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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爱她吗?是人就会有缺陷,有光鲜的一面,自然有阴暗的一面。
即便我一直是个不把任何人放眼里,杀人无数的冷血狂魔,
即便我有无数的理由去智慧,去达到目的,但这世上,我只乎她。所以一切就可以有例外。”
“例外?真是个好借口。你算计得可真好啊,一步步消除所有对手,让她爱上你。
现就算把她安排到我身边,你也不忘用苦肉计让她再一次坚定爱你的心。
☆、Chapter 14 摧毁
这下好了,她拼死也要为你拿到解药,还会死心塌地爱你一辈子。
可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要让她痛!
你知不知道她看着你受苦她会痛!你还要把痛苦展现她面前。”
“是你让她痛的!是我受苦,但让我受苦的人,折磨我的人是你!归根结底还是你折磨她!”
“是啊,这就是我不如你的地方!做了坏事我从不推脱,你呢?善于嫁祸!我能下冰蚕蛊,就下不了毒直接杀了你?你以为你的命值多少钱!
你的武功和法力,能斗得过我吗?杀了你易如反掌!
可我终究舍不得看她难过,才会一次又一次放过你,留你这条命现!”
“随你怎么说。不过是妄加揣测,纯粹的猜想。疯子!事实摆那里,人人都看得见。谁会放下眼前的事实去相信一个坏人的想象,何况你这种十恶不赦的坏人,谁能信你?幼会信你吗?呵呵。”
“我不要任何人信,其他人怎么看我,我根本不乎!我也从没打算告诉小雪你的目的,因为我没你狠,我不想小雪知道你是这样一个人而伤心难过!”
“你好去告诉她,看看说了之后她信谁,恨谁!你的确很聪明,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为什么要自以为是地把一切全看清?为什么要把一切真相都揭穿?那样很好吗?”凤靳羽的声音异常平静。
是啊,他为什么要一眼将一切看透?
为什么要戮穿人性的后一层遮羞布?
为什么要这么清醒?
如果糊涂一点,抑或是带着冰冷的面具,做个大好人,就不会遭来那么多的怒骂,就不会黑暗无休止地忍受冰冷,也不会这么痛!
凡事看得太清,就会少很多欢愉。
那又有什么所谓呢?已经是这样了,就这样,好这人世间,他能有一个她,那个女子,有着一双纯澈透明,不染尘埃的眼睛。
“这世上的事,真的是能看得清,说得清的吗?
我没你会说,我心的爱也不需要对你解释。
我不会和你争论,因为说了你也不会懂。
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从我和幼相识的那天起,我们的间就没有给任何人,包括你,留下一丝一毫的立足之地。”凤靳羽勾起唇角,断言道。
北辰染微笑,笑容说不出的凄凉,说不出地绝望,却依然笑着凑近他,凑得很近,用极轻极柔的声音笑道:“是没有任何立足之地,任何人插不进去,可我不同,我是她的影子,就算死,也会跟着她一辈子,只要我活着一天,你们就别想一起!”
“北辰染,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加注到我身上的痛苦,一件不落地统统还给你!”凤靳羽咬牙。
“我等着你,奉陪到底!”北辰染慵懒一笑,狠狠说道。
此时天牢外忽然响起一阵厮杀声,有人来了。
“我们猜猜会是谁?”凤靳羽冷笑,看着北辰染躲到暗处,他只静静闭上眼,好似刚才的对话从未生过。
天牢很大,到处都是刑具,找个藏身之处很容易,北辰染暗处安静地等待那个劫狱的人出现。
千万,千万不要是她!
牢门的大锁出丁匡的响声,一抹黑影迅速窜了进来,她没有说话,只是一剑斩断了铁链,但很容易便能分辨,那是个女人。
一剑就能斩断,北辰染若真要置凤靳羽于死地,她能那么轻易进入天牢,一剑斩断铁链?事实上,北辰染早就算准了有人会来劫狱,但他真不希望那个人是她啊!
“你是谁?你是我的幼,对不对?你怎么会武功?”凤靳羽气若游丝的开口。
娘地,还说不是装!刚才吼那么大声,现就气若游丝了!北辰染心里低低咒骂。
女人搬动他身体的时候,现他全身上下,已经看不出原来衣裳的颜色,全被血浸透,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
他十根手指的指甲被全部揭掉,两根食指还被细细的针狠狠从头扎到尾,全部刺穿了。
一瞬间泪流满面,她抽泣着,却一直不答,扶着他往门外走,男人却忽然顿住,抱住她开口:“你是幼,一定是幼,你的眼睛是银白色的!”
听到这句话,暗的北辰染心就像被穿了个大洞,凤靳羽,你太卑鄙了!
你装就算了!我本来就恶心你,不介意多吐一次,可你明知道我就暗处,非要我面前说出她的特征,还说那么大声!
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我知道是她,让我心痛!
久别重逢,你怎么一开口先不关心下你的妻子孩子,倒是忙着让我心痛!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有一个黑衣人出现了,对视到那人的眼睛,艾幼幼一愣,这不是那日要刺杀她又救了她的人?
这人来做什么?
还未来得及考虑,黑衣人低斥一声:“祸水!”横空便是一掌。
艾幼幼护着凤靳羽,和黑衣人从天牢,一直打到牢外。
她是赫连家族秘道术的传人,武功自然非常人所及,可黑衣人的武功也不容小觑,何况她还带着全身是伤的凤靳羽,打得分外吃力。
就要无力招架时,风烈邪和雪陌舞两人一身黑衣出现,二人望见她的眼睛,同时一愣。
艾幼幼也呆住了,风烈邪还活着!
可是他一只胳膊为什么挂着空荡荡的衣袖,一时间悲从心来,眼泪刷刷地滚落。
这个男人,曾经是她的男人啊!
他那么威武,那么完美,那么乎自己的形象。
如今少了一条手臂,对他来说,岂不是要比杀他还难受?
那是摧毁他全部的自尊啊!
是谁?是谁这么狠心又歹毒,明明知道杀他不如毁掉他的自尊,还做出如此恶毒的事伤害他!
☆、Chapter 15 色猪
一定又是北辰染做的!天下除了他,还有谁会出这种损招!
艾幼幼泪流满面,攥紧的手指,指甲扎入肌肤,可她不能出声,只能将眼泪往肚子里吞。
从前,她失去记忆,只把烈看成朋友,如今虽说还是好的哥们,但毕竟他们曾经相爱。
抹不去的记忆纠缠,让她怎能不痛?
她将一瓶药塞到凤靳羽手,那是适才假装醉酒玄冥轩身上偷的。
回生水是一种奇药,能让任何伤口复原,还不留疤痕。
有了这瓶药,靳羽满身的伤痕应该会恢复如初,这就放心了。
看着风烈邪和雪陌舞带着凤靳羽离开,艾幼幼转身逃走,黑衣人却紧追不舍。
眼见着就要追上扯下她的面纱,不知从哪里射出一记暗器,黑衣人痛呼一声,腿负伤减慢了速,她才乘机脱身。
路很黑,皇宫很大,尤其是恋雪宫,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逃了回去,还未来得及脱去夜行衣,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
艾幼幼飞身上榻,用被子刚遮住身体,门便被人推开。
玄冥轩一身青衫,墨一根根飘动,清秀的五官带着说不出的冷峻,他伸手将门掩上,一点点靠近床榻。
“丞相,深夜前来所为何事?我头好痛。明天再说,成吗?”艾幼幼故作镇定,装出宿醉头晕脑装地样子,打着哈欠揉了揉太阳穴。
“头痛还出宫?”玄冥轩声音冰冷至极。
“我没有梦游的习惯。”艾幼幼笑了笑。
“如果本相猜的没错,娘娘现还穿着夜行衣?”玄冥轩冷哼一声,眼神落被露出的黑衣一角。
“丞相,到底有没有穿夜行衣,你大可以揭开被子瞧一瞧。不过你这么晚趁着圣上不闯进我寝宫,该不会是想对我……咳咳,若是这样,你不用找这么蹩脚的借口,我一个弱女子,你若对我用强,我也没丝毫反抗之力。”艾幼幼一边说话拖延时间,一边被子里开始脱着衣裳。
适才的人分明就是她,玄冥轩万分肯定,忽然现被子微微抖动:“你被子里动什么动?”
“我挠痒也不许吗?”她笑了笑,故意用大动作脱衣裳,圆滚滚的被子鼓着小包一阵乱动。
“你当我不敢揭?”
“揭啊!丞相!”
居然敢公开挑衅,再不出手就抓不到她的罪证了,量她也没那么快的速脱多少,玄冥轩迅速出手,扯住被角猛力一拉。
呼啦一声,被子带出一阵风,玄冥轩立刻傻了眼。
她、她、她居然只穿了一件肚兜,还是粉红色的,依稀可见那肩头和前胸的雪肤,分外诱人。
还未来得及吞一口尴尬、惊诧、被耍而愤怒的口水,玄冥轩只感觉身子一斜,被她一拉,整个人滚了一圈扑到榻上。
她压他身上,床帐也哗哗落了下来。
“丞相,你是不敢揭薄被,还是不敢碰我?”她泛香的指儿戏谑地勾挑他的下巴,狡黠暧昧的美瞳勾魂魅惑。
“你脱得……怎么这么快!”玄冥轩惊诧地问了句,挣扎着想要脱身,却被她压得死死,死女人居然明目张胆用武功!
“丞相不就想让我脱得快一点吗?还是你想帮我脱?”艾幼幼伏他耳际吹出一口热气。
她柔软的胸正密密着他的胸膛,他能清楚感觉到她呼吸的起伏,玄冥轩立刻乱了分寸,瞳孔缩了缩,避开她摄魂夺魄的视线,低咒了句:“祸水!”
“你总是这么一个台词,骂个人都干巴巴的。你念这么多次,该不会是夸我呢?”她笑了笑,手指移向他的左腿。
无耻!厚脸皮,但是她的手往哪儿摸?
“你,你要做什么?”玄冥轩一惊,这个部位有点暧昧,他立刻出手去扼她的咽喉,“我杀了你!”
哧啦一声,她猛然撕破他的衣襟,露出一大片健硕的胸膛,感触到那急促的起伏和他手的犹豫,她将面颊到他胸前的肌肤上,魔魅的嗓音妩媚动人:“轩,你舍得杀我吗?”
“妖女!”玄冥轩一抬手,十指掐住她的脖子。
“你可以再骂大一点声,好把所有人都喊醒,把染染也喊来,让他看看你对我做什么!你我这样躺一起,你怎么解释?”她胜券握地笑了笑。
“是你用计陷害我!”
“你可以告诉染染啊,瞧,夜行衣就这里,拿去告我!看他信你还是信我!”艾幼幼不以为意地将夜行衣他面前晃了晃,笑得很俏皮,很无赖。
玄冥轩肺都要气炸了,气自己居然上了她的当,气自己明明知道她阴险,却一次次舍不得下手,还会心跳加速。
他终于不再反抗,压低了声音咒她:“祸水!妖女!心如蛇蝎……”
“好了啦,你每次都这几句,听都听腻了,一点创意也没有!”
“我不杀了你我誓不为人!”
“不要再装了,装也没用!你要杀我早杀了,还不是几次都下不了手,还傻乎乎救我。浪费力气!蠢死了。”艾幼幼啪啪打开他遮遮掩掩的手,伸向他的左腿。
“你不要胡来,我虽然没有家室,但我已经有个五岁的儿子,我对圣上一片忠心,绝不会做出对不起圣上的是,我……”
“哇,丞相未婚生子呀,好潮呀!不过你压,啰嗦死了,我对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