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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笑累了,笑够了,花籽才气定神闲道:“我不担心!”她淡淡一笑,“羽宵生来有洁癖,你不知道么?”眼尾余光从对面的女人身上扫过,“像你这般从里到外肮脏至极的女人,你觉得你有可能博得他的爱吗?”
赵绯烟面容瞬间变得扭曲,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再度失控,“你胡说!”她尖叫,“你这个贱人,你凭什么说羽宵不会爱上我,凭什么?”她双手颤抖,看起来像吸毒之人发作那般,又像在努力克制自己,声音低软却十足狠绝:“我突然不想让你走了。”她靠近花籽耳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我想让你尝尝贬妻为妾……让你看着我和羽宵夜夜同塌你却只能独守空闺的滋味。”
花籽看着她激动的模样,叹了口气,抬手做了个Stop的手势,“别激动、别激动,有话慢慢说,你这样我突然有点同情你,反而一点也不生气,让我怎么把你当敌人看?”吹了吹被她拔光了花瓣的邹菊,“看看,多可爱。只剩下花梗和花托,美丽的花瓣已经不在,像不像你。”
邻居姑娘曾与她说: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如果看到一个情绪比自己更为恶劣的人之后,会瞬间被治愈。
花籽这会儿就是想激怒她,让自己心情好点,顺便验证验证这个说法。果然!!
“你是想告诉我,除了得到羽宵,成为他名义上的妻子,我什么都没有了是吗,呵,那我也告诉你,没错,只要能得到他,我什么也可以失去。你能吗,你可以吗?”赵绯烟桀然一笑,“你现在什么也帮不了他,我可以,我可以帮他取到走私群伙的名单,可以不要命!”不知是太过激动还是什么原因,她看起来很吓人,完全失去平时的娇柔貌美。
“你就不怕被王沛发现?”
赵绯烟看着她,怨毒的眼神掩饰不住的惊讶,双眸紧盯着花籽一瞬不瞬,“你怎么知道此事和王沛有关?”
花籽耸耸肩,“你刚刚说的!”
“你诈我。”
“兵不厌诈!”
赵绯烟恶狠狠地看着花籽:“你很聪明,只可惜你赢得了羽宵的爱,你挡了我的道。”
花籽“呵呵”笑道:“过奖过奖,看你也不过十七八岁,就有这等谋略,最重要的是能看出我很聪明,实在不易,就冲这点,你这个敌人我交定了!”
她的心情顿时变得很好很好。有人愿意帮自己的夫君办事,她只需委屈一阵子而已,此事何乐而不为呢?!
赵绯烟愣了一下,“你这个疯子!”无言以对的转身就走。
花籽站在原地,对着她的背影说了句:“谢谢你肯献身替夫君找证据,我自愧不如,心甘情愿的退出,姑娘,你准备嫁过来吧。”
赵绯烟回头,狐疑地盯着她,冷嗤:“你别装作什么都知道,我最讨厌看到你自以为是的样子。虽然,你全都猜对了。”她站在阶梯上,扬起下巴俯视着花籽,“你有这自知之明最好。”
第57章
作者有话要说: 花籽耸耸肩,也不再与她斗嘴。所谓爱之深恨之切,她不过是个盲目追求爱情的小姑娘而已,不足以勾起她对待猎物般的穷追猛打。
花籽走出院子,一小厮就急急忙忙向她走来,“少奶奶,外头有人让小的把这个交给你!”小厮毕恭毕敬地递上信封。
谁会找她呢?!花籽展开信纸,看着信笺上的内容,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西湖等……她找我做什么。”挥了挥手,“下去吧,我知道了!”而后朝大门走去。
扬州西湖
花籽下轿,对几个轿夫吩咐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少奶奶尽管赏玩,小的们在此等候!”
花籽抬脚踏上小径一路前行。湖岸边三步一桃,五步一柳,嫩绿枝条在风中摇曳,倒映在身旁一汪波光粼粼的湖水面上,景色唯美风光撩人。在一处柳树下止步,花籽抬眼望着背对她而立那婀娜的身姿,唤了声:“段小姐!”
段萱儿转身,“来了!”
今日她将一头青丝盘于脑侧,典型的已婚女子常绾的发型,用在她身上却一点儿也不显得俗气,反而令她增添不少女人味。她抿唇一笑,纠正道:“你应该叫我薛二少奶奶!”
花籽挑挑眉毛,“好的。请问薛二少奶奶叫我来此有何贵干?”
段萱儿看着花籽,“我一直在想,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羽宵和子於二人都为之动心……”
“薛二少奶奶!”花籽打断她的话。觉得这个称呼实在拗口,顿了顿,“请注意你的措词。”她不急不缓道:“夫君心里有我,我自然知晓,至于子於兄……我想少奶奶你可能误会了。”一上来就说子於兄对她动心,这是什么意思?
她开始不太能理解段萱儿找她前来的目的了。
段萱儿笑得有些勉强,“是不是误会我心中有数。”转过头去望着湖心,“此事不说也罢。我今日找你来,其实是想与你分析一下白家现下的处境。”她缓缓道。
花籽摘下一只柳条折成一圈带在手腕上玩耍,有点漫不经心,“白家的处境我当然清楚,二少奶奶既然已经嫁作子於兄的妻,为何还对白家的事情念念不忘?”
段萱儿莞尔一笑,“花籽,你是聪明人,有些事情不宜说透。我之所以找你来,不仅因为羽宵是我的朋友,更大的原因是……我不想看到白家落难之后子於不忍你伤心,会不惜一切代价挺身而出,让薛家不安宁。”
听她的意思跟子於兄爱上她似的,荒唐,子於兄怎么可能看上她。更何况他已经娶了她不是么。花籽再无心思与她打太极,转身直视着对方,正色道:“这么说,你有办法?”
段萱儿摇摇头,“我能给你的只是一个建议,怎么做,是否成功,还需看你自己。不过,此事若是败露,将会是杀头之罪。”
花籽想也不想,“你说!”能助白家度过一劫,她豁出去了,她一个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你这般干脆,也不枉羽宵大难临头仍不舍休妻。”段萱儿眼底带着赞叹之色。“我有一个宫中当差的亲戚,经我再三请求,通过我爹爹打探,得知廉王早年有位流落在外的女儿。廉王放出话来,只要有人能替他找到女儿,便会满足那人一个心愿。”
“你的意思是,让我找个女孩假冒?”花籽接道。
段萱儿点头,“聪明!”
如果与廉王攀上关系,不仅可以请他帮忙收集证据,而且就算官差提前对白家动手,他们也还剩一线生机。这里的官场如何她不懂,但封建社会的官员长得其实都是一张嘴脸,有廉王撑腰,至少主审官员不敢草率结案,事情还不好办么。
“那女孩今年多大,可有证物?还有,廉王不敢明着贴告示找人,说明此事不好声张,他希望秘密进行。那……我该向何人交差?”
段萱儿审视着花籽,“现在我知道了……”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
花籽感到莫名其妙,“啊?”
如此不拘小节,才貌双全又睿智的女子,也难怪子於会钟情于她……
“没什么!”段萱儿从袖带取出一张画像,“这个给你,这是廉王让人临摹出那女子的画像,旁边记载着当年廉王遇到她的时间地点。你按照这个年份推算,找个合适的姑娘送去扬州九王爷别院,就说是帮廉王找人的。”
花籽端详着画像上的女子,总觉得似曾相识,“看这时间,那女孩今年应该是十五六岁的样子。”花籽心里马上有了合适的人选。双眸一亮,“有了!”快速向段萱儿鞠了一躬,发自肺腑道了句:“谢谢你,薛二少奶奶!”不等对方回应便提着裙摆,转身匆匆跑走。
段萱儿望着她消失的小径,“你该谢的是子於……”
***
花籽喜出望外地走进铺子。没有做不到超市客流不减初开张那会儿,五彩缤纷的服饰给整个店铺染上了活泼的气氛。伙计们照常忙着手里的事情,一切还是往常那般。
“恩人姐姐来啦!”卫沈见着花籽,立刻迎了上来,“今儿生意忙,你是过来帮手的吧?”
花籽给他一记爆栗,“你倒想,一边去。姐姐我要干正经事儿!”
卫沈嘀咕:“你能有啥正经事儿干……哎哟。好了好了,我不说,我找语曳去!”
“等等!”花籽叫住他,“语曳过来帮忙了?人呢?”
卫沈双手抱在胸前,摆出傲慢的样子,“哼!”
花籽谄笑,“好了好了,大帅锅,快把她叫出来,我找她有要紧事!”
卫沈见好就收,“好吧,我上去叫她!”
小子,还真给你把那丫头骗过来了,有姐的风范!
里间内
花籽举着画像,围着语曳反复转了三圈。语曳站在原地,听话的不敢挪动步子。一双黑黝黝的大眼随她绕她转圈的动作而转动。满目疑惑地盯着花籽,“小姐,您还没看完啊?您手上拿的是什么啊?”
第五遍过后,花籽突然定住,片刻后仰头大笑,“哈哈~天不亡我啊!!”太像了太像了,神态轮廓简直就是亲子。“过来过来,不用站着了。”拉着语曳坐下,摊开手里的画像放在桌上,“宝贝儿,你看,咱们发达啦!”
语曳先是疑惑不解,瞪着眼睛看着画像上的女子片刻后,情绪猛然失控,“娘……这是我娘……小姐,你怎么会有我娘的画像……怎么会……”语无伦次的一边说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出,“呜呜……这是我娘……”
花籽怔在原地石化了几秒之后,“世界真TM奇妙啊……”难怪她会觉得她们相似……花籽反应过来,蹲下身子,与语曳平视,而后指着画像上的女子问道:“你确定,这是……你娘?”
“确定……”语曳泣不成声,一张小脸满是泪水,“我娘……我娘生前没有画过像,家里也没有见着有……”情绪平复了些,巴巴地望着花籽,“小姐,这是怎么来的,能送给我吗……”
“当然没问题!”花籽没想到误打误撞“捡”来的姑娘竟是王爷的女儿,“送你了送你了,傻姑娘你哭什么。”花籽一手搭在抽泣不止的语曳肩上,神秘的看着她:你知不知道你娘这幅画像是由谁收藏的?”
语曳摇头。
“就知道你不知道!是当今廉王,也就是你的生父!”
“……生父?”语曳仰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花籽,一滴泪水还挂在眼眶,模样娇憨可爱,“我有爹爹?”
花籽拍拍她的小脸,“没错,廉王,就是你的生父,你的亲爹。这幅画是廉王一直收藏的亲笔真迹临摹出来的。”
语曳眼眶噙着泪,直摇头,“可是,可是我娘说我没有爹爹,她从未向我提过关于爹爹的事情,而且……而且我听说廉王是京城里的大官,他怎么会是我爹呢?小姐,你一定弄错了……”
花籽只觉得廉王当初顾及皇家的面子,不敢光明正大贴告示寻找她们母女二人,这才错过了她们。“你和母亲是否搬迁过,也就是搬家,你们搬过家没有?”
“嗯?小姐怎么知道?”语曳擦擦脸,“我和娘搬过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