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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给你擦擦。再换下一下药,你就先休息。我守夜。”叶倾城柔声说到。
秦韶下意识的就看了一下南宫瑜,他也在瞪着自己,秦韶顿时就有一种难言的自豪和骄傲。
南宫瑜对叶倾城是存着心思的,秦韶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现在叶倾城如此对他,叫他心底陡然生出了几分甜蜜。
即便是高祖也转世了,只要他能活下去,他是说什么也不会放开叶倾城了。
秦韶想到这里,心境就豁然开朗,刚才堵在心口的郁结之气也就随之烟消云散。
他对着叶倾城露出了一个带着脉脉柔情的笑容。瞬间就映亮了叶倾城的双眼。
现在轮到南宫瑜心头添堵了,他在来柔然的路上就几乎已经将叶倾城视作是他的人了。毕竟到了柔然,叶倾城就插翅难飞了,只要建安一抓住叶倾城,他就会问建安将叶倾城要过来,但是现在却演变成了这样的局面,怎么叫他不心口堵的慌。
他见那秦韶与叶倾城旁若无人的相互含情脉脉的对看着,他就恨不得一刀捅死秦韶,然后将叶倾城永远的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
与其看着冒酸气,不如不看。
南宫瑜别开了脸颊。
秦韶等叶倾城为他换好了药之后,见伤口居然没再度被扯开,有点意外。
他的心底盘算了一下,南宫瑜只是暂时的力衰,不知道什么时候调息一下,内力就会恢复不少,叶倾城用来捆南宫瑜的绳索虽然是不错的东西,但是架不住南宫瑜的小动作。为了避免被南宫瑜挣脱之后发生点什么不可预计的事情,就只要他先比南宫瑜恢复了。
秦韶的师傅那边是有一套心法叫“七伤心法”,可以将身上的内伤封闭掉,但是只能维持十天左右的时间,时间一过,他的内伤会再度爆发还会比之前更加的强烈。他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内伤还有毒,只要内力充沛,他可以暂时将毒逼到一处去压制着。秦韶衡量再三,还是决定用出了“七伤心法”的口诀。这“七伤心法”必须是在受内伤的情况之下才能发挥效果。之前秦韶并没手内伤,所以这心法也用不出来,唯有暂时离开叶倾城,让自己不变成她的拖累。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他看似在闭眼睡觉,但是实际上却是在暗自运功。能有十天的时间也足够了,够他带着叶倾城返回大梁。若是他运气好的话,或许可以维持的时间更长一点。
南宫瑜也在默默的运功调息。
翌日,叶倾城艰难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腰背,从熊皮的间隙之中投射进来的阳光,预示着外面已经天亮了。
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在疼,毕竟她和一头熊搏斗过,还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并且一夜没睡。她为了让秦韶保暖,所以将身上的羊皮毯子也一并盖在秦韶的身上。
叶倾城暗道不好,她悄悄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该死的有点发烫。
什么时候生病不好,偏生这个节骨眼上生病。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承受能力。
这事情,她必须藏着,秦韶还在睡着,南宫瑜那边也没什么动静。叶倾城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双腿,寒气还是顺着她的骨头缝直冒,陡然一站起来,她还有一种略带眩晕的感觉。
南宫瑜运功完毕,收了气息。略抬眸,见叶倾城正扶着墙壁在扭动自己的身体。他暗自感觉了一下,自己体内的内息虽然只恢复了原来的一半,但是挣开这个绳索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又看了看秦韶,秦韶依然安静的睡着。
南宫瑜本是想光明正大的睁开绳索,随后将叶倾城抓住,再将秦韶杀死,但是一想到叶倾城那花样百出的脑袋瓜,他就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再慎重一点,之前就是因为他托大了,素以被叶倾城钻过好几次空子。
所以他并没十分高调的站起来,而是默默的一边观察着叶倾城,一边在假装还在熟睡,他的手下暗自的用力,绳索发出了一声闷响,绷断了。
叶倾城正在活动腿,听到声响转眸过来。南宫瑜和秦韶均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未动。
叶倾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继续活动着,不过转念想想,还是觉得南宫瑜这个人有点狡猾,小心没大错,自己的那个绳索也不知道在他内息恢复之后还捆的住他。
于是叶倾城就戒备的悄然靠近了南宫瑜,想要检查一下绳索。
南宫瑜眯着眼睛,见叶倾城来自投罗网心底就是一喜。
她再怎么有本事但是只要自己忽然袭击。只怕也是能够制服她的。
南宫瑜数着叶倾城的脚步,等她靠了近了,他猛然一睁眼睛,双臂朝前一推,那只尚完好的手指弯曲成了鹰爪状,笔直的就朝叶倾城抓了下去。
叶倾城大骇,闪身后躲,南宫瑜飞身而起,如同厉鬼一样再度朝叶倾城抓下。
叶倾城现在在发烧,体力和灵活度都大大的受影响。
她能躲过第一招已经实属不易了,这第二招在速度上显然落在了南宫瑜的后面,他也不在托大,对叶倾城出手是一点保留都没有,务求用最短的时间将她制服。
但是就在他的手即将要碰触到叶倾城的衣服的时候,秦韶忽然飞身而起,匕首的寒光闪过,南宫瑜只觉得眼前一片亮色映过,如同闪电一样,随后他的心口就是一良。
他不置信的垂下头去,看了看自己的心口位置,那把被秦韶握在手里匕首正好插在他心脏的位置上,结结实实的,一直没入了正把匕首。
南宫瑜能感觉到自己的血顺着匕首喷涌了出来,他现在才明白叶倾城设计的这个匕首中间留有一道凹槽是做什么用的,那就是放血槽。
生命力也好像随着那把匕首的插入而在渐渐的流逝。
他的双膝一软。人跪在了地上,他捧住自己的胸口,试图将匕首拔出来,但是他的手才握住匕首的把手,秦韶就给了他一掌,他的身子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朝一边的石壁上飞去,重重的撞上之后,就势滑落在第,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痛的他叫都叫不出来。
“秦韶你你恢复了?”南宫瑜不置信的看着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的秦韶,怎么可能?!昨天他明明都已经将他打成了内伤,他的身上还有“情缠”的毒素,已经发作了,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恢复成这个样子!
秦韶冷哼了一声,“对付你已经绰绰有余。”
南宫瑜哇的一张嘴,吐了一大口血出来,他苦笑了一下,自己知道自己是活不了多久了。
“阿蘅。”他艰难的看向了叶倾城,也学着秦韶叫着她的小名。
“我就要死了,你还不肯告诉我你是谁吗?”南宫瑜强行提了一口气,暂时护住心脉,他不甘心啊。做了这么多,难道就换回这么一个结局?这不是他想要的!
“叶倾城。”叶倾城冷冷的看着在地上又吐了一口血的南宫瑜,寒声说道。
她可一点都没欺骗一个将死之人,她的名字就是叫叶倾城。
南宫瑜却依然还以为叶倾城在骗他。他勉力的朝叶倾城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即便是死,他也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悲伤的模样。”好吧,你虽然不肯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南宫瑜深吸了一口气,“但是我却知道一直以来你想要找的东西在哪里。”
“什么?”叶倾城一蹙眉。
“你要的东西就在我家的祠堂里,在”说到这里,南宫瑜又吐了一大口血出来,“你是不是想和圣孝仁皇后一样失踪?我知道能让你离开这里的方法。那本手札里面记载的东西是要送给有缘人的。我一直都觉得你是有缘人。”南宫瑜说道这里朝叶倾城又笑了一下,只是现在他笑的也不见得好卡到什么地方,只是他想笑着面对叶倾城就做到了而已,
他将铁盒具体的位置说了出来,随后头一歪,呼吸停止叶倾城一片愕然,不知道南宫瑜临终的时候说的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话,那她还拼命的要去皇宫看什么看,只要偷偷的进入南宫家的祠堂找出他说的那本手札就好。”糟糕!“叶倾城就见秦韶将南宫瑜杀死,不由一排自己的大腿,”你的解药怎么办?”她担忧的握住了秦韶的手臂,说道,“如果没有他的解药和医治的方法顺序,你的毒就解不开了。”
“无妨,世上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有解药的。”秦韶安抚的拍了一下叶倾城的肩膀,“走,我们一起出去。”
“好。”叶倾城虽然在发着低烧,但是见秦韶能恢复到可以与他一起爬山崖也是十分的高兴。
她将东西稍稍的整理了一下,分成了两个大背囊,自己背一个,让秦韶背一个,她怕压坏了秦韶,还特意给了他一个小的。
有些带不走的就只能丢在这山谷之中了,马和狗都只能留在这里。
好在这里有马吃的东西,而狗则有一整头的熊肉可以吃,足够它熬过这几日的严寒了,现在已经是过了上元节很久了,距离冰雪消融,春暖换花开的日子不是很远了,那头熊的肉以及熊骨足够牧羊犬坚持一段时间了。
叶倾城将绳索整理一下,秦韶将绳索的一头系在自己的身上,另外一端则系在叶倾城的腰间,俩个人并排站在山崖下面朝上看。
真高。
叶倾城和秦韶在心底都不约而同的冒出了这两个字来。
秦韶用出了最上乘的上天梯,先是朝上跃了上去,给自己找到了一条适合攀爬的道路出来。
这样的方法要感谢那日叶倾城在南大营教授给他的攀岩方式。
随后叶倾城也开始攀爬,虽然她在发低烧,手脚也有点无力,但是既然秦韶受那么重的伤口都在努力,自己岂不是要变成拖后腿的了。所以就是再怎么难受,叶倾城也咬牙忍着。
越是临近顶层越是难爬,秦韶小心翼翼的躲开了脚下踩着的浮冰。
别说叶倾城交给他们的东西对于实战来说太有针对性了。若是没有叶倾城所教授的攀岩术,单靠秦韶的轻功是肯定不可能一次性的搞定的。
等秦韶将落于身后的叶倾城拉过山顶之上。叶倾城已经累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发烧的时候攀岩本就是在找死!叶倾城简直不相信自己居然坚持下来了。虽然秦韶也帮了很大的忙
心情一松,叶倾城就是一阵头晕目眩。
她以为自己是因为血糖低了才会这样,那里知道她才刚要迈步朝前跟上秦韶的脚步,眼前就是一黑。”怎么了?“这次秦韶注意到了叶倾城的异状,问道。”没事。”叶倾城忙朝秦韶笑了笑,“只是累的过头了。不用担心。你呢?”叶倾城担心的是秦韶的伤口。
“我也还好。那还能走吗?”秦韶问道,用了“七杀心经“之后,他算是暂时满血复活了。”能,走。“叶倾城点了点头,裹紧了身上披着的羊皮毯子,辨别了一下方向,与秦韶一起重新踏上了回大梁的道路。
两个人在雪地上走了好远,叶倾城几乎咬牙坚持着的,她知道自己的体温越来越高,但是这种情况下,秦韶也是受伤的,哪里还能有什么心思分出来照顾她?虽然她不知道秦韶是怎么让自己的内息在一个晚上恢复到鼎盛甚至还有多,但是她知道秦韶为了不拖累她已经是连命都押上了,她又怎么能成为秦韶的负累?
他们终于在傍晚时分找到了一个被春季放牧的人遗留在山林边上的毡房。
草原上有些牧民并不是会将所有的毡房都带走,会留下一间两间的,若是春天来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