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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她时已经是半个个多月之后了,他的心真的是尝到了焦急的滋味。
她终归还是打破了心里的束缚,为了皇兄进了诡计多端的后宫。为此他还是放不下心,怕她承受不了后宫的阴谋。
那一夜,她与皇兄成亲那一夜他喝的酩酊大醉,也哭的一塌糊涂,哭累了心醉了便拉着六哥的手沉沉睡去。
从此以为自己和她不在会有关系,如果非要说关系已经是他不愿意面对的叔嫂,她从此是自己的嫂子!
他开始明白要安定自己对她的心,她是嫂子也只能是嫂子,是皇兄最爱最宠的女人。只是真的能像自己心里想的那样吗?自己真的能将她当做嫂子看待吗?
行动向来比心真实,心可以骗自己,可以麻痹。可是当看到她有危险的时候,行动却比心反应的要快。所以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拥她在怀了。
皇兄的脸黑的像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段夜,从他怀里接过了她。他像是被当着众人面前扇了耳光。其实他不是没有看到皇兄在不远处的身影,只是他还是没有忍住,想要去保护她,想要让她过得幸福不受伤害。
只是慢慢的慢慢的他看到了她的幸福真的与自己无关。他的离开会让她得到的是更多幸福。
所以他开始逃避开始逃避自己的心,开始逃避让自己不再看到她,只有不见到她,他才能让自己的心稍微平静一些,思念是自己的事情,不会让她觉得为难。
他选择去了边关,皇兄也似乎明白了他有心愿意放下,很乐意的放他去了边关。
这一次真的是再见了!再见了叶洛,我曾是那么爱你,曾以为能给你幸福,可是错了好在错的不算离谱,所以他带着所有的眷恋和爱选择了离开,离开你的身边,因为知道自己不可能默默的守护你。因为知道只要在你身边就不能真心的甘心的去祝福你。再见了。这一次,不再回头不再相见。
对不起,我是真的爱你,即使这爱里有很多的自私。
爱一个人真的很难,想要放弃却放不了。想要忘记却只会更加思念。爱情向来是最没有道理的东西。放不下的时候选择远去,说是逃避也好,说是放手也罢。
第三百一十九章()
书哲尔的话让叶洛心里明白,现在的事情已经到了该了结的时候,如何让纳兰。惠茵和书哲尔反目成仇?
叶洛和佟妃恪妃商量此事,佟妃皱着眉头道:“纳兰。惠茵为人心思缜密,想让她上当是不容易!”
恪妃和跟着说道:“是啊,这事情咱们要从长计仪,若是贸然出手只怕会打草惊蛇,到时候再想让纳兰。惠茵上当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叶洛听了半晌心里对佟恪两妃的话也是赞同,想让纳兰。惠茵的上当没这么简单。
“话最好要让纳兰。惠茵亲自说出来,让书哲尔彻底心死才好!”叶洛目光里的带着些许的阴冷。
佟妃和恪妃同时点了点头,佟妃接着说道:“这事情最好是这样,如果实在不行咱们退而求其次,只要能让书哲尔看清纳兰。惠茵的真面目就好!”
事情虽然是这么说可做起来显然不会这么容易,叶洛为此倒是废了好些头绪,最后才敲定了一个方案。
福临为了朝廷的事情忙的几乎没有时间回后宫,这一日却难得的来到了承乾宫。
“累了吗?”叶洛伸出手替他按了按太阳穴,想让他放松一下。
福临靠在叶洛怀里脸上的疲惫之色溢于言表:“近来为了郑成功的事情当真是忙的不可开交,所以没有时间来陪你!”
叶洛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收回了手,接过明莫端来的参茶:“你可要多注意身子才是,听吴良辅说你近来都没有好好用膳,这样可不行。”
说着把参汤递给他,可他却是一笑并不伸手去接,用眼神示意她亲手喂自己才行。无奈的白了他一眼,可手里的动作却是没有停下来,拿起汤勺一勺一勺的喂着他。
如了自己的愿福临自然是喜上眉梢,笑咪咪的将一碗参汤喝的干净。末了舔了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叶洛将手里的碗递到了一边的桌子上,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了嘴角:“皇上现在满意了吗?”
福临一听笑着握住了她的小手:“皇上满意了,可是你的丈夫我没有满意,所以好不好再喝一碗!”
叶洛白了他一眼:“晚膳少用些对你身子有好处,这么大个人了不能耍小孩子心性。”
福临只好叹息了一句:“没想到现在连吃都不能做主了,果然是家有悍妻啊!”
一听这话叶洛眉头一挑不爽的问道:“你说谁是悍妻啊?你说说……爱新觉罗。福临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胆了。”
叶洛刚要伸手去抓他,却一个个不注意让他给跑了,不甘心的追着他而去,却发现根本就追不上他,现在他们的方式更像是老鼠在斗猫,他是老鼠而自己是猫。越是抓不住老鼠猫越是暴躁,最后干脆赌气一般的站在原地不动:“你就会欺负我,我哪里像是个悍妻了?你见过这么会照顾人的悍妻吗?”
福临见她赌了气忙灰溜溜的跑到她身边,笑道:“对,你最好了,我方才不过和你逗着玩而已。”
叶洛见他靠近忙伸手拉住了他,露出一副得胜的模样笑着道:“我也不过是和你逗着玩而已,我才没有那么小气,说生气就生气了呢。”
福临看着半个身子挂在自己身上的叶洛,笑着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多久了?他们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这样肆无忌惮的玩闹了。这样随意玩闹的他们才更像是一对夫妻,一对有爱正常的夫妻。
可是洛儿似乎好久没有像现在这么轻松自在了,他也是一样,后宫和前朝的事物压的他们像是喘不过气了一样。洛儿是为了自己入的宫,可从此他却觉得洛儿没有那么快乐,入宫后就难得会开怀的笑了。
想到这里福临伸手揽她入怀,口气有些自责的意味:“洛儿我许久不见你笑的这么开心了。”
叶洛听出他话里的自责,原来他今晚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逗自己开心起来,原来心细如他,看出她这些日子以来的痛苦挣扎。拉着他的手松开变成了一个温暖的拥抱:“我很开心快乐,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只要能看到你我就会一直开心快乐下去。”
福临抱紧了她嘴角的笑容像是要咧到耳朵去了,低头在她额上印上了一个吻:“为了让洛儿能永远快乐下去,所以我决定会永远陪在你身边,我去哪里就带着你去哪里,你去哪里我就会跟着去哪里。”
叶洛抬头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清朗面容,心里的幸福感让她忍不住的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上了一个热吻。
有人说誓言是最不可信的话,可是她却愿意相信,因为她现在是个陷入爱情里的小女人,头脑和心都不受控制了。
清早睁开眼时身侧的人早已经离开,被褥里已经冷了下来,叶洛掀开被子让人伺候着起了身梳洗打扮妥当。
每日里的请安是少不了的,除非有特别的恩典和事情不然谁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就不去了,所以即使叶洛现在不想看到纳兰。惠茵,不想听到孝庄有些冷嘲热讽的脸,还是要去慈宁宫不是。不然纳兰。惠茵她们更要揪着她不放了。
一路坐着轿辇去往慈宁宫,半道上碰到了同去请安的恪妃,一道上也算是有了个伴让她不至于胡思乱想孝庄今日会怎么不给自己好脸色看。
宫里向来没有什么消息可瞒,特别是福临的行踪更是后宫众妃嫔心上的事情。前朝事情繁忙福临难得入次后宫还是去了她承乾宫,孝庄对她本就不满现在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了。
果然到了慈宁宫孝庄一脸的寒霜扫了众妃嫔一圈,最后将目光放在叶洛的身上口气略冷:“听说昨个夜里皇上去了承乾宫是吗?”
见孝庄指名自己叶洛不得不出头回道:“是,皇帝昨夜是在承乾宫里歇息着的。”
孝庄听了眉头几乎不可见的皱了一下随即又道:“前朝的事情多皇帝自然心烦,去皇贵妃那里倒也是对的。”
叶洛一时没听出孝庄的意思来,紧接着又听到孝庄不冷不热的语调传来:“但是,后宫里皇帝要做到雨露同沾,皇贵妃身为后宫妃嫔之首想来也是明白这道理的。”
叶洛心里一顿随即点了点头:“臣妾明白太后的意思,自当做好众姐妹的表率。”
孝庄话说的明白,就是你叶洛要注意了不要独占鳌头,作为皇贵妃要心胸宽广,不要没事就霸占着福临。
第三百二十章 对峙纳兰.惠茵()
所谓的占着福临或许真是孝庄的心声,后宫专宠首先最不讨的就是太后的喜欢,皇家最在乎的是子嗣,一人独宠子嗣自然而然就少了,紧随其后的便是前朝后宫千死万缕的关系。
所以她叶洛注定不能讨孝庄的喜欢,更何况叶洛不是个好掌控的人,这一点孝庄比谁都看得清楚。所以她宁愿帮别人比如表面顺从的纳兰。惠茵,只要能分得了福临对她的宠爱,孝庄是会拿出所有办法的。
叶洛有些时候并不会真心的怨恨孝庄,只是发现这个聪明的女人让她越来越无法靠近,所以便给人她和孝庄愈来愈疏远的感觉。
从慈宁宫出来叶洛心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难过,其实这个时候她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去难过,纳兰。惠茵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想到纳兰。惠茵果然就见到纳兰。惠茵带着书哲尔从后面赶了上来,叶洛看着她们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仪妃近来身子安好啊。”
纳兰。惠茵见四下并没有旁人在不阴不阳的回了句:“托娘娘您的福臣妾和腹中的胎儿都好的很。”
叶洛见她言语有些刻薄倒也不为意,仍然是一脸的淡笑:“若说托福仪妃想来是不会托本宫的福的,本宫可没那么多的好福气分给仪妃你。”
纳兰。惠茵也是能沉的住性子的,刚要开口接叶洛的话不想叶洛根本没有要给她接话的意思,接着说道:“仪妃如果非得要说是托福,那也是托了珍贵人的福气。”
书哲尔闻言看了眼叶洛有些不知所谓:“皇贵妃娘娘说的哪里话,臣妾卑微自然没有你那么好的福气。”
纳兰。惠茵一时摸不准叶洛话里的意思也不急着开口,言多必失更何况她还不明白叶洛挖的什么坑,自然不会贸然接话,以免掉进坑里都不知道。
叶洛看了眼沉默不语的纳兰。惠茵,暗自挑了挑眉这对手果然是不好对付,什么时候都能冷静对事。
只是纳兰。惠茵有对策她自然也不缺计策,仍旧笑容满面带着些许的嘲弄:“仪妃若非得说托福那定然是托了珍贵人和她孩子的福。谁人不知珍贵人平日里和仪妃走的最近,珍贵人那孩子死了,自然是有阴福给仪妃托了。”
纳兰。惠茵脸色一变不等书哲尔开口怒喝道:“还请皇贵妃谨言,什么阴福不阴福的,在宫里说这些不干不净的话。小心闪了舌头。”
书哲尔面色苍白看着叶洛,一双大眼似要将叶洛的身子射穿,叶洛却是不在意继续和纳兰。惠茵说道:“本宫说什么本宫自然是知道的,这些话想必仪妃也清楚的很,还有本宫闪不闪到舌头不用仪妃你来操心,你还是应该操心操心你自己,切莫因为阴福太重夜里睡不了觉才是。”
比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