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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恶煞之中还真当有人说了句:“在这城中我家主子便是王法,我家主子便是天理。滚开。”
袁争阳又被推到一边跌,不想有人在他跌倒之前扶住了他。那人大声呵道:“住手!是谁给了你们熊心豹子胆,光天化日之下强行抢人,你们置王法于何处,置天子于何地。”那人说话正气凛然,到真让那几个恶人停下手脚。
其中一人抬着下巴问道:“你是何人,在这城内,就连县老爷也要给我们家主子七分面子,你算什么东西。”而陈欣呢,一听这声音便有了胆了,原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徐嗣州是也。
在说陈欣每次遇到倒霉事时,都会有贵人相助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都被徐嗣州给救了。徐嗣州长正气道:“我是何人并不重要,现在给我放了这姑娘。”
那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如同徐嗣州讲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让他们仰头哈哈大笑:“你说我们不讲王法不讲理,我替我们家主子讲讲,到底谁有理。这位姑娘是不是吴山家的女儿吴宁儿。”
陈欣咦了一声,这几个人怎么样会知道自己叫什么。看不出来吴宁儿在此地会是个名人吧。当然陈欣是想多了。那恶人使劲抓着陈欣的胳膊说:“前几日她是不是许了一门亲事。”陈欣想到了那个王媒婆,可那王媒婆只收了钱,并未曾有亲事说成。况且那王媒婆已经跑了。“那姓王的婆娘了我们家主子一笔钱说是有个叫姑娘家正合适,可那王婆娘却跑了,我们家主子说了,这钱是要不回来,可这人我们是要定了。”
“你在胡说什么,王媒婆是曾说过要说亲事,可并未说成啊。我更不知道你们家主子是谁。”
“你可是吴宁儿。”
“我是啊,可那又怎么样。”陈欣大声问,“那是王媒婆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要钱去找那王媒婆,找我干什么,我又没有钱。”可陈欣也不想想,那王媒婆早跑了,他们能上哪去要回钱。即然没有钱,只好拿人来抵。
“姑娘家的还是一朵花,我家主子说了卖到青楼也值几个钱。”带头的恶人凶巴巴地说道。
陈欣一听急了:“我不要去青楼,鬼才跟你们去青楼,死也不会去。”
“这事可由不得你。”那人拽起陈欣往要走,但被徐嗣州拦了下来,那人便恶狠狠说道,“怎么着这位,你是想英雄救美呢。我看你这身手也不是我们几的对手,莫不是皮痒了。”
徐嗣州轻笑:“到不是皮痒,而是在下的钱囊痒了。几位只管说,你们家主子许了王媒婆多少银两,当是我替这位姑娘还给你家主子这些个银两。”
不想那恶人听了笑得越发猖狂:“纹两二百。”说话间此人还不屑地打量徐嗣州,看他一身清贫,像个文弱书生,哪像是一下子能拿出二百银子的人。再者了,他是料定徐嗣州拿不出这些银两,便来了狮子大开口,硬生生将二两说成二百银。
“一派胡言——”袁争阳上前要说,但被徐嗣州拦了下来。只见他一脸轻笑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伸手递与那恶人。
那恶人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徐嗣州,将信将疑把他手中的银票夺了过来细看。徐嗣州见他一脸不信便道:“这是钱宝庄的银票,凡我大宋境内钱宝庄皆可兑付,若是你家主子不信,只管来找我,这是我的名贴。”徐嗣州递上名贴,那个恶人不识字,拿了名贴也看不出个所以来,他便差手下一人随便拉住街上人谁识字,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被那个揪住领子。便念了上面的话。
名贴上的官位一念出来,到也没吓着那几个人,对他们而言,不管大官小官,到了这城内,还得低头三分。有话讲,这强龙不压地头蛇,也不想想这方水土谁才是老大。不过,有个官位并非无用。为首那恶人稍稍收敛了些脸色:“别以为有个官位就能保证这银票是真的,若是我家主子说这银票是假的,小心跟你没完。”
“那你们拿了钱,要放了这位姑娘吗?”徐嗣州也不心疼自己那两百银票,或者说钱对他而言都是身外之物。那不是二百银票,那只是两纸不值钱的草纸罢了。
恶人收了钱,寻思了片刻,真当叫手下人放了陈欣:“放了她。”
他一个手下问:“那主子那里……”
“我自会交差。”他想想这是桩稳赚的生意,何乐而不为。
恶人将陈欣推到徐嗣州面前:“人还你,我们走。”
ˇ吴老头ˇ 最新更新:2013…12…01 00:00:00
要说陈欣从穿越来的几天,真没遇到过什么好事。过几天就要受一次惊吓,她直想大叫一声,苍天啊,为什么要让我穿而来。
陈欣站起来说自个儿没事,嘴上说没事,但心里想想还是很害怕,这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世界啊。今天要不是有徐嗣州——才刚想到徐嗣州,徐嗣州便上前一步拉起陈欣,陈欣抬头仰视。
他那乌黑的头发,从脸侧垂下几缕,眉宇间神情淡然,鼻子挺直,嘴角浅笑。仿佛有在大的意外或是困苦在他眼前都会是一抹尘烟。如同他不是尘世间的人凡人,一切对他而言都是风轻云淡。究竟他是怎么样的性格能够让他看开一切。
就在陈欣抬头一瞬间,她的眼神对上了他的目光,那水润墨玉般的眸子,深深印在陈欣脑中。在他的眸光中,陈欣看到了自己,仿佛还有他一点点的笑意。他那手中传来的温度如同烙印,同样印在陈欣的心中,喜欢了吧,对这个救了自己好几次的男人,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心动……
徐嗣州拉起陈欣:“宁儿姑娘可好。”陈欣不用去猜徐嗣州的心态,他是谁,他是朝廷四品官员。而她只是一介庶民,陈欣想自己应该是想多了,人家徐嗣州说不定早有了家室。
打住,打住。陈欣在心中暗想,不要胡思乱想了,与其这样,还不如想想怎么回去。”啊,我还好,没事了,没事了。”陈欣连说了几声,可心中却有个声音在对她自己说不,更让她感到难受是的,她没来由的是又想到那个站在船头的背包客。
一瞬间她将那个背包客与徐嗣州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心中竟是一阵莫名的抽痛。
“宁儿不舒服?”袁争阳问道。
陈欣冲他苦笑了一下,她不舒服不是因为受了点吓,而是因为心里不舒服。不过看那袁争阳惨兮兮的样子,让她忍不住笑了出来。现在看来,袁争阳也是蛮可爱的人,大概是上次跑了,心里有愧疚,所以这次才要拼了命的救自己吧。陈欣摇头:“袁争阳谢谢你。”向袁争阳道完谢又向徐嗣州道了谢。
徐嗣州笑道:“无事便好。依我之见,宁儿姑娘还是回家中呆着便好,这镇上的恶霸不能招惹。”
袁争阳愤愤不平道:“并非我等想招惹,而是事起突然。非我等之错,与我等何干。这大宋天下,竟有如此的恶民。不敢想象大宋天子是如何治理江山,若是在——”袁争阳突然打住了话,他意识到方才他说话的情绪有些激昂,且不应该在此发表此番言论。便转了话道,“宁儿姑娘,我们还是回去吧。”
“徐大人,这钱……”陈欣想这钱去的也太冤了,根本就是莫明其妙被人宰了一刀嘛。现在徐嗣州出了钱了,她是还呢还是不还。“宁儿会向爹说起,既然是徐大人的钱……”
“不急不急。我还有事在身,先走一步。”
陈欣便向徐嗣州道了别之后要走。只是走时她有些魂不守舍,走了几步便要回去去看那徐嗣州。他那一身白衣缓缓踱步时的样子,每看到一次喜欢他的心情便多增加了几分。
“宁儿要如何还这些银子。”袁争阳问道,“恐怖你爹卖了全部家当也拿不出这些钱来。”
呃,陈欣得想想二两银是个什么概念,她一篮子鸡蛋才卖十几文钱,一千文才等于一银,那二百两得多少文才还得清。
“上次宁儿在街上被官兵误抓,是我去叫了徐大人来。”
陈欣停下脚步,瞪大眼睛:“是你?”难道说袁争阳那次不是逃跑,而是去搬救兵了。想想也是,哪有那么凑巧的事就让徐嗣州来县令里来一趟,如此说来还是袁争阳的功劳了。如此说来陈欣一直在误会袁争阳是个逃兵,没想到还多亏了他。
“我想想以官治官了,徐大人或许还帮得了忙。可这次不同,这些人是恶霸,不吃官场那套。再者我去叫徐大人也来及,只好与他们拼了。”袁争阳身上的衣物脏了,嘴角也蹭破了皮渗出血丝。
“可惜这里没有碘酒也没有OK绷,不能给你消毒。”陈欣自言自语了句,突然心里暖暖的。此时她方才觉得这袁争阳在某些方面到有点像她的哥哥了。
“宁儿说什么酒?”袁争阳问道。
“没有,没有说什么酒。”陈欣这个时代应该没有碘酒吧,就算有,也不知道叫什么名。“袁争阳,谢谢你。”
袁争阳憨笑:“方才不是道过谢了。”
“上次还没有谢过你,还误会了你。那就在这次补上。”陈欣笑道,“我可以喊你一声哥哥么,我觉得你真的像我的哥哥。”
“宁儿有兄弟?”
陈欣连忙说没有,差点忘了自己现在是吴宁儿这个事实。陈欣连忙摆手道不曾有兄弟,好像是吧,宁儿娘不是在生宁儿时难产死了吗,怎么还会有兄弟。
经过这件事之后,陈欣对袁争阳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原来之前都在误会他是个胆小鬼,没想到他还算是有用的人。“袁争阳,你为什么想跟宁儿爹学手艺呢?”陈欣想这袁争阳也怪,本是说去骆家窑场,可不知怎么就改了主意要跟吴山学。“宁儿没看出来宁儿爹会制作瓷器。”
“我认为是宁儿爹刻意在隐瞒自己的本事。那日徐大人和骆窑主来找你爹,还将各自手中的瓷器给你爹看,说不定你爹还是个行家里手归隐山林。”袁争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仿佛认为自己说的话应该有是道理的。“宁儿,你不觉得你爹有奇怪的地方?”
陈欣不觉得,应该说她对吴山也没多了解,但以一个父亲来说,他还算是好爹。“你认为呢?”
“宁儿还记得那日张县令所说之事,说是那周家岙姚家窑场失火,恰恰是在宁儿出生的那天晚上。那时宁儿爹去了哪里,自家女人要生了,男人理应在家才对。”袁争阳道,“让我细想的并不是这些……”袁争阳想到了吴山那时的表情,真是奇了怪了。“你不觉得你爹神情有些怪异。”
陈欣没想哪里不对劲,便道:“想是那日是娘的祭日,说起时自然心里不好过罢。”
袁争阳道:“真如宁儿所言也不无道理,只是……”袁争阳不再作声,因为他知道的事远不止这些……
到了傍晚天色入黑时,陈欣吃了饭便坐在屋檐下,算起来,吴山离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