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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
严一凌只是想笑,沈凉悦啊沈凉悦,你为了和冯靖宇出宫,真的是已经疯掉了。
仔细想想,严一凌都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但凡是把这些精力用在别的事情上,说不定真还能有一番成就。
可惜啊!
遥光抱走了奉翊,严一凌才发觉枕头下面露出了纸片的一角。以史坑才。
抽出来仔细一看,便是冯靖宇留给奉翊调理的药方。
“真的舍不得自己的孩子,为什么要扔下他?”严一凌将方子折好,发现纸背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望我儿安康喜乐,多福多寿,为娘对不住你。
除了叹息,严一凌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汪泉,走吧,去毓秀宫。”
沈音苒见遥光抱着奉翊过来,先是惊奇,随即便不高兴了。“樱妃呢?翊儿病了,她自己怎么不照顾。”
遥光撇了撇嘴,想了想还是没说什么锋利的话:“皇后娘娘有所不知,樱妃不见了。现下皇贵妃正在樱妃宫里找人呢。”
“不见了?”沈音苒顿时就明白了什么。“岂有此理!”
叹了口气,遥光把孩子交给了乳母:“皇后娘娘也不必在意,想想她这么做也是不得已。”
严一凌进来,轻轻欠身:“皇后娘娘金安。”
“人跑了?”沈音苒开门见山就问了这么一句。
“是。”严一凌点头:“金银细软也都带走了。还留下了给奉翊的药方子。”
沈音苒深吸了一口气:“叫人去找吧。跑不了多远。”
严一凌倒是不觉得:“皇后娘娘,臣妾的意见是不必找了。”
“什么?”沈音苒有些诧异:“不找了?”
“一来,冯靖宇不是心甘情愿和她走的,等药力过了,樱妃根本就控制不住他。二来,如果吩咐人去找,此事必然要传的沸沸扬扬。到时候人尽皆知,只会让奉翊的前途被这么毁了。想来娘娘也不想这孩子长大以后抬不起头来。三来,樱妃敢跑,一定是外头有人接应。只凭她能不声不响的弄晕了冯靖宇,便知道一定有人出手帮忙。”
严一凌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些气虚。语调不仅慢,还显得特别的无力。
沈音苒皱眉看着她,不由得问:“皇贵妃你到底是怎么了?瞧着无精打采的不说,还病怏怏的?”
“臣妾偶感风寒,浑身酸软。加上这几天睡不好,没有食欲,无碍的。”严一凌揉了揉脑仁:“回去喝一碗安神的汤药,睡一觉就没事了。”
沈音苒点了下头,随后又连连点头:“没事就好。”
“那樱妃的事情……”严一凌问。
“就依你所言。”沈音苒叹气:“不过也不能完全不找。本宫会叫人暗中留意的。至于是谁帮了樱妃,这件事一定要查出来。对外只说樱妃抱恙了,翊儿暂时由本宫来照顾。”
“如此甚好。”严一凌满意的点头。“凡事有皇后娘娘您在,臣妾便不需要担心了。”
沈音苒听了不由得笑了出来:“这话是诚心的?”
“自然。”严一凌认真的看着她:“臣妾没有必要奉承娘娘。实际上,许多事情臣妾解决不了,都是娘娘您力,才得意平息。”
“唉!”沈音苒无奈:“说到底,你是为了皇上,本宫也是为了皇上。大是大非的事情,咱们都是同样的目的。只不过,你有你想得到的,本宫也有本宫想得到的。当自己的利益高于一切的时候,本宫就只能与你为敌。”
严一凌点头,却又疑惑的问:“那么皇后娘娘您是愿意与臣妾为敌,还是更喜欢与臣妾并肩作战?”
“都喜欢。”沈音苒如实的说:“有你这么个对手,才不至于让本宫懈怠。要知道,人一旦懒下来,什么毛病都会有的。倒不如时时戒备,事事费心。可惜啊,这都是从前的想法了。本宫现在的心思,皇贵妃你猜得到对么!”
起身微微见礼,严一凌笑着说:“臣妾会安顿好樱妃宫的事情,翊儿病着,就有劳娘娘您费心了。这里是药方。”
“好。”沈音苒目送她离开,终究还是没能问出口她与皇上的事情。
沈音苒觉得,也许这些事根本就和她自己已经没有关系了。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对这个文的解释
从开始勾画这幅画卷的时候,我就想写的盘根错节,人物之间一丝一环的相扣,主线暗线穿插,每个人物都有血有肉。
不管是咱们敢爱敢恨的女主一凌,还是叫大家恨得咬牙切齿的桦妃,我都希望每一笔把人物写的真实生动。
正因为如此,跌宕起伏,风波不断,我以为这是宫斗文应该有的状态。
当然情意绵绵,痴心不改也是必要的内容。
可是我没想过去拖延什么。
难道故事多,情节多就是拖延么?
某菲写文,摆着手指头算算也有5、6年了。一边上学一边写,一边上班一边写。
有被人批的狗血淋头的时候,也有被大家夸的心花怒放的时候。
一直看我文的读者不少,都知道我是个能接受意见的人。
从来不会因为读者说了一句不好看,或者批评的话而发脾气。
相反,我会先给亲解释我的想法,然后认真的考虑亲的意见。
真诚的去反思自己的不足。
正因为如此,每一本书都会比之前的一本有些进步。我追求的就是这一点一点的累计,和一点一点的进步。
我做梦都想写出一本完美的作品。
然而今天和读者说话,我有点激动了。
我能接受意见和批评,但是攻击类的抱歉。
我觉得我写的肯定不是最好,但我不觉得我人品有什么问题。
我没有不厚道的因为钱而去拖沓情节!
你们可以看看,最近的情节那一章是没有故事的,哪一章只是风花雪月的描写一些不用的东西。
我可以说接下来发生的每一件事,对结局都有推进的作用。
并且,我会咬着牙,把这个故事写到底。
争取月底的时候有个完美的结局、
感谢大家一路走来的支持。
最近工作的事情很多,所以这两天的更新远不如月初那几天多。谢谢大家的担待和理解。
写文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我也希望看的亲都有好心情、
某菲不足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担待,我想做的更好,这就是我的初衷!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六百二十五章:求亲书
披上龙袍,奉临对着观衣镜,一颗一颗的系好纽扣。
已经不记得这是多少次自己系上扣子,反正没有碧儿在,他也不想假手于人,闹得自己别扭。“皇上。”小侯子恭敬的走进来。见皇帝已经洗漱完毕,才道:“皇上您昨晚一直在书房议政,所以奴才便没有顾得上禀报……”
“什么事情?”奉临从他手里接过金冠束好了发。
“樱妃宫传来消息,说樱妃娘娘患了时疾,有可能会传染。皇贵妃娘娘已经将小皇子送去了皇后娘娘宫里照顾。也将樱妃宫暂时封锁。”小侯子恭谨道:“也是怕这疾病会蔓延。”
奉临点了点头:“如此处置总算妥当。”以史帅弟。
“是。”小侯子见皇上没有异议,便没再说什么。
“上朝吧。”最近这段时间,上朝就跟上刑似的。即便如此奉临还是得硬着头皮去。
金殿上,气氛有些奇怪。
往日里朝臣们都毕恭毕敬的迎接圣驾。
可今日所有人对双膝跪地,低着头一动不动。
奉临纳闷,稳坐后方问:“众卿家今日是怎么了?莫不是又想跪谏劝阻朕什么事吧?”
臣子无一人开口,且纹丝不动。
奉临狐疑不已:“你们这样不说话,朕又如何知晓所为何事?”
依旧无人应声。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小侯子适时的喊了这么一句。
朝臣们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奉临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否则臣子们不至如此。
正预备再问一句,外头是程俊急匆匆的走进殿来。“微臣参见皇上。皇上,这个请您过目。”
臣子们不由得抬头去看程俊手里的东西,然而瞟了一眼,谁又都没有吭气。
小侯子接过来,双手递给了皇上。“皇上请过目。”
奉临看着那折子有些怪,封皮竟然是大红的颜色,不由蹙眉。待到接过来,看清了上面的字,更是稀奇的不行:“求亲书?”
听了这三个字。朝臣们便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憋屈,一片嘈杂。
“皇上,求您三思啊。”
“此等冤孽,叫我天朝颜面何存啊?”
“皇上。红颜祸水,断然不能再留在宫里了。求您万万以江山社稷为重!”
奉临翻开了拿到求亲书,眉心一皱。“朕还当是有什么了不得的。这不过是车迟国司徒顽故意迷惑你们,扰乱你们视线的诡计罢了。说到底,皇贵妃是什么样的人,朕心里有数。何况严家一直终于朝廷,严钰也是朕的护国将军。此书,不过是想叫朕心乱如麻,以为出此下策,朕就不能一心一意的攻打车迟。虽然刁毒,但在朕眼里也格外的幼稚。你们,只当没有这回事!”
“皇上,臣斗胆说句实话。”梁毅皱起眉头:“皇城内,这封求亲书到处张贴。只怕连三岁的小儿都知道上面的内容。车迟国大殿下若非决心做这件事,也不必丢这个脸面。更何况,皇上可不要忘记了,先前皇贵妃便是被此人’挟持’出了宫。半个对月不在宫里,朝夕相处,说不定还真就有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奉临凛眉,瞪了他一眼:“所以你们上朝的时候,便已经知道此事。朕方才屡次问你们因何不开口,便是碍于自己的脸面,不晓得如何将这丑事禀明朕对么?”
“微臣该死。”梁毅伏地三拜:“皇上,即便您不爱听,微臣也不得不说。这的的确确是一桩丑事,想我天朝开国以来,还从未有过外邦求娶皇妃的先例。此等辱没皇族颜面的事情,怎能在当朝发生。若非皇贵妃自己不检点,当日被撸劫出宫。就该以死保全清白。换做是这宫里任何一位妃嫔,乃至皇后,都理当如此。可偏偏皇贵妃安然无恙,毫发无伤的回来了。这难道不奇怪么?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皇贵妃的本质么?”
“那么梁爱卿你以为,皇贵妃的本质是什么?”奉临虚着眼睛问。
“荡妇。”梁毅毫不掩饰的说:“该被浸猪笼的荡妇。”
殿上的气氛顿时就紧张起来。奉临的目光,如同阴戾而狰狞的鹰隼,死死的瞪着他的脸庞。“你敢不敢看着朕的眼睛再说一次。”
梁毅有些肝颤儿,尽管如此,他还是咬着牙挤出了这两个字。“荡妇。”
“皇上,这话虽然粗俗了些,可并没有错。”赵子月附和道:“被其他国的皇子殿下撸劫,原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何况快要二十天的功夫车迟国没有提过任何条件,即便是皇上出宫去找,也没有妄动一兵一卒。言外之意,便是车迟国大皇子殿下根本就无心伤害皇贵妃。那么他挟持皇贵妃的动机就不免太……值得深思了。”
“皇上,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顾念皇贵妃诞下了大皇子,功不可没。便赐她一个全尸,保全死后名节。这也是保全了大皇子的前程。否则来日,这件事情必然给大皇子带来灭顶之灾。您不是一向看重大皇子么,正因为如此,才更不可疏忽大意啊!”陈子贵也不由得进言。
个个一脸的苦衷,都像是为了皇上的名誉不惜赔上自己的性命。
奉临差点就要被他们感动了。可惜,他从来不信碧儿会和司徒顽有什么。
他也不相信司徒顽这么做真的是为了抱得美人归。不过就是想在他出征之前,挑拨起朝廷上的纷争。如此,还没开战,他便已经处于劣势被司徒顽占了上风。
“你们都是这个意思?”奉临有些不信。“吴爱卿你也是这个意思?”
吴醒民一向都是替严家说话的,此时此刻,他却也跪在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