用的什么药?”
“不用好奇,这玩意儿,从前皇贵妃身边那个叫楚月的丫头也用过。用了之后,便会大失常性。加上金针入体,我要你杀谁,你就会干净利落的替我杀了谁。想必凭你的入宫,入我车迟国的皇宫取人性命,也不是难事。”
“你疯了!”徐天心强忍着难受,咬牙切齿的问:“那是你父皇,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我为何下不去手?”司徒顽笑容明澈:“你方才不是说,我已经厌倦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生活么?既然是厌倦了,何不彻底的改变呢?”
“你疯了!”
“算你说对了!”司徒顽从头上的金冠取下一根金针:“我早就已经疯了。大丈夫,为国而死,亦有何不可?何况,你现在是在成全我成就大业。”
徐天心被他逼着一步一步的后退:“你别过来。”
“你放心,金针入体滋味虽然不好受。但我有独门的手法,也保证替你取出金针的时候不会那么痛苦。只要你能替我杀掉我想了结之人,来日我登基为帝,说不定也能赏你个皇贵妃当当。我们车迟,绫罗绸缎,美酒佳肴也不必你们天朝少。所以跟着我,你也不会吃什么苦头。”
袖子一甩,一支毒蜂忽然飞了出来。徐天心幸亏自己还有这个准备。
司徒顽倒是看见了蜜蜂飞来,却并没有怎么在意。指尖一弹,那金针便朝着徐天心飞了过去。“唔。”
两个人几乎同时惨叫了一声。
金针刺进了徐天心的脖颈,只差一点点就要被埋进去。
她以食指和拇指使劲儿的捏着,可就是怎么也拔不出来。
倒是那司徒顽,不知道怎么被蜜蜂蛰在了额头上。尽管一巴掌把打死了蜜蜂,头却也疼的厉害。
“这蜜蜂,是你的?”司徒顽不由得生气:“怎么会蜇人这么疼?”
“看来你对我根本就不了解,你以为我的本事,仅仅是我武功不错么!”徐天心拼命的捏着那金针,好像只要稍微松劲儿,她就会钻进了皮肉再也找不到痕迹。“告诉你吧,我的本事远不止如此。你可知你刚才拍死的毒蜂,乃是我豢养的蜂王。它的毒性,要比寻常的毒蜂强烈百倍。三个时辰之内若无解药,你就必死无疑。”
“毒蜂?”司徒顽不得不信,眉眼向上,都已经能清清楚楚看见自己额头上肿起的包了。“你这贱人,赶紧给我解药!”
徐天心当然不肯。
司徒顽一生气,便想着再飞一根金针,看她如何还能抵抗。顺手就从金冠上又拔出了针来。
徐天心的铜钱镖落入手里,看清楚他的金针飞出,便掷出飞镖将针打落在地。”
“殿下。”这时候,期墨正好走了过来。
见此情形,她几乎没有犹豫,狠狠一巴掌打向了徐天心捂着脖颈的手。
“啊!”这力道一变,金针顺势就走了进去。徐天心一痛,整个人就晕倒在地上。
“殿下,您怎样,要不要紧?”期墨吓得不行:“您的额头怎么肿的这么高?”
“别说废话,赶紧找找她身上是否有解药?”司徒顽疼的站不稳,若不是用内力阻止毒性蔓延,只怕他已经疼的昏过去。
期墨迅速将徐天心的身上搜了个遍。可并没有发现什么解药之类的东西。“殿下,没有呀。她会不会是把解药藏在房里了?要不臣妾这就去看看?”
“等你看完了,我这条命也交代在这里!”司徒顽恼火不已:“你赶紧把她弄醒。我自然会让她交出解药的。”
“是。”期墨理解的叫醒徐天心,便是用任何方法。于是她揪住了徐天心的领口,用力的两个巴掌劈下去。
这一疼,人还真就醒了过来。
司徒顽像是念咒语一般,来来回回嘀咕了一句话三遍。
说真的,期墨都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徐天心听见这句话,便直直的坐起来。双目空洞的看向面前的司徒顽。
“毒蜂的解药在哪里?马上交给我!”
“好的。”徐天心面无表情的答应了,迅速将自己右手的指环摘下来,双手递过去。“戒面后面的粉末便是解药,请迅速服用,病运功疗伤。气血逆转,将毒素逼出体外。”
司徒顽依言照办,随即到:“本殿下这就命你杀出府去,一路向南,直入皇宫,取皇帝首级送来本殿下面前。不容有失。”
徐天心猛然站起来,拱手道:“仅凭殿下吩咐。奴婢这就杀了皇帝,取首级奉于殿下。”
“这还差不多!”司徒顽忍着疼,狠狠的咒骂了期墨两句:“你还不赶紧扶本殿下回房疗伤,在这里哭丧着脸,守灵么?”
“臣妾不敢,殿下息怒!”期墨紧忙扶着他起身:“殿下,请慢慢走。”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六百七十一章:及时雨
奉擎来到司徒顽的府邸时,只看见鲜血淋淋的一幕。
戍卫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刀枪剑戟的掉了一地。
仔细一看这些人的着装,奉擎不由一惊。这并非皇子府戍卫的衣着,更像是宫里的卫士。
正想着要不要入内一探究竟,就要落脚时。他竟然在地上发现一枚铜钱。
他认得,这是徐天心的东西。
“糟了,一定是出事了。”奉擎心慌的厉害。
而这个时候,本忽然就被推开了。
“先来了一个假冒的肃亲王,这会儿连和亲王本尊也来了。我这府邸,真是蓬荜生辉啊。”司徒顽款款而来。“我父皇也是逗趣的紧,以为这些勇士就能守住我的府邸。没成想,一个天朝的徐妃娘娘,便将他们打的落花流水,片甲不留。真不愧是你们的皇帝有眼光。”
“你说什么!”奉擎道:“徐妃为何要替你解决这些人?你到底对她做过什么?”
“你这问得有些可笑,难道送上门来,我还不用么?”司徒顽笑得格外阴戾。
奉擎懒得和他废话,转身就要走。“你太可恶了!”
“你急什么?”司徒顽没有想到他会来的这么早。算算时辰,这个时候那徐妃未必已经办成了他希望的事情。“好不容易来这么一回,不如入府坐坐。过门便是客嘛!”
“你使用金针之术。难道仅仅是想要徐妃替你杀干净这些门外的戍卫?你当我好蒙是不是?”奉掣冷着脸:“徐妃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会来摘你的人头。”
“徐妃是你皇兄的妃子,又不是你的妃子。你犯得上为了一个女人,跟我这儿挤眉瞪眼的?”司徒顽就是不让他走:“我告诉你吧和亲王,你们兄弟三人,就只有你我没有怎么打过交道。俗话说,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倘若咱们投契,我说不定能帮你……趁你那两位兄长争斗之时。推波助你上位。当皇帝,总比当个亲王好吧?”
奉掣闻言朗声而笑:“久闻车迟国大皇子殿下计谋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你还真是又阴狠。又刻毒。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么?为了权势,不惜杀戮骨肉兄弟,生身父母?”
“听起来,你这是瞧不起我!”司徒顽的脸色微微阴冷:“我若是不让你去见徐妃呢?”
“那咱们就试试看,究竟你能不能拦得住我!”奉掣拔出了长剑。
司徒顽也不是好惹的:“我不让你去,乃是为了你好。殊不知,你即便去了又有何用。徐妃杀红了眼,你也只会成为她的剑下亡魂。何况你有什么把握,能将她的金针逼出体外?你救不了她,何必还非去不可呢?”
“这是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两个人刀光剑影,互不相让,竟然难分难解。土农贞扛。
眼看着没有占到便宜,也不可能迅速摆脱这位和亲王。司徒顽故技重施。只待一个近身的机会,好用指甲里的粉末迷乱了奉掣的心智。
“你可知,你这样与我纠缠,徐妃会有性命之虞。我若不进宫去帮一帮她,很可能你赶到的时候,她已经被人乱箭射死,亦或者五马分尸了。”
“你岂有此理。”奉掣一时着急,便将宝剑一横,近身去逼迫那司徒顽:“赶紧把解药交出来,我便饶你一命。”
“呵呵,好大的口气。”司徒顽冷笑了一声:“你以为你这样说,本殿下就会怕你。”
弹指之间,绿色的粉末扬起,正正好好被奉掣吸了进去。
顿时,一股热浪冲上了脑子,一瞬间。他便是没有什么力气。“你真卑鄙!”
“我是卑鄙!那又如何?”司徒顽很不屑这个说法。“不卑鄙的人,能得天下吗?自古以来,哪个做大事的人,不是踩着皑皑白骨上位的?更何况我若不卑鄙,不就要命丧在旁人手里了么?既然自己和旁人只有一人能活命,我为何要用自己的命去换旁人活?若真的这么做了,就不是卑鄙而是蠢钝如猪了。”
“你……”奉掣竟然无言以对。“你说的太有道理了。”
“可惜啊,你现在才想明白,已经太晚了。就让我来帮帮你好了。”说话的同时,他又从金冠上取下了金针。“你放心,你既然这么关心那徐妃,我一定会叫你好好给她帮这个忙。到时候,你们一起上路,黄泉也算有伴。”
弹指一飞,那金针就朝着奉掣的脖颈飞过去。
而这个时候,忽然一道银光一闪而过。
只听见“嘎嘣”一声,那金针便断成两段,掉在地上。
“谁?”司徒顽登时就恼了:“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坏本殿下的好事,难不成是皮痒了?”
人影未见,倒是一把尘粉扬了过来,只迷的人睁不开眼睛。
“谁?”司徒顽闭上眼睛不住的揉了揉。
“是我。”这声音听起来很是耳熟。
奉掣连忙转过身,眼前一片迷蒙。“冯……你是冯……靖宇。”
“是我。”冯靖宇稳稳当当的落在和亲王身侧。“某些人不知廉耻,以为会用一点绿粉末,一根金针,就能得到天下了。殊不知,这些伎俩在我面前,不过是三岁孩童的把戏而已。还当自己是有什么真本事呢!”
说话的同时,他沉静的看着那司徒顽:“你方才说什么,皮痒?我倒是想问问看,现在是谁皮痒了?”
他这么说,司徒顽才觉得身上怪怪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