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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倒是正有一曲,不过要请洛格格赏脸。”
叶洛抬起刚收拾好的表情,面色冷然的看着高塞,这丫的,这就是历史记载久居沈阳、淡漠出尘的爱新觉罗。高塞?这历史文献也不太不靠谱了吧。亏她还学了那么多年的历史课……
“六爷说笑了叶洛才疏学浅,怕是帮不了六爷什么。”叶洛收了收神一副淡漠的口气。不去理会福临注视的目光。
高塞并没有接话,走到刚刚慧茵弹过的琴边伸出一只手拨弄了几下。众人不知高塞这几下是什么意思,叶洛却是一震,他怎么会知道此曲?
“今个是除夕,洛格格可不好扫了皇上和大家的兴。”不想身边的孔四贞淡笑出声,一付深明大义的神情看着叶洛。
叶洛听了孔四贞的话眉毛暗皱,这孔四贞说的是一副深明大义,却是把搬出福临来将自己的退路堵的死死的,自己若再拒绝只怕会被她夸张成抗旨不遵。
那么,孔四贞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洛没有时间多想,孔四贞一副好姐妹的模样拉起叶洛将她推到了大殿的中间。叶洛心中不免升起一丝怒火,却不能发作。
高塞却是一脸的笑意,坐在古琴边伸出修长洁白的十指拨动了琴弦,事已至此叶洛对着福临行了一礼,暗自清了清嗓子找到了高塞的琴音。
“叹繁华浮之花
多少过往如云烟
尘世中谁的容颜永不变
笑狂妄
痴逍遥
你有繁华千百万
不过虚缈一世间
岁月流逝谁还能记得你容颜
多少繁华不过惹人叹
叹繁华谁之言
多少过往如云烟
岁月中
谁的誓言永不变
桃花落菊枝艳
虽有姿态千百般
不过虚浮一时间
岁月流逝你我不过转眼间
多少繁华不过惹人叹
流年间你是否还留恋
多少繁华不过染上那一室的暗黄……”
一曲终落叶洛看着高塞的目光却是能喷出火来,高塞怎么会知道这首旋律,这明明就是自己写的啊,难不成他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这不不可能啊!那是怎么回事?
最让叶洛气结的是这歌自己取名“叹繁华”,这歌词在大过年的时候唱,而且是在清朝的皇宫里面唱,会不会太过分了!
却不想叶洛自己认为是喷火的目光,在别人眼里却完全不这么回事,这别人比如坐在主位的福临。比如听了这首歌的众人。
叶洛却是无法再顾及,恨不得地上有个缝让她钻进去就不要出来,回到座位拿起茶盏刚要送到嘴边,却见孔四贞的目光一直似瞟似看着她,似乎在期待什么。
叶洛心中不定怕是自己一时看错了,伸手将茶盏放下,却见孔四贞的表情明显起了变化,叶洛看向那盏茶心知这茶水十之八九的有问题。
嘭嘭嘭,几声巨响带着些亮光传进了大殿,众人心思全被吸引了过去,叶洛见孔四贞没有注意,悄悄将自己和她的茶盏换了过来,虽然知道有问题,却不知孔四贞放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她叶洛心狠。你孔四贞放的东西你自己喝去。
“怎么回事?”福临看了眼殿外问刚出去查看的柳逸。
柳逸回道:“回皇上,是预备放烟火的小太监不小心点着了一只。已经责罚了。”
福临挥手让柳逸退了下去,宫里每年在除夕这夜放烟火不是什么大事。
众人虚惊一场接过欣赏起了接续叶洛献艺的琳嫔身上,叶洛见孔四贞仍然是一副偷偷摸摸的目光小心的打量着她,叶洛状似无意的勾唇一笑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果然就见到孔四贞一副得逞的神情。
叶洛不再理会她专心看起琳嫔的表演,琳嫔是个善弹琵琶的,一首曲子弹完迎得了满堂喝彩。叶洛却见此时的孔四贞有些不正常。看来她自己下的药已经起作用了。
叶洛翘首以待孔四贞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目光却是越来越冷,这药不对!这药是……
只见孔四贞面色越来越绯红,琳嫔放下琵琶的功夫孔四贞已经呻吟了起来,声音一出叶洛满目的鄙夷,本来她只认为孔四贞最多是个心计比较深的名门小姐,最多在背后给她耍耍些无伤大雅的小把戏不想连如此卑鄙的手段都用的出。
琳嫔回了座位,四周静等着福临这一次会抽到谁,却不想此时忽然听到一个女子娇媚呢喃的声音,众人寻声望去却见孔四贞衣裳不正,面色潮红。一时间众人一片哗然,坐的离孔四贞较近的几名女眷见此跑了开去。
叶洛看了一眼孔四贞目光里闪现出丝丝寒气,若不是自己机灵如今在这丢尽颜面的便是她叶洛了,孔四贞啊孔四贞怪就怪在你自作孽。
“救我……”孔四贞拉着叶洛的胳膊并不放手,此时的她浑身如同火烧一般,她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那药怎么会被自己喝了,她明明是放在叶洛杯中了?
叶洛见她迷离的眼里带着丝不解,冷笑了一声不解什么?不解为什么她好好的,而自己却莫名的中了招?不要怪她叶洛心狠,若不是你孔四贞心生歹念绝不会有今天这一场!
叶洛正自挣扎不出孔四贞的手掌,忽觉身子被人抱住,紧接着柳逸一招帅气的坎将孔四贞打晕了过去。
叶洛被身后的人半抱半扶了起来,看着被打昏躺在地上的孔四贞,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你没事吧?”福临关心、紧张的声音在叶洛耳边响起,震的叶洛七魂丢了八魄。祸害啊!当着这么多人抱她,爱新觉罗。福临啊!你这只千年万年的祸害。
第四十章 心虚()
慈宁宫沉寂的夜空里被一阵嘈杂划破,孝庄坐在大殿的主坐上面色阴沉的有些可怕,一旁的福临倒是悠然的喝着手中的茶水。只是目光深处却是一片冷芒。
此时就见茉儿领着一位太医撩帘而入,太医面色有些苍白的给福临和孝庄行了一礼,孝庄目光紧盯着太医,冷冷的开了口:“贞格格怎么回事?”
太医面色不善抬手擦了擦额角上的冷汗:“回太后……是……是……”
他吞吞吐吐的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孝庄神情一凛怒道:“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
孝庄语气说不出的冷气森森,吓得那太医忙跪了下去:“回太后,贞格格是中了春……春……春药!”
“胡说,贞格格在晚宴上一直陪着哀家,哀家不过回宫没多久,怎么就有春……如此一说!”孝庄春药说了一半收了回来,这东西不是寻常之物,孔四贞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如何会沾到这种污秽的东西。说出去了只怕招人笑话,坏了女儿家的名节。
太医见孝庄动了怒气,忙道:“微臣不敢乱说,此事当真如实。贞格格便是着了春药,太后。”
见太医如此一说,孝庄面色又暗了几分,好好的除夕宫宴怎么就生出这等妖蛾子,宫宴之上如何会出现春药?
孝庄一时间没了头绪,看着一旁的福临道:“皇帝,你看此事该怎么办?”
福临对柳逸招手道:“去查查今日宫宴上的饭菜茶水都有哪些人经手。”
柳逸领命出了慈宁宫的大殿,叶洛坐于孝庄身侧却不说话,此事怕只有孔四贞自己最清楚,既然福临如此安排,她倒要看看孔四贞此次要如何脱身。
今日之事叶洛不免于心惊,她没想到孔四贞如此心狠手辣,竟然会在除夕晚宴如此重要的场面上,大胆作这样歹毒的事情,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要知道名誉闺誉在古代对女子来说何等重要,好在老天开眼让孔四贞自己打了自己一个大巴掌,且看她如何给自己收场。
“贞格格现在如何了?”孝庄看福临处理了此事,心里虽着急却知道这事急也不是办法,接过苏茉儿递过去的茶开口问跪在地上的太医。
太医回道:“贞格格已经恢复了。”
孝庄听了放下手中的茶盏,扶着苏茉儿起身道:“洛儿,陪哀家去看看贞儿。”
叶洛起身称是对福临行了一礼,跟着孝庄去了偏殿孔四贞的住处。
却说刚由月宁掀开门帘就听得暖阁内传出一阵阵的哭声,孝庄眉头微微一皱随即恢复了正常,由着苏茉儿扶着进了暖阁,紧走两步便可见到床榻之上孔四贞怀抱着锦被,哭的正是梨花带雨,想来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她哭倒也应该。
“太后。”孔四贞看到孝庄哭着扑进了她的怀里。哭的更是凄惨。
孝庄脸上挂着心疼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叶洛冷眼旁观的看着哭的一塌糊涂的孔四贞,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同情,若不是自己平日里行事谨慎,只怕现在哭断肠的就是自己了,真若如此,她孔四贞会对自己心生怜悯吗。断然不会!不然她想不出这么个让人不齿的阴招对自己。
“皇帝已经派人去查了。贞儿不要再这么伤心了。”孝庄安慰的话却让孔四贞脸上神情微变,叶洛看的清楚心中冷笑不已,孔四贞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看来今天这个瘪她吃定了。
想到这里叶洛火上浇油的安慰道:“是啊,贞格格放心皇上定会查清楚此事的。”
孔四贞倒也反应的快,抽泣的回道:“多谢皇上与太后为贞儿操心。”
“贞儿不必这么说,你阿玛去的早,哀家把你带在身边就如亲生女儿看待,如今你出了此事,皇上与你又是情同手足,这事定要查的清楚。”
孝庄此话一出却是包含了太多的意思,何为情同手足?如果说以前孝庄有心让福临收了孔四贞为妃,好掌握定南王孔有德的老部下,而如今经过此事,看来孔四贞是与福临再无缘了,想来孔四贞今日如此失仪于人前,怕是一般的王爷贝勒也不会聘入府中为妻,叶洛一惊难不成这是后来孔四贞下嫁于孙的原因之一,看来此次孔四贞当真是得不偿失了。
孔四贞也不笨自然听得出此意,面色不由得难看了几分,带着些许的沮丧道:“今日之事还请太后让皇上不要在深查,不管结局如何贞儿的名誉已失,不想再在此事上纠结。”
孝庄闻言眸中闪现一抹不解问道:“贞儿为何有此一说?”
孔四贞瞬间眼里蓄满了泪水,一副楚楚可怜道:“贞儿不想再提此事,太后恩慈要为贞儿查清此事,可贞儿不想再面对。”
叶洛却是明了,此事若真的查下去对孔四贞而言绝不会是好事,如今那怕是死皮赖脸的求孝庄不要再查下去,孝庄虽三有迷惑,但不能不考虑当事人孔四贞的怜求,只要此事压下来一切就不同了。
孔四贞心中明白这次就算豁出命也要阻止查下去,不然一但查出是自己动手脚要陷害叶洛,以叶洛的身份自己到时候只能吃不了兜着走,那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可翻身的机会,权衡再三现在低头求不要再查,不管理由多不合理都要试试。
孝庄见孔四贞如此肯定虽知里面必然有原因,但想来她自己不愿也罢。免得再生什么枝节,到时候不好收场,宫中之事大家心里都有本帐,该糊涂的时候不用太聪明。
见孝庄不再坚持要查,孔四贞舒了口气目光却看向叶洛,现在就怕叶洛有所察觉此事的蹊跷。
孝庄又安慰了几句便领着苏茉儿回了去。叶洛被孔四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