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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总得让我心理上有个适应呀。”她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脸上微微发红。
确实是第一次呀,无波无澜幸福顺畅的前生,无忧无虑舒心安逸的今世,两辈子加起来都是第一次。我的生活其实是傻白甜标配,书衡无奈;对自己有了清晰的认知。
她此番受了惊吓又疲惫过度;很快就睡着了;睡在刘旸早铺好了的床铺上。
刘旸他看着毫无戒备坦然入睡的书衡忍不住想一点警惕性都没有,她咋长这么大的?我是男人!同处一室,你就这么大无畏的睡着了?
虽说你的身体是颗豆芽根本不具备下手的价值,可你的思维不是很清晰的吗?而且还把本王本boss当丫鬟使得如此顺手?我这秦王的封号可比你那荣宜县主高两品!当然,你晓得战术兵法是让我震惊了点,但你明显还是只能画画裙子建建福利院,其他啥都做不了。
刘旸内心在被无数弹幕刷屏,绕着床铺转三圈之后,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桌子往墙边一推,盘腿于上,任命的充当值夜人员。
书衡一觉醒来腰酸背痛,昨天不觉得,现在跌打损伤的后遗症都爆发了出来,她悄悄检视,腿上,腰上,手臂上到处都是青紫,背后上看不到但那酸楚的感觉告诉她绝对好不到哪里去。书衡看着那雪白肌肤上的斑斑块块忍不住心疼自己…然后她就闻到了香味。
野山鸡,嫩蘑菇,地道乡间野味儿。刘旸把汤盆端进来,正看到书衡揉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盯着他手里的汤。“睡够了就起床。”
“嗯。”书衡元气满满的撩开被子,下地就餐…她当然不会蠢到脱衣服睡觉。然而轻轻动了动腿,那道伤口上火辣辣的痛感已经消失了许多,如今很清爽,再看包扎,似乎大对?这不是她的手帕是白绷带。
“昨晚换了一次,洒的云南白药。这里备用的。”刘旸理所当然的道:“你睡的很死,就没叫你。”
书衡总觉得好像那个步骤出了问题,但又说不上来,便再次道谢。双手作揖,又放下,书衡慢慢挪过来坐上椅子,直感觉浑身上下无处不痛。
然而,这些痛苦在喝下美味的鸡汤后便化为了乌有。刘旸耐心的把山鸡肉去了皮子夹给她。雪白的肉块晶莹而有嚼劲儿,带着晨露被拔回来的野山菌鲜嫩肥美,书衡幸福的干掉了一碗肉汤半碗肉:“若是有饼子泡了饼子就齐全了。”
“这里没有面粉。那玩意儿容易潮,不好保存。”
书衡立即道:“殿下的意思是您会烙大饼?”
刘旸:…你这会儿怎么反应这么快了?看着那亮晶晶水汪汪的眼睛,他话一出口却变成:“以后有机会做给你吃吧。”
书衡喜出望外:“殿下,阿衡发现您真是多才多艺哎。”
这算哪门子的多才多艺?!刘旸心道,你还不如把我“善用兵法”再啰嗦两遍呢。
书衡却没想那么多她看到刘旸把剔的干干净净的肉片放进她碗里,便笑道:“殿下似乎很会照顾人。”
刘旸怔了一怔,似乎有些懊恼:“习惯了。”
书衡诧异:“这话说的,怎么会是习惯?”
“怎么不会?我爹还有你爹。袁国公吧,很挑食,每次皇帝留他在宫里用膳,都专门有人做这种事。我见的太多了。所以我现在看到你就觉得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自然而然的做了。”
总觉得槽点略多,想吐又不知何处下口。
书衡摸摸自己带着婴儿肥的脸蛋:“看,挑食的人长不了这样。”
刘旸把她的手拉下来:“喝汤。”乱卖什么萌。
书衡吃饱喝足,再次感觉到了生活的幸福,她想起刘旸昨天说的决战,忍不住道:“殿下,您真的要去决斗吗?跟老虎?”书衡回忆起昨天的狼,又脑补了吊睛白额大虫的模样,忍不住轻轻打了个哆嗦。
刘旸诧异:我看起来精神很不正常吗?
“山林之王,只这山里的一个猎人,姓王,早年是这庄子里的猎户,后来妻儿去世,他便一个人住进了这山里。他的箭术和刀法都很有意思。我曾跟他切磋过箭技。”刘旸难得有耐心解释一番。
“然后呢?”书衡兴致勃勃
“输的很惨。”刘旸倒是磊落:“众人都道最厉害箭术乃是百步穿杨,然而这王老能在百步之外射乌鸦之眼,而且说左眼就是左眼,说右眼就是右眼。长空雁阵,他能将箭射进大雁的喙里,保持尸体的完整。这技术足以成为传奇,山林之王当之无愧。”
书衡双眼晶亮:“世外高人!”
你传奇话本看多了?刘旸看着她:“孤家寡人。”
“高人都是孤单的。”
“随你。”
书衡脑补了一番巅峰对决的场景,忍不住鸡血沸腾。难怪你能把箭擦着狼头皮射过去,原来有这么一个对手。
等等!书衡终于意识到问题:“殿下没有杀死那头小狼,只是把它吓跑了。”她不由自主的凑得更近了点。
刘旸不自在的靠边移一点,轻咳一声:“这是大夏《农律》的规定,山林动物繁育之时,不得杀害母兽和幼崽,所以就只能恐吓了。”
“哦,原来殿下还通晓律例。”
“略知一二。”
清晨,山林间雾气升腾,好似月神的乳白纱巾遗落在了人间。书衡跟刘旸一起走出竹门,便不由自主的深吸一口气,清新的湿润空气,负离子满满。然后她的神色就尴尬了书衡抬头看刘旸,刘旸正抬头看初升红日,便轻轻碰了碰他的手。
“那个,秦王殿下”
“怎么了?”
“我想方便一下。”
刘旸指指屋后的草丛:“大自然不会拒绝接受一些肥料。”
书衡心有戚戚焉:“万一有蛇呢?或者□□,或者蜈蚣什么的。”
刘旸的表情有些扭曲。
书衡无奈的摊手:“我不能像您一样站着解决呀。”
刘旸认命的走过去,拔出腰刀,飞快的清理出一小片杂草,背负双手斜眼看着她:“处理干净了,现在那里啥都没有。”
书衡很愉快的跑过去,迫不及待解决内部矛盾,然后一脸幸福的跑出来:“谢谢您,秦王殿下。”
他为什么不愿意跟自己坦诚来历呢?书衡几乎可以肯定他的身份不是帝王长子这么简单。虽说每个人的性格都会有不同的侧面,但他人前的表现和如今独处的性情实在太两样了。要么他干脆就直接是个精分。刘旸显然不会给她答案,只是依然把她放在了马背上,带着她沿着来时路又走一段,转过一个山坳,沿着河流略行二里,书衡清晰的看到了炊烟飘出。这里有隐士?
这里屋舍两间,门前种花屋后树,有篱笆,篱笆上拴着一条模样颇为凶恶的黑狗,房檐上还挂着几片腊肉这里有人长期居住。书衡心道看来刘旸跟着山林之王的关系不怎么样,否则他完全可以借宿于此,却偏偏要隔得远远的重新建房舍。
接下来,一支箭证明了书衡的猜想。她正挺直腰杆坐在马背上,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直冲冲的朝着他们飞,书衡瞪大了眼睛,条件反射性的往后躲,身子一晃差点从马背上落下来。刘旸剑眉一凛,一手扶住书衡,一手拔出腰刀,只听当的一声,金属碰撞之音响起,箭矢坠地,刘旸从容收刀回鞘,好似扫开面前黄叶,动作无比潇洒。
书衡惊魂甫定,双手捂口看向刘旸:“殿下,你帅爆了!”
原谅书衡;她这两天离死亡都太近了点。
刘旸看着她的表情颇为古怪:“你这样夸别的男人你爹爹知道吗?”
书衡毫不在意的摆手:“我还没发现哪个男人比我爹爹更有魅力。”
刘旸的表情更古怪了。
☆、第80章 投桃报李
山林之王长得相当具有世外高人的风范虽然跟想象的有点差异。两人话未落地,书衡便看到一个圆润灵活的胖子土豆一样从房顶上滚了下来。他灵活到什么程度呢?书衡开口的时候他还在房顶,书衡话说完他就立在了马前。
虽然想象中的人猿泰山只是人球但这一点都不影响他利索的身手。
书衡觉得俯视长辈不大礼貌,尤其是这种散发着高人气息的前辈。她拽着刘旸的肩膀站起身来,攀着他的手臂,刘旸一使力把她提到了地上。书衡一站稳就友好的打了个招呼:“早啊,前辈。”
山林之王有双黑而锐利的眼睛,包括在他浓重的眉毛和麦黄起皱的眼皮中间。现在他正用这双眼睛盯着书衡。书衡倒也不怕,笑嘻嘻的道:“前辈好,我叫书衡。”
山林之王的视线依旧停在书衡脸上,嘴里的话却是问向刘旸:“你从哪里抱来这么漂亮的小丫头?”
书衡看了刘旸一眼,自我介绍:“他是我的表哥。”想了一想又补充道:“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加暂时的生活助手。”
“女娃娃,我们要做的事情可是很危险的。”山林之王终于开始跟书衡讲话。
书衡也不介意他的无礼,依旧笑嘻嘻的:“我知道啊,你们要打架。没关系,你们打你们的。”
……我们明明要进行巅峰对决,怎么被你一讲就显得很幼稚呢。
“你不怕我?”长相颇为凶恶的山林之王又往前凑了凑,豹头环眼狮鼻权腮,令人肃然。
书衡笑了:“不怕呀。我表哥会保护我的。再说按照我的经验,胖子往往都心肠不错。”
刘旸和山林之王同时看着她,都是一副槽点太多无法开口的样子。
刘旸心里想的是:你这么容易依赖别人你爹爹怎么放心你独自出门的。
山林之王则是拍拍自己肉乎乎圆滚滚的肚子,面上的表情有点难以形容。
“老规矩,五坛穿肠火。”刘旸最终把话题拉回了本来目的上:“若是你赢了,这就是战利品。”
书衡兴致勃勃的问:“要是你赢了呢?”
不晓得刘旸是用什么身份于他结交的,书衡没有尊称殿下,况且搭了小四这条线叫表哥,那直接称呼你应该也没事。
刘旸不语,山林之王却是很没好气的负手:“他是不可能赢的。看到那些酒坛了吗?”他粗胖的手指指着门前两堆摆成金字塔的酒坛小山:“那是他败绩累累的过去。”
“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还是我们的!”书衡豪气冲天。
山林之王毫不掩饰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一枚铜钱抛向高空,拔箭而射,穿过铜钱射碎百步外挂着的酒坛。不仅考验精准度,还考验臂力。
然后铜钱的数量依次叠加,二枚,三枚,四枚,哪个先败下阵来便算输。
正常情况下,两人的比试可以进行的轻松而又尽兴。但今天的情况有点超出了预算。
袁书衡大小姐就是变数最大的制造者。以示尊敬,山林之王先开局,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轻利的羽箭透过铜钱方孔,嘭的碎掉了酒坛。刘旸随后跟上,速度不落分毫。
而袁书衡,她就近摘了鲜花绿叶编成一个花环戴上头顶,然后又折下两把集结成束,原地开始喊口号:“好!表哥最棒了!”
山林之王诧异的回头看她,书衡友好的加上一句:“前辈也很棒。”
山林之王郁闷的摸摸鼻子,继续第二箭。第二轮刚一结束,书衡的喝彩声毫不意外的再次响起:表哥超帅!表哥最厉害!”
第三箭结束,书衡挥舞着捧花,欢笑:“加油加油!表哥最牛!”
山林之王额上挂着黑线,看向刘旸:“你能让她安静点吗?”
刘旸状似无奈:“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