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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七月猜谜节 。。。
我好笑的看着前面一黑一粉两个人,粉色小人的脸红扑扑的,显然是刚才跑得太过激烈,小女儿的娇态尽显无疑,就见她双手抚着胸口,断断续续的说:“炎姐……姐,今天是七月节,大哥说……我们可以出府去玩。你和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我不明所以的看向站在一旁的黑衣黑脸之人,开口问道:“什么七月节?”
那黑衣人皱起眉头,不耐烦的解释道:“就是女人过的节日。”
我原本正无聊的想抠墙,就打算叫上蒙拓去楼里看看那帮秀才弄得如何了,这下更好,总算在这烦闷的日子有事可做,我带着兴奋的声音对着风亦潮说:“有什么节目安排?”
也许是因为长时间的相处,他们都已经对我说的话有了大致的了解,所以风亦潮只是微微一愣,随即偏头想了想,回答道:“嗯,有庙会可以逛,晚上还可以放河灯猜字谜。”
算算来这里已经有四个多月了,除了在轮椅上过了春节,我还没过过任何节,这下碰到了,我还不玩个尽兴才怪。我迅速站起来,抖抖有些微摺的衣服,拍拍双手,拉起风亦潮的小手,欢呼一声,“走吧!”
还没等我迈出一小步,就被黑衣人风亦崎拦住,斜眼瞄了一眼我们,脸臭臭的说:“你们就穿成这样去?”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月白长衫,腰间束一条蓝色绸带,其中缀着一串玉佩,没有不妥啊。我抬起头,用极其迷茫又无辜的双眼看着他,眼里写满不解。
风亦崎做了个深呼吸,仿佛做了很大的让步,可声音却泄露了他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指着我得手上下打转:“七月节又名女儿节,你着男装,成何体统?”
这小家伙真是可爱的紧,想让我穿的漂漂亮亮就直说么,看我逗逗他,“男装有何不可?全当我是陪亦潮好了。再者了,我本就是以男人的身份住进来的,你让我一会儿出门的时候变个女的,岂不是会生事端。不过……我有个办法。”我话音一转,贼贼的说:“如果是在我换衣服的这个时间,有某个眉清目秀,丰神俊朗且武功绝佳的青年才俊肯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女扮男装从大门进来一趟的话,岂不是少了许多麻烦!”其实我出这么个馊主意,就是想看风亦崎扮女装。
风亦崎一听我说完,那脸色就跟刮起强台风一般,我们俩生怕扫到台风尾,都纷纷退后离他十丈远。只听那强台风——风亦崎咬牙切齿的说:“你这女人,分明就是胡搅蛮缠。谁会去注意你出了这扇大门?”
我摇摇食指,微微一笑,说道:“你傻啊?!我的铺子前几天才刚被烧了,这元凶还未查出来。今天就有一个美女和你们一起去逛大街,不惹人怀疑吗?”
他一听,好像觉得我说的也似乎有理,但是仍然愤愤不平道,指着一旁的蒙拓,“你去。”
蒙拓一听,露出为难的神色,却不为所动,刚要开口说话,我就抢在他前面,说道:“想指使我的人,没门,连窗户都没有。”
蒙拓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风亦崎气得浑身抖动,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那凭什么就是我?”
我无奈的跨下脸来,将魁梧的蒙拓拉到我们面前,边比划边说:“你看看,然后想象一下身材魁梧的蒙拓穿女装的样子,能行吗?”
仿佛看到了多可怕地场景,我们三个同时轻呼出声,紧跟着狂笑起来,我拍了拍因我们而脸红的蒙拓,安慰道:“蒙拓,你……你是纯爷们。”
“所以……”我轻咳出声,极其开心的说:“这么艰巨有伟大的任务,只有有志之士。”手指毫不留情的指向风亦崎同志,“风亦崎你来完成。”
我将手里的布团递给他,让他放到胸前,本来是想找馒头的,可是觉得太过浪费,会遭天谴,所以就以布团代替。
啧啧,我忍不住的赞叹,眼前的人和亦潮比起来,多了一份妩媚和锐利。剪裁合理的水蓝色儒裙穿在他身上,并不是他因裙子而美丽,只因裙子点缀了他。
我不由得感叹,这要是有照相机就好了,留着他扮女装的证据,还不是以后要挟他最好的砝码。
亦潮不失时宜的赞道:“哥哥穿女装好漂亮。”
风亦崎没好气的说:“我是男人,怎么能说漂亮。要说威武,威武。”
我“扑哧”笑出声来,上下打量这个所谓“威武”的男人,颇为遗憾的摇摇头,愣是没看出他哪里威武了。
风亦崎恶狠狠地说:“你给我等着,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
我不当一回事,拍拍他的胸,说道:“好了,你可以去了。”
风亦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要走,我又急忙说道:“蒙拓,你跟去看着。”
蒙拓点点头,跟了出去。
等他们两个从外面回来,我和亦潮早已装扮好,这期间我们还吃了几盘点心,喝了一壶好茶,打了一会小牌。就在我们等的极为不耐烦的时候,他们终于回来了。
风亦崎一如既往的脸臭臭的,而蒙拓则一副忍笑快忍到内伤的表情。
我低头一看,风亦崎的裙子下面已然破了个大口子,我就全明白了,这家伙,遭人调戏了,估计那调戏的混蛋也没好果子吃。
我将笑意掩住,催促道:“快去换衣服,再不出门就该等下次的七月节啦。”
我们一行四人在我的带领下先去了离闻迩楼不远的茶摊,由于我是女儿打扮,为了不泄露身份,我只得让蒙拓跑腿去闻迩楼探查探查,以防那些秀才黔驴技穷给我偷懒。
在街角的茶摊等了约一盏茶的功夫,尤达就急匆匆的赶回来将楼里的情况作了总结性报告,大意是说那些秀才在收到我剽窃的古代名家的大作后,极为震惊之后就是无限的崇拜之情,纷纷表示绝对不会让我失望,一定会让闻迩楼起死回生,再现以往辉煌。
我听完后,大笑不止,那些个秀才要是知道那些他们认为的大作是我偷来的,还不知是怎样一幅深恶痛绝的表情,估计得面瘫了。
他们三个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只好收住笑意,岔开话题:“那河灯要从哪里买啊?”
风亦潮也一脸茫然的看着我,随后和我一样一脸无辜的看向一旁的两个大男人,姑且将那臭小子也算作是大男人吧。
蒙拓的脸立刻红到脖子根,将手在胸前挥来挥去,愣是蹦不出一个字来。我看的眼晕,于是将他来回挥舞得手一把拉下,没好气的说:“蒙拓,你饶了我吧。这没多少苍蝇让你赶,你只能把我往晕了弄。”随后递了杯茶给他,他局促的接过茶杯,手尽然有些微微颤抖。
我不以为然,全当他是窘迫害羞。偏头望向一直默默无言的风亦崎:“你说。”
他极其不满的放下茶杯,不屑的说道:“连这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元朝人。”
“亦潮也不知道。”我不满的插嘴。再说我本就不是这的人,俺是外来人。
他宠溺的摸摸亦潮的头,偏头却凶狠的瞪了我一眼,那变得叫个快呐,赶上川剧的变脸了,刚亮相的是温和的刘备,刷一下,就变成黑脸的张飞了。
我抚着胸口,装作怕怕的样子,眼睛却笑弯了。
见我一副死皮样,他无可奈何的开口接着说道:“七月节的传统是要放河灯猜字谜,而这河灯也不是人人都可以放的。”
我和亦潮这两个好奇宝宝赶快凑到黑脸的风亦崎老师面前拼命装可爱,风亦崎不自然的咳了一声,接着说:“之所以说河灯不是人人可以放,是因为河灯是由男子送给心仪的女子,而那女子接受后才可以去放的。”
“啊!”我一听,顿时垮了下去,什么嘛!敢情是变相相亲啊!现在回去找风亦尘是不是来不及了?
说实话,我对古代的时间真是没有了概念,还是怀念有表有时刻的日子,对于现在看天色看竹竿长短已测时日的生活我实在是有够烦,在现代起码不用像我现在这样,想知道时间,就要时不时的问人,而且还要拐弯抹角的以免被人当白痴,我装模作样的将手搭在额头,看看本就不晃眼的天,绝对随意的问道:“现在离放河灯还有多长时间?”
风亦崎邪恶无比的看着我,泼了我好大一盆的凉水,“想回去找大哥?晚了。”
我状似无意其实无比失落的回击道:“亦潮岂不是也没得放?”
亦潮一听,大大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可怜兮兮的扯着我的胳膊,说:“炎姐姐,亦潮想放河灯。”
我拍拍她的头,抬眼瞪了一眼已经喷火的风亦崎,想踩我头上,你道行还不够,啧啧,那眼神,可是要吃人哪,可惜,我不怕,隔靴搔痒而已。
谁说非要人送来着,我放我的,别人管得着吗,再说了,他能知道我放的河灯不是别人送的。你不让我放,我偏要放,还要放个有创意的不是河灯的河灯。
“没人送,我们不会自己做啊!再说了,谁说河里就只能放河灯?我们是何人,岂可随大流。就让他们去放那千篇一律的河灯吧。我们放些新奇的、意想不到的,好让他们大饱眼福,也让他们知道知道,这河灯不是我不能放,而是我不愿意放。”我不胜得意的说道。
亦潮抬起头,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我,好像天上璀璨的繁星般让人着迷,小声问:“那我们放什么?”
我挂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对着蒙拓说:“帮我买些可以做河灯的纸。”但愿小时候的劳作课我还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
25
25、娇俏花木兰 。。。
我头疼的看着眼前一打花花绿绿的纸,哀叹出声:“你不会是把整个铺子里的纸全买了来吧?想让我叠完后去卖不成?亦潮,挑你喜欢的颜色。”
她怯怯的分别拿出一张红色的和一张黄色的纸,递给我,问道:“炎姐姐要叠什么?”
我接过来,回问道:“我只会叠天鹅,龙船,帽子和茶壶。你喜欢哪个我就叠那个?!”
“那就天鹅……”未等亦潮说完,我惊叫一声“啊!对了,我还会叠青蛙。”
风亦崎斜瞄了我一眼,抬高声音说道:“可是那浑身长满脓包的东西?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
亦潮一听,连忙摆手,急急说道:“太……太可怕,不要,我不要那个。”
我丝毫不理他的冷嘲热讽,笑的意味深长,柔柔的说:“亦潮,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在离这很远的一个国度,有两个国家并存着,其中一个国家的王子,也就是咱们这的皇子,他因为正直勇敢,不屑与臭名昭著的巫师为伍,就被那臭巫师施了魔法,而变成了青蛙,得救的唯一办法就是让真心爱他的人亲吻身为青蛙的他,他才会恢复真身。他走啊走,终于走到了与他的国家水火不容的另一个国家,在那里,有一位温柔善良的美丽公主,他爱上了她,并且为了救她献出了自己渺小的青蛙之命,在临死之际,青蛙王子恳请公主亲他一下,公主含着泪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你猜结果怎么了?”
“怎么了?”三个人齐声问道,完全配合默契。话一出口,风亦崎才回过神来,尴尬的看着我。
我满意的看着这个小家伙,心里暗想,童话就是童话,无论放在那里,小孩子都喜欢听。
我接着将结局告诉他们:“当公主吻下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