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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着将结局告诉他们:“当公主吻下去之后,奇异的事情发生了,一道道光从青蛙王子的身体里射出来,亮的人睁不开眼,在光圈之中,青蛙王子恢复成以前那个风度翩翩的真正的王子了。最后,王子和公主过着幸福的日子。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要只凭外表去判定人的本质,那是不对的。就像荔枝一样,外表粗糙,里面却晶莹剔透。”
亦潮如捣蒜般的点头,而风亦崎看我的眼神透着些崇拜与犹豫,尤达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看天色不早了,亦崎就催促我们快快收拾,以免赶不上最热闹的灯会。
要说盛京最繁华的地方除了东边的开圣街,就属乐阳河河畔的鼓楼街了,每年大大小小的节日,不管是庙会还是灯会都是在这里举行,可以说开圣街是商业街,而鼓楼街则是文化街。
看着河畔旁挤满了色彩鲜艳的女子,宛如一朵朵盛芳的花朵。周围的叫卖声不绝于耳,都是叫卖花灯和河灯的。
有荷花的、莲花的、还有宝塔和蝴蝶样的。
我也感染了热闹的气氛,这种感觉好像离我已经很久很久了,记得那还是我很小的时候,正月十五要点灯笼,妈妈买的那个小兔子灯笼是我仅存记忆中最喜欢的。我微微一笑,甩甩头,看向另一边,伸手一指:“咱们去那里。”
风亦崎顺着我手的方向望去,扬眉问道:“你要去猜字谜?”
我是行动派,还未等他回答,就已越过他向那边走去,回头补了一句:“有何不可?”猜字谜,不是我说,还真难不倒我,从小到大,什么字谜游戏,脑筋急转弯,包括现在极为雷人的猜谜游戏,我是通吃不误。爷爷常摇着头哀叹说我是天人之姿,却不用再正道。其实我也没什么天人之姿,只是对我感兴趣的东西记得比较深刻而已。
那边挂着一个五彩的聚宝盆吉祥灯笼,上面写:独木桥边百万兵,分开上下两队行,上面将强一挡五,下边兵多听号令。
我侧头想了想,猜道:“算盘。”
我一说完答案,旁边一位长着白胡子的老头就站了起来,在这盏灯旁边的一个红色小灯笼点燃,说:“此谜已由这位姑娘猜中,恭喜姑娘。”
我得意的努努嘴,朝第二个迈进。
嘴中轻喃:“明日走?”
哈……我知道了,两个女声不约而同说道:“是月字。”
我一滞,回头望去,一身红装俏佳人,英气逼人,飒爽英姿,颇有花木兰的感觉,她腰束一条明黄腰带,将姣好身段表露无疑。
那女花木兰看着我的眼神,如果我没老花的话,她的凤目中竟然满含惊喜,我大概是明白了,她可能将我误认为炎雪然了,果不其然,她声音微抖,略带犹疑的问道:“炎…炎雪然?”
我将手在胸前交叉,摇了摇头,冲她眨眨眼,纠错道:“炎雪悠。你可以叫我小悠。你呢?”她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很豪爽,绝对不是扭捏之人,所以我也毫无顾忌的问她的名字。
她嘴巴张成了“O”型,显然是我回答得太快,她没反应过来。
我只能再重复一遍:“我叫炎雪悠,是炎雪然的孪生姐姐,你可以叫我小悠,那我该叫你什么呢?”总不能叫你花木兰吧?
再次听我唠叨完,她豪爽的一掌拍上我的背,而我则一个趔趄向前倒去,还好蒙拓及时出手将我扶住,我才幸免跌个狗吃屎。回头见蒙拓黑着脸恼怒的瞪着她,风家兄妹也有些不快,我摇头示意他们没关系,他们才微微缓和了情绪。
“对不起,对不起……”她拉住我的手,连连道歉,“我力气太大,没掌握好。”她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接着道:“我叫端木迎夏,我喜欢喜欢我的人叫我迎夏。”
哦?!言下之意就是只有她看得上的人才可以叫她“迎夏”?没想到我的亲和力真是不减当年。还记得我的好朋友有一次生病,可她自己开的幼儿园又独缺一名美术老师,可凑巧的是偏偏当时就是找不到任何人来应急,于是她就逼迫善良无辜的我临时上阵。我抓耳挠腮的想了一晚上能教还不到四岁的小人们什么,在翻遍了我的大脑总结出来,我只会画房子,上面一个三角形做房顶,地下拼上一个正方形是屋子,在加上一个田字当窗户,看着眼前白纸上我的作品,我只觉得太好了、完美极了。
于是第二天我就拿着这四两刷子心慌意乱外加嗲声嗲气的和30个小小人们玩了一节课,没想到就这短短三天的相处,我竟然深得这些小小人的心,后来一听我要走,都声嘶力竭的连哭带喊的抱腿不让我走。哈哈,想起那段辉煌史来,我不经得意万分。
“迎夏,这个送你。”我将刚刚叠好的劳作,逐一挑出一个来放到她的怀里,说道:“就当结交你的见面礼。”
她低头看着怀里杂七杂八的东西,纳闷的问:“这是什么?”
我一手拉着亦潮,一手拉起迎夏,边走边解释:“这是我们准备放得河灯。”
“啊?不太一样啊!”她朝旁边手拿河灯的一对男女望去。
我嗤笑一声:“傻瓜!耍的就是独一无二。”
“哦!”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才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一旁的丫鬟,吩咐道:“好好保管。”
我们三个女生在前面说说笑笑边走边凑热闹,后面跟着两个黑衣人默默无闻大眼瞪小眼。
忽的,我眼前一亮,前方不远处的凉亭中,一道五彩霞光将周围照亮,偌大的一个红莲灯笼挂在亭中,很是漂亮。
我们三个互看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对那灯王的惊艳和好奇。于是同时加快脚步向那走去。
方才是从远处看,就给人震撼的感觉,现在走近,还发现那彩灯下方隐隐有两只凤凰盘旋,而且从不同的角度看去,两只凤凰都是栩栩如生,端的巧妙。
再看彩灯旁边的谜语,我不紧不慢的念道:“南时青雀北时行,彩女夜卧侍君王。似有一双白羽箭,苑池遗爱空飞长。”
单看这字面,就知道是和君王有关,我吐舌,那我怎么可能知道。“想到了么?”我问迎夏道。
只见她牢牢盯住字谜,连眼都不眨,柳眉微皱,随即叹了口气,回道:“没。这要是兵法,我绝对没问题。”
“炎姐姐也猜不出?”亦潮问我。
我无奈的摇摇头,只能老实回答道:“我对历史没研究。”
“哥哥呢?”亦潮见我也猜不出,于是转身问风亦崎。
风亦崎一脸的高深莫测,只笑不语,伸手拍了拍亦潮的脑袋,双眼又看向字谜,终于吐出两个字:“不知。”
不知为何,我心里总感觉风亦崎是知道谜底的,而且他刚才那笑容,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
26
26、我想当红娘 。。。
“好个精致的花灯。”一道清妙的声音传来。
我顺着声音望去,终于找到了声音的主人,是他……云熙。不过他旁边站的人却吸引了我所有的注意力,我大笑,极其得瑟的。
那人快步走到我面前,劈头就问:“河灯放了吗?”问完又极其温柔的拍拍亦潮的小脑袋。我真怀疑亦潮这种傻傻又可爱的样子,绝对是让风家这哥俩给拍傻得,你瞅瞅,见面拍,走了拍,吃饭拍,估计睡觉也要拍拍,这拍来拍去,得拍死多少个脑细胞啊,我可怜的小姑子。
我无辜的将头摇成波浪鼓状,可怜巴巴的开口道:“没人给我买,我就没得放喽。”说完,极其哀怨的看着眼前的人。
风亦尘皱眉,恶狠狠的瞪向我身后的风亦崎,只见风亦崎不痛不痒却满含无奈的说道:“河灯是要男人送给自己喜欢的女人的。”
虽然天太黑了,可是我明显感觉到风亦尘的脸红了。他干咳一声,叫道:“云熙。”
云熙带着淡淡的笑,走了过来,我冲他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想起前几次见他都是我出丑的时候,微微有些尴尬。他倒是想不记得了似地,一如既往的一脸淡定,只是目光落在我旁边时,略显惊讶之色。
我转头看去,迎夏的眼睛在彩灯的照耀下璀璨生辉,握着我的手不仅僵硬还微微有些出汗,显然是很紧张。莫非他们两个认识,而且迎夏她……
我心里暗笑,手上微微使劲,将她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云大哥。”声音还略微沙哑。
云熙点点头,关切的说:“端木小姐一人外出,可曾知会太尉大人?”
太尉?我没听错吧?我愕然的看着迎夏,却发现一丝失望在她脸上一闪而逝,垂着头闷闷地开口回答:“我有告诉外公。”
当朝一品大员,掌管军权的太尉是她外公。我从来没到自己这是什么命,在街上随便认识个人,就是太尉的孙女,以后我就只去大街上逛荡,那不是一碰一个准的王公贵族,这就是穿越女的命啊!
气氛有些沉闷,我只得开口调节气氛:“云公子想必也猜中不少灯谜吧。”再配上一脸的崇拜样,我就是那演技派。
“炎姑娘过奖了。我和风兄一路走来,听闻路人讲有两位身穿一蓝一红的姑娘,才华横溢,所猜字谜无一不中。在下猜,定是炎姑娘和端木姑娘。”仍是一脸淡然,却隐含寂寞清冷。
我美滋滋的开口:“哎呀!你又猜中了。看在你这么聪明的份上,我能拜托你件事吗?”不管风亦尘微恼的脸,我硬着头皮开口。
“炎姑娘但说无妨。”口气依旧温柔。
“唉!”我重重的叹了口气,说:“这称呼能变变吗?总是姑娘姑娘的,总感觉是在叫烟雨楼里的姑娘。”拼了,谁让我爱当红娘呢。
云熙还未答复,风亦尘却不悦的开口:“胡说什么?”
我吐吐舌,偷偷传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又打开口补充道:“给你打个折,我就姑娘姑娘的随便叫好了,可是她……”我瞥向迎夏,接着说:“你就叫她迎夏吧。总是叫端木端木的,感觉象叫老头子。如何?”
云熙微微偏头,终于开口说道:“好。”
我点点头,又笑着说:“那咱们去放独一无二的河灯吧。”说完,冲风亦崎眨眨眼让他看好自己小妹,然后便拉着风亦尘开道去也。
“你想做媒?”风亦尘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看的我三魂都被勾走了,我只能木木的点点头。
他又问:“河灯不买吗?”
我摇摇头,转身贼贼的说道:“云熙,你一定不知道我们独一无二的河灯是什么,迎夏,你解释解释啊,好歹你也是地主,就要尽尽地主之谊啊!”
说完,我就从斜挎包里拿出一叠我的作品,显摆道:“这是我特制的独一无二童叟无欺的河灯,你买了送我吧。”
“这本就是你的,何须我再来买?”他不解的问。
我将食指在眼前晃了晃,娇嗔道:“这的确是我的,可不是你送的,你想想刚才你老弟说的嘛!”
风亦尘沉思,随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好,我买了你的,再送与你。”
我微窘,红着脸急急嚷道:“废话少说,银子拿来。”
作者有话要说:
27
27、偷得半日闲 。。。
自从那天过完节回来,风亦潮就天天缠着我,让我教她叠纸鹤,只因为我当时偷偷告诉她,如果叠一千只纸鹤送给自己喜欢的人,就会愿望成真。
我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