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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粉嫩的脸蛋上带着一丝委屈,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问她话的两个从客栈里返回的男人。
“……”这是安靖年。
符亦禅嘴角挂着一抹明媚的笑意,了然的看着荣顷,清朗的声音仿佛是春天里的一缕暖风:“娘子,你想说什么便随便说,我们是不会责怪你的。”他刻意的咬重责怪两字,和煦的话里深藏着十二月的寒冰。
这种情况,分明是要听好话的。
荣顷用手猛掐自己的大腿希望能掐出一两滴眼泪来充斥自己的眼眶,是时,她的手都快抽筋了可那滴眼泪还在身体里存着,没有半点要出来的意思。
喧闹的街道似乎在瞬间安静了下来,荣顷见搪塞不过去了,便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我说的是靖年城比我想象中的好,而且你们两个真是太好看了,你们没发现吗?在你们过来的那条路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你们俩迷得神魂颠倒,也就是大街上的那一面,让她们的芳心遗失在茫茫人海中的宛如照明灯的你们身上!”
“哦?”反问的是安靖年。
荣顷想哭,但此刻的她不能哭,不仅不能哭还要昧着良心说这些夸人不利己的话:“难道你们不知道吗?站在灯笼下的你们简直比灯光还耀眼啊。”她咽了咽口水,见那两个男人很享受的样子便继续道:“一看到你们我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貌似潘安面若冠玉,不对,应该是不配。”
两人的视线齐齐落在她的身上,她咽了咽口水面不改色道:“我是说这些词还不配用来形容你们。”
大红的灯笼的光晕渐渐变弱,荣顷浪费了好多好多的口水才送走了一双桃花眼的安靖年,等一起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她的嗓子也快干的冒烟了,咕嘟咕嘟的把桌子上的那一壶水全部喝完,嗓子里的温度才褪去了点。
“咚咚咚。”
规律的敲门声一次三下,每次的间隔大约是五秒的时间。
荣顷木愣的走到门边,打开门时正好看到梅颜打算收回去的手,她侧过身给梅颜流出一个位置:“要进来聊聊吗?”
梅颜礼貌的摇了摇头,与往日的热情不同今晚的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疏离:“你家夫君让你到他房间去找他,你赶紧去吧,还有他房间门没有关,你直接进去就行了。”
梅颜还不等荣顷问她,她就已经转身走出了荣顷的视线,根本不给荣顷发问的机会。
啧啧,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荣顷吹着口哨走到了符亦禅门前,见符亦禅的门还留了一条小缝,便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她心中虽然还带着疑惑但对梅颜的话已经是信大于疑了。
只是半夜三更的,他喊自己干什么?
空荡荡的房间里,并没有除了她之外的人的身影。
滴答滴答,是哪里传来的水声?荣顷仔细听了一会儿,才确定了水声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只是水声的方向为何会有一扇屏风?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屏风旁边,身子贴着屏风,但又没有太过用力,站在屏风的尽头,她的心跳的更快了。
那边,会有什么?
回答她的依旧是滴答的水声。
她偷偷的探过头,一只大大的木桶便引入眼帘,木桶里的人正背对着她,乌黑的发丝垂落在肩膀上,小麦色的皮肤透露着健康的气息。
一看这孩子的肤色,就知道他小的时候没喝过三鹿,长大了没吃过地沟油做的饭,不然怎么都比这壮实。
“还要在那边偷看多久?”
温和的声音混合着氤氲的水汽,桶中的男子身未动而声先起,荣顷被唬的一愣一愣的: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先声夺人?
咳咳,就算是先声夺人也得回答不是。
“咳咳。”荣顷咳嗽了两声以宣示说话的开场:“小颜说你找我有事,那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她目不转睛的看着符亦禅的背影,能看的时候就先看个够,万一等下符亦禅赶她走的话,她还能回自己的房间重新在脑海中重温一把。
多么美好的画面啊,特别是那湿漉漉的头发搭在他沾着水珠的肩膀上,他不动便是一幅画,动了就是动画……
木桶中的符亦禅回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后轻飘飘的吐出几个字:“你被她骗了。”
那淡淡的一瞥,就像在天山上绽放的雪莲一样,清高而优雅,就算用回眸一瞥百媚生这种词也不足以形容他的眼神带给荣顷的震撼,所以,沉浸在眼神的美好里的荣顷,又光荣的漏听了符亦禅的话。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啊?”
荣顷没有听到,但如果直接回答没有听到的话,就太突兀了,所以她又选择了比较中性的字??啊。
因为这个字不仅能清楚的表达自己的疑问,还能让自己的疑问不那么僵硬。
……小剧场……
躲在墙那边的梅颜乐滋滋的看着荣顷尴尬的脸,心里开心的活像捡了几锭金子一样。
“看过瘾了吗?”阴森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愤怒。
“还没呢,咦怎么没人了?”
“因为我们老早就下班了!”荣顷愤怒的看着梅颜得意洋洋的脸。
闭幕前的最后一个场景是荣顷追着梅颜满院子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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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男子出浴亦销魂~ '本章字数:2209 最新更新时间:2012…11…10 14:53:21。0'
“呵呵。”符亦禅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并没有笑,他的头靠在桶边上,呼吸声渐渐平稳后变得微不可闻,站在他身后的是面带难色的荣顷:虽然她很想偷看古代的男人洗澡,但他这澡洗的也太淡定了吧?如果没有人也就算了,可他后面可有人看着呢!
荣顷惆怅的绞着自己的指甲,惆怅间脑中突然闪现一丝灵光,她嘴角一勾眼睛也随之眯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就这么浮现在她的脸上:嘿嘿,既然你不怕后半身被看,那姐姐就去看你的前半身,反正吃亏的不是俺。
她这么想着,便学着螃蟹的样子横着站到了符亦禅的右边,拐弯,横行几步,符亦禅的脸便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她的视线里,安静的睡颜微微透着股漫不经心的味道,面无表情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疏离,闭着的眼睛让人无法从眼睛里窥视他心里所想的,薄唇微微的张着。
这种疏离的感觉与平时他所表现出来的感觉大相径庭,甚至完全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平时的他总是温和的,像是一汪温水,不会表现的太过冷淡让人心生敬畏也不会表现的太过热情让人心生厌烦。
荣顷见睡梦中的他如此好看,便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他面前继续看着:难道气质是决定人长相的第二大要素?不太可能吧?还是……符亦禅不穿衣服比穿衣服好看?
她被自己不靠谱的想法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的目光又锁定在符亦禅的身上,只是这次她的目光微微的往下面移了些……
修长的脖子上没有一块疤痕,凸起的喉结证明了他是个男人,喉结在往下是精致的一字型的锁骨,荣顷的目光定在符亦禅的锁骨上约两三分钟便继续下滑,才下滑了一点她就开始讨厌给符亦禅送木桶和接水的人了!
简直太缺德了,没事干嘛把他木桶里的水灌得那么满!
荣顷转身对着窗外比了一个中指,窗外的月亮回了她一个白眼。
月亮居然还会给人白眼……荣顷缓缓的转过身,月亮的白眼也被她抛诸身后,等等!符亦禅洗澡没关窗户?怪不得不怕人看!
擦,说不定还巴不得引起围观呢!哼哼,论家偏不让你得逞!
“嘭。”的一声,是荣顷干脆利落的关窗户的声音,她猛地一回头眼神骤然变得犀利,阴晦的声音吓的木桶里面的符亦禅一个哆嗦,她道:“符亦禅,以后洗澡再不关门的话,老娘就让你变成小太监。”
“你站在窗户边看什么?”符亦禅把自己湿漉漉的胳膊搭在木桶上,可刚抬起来就感觉额前的头发贴在额前非常的不舒服,便又伸手把头发撩到一旁,一切都完成后,他便随意的瞟了荣顷一眼。
站在窗户边的女子身子抖了抖,然后回头冲他一笑,温柔道:“窗户还开着呢,而你又在洗澡,所以我就想把窗户关上免得你着凉。”
符亦禅笑了笑便又闭上了眼睛,荣顷冲他做了个鬼脸见他又有睁眼的趋势便迅速的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可是表情调整好半天后,他的眼睛还是在闭着……
她腹诽了两句后便灰溜溜的坐到了自己搬的小板凳上,呲,好凉!这才离开多一会儿啊,板凳居然就凉了!这也太残忍了吧!而且屁股凉凉的,感觉好不舒服。
荣顷握拳慷慨状:就算在不舒服都不能阻挡她看美人出浴的决心!
美人从木桶里站了起来,修长挺拔的身体没有一丁点的赘肉,看起来就像盛在盘子里的大盘鸡一样,十分的诱人,可惜不能扑上去咬一口。
美人站在桶里,往四周看了看,就在荣顷以为他会光着脚丫子走出来的时候,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件外衣直接披在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贴在他的身上,虽然没有全 裸却比全 裸还要诱人,完全暴露在荣顷视线里的线条带着诱惑的味道。
荣顷看的痴了。
符亦禅回头看了她一眼,便走到了屏风的那一边,就在荣顷陷在那个笑容里的时候,只听哐当一声,门关上了。
荣顷匆忙站起身,可还没跑两步就听见符亦禅说:“别过来,我要穿衣服。”
嘿嘿,你也会害羞,你也怕被人看啊?那刚才你怎么没感觉啊?荣顷脑子里充满邪恶的想法,脸上的笑意也愈发的荡漾,穿衣服吗?看看又怎么了?就算被看裸 体了又怎么了?更可况现在的两人还是夫妻关系,没看过才不正常好吧?
她这么想着,脚步声却没有停下来,虽然只是原地踏步,不过声音倒也大的足以让对面的那人听见。
两人就这么隔着一道屏风,一人狼狈的原地踏步,一人优雅的穿着自己的衣服,大约过了五分钟,符亦禅才穿好自己的衣服,他缓缓的从屏风这边走到屏风里面,优雅的姿态让还在原地踏步的荣顷愣在原地。
连抬着的脚都激动的没有放下去。
她惊讶的长大自己的嘴,随即看了看符亦禅又看了看自己,这么一对比孰优孰劣便有了清晰的对比,而且是很强烈的对比。
还不如不看呢,这么一看心里就有压力了,她低着头失落的看着自己的脚尖,心里的那点绮念在此刻终于断了干净。
他那么优秀,优秀到自己心生自卑。
“喂。”
荣顷迷茫的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大大的手掌,一时弄不清符亦禅在想什么,便抬头不知所以的看着他。
伸手?干什么的?莫非是要自己给他一巴掌?
她留着口水,心里的失落消失殆尽,慢慢变得有些跃跃欲试了:那张脸不知道扇一巴掌会是什么感觉,那样好的皮肤摸起来触感一定很好!
“看见我的手没。”符亦禅道。
荣顷点了点头,这么大一只手掌,她看不见才有鬼,除非他最近修炼了什么隐身术或者得到了隐身药水。
不过以上两种情况都是不可能的,但他为什么要这么问?莫非是怀疑她的眼睛出了问题还是别的什么?
……小剧场……
“表哥,咱们好像被人遗忘了。”耿九坐在护栏上眺望着远方,惆怅道。
耿千意倚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看着耿九的侧脸答道:“他们忘不忘了我,我都不在乎,只要你一直记得我就好。”
草丛里,荣顷顶着一团草钻了出来,笑眯眯道:“哎呀,不好意思跑错地方了。”但她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在告诉众人她是故意的。
表现的太突出,是会被鄙视的。
所以在耿千意犀利的眼神的注视下,她又马不停蹄的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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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君若弃妾先 妾必负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