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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糖葫芦吧?”哼,看糖葫芦眼睛都拔不出来了,都没多瞧他两眼。
凤靳羽手指在她鼻尖轻轻一点,话一出口,他不禁觉得好笑,这种感觉是吃醋么?
想不到他生平第一次吃醋,居然是吃了糖葫芦的醋。
“靳羽吃。”艾幼幼笑眯眯将糖葫芦递到他唇边。
“不要。”他两岁起就不吃幼稚的糖葫芦了。
“唔——”艾幼幼失望地扁扁嘴,好东西要和靳羽一起分享的嘛。
“呃……”真是败给她了,她一扁嘴他就心慌慌,“我吃。你……喂我。”
门外的夜无痕笑得嘴都何不拢,王爷真是变了呀,会说笑话,还会像孩般撒娇了。
他真想掀开帘瞧一瞧冰山般又冷又邪魅的景王爷吃糖葫芦是何等……甜蜜。
“堵在门口吹冷风有这么开心么?”一个霸气却森冷的嗓音似从地狱传来。
“圣上?”夜无痕的笑容瞬间僵住,糟了,王妃和景王爷还不知情在那甜蜜呢,他慌忙扯着嗓喊,“圣上驾到啊!哎哟妈呀,圣上啊!圣上万寿无疆啊,万岁万岁万万岁啊!圣上……”
“啊啊鬼叫什么!喊那么多句‘圣上’,却不知行礼。你脑袋可有被驴踹过?”凤烈邪冷眸一瞪,机敏地朝营帐扫了一眼,就要掀开帐帘。
☆、Chapter 20 死喵喵
“圣上!”夜无痕豁出命去了,长臂一伸拦下圣驾,“启禀圣上,王爷已经睡了。”
“正好,朕多日不见七弟,甚是想念。一起睡暖和,也好商讨战事。”眼神闪烁,当他凤烈邪是傻好骗呢?若他没有记错,这好像是夜无痕的营帐。
“圣上,男人和男人睡不妥吧……”能拖时间就拖。
“想死?不要以为你对景王爷有恩朕就不敢动你!”凤烈邪怒目圆睁,浑身散发的凌烈霸气震得人脊椎崩裂。
他大掌一掀帐帘带出一阵冷风,正好与刚欲出门的凤靳羽碰个正着。
“皇兄。”凤靳羽优雅阖首美如精雕细琢的阿修罗神像,冰白的手指一拉,帘唰地落下遮住帐内的一切。
“七弟不是睡了么?这么晚打算去哪?”凤烈邪唇角勾出一抹温和的笑意,但笑意到达眼底却森冷骇人。
“路途劳顿不小心在无痕帐内睡着了。臣弟正打算找皇兄商议对付赫连千昊的法。”凤靳羽拉起凤烈邪就走。
凤烈邪手指慢慢捋下他拽在衣袖的手,笑了笑:“不必多此一举,就在无痕的营帐谈好了。”他根本不给凤靳羽反应的机会,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咦?刚才明明听到有女人的声音。怎么空空如也了?
凤烈邪视线扫描一圈,落在床榻上时黑钻般的眼眸危险地眯起,被被顶起一个包,一个小球正瑟瑟发抖。
“那是什么?”凤烈邪用手指了指床上的球。
“是臣弟近日养的一只小宠物。比较怕生,一到晚上就钻进被窝了。”凤靳羽用身体一挡,从容不迫地回答。
“哦?几个月未见,臣弟的兴趣换了呀。朕记得你一向只对修道,吟诗作画和武功感兴趣,何时喜欢养宠物了?你不是最讨厌宠物的毛弄脏你的雪白袍吗?”凤烈邪心的怀疑变作邪肆的笑容不断加大。
“一个小兴趣而已不劳烦皇兄费心。我们还是先商讨军国大事。”
凤烈邪锐利的眸光再度扫描,忽然发现地上有一串啃了半个的糖葫芦,他冷冷邪笑一脚将糖葫芦踩扁:“七弟你的变化真让朕瞠目结舌啊,居然吃起糖葫芦来了?”
“这是喂宠物的。”凤靳羽感觉自己快绷不下去了,他不担心欺君之罪掉脑袋,而是怕牵连到艾幼幼。
“吃糖葫芦的宠物,有趣儿。那朕也要玩玩!”凤烈邪眼射出一道冷光,猝不及防将凤靳羽一推,唰地揭开床上凸起的被单。
屁股!果然是一个p股!一个女人瑟瑟发抖的p股!
身上的被单徒然撤离,艾幼幼吓得差点哇地哭出声,慌忙跳到凤靳羽怀,颤抖地揪住他的衣角:“怕怕!不要躲猫猫了。”
躲猫猫?他们就快死喵喵了。
☆、Chapter 21 伪装
凤靳羽呼出一压抑已久的气,提到嗓眼的心大赦般放了下去,事以至此,死喵喵就死喵喵吧。
望着那一头标志性的卷发,洋娃娃一般可爱绝美的面容,凤烈邪眼底兴奋的火花一闪。
先前的狠狠折磨再弃之不顾,的确是出自对她欺骗的愤怒,凤烈邪不断提醒自己要将她玩弄在鼓掌,让赫连千昊瞧瞧他的亲妹妹如何臣服在他凤烈邪的身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永世得不到解脱。
可这种报复却远远抵不过思念的煎熬,就算只是兴趣,这种兴趣也太折磨人。
可她怎么扑倒凤靳羽怀?两个人,还抱那么紧!
凤烈邪眼珠转动,眸光徒然转冷,燃起了熊熊的怒火,他全明白了,那些流言都是真的,赫连幼幼和景王爷勾搭在一起了!
“这就是你的宠物?”凤烈邪的眼神足以将凤靳羽杀死。
“是的。”凤靳羽抱紧艾幼幼,冰白容颜带着泰山崩于面前皆不改色的平静。
“朕的女人、一个敌国的奸细,是你的宠物?哈哈!七弟,你不是在和朕开玩笑吧?”明知他气得冒烟还摆出超脱万物的平静,凤烈邪越瞧凤靳羽越觉得火冒三丈,“朕记得你对女人向来没有兴趣。是谁一直在朕面前唠唠叨叨说‘江山在手,何愁其他。儿女情长,怎能和君国天下相比?男儿志向不在温柔乡。赫连幼幼只会成为你的绊脚石。’这谁说的啊?”
“是臣弟说的没错。”
“原来到底只是说给朕听的。你早看上她了对不对?所以才在朕耳边念叨出老茧,让朕断了对她的念想,你好乘虚而入。”可恶!骗!他居然会相信这鬼话。
什么神一般的人物,什么清心寡欲,不过都是想抢他女人的伪装!
凤烈邪的咆哮震人耳膜,艾幼幼被这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得不轻,哇地一声哭出来,一个劲儿往凤靳羽怀里钻:“怕怕!怪兽!靳羽,我要回家!”
怪兽?靠了,她居然说她自己的男人、帅到掉渣的皇帝是怪兽?
回家?她和凤靳羽已经有家了?他才是她的男人,他才是他的家!
“幼幼不哭,乖。不怕不怕。咱们回家。”怀的小人儿浑身颤抖,眼泪啪啪一直掉,凤靳羽被哭得心都碎成一片片。
还幼幼?叫得好亲热呀!幼幼这名字只能他凤烈邪一个人叫,只能他一个人抱。
“靳羽,抱幼幼觉觉。怕!”艾幼幼揪着凤靳羽的小手吓出冷汗,只有和靳羽睡她才不怕怪兽。
睡……睡?凤烈邪脑袋嗡地爆炸,怒吼一声:“你和她睡过了?”
“哇呜——”艾幼幼哇哇大哭,怪兽吼得她汗毛疼,太可怕了。
“不哭不哭,靳羽陪着幼幼。”凤靳羽顾不得理什么怒气妒气,他此刻只想将他的小宝贝抱在怀,好好的怜爱,只要她不怕了不哭了,他死都可以。
☆、Chapter 22 谁的女人
靠,他只要一道圣旨就能将面前的狗男女千刀万剐!他们不怕死吗?居然敢忽视他。
凤烈邪的拳头咯咯作响,冷眸激射怒火:“凤靳羽,如果朕没有记错,你怀抱着的是朕的女人。”
凤靳羽一怔,他被幼幼哭得乱七八糟,居然忘了艾幼幼确实还是凤烈邪的女人。
而他,是断然不能和皇兄抢女人的。这般护着幼幼,皇兄甚至会怀疑他通敌叛国。想到这里,他抱紧艾幼幼的手不禁无奈地垂落下来。
哼,算你识相。
凤烈邪冷哼一声,扬起一个胜利的微笑,冲艾幼幼勾勾手指,霸道命令:“过来!”
“不!”回答响亮又干脆。她才不要和怪兽在一起,那怪兽又吼又叫,还用凶巴巴的眼神瞪她。
见她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反而抱凤靳羽更紧,事情便已不关乎奸细和通敌,只是男人之间的争斗,论魅力论权势,千百万种他都定不能输给凤靳羽!这是一个皇者的尊严和威信!
凤烈邪的忍耐即将到达极限:“朕再说一遍,过!来!”
“不要不要!只要靳羽,你是怪兽,大!混!球!”艾幼幼啐了他一口,要分开她和靳羽的都是大坏蛋。
大混球?两个男人同时一怔。
凤靳羽快要跌倒,这谁作孽教她骂人的话呀!骂了脾气最烂的凤烈邪是怪兽,再加一个混球,她死定了。
“朕……是怪兽?混球?”凤烈邪拖着长长的尾音,脸红一阵紫一阵。
骂他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凤烈邪猛然揪起凤靳羽怀颤抖的小人儿,往床榻一抛:“朕就是混球,今天混给你看看!”
她粉嘟嘟莹润又微微翘起小小弧度的唇形,实在太诱人了,让他一看就有种想狠狠咬一口的冲动。
还有那绝美如同洋娃娃的面容,娇弱无骨的小身体,怎么看都是世上最诱人的点心,他要狠狠地品尝千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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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没变,小蠢蛋还是那么可口!一如往常,她可以轻易挑起他的怒火,更加可以轻易点燃他的欲火。
“靳羽——呜呜——”艾幼幼用力踢打着,氤氲的水眸向凤靳羽投去求救的目光,可怜极了。
凤靳羽早已握紧的拳头让指甲刺入掌心,流出鲜血的痛也不能让他冷静。
见自己的女人不但拒绝宠幸,还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凤烈邪黑眸闪过一丝炽热的火焰,他扯破她的衣裳,紧紧捏住她纤细挣扎的手:“想死?”
他才不在乎有没有弄痛她,他现在只想让她知道她究竟是谁的女人!
凤烈邪将她拉向自己,低沉愤怒的声音对她下令,也对旁边的男人宣布:“赫连幼幼,你给朕听好,你是朕的女人。这辈都是朕的女人!”
☆、Chapter 23 蹊跷
凤靳羽几乎要冲过去将他拖开,却因为一句话所有的动作霎然止住,犹如冷水浇头般战栗不安。
是啊,她是他的女人。
他不过是她的小叔。他有什么权利干涉人家夫妻之间的事?
她本来就是爱着凤烈邪的,深深的爱,只是她傻了,忘了他们的爱情。
她总有一天会恢复记忆,那时候,她会回到她心爱的烈烈身边。
她会忘了他,顶多笑着感激,对他说一句“谢谢你的照顾。”
他不过是她生命的浮萍,他只是照顾她的奶爸。
她对他的依赖,仅仅只是依赖,而不是爱情。
他还奢望什么呢?
可是,凤烈邪这么粗鲁,会弄疼她的。凤靳羽看到凤烈邪的大手在她手腕掐出红痕,比用刀割自己都痛,鼓足勇气发出虚弱的声音:“皇兄,你会弄疼她的。”
“朕的女人,朕想怎样就怎样!”凤靳羽的插手让凤烈邪的怒气再次被燃高,他不顾她的哭喊,捏得更用力,还撕破了她唯一蔽体的裙。
他要做什么?打算在他面前强迫幼幼行夫妻欢好么?
她身骨弱得一捏就碎,还怀有身孕,怎么经得起凤烈邪暴风般的猛烈?
凤靳羽再也忍不住了,大喊一声:“皇兄,幼幼傻了,你不能这么对她。”
凤烈邪一呆,提枪就上的动作顿了下来,思索一阵,随即发出一丝冷笑:“她是见奸细身份败露得不到朕宠信,才转投你的怀抱,哼,这种装疯卖傻的把戏你也信。怎么,嫉妒、吃醋了?”
是,他是嫉妒,是吃醋。但他自己的痛楚算什么,凤靳羽更担心她的身体。
凤靳羽将双蛇纹身和原委向凤烈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