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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本就多,如今忽然见到满珠习礼这么个亲人,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足以能够勾出她的委屈来。
明莫守在叶洛身边也不敢再劝,娘娘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和苦,虽见到了王爷可满腹的心事、眼泪却不敢在王爷面前透露半分。
对疼她如命的满珠习礼叶洛再了解不过,如果她真的在他面前流泪诉苦了,她绝对相信满珠习礼会打破一切常规来保护她,这不是她想要的。路是她自己选的,她自己吃苦无所谓了,可不能再让这么一个爱她的人也跟着担心受累的。
待她哭的够了累了,眼里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来的时候,她忽然间像是有了精神让明莫端来了清水净了一脸的泪痕。有些红肿的双目里隐隐透露出一丝丝的光亮来。
明莫和知善有些不解却不敢多问,只小心翼翼的跟着伺候着。
叶洛盯着铜镜里自己那张苍白的脸久久露出了一丝极灿烂的笑容,事到如今她真的该清醒了,还要有多少人为她伤心为她担心她才能够明白,只有自己真的强大了才有资格和能力去保护自己身边想保护的人。
满珠习礼为了她是伤透了心,她要好好的活着,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活好好的活着。不要退缩不要害怕,不要被生活轻易打败。
叶洛透过铜镜对明莫招了招手,看着自己苍白的脸道:“给本宫补好妆,本宫出去一趟。”
明莫见叶洛脸上的悲伤已经收敛起来,面上隐隐透露出一抹抹的清新自信来,这一发现让明莫忽然觉得心里压着的大石头落了下来,娘娘这样是说明她已经想通了吗?对吗。
一身火红色的宫装陪着精致绝伦的妆容,叶洛身上萦绕着若有若无的霸气,眼神轻挑掩去了大半的书卷之气。
带着明莫等人出了承乾宫,明莫扶着叶洛上了轿辇,一行人按着叶洛的吩咐不紧不慢的前往仪妃居住的翊坤宫。
叶洛单手支着脑袋闭目养神的半靠在轿辇之上,脑子里想的却是自己是个贱骨头吧,为什么觉得纳兰。慧茵现在这么安静了,她倒是觉得有些不习惯了呢?!看样子她血液里某种东西正在渐渐的苏醒。
“见过皇贵妃娘娘。”
轿辇停了下来叶洛闭着眼睛就听到一声柔和的女音传来,听有人给自己请安叶洛睁开了眼,有些吃惊的看着轿辇前的女子。
“雪咏公主真是好雅兴。”
叶洛看着眼前的雪咏微微一笑礼貌的问话,雪咏今日一身白色的韩饰服装,手安静的放在衣服下面,整个人淡雅而娴熟。
雪咏也是一脸礼貌的生疏,听了叶洛的话垂下了头用非常流利的汉语回到:“雪咏只是觉得待在宫殿里太沉闷所以出来走走。”
这个雪咏叶洛对她映像只停留在昨日寿宴上,那一舞倒是足以表露出倾城倾国之姿。虽说孝庄有意将雪咏留下的意思大家心里都明白,不过叶洛对她却没有丝毫的不喜,如果昨天没有看错的话,雪咏和那个年轻俊朗的郑使者关系不会一般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个雪咏心里有了郑使者应该不会心甘情意的选择入宫,只是她虽可能不愿入宫,可王命难为如果不出错的话雪咏应该会留下来,看昨日两人缠绵的目光雪咏若真的被迫留下来…又是一出活活被皇权拆散的苦命鸳鸯啊!
想到这样的结果叶洛看着雪咏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怜悯之色来,她是为了福临为了爱甘愿入宫,这个雪咏可就真的可怜了,不但要和心心念念喜欢的人分开还要承受深宫里的阴谋算计!这未免太惨了些吧!
说到所谓的惨叶洛在心里无奈的冷笑了,一群深宫互相明斗暗斗的女人又岂是一个惨字就能包括完的。在这深宫里已经是不好过了,可彼此却仍然在想着让对方更加的不好过。想来都有些可笑。而最可笑的是她叶洛明明知道却任然免不了。
当然这只是她的一己之念,毕竟对于叵测的人心叶洛自认她看的并不透也不会看透,所以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为别人盘算着可能性的未来,不如实际的为自己多做些事情,这样走起来才不会这么累。
“公主慢慢欣赏,本宫有些事情就不打扰公主的雅兴了。”
叶洛笑着对雪咏说完便示意明莫让轿夫们继续前行。雪咏侧着身子为叶洛让出了路恭够的给叶洛行了一礼,目送叶洛远去久久不能回神。
经过这雪咏这个小插曲叶洛便一路未停到了翊坤宫,宫门外明莫扶着叶洛的手搀着她下了轿辇。
第二百一十六章 每个人都有不能言说的痛()
翊坤宫内众宫人正在鹊儿的带领下种着什么东西,鹊儿一扭头刚好看到了叶洛忙带着一众宫人行礼:“奴婢(奴才)见过皇贵妃娘娘。”
叶洛挺直了后背让众人免了礼,鹊儿亲热的领着叶洛前往恪妃的寝殿,叶洛看着低头忙碌的宫人不免好奇的问道:“她们在干什么呢?”
鹊儿恭敬的回到:“回皇贵妃娘娘,这是我家娘娘吩咐种下的一些花草的种子。我家娘娘平日里就爱这些花草。”
这个时节虽是种花的好季节,可叶洛心里却隐隐有些疑惑不解,依恪妃现在的情况还有这个闲情逸致种花种草?只是听鹊儿这么回答叶洛也不便多问只带着明莫等人进了寝殿内。
寝殿内恪妃一脸冷漠的坐在罗汉床上,目光有些呆滞的盯着外面忙着种花的宫人们。
“娘娘,皇贵妃娘娘来看您了。”鹊儿走到恪妃身边轻轻的唤了句。
恪妃听到鹊儿的话回过头看见叶洛的身影嘴角扬起了一抹极淡的微笑,动了动身子想要起来给叶洛行礼,却被叶洛伸手按了下去:“恪妃身子还没有恢复就不要在乎这些个外礼了。”
恪妃倒也没有非要起来给叶洛行礼,只是将目光投回了宫内种花草的宫人身上,叶洛一见并不多话只是盯着恪妃的脸看,不想放过她脸上可能有的任何蛛丝马迹。
“皇贵妃娘娘您喝茶。”鹊儿双手给叶洛奉了茶乖巧机灵的站到了恪妃身边。
叶洛接过那茶抿了一口方才放下,顺着恪妃的目光看向外面:“本宫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一下恪妃。”
恪妃回过头看着叶洛的眼睛,眸中里带着少有的清明道:“如今臣妾的命都是娘娘您救回来的,娘娘有什么话就直问好了,臣妾自不敢有所隐瞒。”
听了恪妃的话叶洛微微一笑对于恪妃的信任只觉得她当之有愧,自己不过举手救下了她,而且救她叶洛也不是单纯的没有任何目的的,现在听恪妃这一句愿意把性命放在自己手里的意思,叶洛当真是有愧了。
“娘娘您怎么了?”
叶洛听到恪妃轻柔的声音回过神来遥了摇手端起茶盏抿了口问道:“恪妃如今园中种的是些什么花?”
听及叶洛问那群宫人种的什么花,恪妃又一次陷入了沉默里去,叶洛看的仔细见恪妃眼角有些晶莹的眼泪,不由得心里后悔想来这事情她不该问的。
正当叶洛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时候,就听到恪妃悠然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灵透的让人觉得有些恍惚。
“孩子没有的那年翊坤宫里开满了向日葵。”
叶洛听到向日葵有些讶异宫里怎么会种这种东西?不是应该种着牡丹啊梅花啊芍药啊菊花啊……怎么翊坤宫会种满院的向日葵呢,这在古代也太奇怪了吧。
恪妃觉察出叶洛的不相信来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那把向日葵种子是我爹在我进宫前给我的,爹说让我想向日葵一样,每天面朝阳光,只有这样才会觉得生活觉得宫里的日子也是可以有春暖花开的。”
听恪妃的口气叶洛不免对恪妃的父亲礼部侍郎石申有些好奇起来,这又是一位和满珠习礼一样让人敬畏的父亲吧!在这样一个时代里竟然可以对子女说出这么富有智慧的话,的确是不易。
只是同样从恪妃嘴里听到了另一个重要的消息,她的孩子是在一个开满向日葵的日子里失去的,上一次恪妃去承乾宫就说过自己的事情,如果叶洛没有记错现在的恪妃也因为那一次的小产导致不能怀孕。
“说说那个孩子吧。”
这也许才是恪妃一直憋在心里深处没有办法解开的死结,那个孩子的命运和她的孩子多么的相像,叶洛一想到自己被纳兰。慧茵害得的孩子,心里就觉得闷闷的有种想哭的冲动。
恪妃听到叶洛提到她那个还没有出生就没有的孩子,恪妃的眼圈有红了,只是这一次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缓缓开了口:“孩子……那孩子……”
恪妃的声音像是没有了任何的感情,只是淡淡的在陈述一件事情的语调,也许是死过一次的人真的能够看透一些东西,也许她是背负着这个不能轻易言说的秘密、恨太久了,这语气让听她说话的人心里都是一滞,因为她说的正是那失去的孩子。
从恪妃的叙述中叶洛才清楚整件事情的缘由,一年前这个时候恪妃被太医诊断有了龙嗣,可想而知那时候听到有了孩子是件多高兴的事情,这种心情叶洛能体会到,因为她也曾那样高兴的每日睡不着觉,也曾整日坐在罗汉床上不愿意多动,只是为了想想宝贝出世会是什么样子,长得可爱不可爱……
怪胎十月有多辛苦或许真的只有做了母亲的人才会懂得,恪妃整整怪了十个月的胎却没有做得母亲,叶洛听到这里时险些落下泪来。
十个月的孩子啊!生下来的时候竟然是个死胎!叶洛看着仍然是一脸平静的恪妃心里的有些酸楚的味道。
恪妃眼神变得悠长深远,透过窗纱望向了窗外目光没有定点,却依然明亮:“那孩子,听说是个男孩!那是我的孩子啊,我却连他一面都没有见过。”
这样的场景让叶洛觉得熟悉的不能熟悉,因为恪妃口里那一个个的场景她叶洛都亲身经历过,丝毫不对恪妃的痛少到哪里去。
在这个幽暗的深宫里每一个人都有着一个那么的血淋淋过去或者是将来,这就像是命运给每个女人的枷锁,谁也不能说逃掉就逃掉,每一个人心里深处都有那么一种不能用言语去述说的痛,而这痛一旦经历过了,也许就是一辈子都不能忘记不能释怀!
“是她,就是她让我我的孩子没了。”恪妃说到这里时仅仅是眼里带着泪水却没有过多的情绪改变。
叶洛听到这里思绪停顿了一下,理智的打断了恪妃的话:“你说的是纳兰。慧茵吗?”
恪妃点了点头明显不想再说下去,一边的腊梅眼泪一直不停的在留,见自家娘娘不想再说下去于是开口让事件变得完整:“皇贵妃娘娘也许不知道,咱们娘娘因为生了那孩子出现了血崩虽然是留下了一条命,却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第二百一十九章 却道无情()
鹊儿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抽泣的声音让听着的人心也揪了起来,鹊儿理了理情绪接着说到:“后来老爷觉得此事有蹊跷,为什么好好的孩子偏偏在生的那日胎死腹中,太医之前的诊断一直没有发现孩子有什么问题,那日老爷得了恩典带着夫人入宫来看娘娘,悄悄地问我接生的婆子是哪里来的?可不可靠?一直以来娘娘的身子由谁照看着的,
奴婢这才想起来娘娘自从怀了孩子就是由太医院的曹太医看着的,一直以来都没有问题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