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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宫女的居家生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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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路的小和尚说,做完晨课去“散步”,听到有人求救,绳梯断了,黑洞洞不知道有几个人。
  只听到一个女人越来越微弱的求救声,并没有什么男子。
  可是不知为何,安以墨就是知道,那井底,煮雪身边,会有他那个已经没了动静的傻弟弟。
  因为他年年月月日日扫地观棋不语时,就说过,如有一天,回到紫陌红尘之中,一定要陪在那个他认定的人身边。
  生死不离。
  他才是活得地道的纯粹的活佛。
  而佛,难道都逃不掉自我牺牲普度众生的厄运?
  扶住黑洞洞的井口边缘,安以墨沉默不语,半响,只说:“我下去。”
  “那下面绳梯断了半截。”
  “无妨,当年天上人间跳窗潜逃,练就了用衣服编成绳子的技术,麻烦几位师父帮我找些佛袍来——”
  吕枫负手观之,等安以墨人都没入井中了,才摆摆手。
  “你们去井口加固井外的绳索,至于井中,不知深浅,不要冒然下去。”
  这话听得有理,咀嚼一番,却觉着滋味有些变了。
  你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却总觉得有些不爽。
  衙役们看着新上任的知县大人没有其他部署了,只好围在井口边,大眼瞪小眼。好不容易盼到大人开口说话了,都以为是要下去救人了,只听他不痛不痒地问了句:
  “那天上人间是什么地方?”
  “回大人,是烟花之地。”
  吕枫微微一笑。
  “昨日枝头黄金鸟,落入烟花柳巷中。斯文扫地,可惜可惜。”
第一桶金
  第一桶金
  “听说了么?安家又出事了——”
  “是啊是啊,听说老三带着裘家的家丁把安园洗劫了一番跑了——”
  “哎呦,你这是哪年哪月的消息了?!我说的是安家老太太快不行了——”
  两个妇人叽叽喳喳,第三个探头过来,“你们过时啦!我今早上山去拜佛,你们猜猜,闹出什么稀奇事儿来了?”
  “哎呦呦——佛祖脚下清静之地,能有什么稀奇的?”
  “这你们就孤陋寡闻了吧!”女人说的绘声绘色眉飞色舞的,“那安家还俗的老二和大夫人的姐姐居然一起掉井里去了,新上任的吕知府真是个好官啊,一大早就带人去救,听说啊,救上来的时候,那和尚就剩个单衣了,两个人紧紧抱坐一团,分都分不开——”
  女人掩面怪笑,几个嚼舌根的都跟打了鸡血似的,众人都以散播安园的八卦为己任,履行着一传十十传百的传播义务。
  “这下子热闹了,只听说过小叔子和嫂子扒灰的,这下子算是怎么一回事?两姐妹嫁给两兄弟?”
  “哟,又没真做了什么,嫁不嫁的,还不一定呢——”
  有人故意说着反话,就有人就来捧哏。
  “还没定?等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才算定是吧?我看他们最好在老太太闭眼前定了,让老太太见见亲孙子长的是圆是扁——”
  “安家不是有个小少爷么?”
  “这事儿也没准了,大户人家,乱着呢,听说啊,那安大少爷坐根儿就是个孬种,是头骡子——”
  “噗——”
  “所以那柳家的才跟着那毕公子跑了,虽然都没说,心知肚明的。那裘家的也抢了钱就跑了,因为压根都没见过他那活儿是啥样子——”
  坊间的流言越来越低俗,连坐在另一桌的春泥都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春泥姑娘唉声叹气的,长长短短,重音分明,恰好在婆娘们说话的空儿窜进来,适当地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哎,楼里的,叹什么气呢?是不是安大少爷欠你们的帐,都回不来了?”
  “是啊,要是欠我们酒水啊房钱啊倒是好说,可是安大少爷欠我们那妙手回春的药钱,可是下辈子都还不上了——”
  “什么药?难不成他天天看那些莺莺燕燕内火太旺么?我听说啊,男人不行,就开始变态,这五脏六腑啊,都缠成一团了——”
  眼看着众人又开始妖魔化安以墨了,春泥咳嗽几声,拉回主题。
  “这话我只告诉你们,当你们几个信得过,可不能传到外面去——”
  呼啦一下,几个脑袋凑过来,春泥压低了声音,那几个婆娘也竖起了耳朵。
  “其实啊,你们真相了,那安以墨的确是个废物,宝儿就是天下第一顶绿帽子,盖到他头上。那柳家的和裘家的,也都是冲着他的家产去的,安以墨心里哪能不知道啊,于是才郁闷啊!自打姑娘我来了天上人间,那安以墨没有一天不赖在我们这儿喝大酒的,好巧是有一天,安老夫人去求了一卦,说北边来了个大富贵的女人会给安园带好儿——”
  “这八成是求错了吧,大夫人嫁到安园后,光看见乱子了,没见着好。”
  “愚昧了——你愚昧了——”春泥故作深沉的摇摇头,一副权威的样子,“那安园本来是气数已尽,要家破人亡的,现在有了念离在,还剩个家底儿,最重要的是,她留了种子……”
  脑瓜子更加集中了,耳朵更加挺立了,姑娘们的胸脯子揉搓在桌边上,风景盎然。
  “那宫里的秘方,能——让——骡——子——变——种——马!”
  哦……
  啊?
  哇!
  春泥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因为那一刻,女人都肃穆了,而且用一种崇拜的目光盯着她看。
  “这药稀奇了,安以墨托我们给做了药,药材金贵着,花了我们好多银子哪!就独一份。千万别说出去!”春泥故作弱柳扶风状,“可惜啊可惜,药被人家吞下肚子了,钱还没给,这下子是追不回了——”
  “哎呦,春泥姑娘啊,你笨了,既然钱换不上,可以扣他药方子嘛——”
  “扣那东西做什么,我们楼里都惦记着怎么不生呢,生了多影响生意啊,这教人怎么生儿子的方子——”
  “有用有用,一准有用。”一个女人慌忙说,另一个打趣道,“难不成你要用?”
  “撕烂了你的嘴巴哦!”
  春泥春意盎然地环视一周,心满意足地叮咛了一句。
  “千万要保密哦!”
  春泥圆满完成任务后回到天上人间,久违的安大少正等着她捷报而归。
  “全都照你说的,一字不差,你可说好这是笔大买卖的,要是不灵,你欠的那些账可是一厘不能少!”
  “放心吧,稳赚不赔。”
  “哎呦,这话从你这败家子嘴里说出来,我真是胆战心惊。”
  “和你约定,一年之后,我定以溯源首富的身份,在这天上人间大庆三天,如何?”
  春泥没有想到,一年之后,安以墨真的在这青楼之地大宴宾朋,更没有想到的是,那时候安以墨不只是溯源首富,而是这南通郡的首富了。
  他是一个传奇,而他的第一桶金,就从这个烟花之地开始了。
  *******************************************************
  安以笙和安老太太都是三天之后才醒过来的。
  醒来的时候,一个身边只有煮雪一人,一个身边围了一团团的人。
  安以笙却是一个鱼打挺坐了起来,安老夫人则继续哼哼着装死。
  这三天发生了很多事情。
  譬如说街头巷尾都传诵着慈安寺后面那口枯井里发生的“清白”的一夜。
  譬如说吕知府从此就和“青天大人爱民如子”这称号紧密相连再不分离。
  再譬如说天上人间这几天突然生意爆棚。
  还有一个事儿,却只有当铺的老张觉得蹊跷。
  这当铺里进出的贫苦人送进来的东西,都被安大少原封不动地给送了回去,而且他们再也没回来过。
  终于到了这一天,安以墨再次来了当铺,老张忍不住开口问:“大少爷,安园还有多少银子啊,够您这样一个周济法儿?”
  安以墨一愣,笑了,“老张,不瞒你说,如果老夫人再不醒,恐怕我们连溯源城最好的大夫都请不起了。如今每天一两燕窝都吃不起了,还谈什么周济?”
  “不要骗我了,大少爷,那些东西送回去了,钱都白给了人家,恐怕您还又赏赐了不少吧——”
  安以墨叹了一口气,从袖口摸出一小袋子碎银,放在老张案子上,老张颤颤巍巍地打开,一数,居然是当铺一个月的营生。
  “您这是?”
  “本是月末才打算给你交到账上的,没想到老张你比我还急,也好,都放在你这里,我也放心了。”
  “这是大少爷您赚回来的?”
  老张目瞪口呆,安以墨依旧含而不露地笑着,有那么点秀气,秀气中还有妖媚,妖媚中还有□。
  难不成是大少爷拿什么安园的老古董转手周济了?还是找熟人赊账了?
  “放心,安园的柱子、地砖都还在,我还不至于把祖宗给卖了。”安以墨似乎能猜到老张在想什么,“眼见为实,请老张今天关了铺子后,来一个地方找我,到时候就会知道答案。”
  “哪里?”
  “天上人间。”
  ……
  老张囧然了。
  大少爷,您不会是自己出去卖了吧。
  这一天老张稍微早一点关了门,为的就是赶在天上人间开工前赴约,以免看到些不该看的。
  他也年纪一大把了,如果他一病不起,可没有一天一两燕窝补身子。
  到了天上人间门口,眼看着日头还没完全掉下山头呢,已经有不少人等着进场,一打听,才知道喝花酒的只是少数,这是在等着一天只买一粒的妙手换春。
  口口相传,货源紧缺,不退不换。
  这三招,引来无数尝鲜猎奇随大流的,越是神秘的,却是有效。
  若问这药的配方是什么?
  其实安大少也不是黑心商人,他的确是问了念离那宫中给皇帝滋补的秘方,加了几味民间找的到的添进去,再配上点□,味道还不错。
  当然只要成分还是面粉和白糖。
  还就那么“凑巧”,这两样东西,正是安园没有被抢走的两样存货。
  春泥事后无数次惊呼上当。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看你们那破院子还剩下点啥,都给我写进药方了?”
  安以墨微笑,只说:“早先爱吃绿豆糕,娘子存了很多面粉、白糖、绿豆——考虑绿豆放进去颜色不太好看,就没写进方子。”
  “于是,这妙手回春就是没放绿豆的绿豆糕?”
  “还有点小玩意儿,咱买的就是童叟无欺。”
  春泥从那一刻终于明白,无商不奸,无奸不商,安以墨是个人才,这裙带关系,必是一劳永逸。
  ******************************************
  老张在前门等了半柱香也不见安以墨,正觉得自己是被耍了,抬腿要走,居然看到了前些日子那个来当袄子的张举人的夫人。
  脸色明显比那时候要好,而且那袄子就穿在她身上。
  斯斯文文,大大方方。
  老张的头却嗡的一下子大了,安大少爷,您发财致富的道路,不会是去当龟公吧?
  那我们当铺成了什么地方了?大姑娘进来有去无回?
  当下老张就想直接奔俺家祖坟哭死过去。
  那张家的见了老张却不避讳,径直走了过来,扯了扯自己的袄子,微微欠身。
  “恩公他家里忙不开,说叫我们几个等着您,不能怠慢。”
  老张头又炸雷一般,安以墨你这小兔崽子,在青楼混了十年果然没学好,不仅拐卖良家妇女逼良为娼,还想让我晚节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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