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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他万万没有想到用内力震伤我的内脏后,我还有能力使用读心术,知道有两个皇上的事。他怕那股内劲不能震死我,只怕是心内不安,才又派了人来刺杀我。而且那次刺杀,对子骞你也是一次考验。林逸虽然心狠手辣,但也是个惜才之人。更何况你是他的左臂右膀,他根本就舍不得动你。这年头,冷血无情的聪明人太多了,林逸不愁没人用。但你不一样,你做事有自己的原则,这正是林逸所需要的。所以即使知道我还活着,他也舍不得动你。”
“你又能如此确定他不会杀我?”成子骞一声轻笑,心头滋味百生。被人看透心事,不可能好受。所以,这对表兄妹,从来都是这么令人讨厌。
小魔再次点头确认:“子骞不是个迂腐之人,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该选择怎么样的君主。林逸也一样,他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臣子,更加知道即使你得知了他的真实身份,你的选择也依旧会是他。”
成子骞不但是个识时务者之人,更是个明智之人。
“此话是褒是贬?”小魔一语点醒梦中人。原来,这便是林逸送他太阳花的意图。
“当然是褒,有奖赏的。”小魔话音刚落,身体便一个前倾,柔软的唇吻在了成子骞的脸上,手顺势勾住他的脖子,“怎么办?子骞,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你救了我一命,我无以为报,不如以身相许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想起失身之痛,成子骞非常不给面子的一掌拍飞小魔,脸色阴沉的警告道:“信不信我再次活埋你?”
“等我献了身再活埋吧。”小魔不要脸的建议着。放在嘴边的肉也不懂得咬一口,成子骞真是个傻子。
“等你有命从林逸手上活下来再说吧!”谁跟她瞎扯,谁是傻蛋。
成子骞站起身来,提起竹篓往竹林外走去。再不离去,他就要发疯了。
“真的吗?”小魔闻言,兴奋的从后面追上去,“一言为定哦。林逸是不会杀子骞喜欢的女人的!”
一个恍神,脚趾头踢到了石头,成子骞跳着脚往前走,极力克制住拿竹篓打扁她的冲动。想来读心术也不外乎如此,否则,她怎么就没看出来他有多讨厌她?
喜欢她?下下辈子都不可能的事。
“哥哥你前边走,妹妹后面追,恩恩爱爱,双双打鱼归。哥做菜来妹烧火,一起把家持。妹生娃来,哥来养,咱娃来放羊……”
歌声在竹林间飘荡回转,吓飞了几只鸟雀。
成子骞直后悔没将鱼叉带在手上,否则,他发誓,不将她当鱼来叉,他不姓成!
唱吧,她就唱吧!到时候楚莫彰够她受的!
小魔一直追在箭步如飞的成子骞后面唱着,还从路边采了几朵野花戴在头上,边唱边跳着走。有不知情的人看到,心内大叹可惜: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竟然是个疯子。可惜啊,真可惜……
回到竹屋,成子骞丢下装鱼的竹篓刚要离去,却发现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小魔,此刻脸色苍白的躺到了床上。他翻翻白眼:又要开始作怪了?
“你的伤不是好了吗?”怎么又开始变成蔫萝卜了?
“刚才被活埋了,伤口疼。”语气非常的委屈,小魔缩着身体,从枕边摸出个药瓶,将几颗药倒进嘴里吞了进去。
“既然伤口没好,还玩那么疯!”“子骞难得来一趟,我想你玩的开心点嘛。”小魔解释道,“伤口早已愈合了,只是还有些疼,休息会儿就没事了。”
“将这药涂在伤口上。”成子骞自包袱中找出一瓶药膏,“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家里有这种药,就顺带给你拿了一瓶,据说对伤口有好处,还能除疤。”女人不是最在意这些吗?她也不外乎如此吧。
对于这药,他绝不会承认是卖官时乘机跟人家索要的灵药。又便宜这个白眼儿狼了。
“用了之后真得会没有伤疤?”小魔欣喜的接过药瓶,迫不及待的拧开,一股清香溢了出来,“这是子骞喜欢的味道么?我也喜欢。”小魔是这方面的行家,一闻便知是绝世好货。她感动的望着成子骞,“不如我以身相许吧。”
“我给你做汤吧。”见她倒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模样,成子骞打算好人做到底,做个鱼汤给她。算是补偿她被自己活埋以及之前打架时自己的过失。
小魔一听,当即感动的抽泣起来:“子骞,你真的对我太好了。以身相许你不要,不如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那我不煮汤了!”成子骞立即开始收拾包袱。
“别别别,你不喜欢,我不生还不行吗?”小魔夸张的扑过去,抱住他开始苦苦哀求着,“子骞,我好饿,要喝鱼汤……”
成子骞一脚踹开她,径自到竹屋后面开始生火,给那个皮痒欠揍的女人做鱼汤。
等他花了半个时辰做好汤端进屋子,却发现小魔早已睡着了。她睡在床上,犹一只懒猫窝成一团,有些恬静,跟醒着时大不相同。
成子骞轻轻唤了她两声,她却嘟着个嘴翻了个身,背朝着成子骞,口中喃喃说道:“莫莫,抱抱……”
端鱼汤的手怔了怔,成子骞望着睡梦中的小魔,张口便将碗中的鱼汤喝了个精光,冷哼道:“莫莫?让他给你做汤去吧!”他说完,随手将碗掼在桌上,提起包袱离开了。屋里只剩下了做着美梦的小魔及桌上盛着几块鱼骨的碗。
竹林中鸟鸣声清脆,空气清新,成子骞却觉得发闷,心口仿佛堵了一块大石头。
楚莫彰的女人,他瞎起劲什么?还做鱼汤,真够搞笑的。
郁闷的成子骞,丝毫没有察觉到自身散发出的一股不知名的酸味。
有些事就是碰巧,刚回到京城,成子骞就在街角碰到了楚莫彰。
京城人皆知成子骞身染重疾,命悬朝夕之间,哪有可能大白天的出现街头巷角,除非是活见鬼了。
成子骞压低斗笠遮住自己的脸,想就此做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却不料楚莫彰的脚步停在了他的正面前,拦住他的了去路。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成大人?”声音很小,并未引起行人的注意,想来楚莫彰也知成子骞的心思。
“……不知楚兄有何事?”既是冲着自己而来,成子骞只得小心应对,率先往一旁的小巷子里走去。
楚莫彰会意的跟了过去,脸上似有难言之隐,半晌后才说道:“牛姑娘一个月前去法和寺附近寻找亲人,之后便音讯全无,我派人到处打听也没有下落。成大人跟她是好朋友,不知是否知道她去了哪里?”
牛姑娘?
成子骞觉得有些可笑,不由答道:“楚兄对牛姑娘情深意切都尚且不知她的下落,更何况我这个普通朋友呢?”
“成大人谦虚了。您和她情同兄妹,怎么会是普通朋友呢?敢问成大人,真的没有见过她么?”楚莫彰固执的又问了一次。
“莫非楚兄不相信我?”成子骞反问道。
“在下万万没有此意。只是曾有人在皇宫东大门前见过您跟她在一处。我怕其中有什么误会,今日刚巧碰着成大人,特此问一声,图个心安。”
“哦……”成子骞恍然大悟,“经楚兄这么一提醒,我倒是记起来了。那天我有事要进宫一趟,刚巧在宫门前碰到了她,只是我当时有急事,并没有多问,只是打了声招呼就进宫去了。”
“原来如此……”楚莫彰有些歉意的说道,“在下只是担心她的安危,还望成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客气了。楚兄不用担心,也许是小魔她寻着亲人太高兴了,忘了找人向你报信儿,兴许过几天就有消息了。”担心?她做梦都叫他的名字,有什么好担心的?
“但愿如此。看成大人行事匆匆,在下就不打扰了。”楚莫彰一边告辞离去,一边貌似无意的喃喃自言道,“奇怪……她明明要去法和寺,怎么会跑到皇宫东门那里去了?”
成子骞望着楚莫彰消失在巷角的身影,脸上没了笑容。连自己在东门跟小魔见面的事都能查出来,楚家的势力确实不容小窥。
只是啊,楚莫彰,你真的开始在乎她了么?
共举大事
“少爷!你可终于回来了!”火烧眉毛的成辅不断在府前四处张望,见成子骞出现在街角时,当即十万火急的冲了过去,拉住成子骞低声叫道,“少爷,大事不好了!皇上……皇上来了!”
“什么?!”成子骞吓了一跳,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刘逸会出现在成府,愣了片刻才问道,“何时来的?”
成辅急得满头大汗:“大概有半个时辰了吧,这会儿正在少爷的卧房呢!将军也急坏了,当时他并不知道少爷出去了,任我使眼色也没看懂,还亲自带皇上去了大人的卧房。少爷,快想想对策吧,家里都乱成一锅粥了!之前将军派人四处找你,皇上一直在等你回来呢!”卧房里坐的不是阿猫阿狗来的,那可是堂堂当今天子!得想对策,对策!
“你怎么说的?”成子骞转身往后门走去。
“我说少爷你的病情如今已经有所好转,大夫建议多出去走走,对少爷的病情有好处。”成辅心急如焚的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说着。
成子骞自后门走了进去,先去偏房换了衣裳,才屏退成辅去了卧房。
“安公公。”成子骞缓步走到站在卧房门前的太监面前。
“侍郎大人。”年过半百的安公公见着成子骞似见着了救星,小步迎向前,缓了缓气息才说道:“您可终于回来了,奴才这脑袋也算是保住了!快进去吧,皇上都等急了。”
“实在是对不住安公公了。”成子骞一包悄悄银子递了过去,“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骨头都软了。难得大夫允许我出去走走,没想到却误了接驾的时间。皇上若是怪罪下来,还望公公相帮。”
“侍郎大人严重了。”安公公伸手将银子推了回去,低声说道,“皇上找大人应该有重要的事,否则也不会一等就是半个时辰。”成子骞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就算自己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在此时拿他的钱。能让皇上如此等待的人,成子骞还是第一个。
成子骞推门进去,刚要行君臣之礼,却发现刘逸居然在自家床上睡着了。
有些哑然的他此时哭笑不得:刘逸放着自家的龙床不睡,居然睡到了臣子的家床上!
成子骞站在床边,望着睡熟的刘逸,仍不敢相信眼前的皇上居然是假的,乃是灵魂附体之人。
刘逸安静的睡着,枕边放着一个锦盒,正是他派人送给自己的太阳花。
天有些微凉,刘逸是微服私访,衣衫有些单薄。成子骞轻手轻脚的取过一旁的被子,给他盖上。
手,瞬间被抓住,用力往里扯去。
成子骞失控的往床上栽去,倒在床上,一滚,就滚到了床的内侧。
“子骞回来了?”刘逸慵懒的声音响起,抬头侧眸望着有些愕然的成子骞。
“既然皇上醒了,那就起来吧。”回过神来的成子骞沉了脸,冷静的坐了起来,丢掉手中的被子。
“子骞是在怪朕没有早来探望你?”刘逸又推了他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半倚着身体,手撑起脑袋,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成子骞,“其实朕每天都有在想你,只是国事太忙了,抽不开身。这不,朕一有空就来看你了。子骞的气色不错,想必病情是大有好转了。”
“托皇上的洪福。”成子骞恼刘逸的目光,只得别开脸再次坐了起来。
刘逸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