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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子骞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秀才遇着土匪,有理无处讲。她算准了他不敢将此事喧张,于是来个先声夺人。好,他忍!就不信治不了她!
“打扰了。我先行告辞了。只是此事还未水落石出,还请小魔姑娘保密。”成子骞后悔的只想撞墙,一时失控将失身之事道了出来,要不然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小魔无所谓的摊手:“这事嘛,保密可以,只是我为何要保密呢?我跟你非亲非故的。”
翻脸的时间一到,小魔可是毫不留情。高兴的时候,她亲密的叫他子骞,不高兴的时候,她就与他非亲非故了。
“你……”成子骞就在脑充血的那瞬间,一道光划过眼前,“你可还记得,仍欠我一件事?”
此刻,成子骞只想拍死自己。为何刚刚想不起来?如果拿这个要求直接问她,不就知道答案了么?居然白白绕了这么大的圈子……
小魔怔了怔,嘴角泛笑:“记得。只是……”她的目光在停留在成子骞脸上,“你想用它来做什么?要我守口如瓶,不能将你失身之事说出去?还是,你要问我,让你失身的到底是不是我?”
她居然又来这招?成子骞的脸色非常难看。
“你可要起想清楚,这是两个问题。而你只能要求我做一件事。”
“守口如瓶。对任何人都不能提一个字。”
小魔奇道:“我以为你会问另一个问题,毕竟……”
“我怕你的嘴巴!”答案已经知道了,她嘴巴要是不严,此事会天下人皆知,而且人间的传说版本会很多,当成迷、奸犯是换了人。
“好吧,我会遵守的,对此事只字不提。其实你大可放心,你是朝庭命官,再说男人失身这事,查也无从查起,根本就不用怕。就算有人说三道四,你也可以治他个诽谤朝庭命官之罪,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成子骞沉默不语,转身离开了。
小魔目送成子骞离去,托腮望着他英挺的背影,禁不住叹息道:“子骞,我真不是故意迷、奸你的,谁叫你换房呢?再说了,你是男人,算来也没吃亏,反倒是我,疼个半死到头来发现还不是莫莫。要说委屈,我才委屈呢!真不是男人,就为这点事还上门兴师问罪。坏东西!”
掌声响起,大丫跑了过来拍马屁:“小姐出马,成子骞只能灰溜溜的跑了。”哼,叫他来兴师问罪,最后还不得落荒而逃?这种事,他捡了便宜就该偷笑了,竟然还敢来讨个说法?想跟小魔讨说法,除非天下雨,娘要嫁人!
不可能成功的事,就别再妄想了。亏他还是吏部侍郎,竟做这种白日梦。瞧人家楚莫彰,这次都学乖了,都会顺着小魔邀请她一起上京了。
“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小魔没好气的剜了大丫一眼,闷闷的躺在床上,“子骞要是知道这一切都是你鼓吹的,他第一个要开刀的就是你!”
大丫自讨没趣的摸了鼻子,伏在桌边睡去。
翌日天蒙蒙亮,楚莫彰便过来敲门了。
门应声而开,一个纤丽的身影扑入他怀中:“莫莫!”
她一个仰头,吓坏了楚莫彰,只见她两只眼眶发黑,整个人憔悴了不少,连往昔充满活力的眼眸也失去了光彩。
“你怎么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她,还有这种时候?
“睡不着。”小魔可怜的问道,“是不是要回京了?”
“要不你先留下来休息。”楚莫彰不动声色的推开她,“我的行程赶得急,怕你在路上吃不消,你跟在后面一路慢慢来,到京城后来楚府寻我就行了。”
小魔抓住他的手不放,哀求道:“我都收拾好了,一定要跟你一起走。”留下来的话,岂不是还是要面对成子骞?
“那走吧。”扯来扯去的讲不清,楚莫彰只得答应。
小魔拖着楚莫彰往楼下走:“大丫随后就到。”
“小姐,我弄好了。”大丫在房里应着,“楚公子,我家小姐若不是担心贼人会加害于你,怎么可能一夜无眠呢?小姐对你一往情深,你可千万不能负了小姐。”
“别瞎说话!”小魔故意扭头斥了房内的大丫一声,继而笑道,“莫莫你千万不要听他瞎说。”
“小魔。”楚莫彰皮笑肉不笑的推开她的手,“男女授受不亲,你若真想跟我一起上京,日后不可随便拉拉扯扯。”
小魔只得委屈的点头。
下到院子,成子骞刚好也从南院下来,官兵在院中列队。
楚莫彰更是惊讶,只见一向意气风发的成子骞这会儿居然也黑着两只眼眶,无精打采,与小魔无异。
“成大人早。”楚莫彰向前招呼。
成子骞笑道:“楚兄早。”
他的目光越过楚莫彰望向了一脸萎靡不振、晕晕欲睡的小魔:果然做了亏心事,半夜睡不着!
两人简单的问候,楚莫彰上了马车先行一步,成子骞一行人押着囚车在后。
秋日里,天气爽朗,凉风习习。小魔骑在马上打瞌睡,有好几次都差点摔下马,让坐在马车上偶尔掀帘查看她动作的楚莫彰心时不时的呯跳一下。就怕她一个不小心摔下马,耽误了自己的行程。
“少爷,摔死她活该!”楚音看的是幸灾乐祸。别以为他没有看出些什么来,她跟成子骞昨晚肯定有事发生,要不然怎么可能两个人都黑着眼眶?而且,他们那对望的眼神……可是充满了暧昧,说不定两人昨晚……
楚莫彰望了他一眼:“来了一趟青田镇,你变化很大。”
“少爷说的是。我这嘴巴该打。”楚音轻轻的刮打了自己的嘴角,“只是少爷,你有没有觉的小魔跟成子骞有些怪怪的?”
那个疯女人不会给少爷吃了迷魂药吧?现在少爷都开始替她说话了,一心向着她。要知道在没遇着小魔之前,少爷可是舍不得大声说自己一句的,从没当自己是下人,比兄弟还亲啊。可现在……
“别乱想了。小魔为了追赶我们,日夜兼程都没有好好休息,昨夜还出了反贼劫囚车之事,到处都是尸体血腥,她可能一夜未眠。”
人都是这么一回事,当你对一个人的看法改观的时候,无论她说的话是真是假,自己都会尽量往好的一方面想。譬如大丫说小魔因为担心他,一夜未眠,他明知是假的,可这心里还是有点……
“楚音,你让马夫停一下,请小魔入车吧。”
楚音大惊失色道:“少爷,万万不可啊!”让她上了马车,那不相当于请狼入室?从前的迷、奸案仍历历在目,少爷难道已经忘了其中的教训?万一小魔在马车内对少爷施□,那该如何?
见他的为难样,楚莫彰自知他的顾虑,也想起了以前的一切,面子非常挂不住:“我让你请就请,其它的别问这么多。还有,她坐车,你骑马。”
“啊……”楚音为难的说道,“是。”
狐狸精!
楚音心不甘情不愿的下了马车,语气尖酸的对着小魔喊道:“喂!少爷请你上车去!”
“真的?”小魔当即精神大振,跳下马就想往马车奔去。
“站住。”楚音送了她一个白眼。
“什么事?”小魔停下来问道。
“别以为少爷请你上车,你就得意洋洋的。给我小心点!少爷要是出了一丁点儿事,影卫是不会放过你的!”他的言下之意是,她打不过影卫。
“知道了!”小魔给了他一个白眼,奔入马车内,“莫莫!”
见她又想扑身向前,楚莫彰淡然说道:“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小魔只得收住身势,往他身旁一坐:“谢谢莫莫,莫莫对我真好!”“我有些困,你不要吵我。”楚莫彰闭着眼睛开始休息。
“我们一起睡。”小魔两眼一闭,笑容满面的睡去。
也许真的太困了,没一会儿她便熟睡过去。头一歪,倒在了楚莫彰身上。楚莫彰睁开眼睛,望着倒在自己肩上的那颗脑袋,两个酒窝酥红着,脸上仍是有些窃喜的笑容。虽然大多时候,她不可理喻的能将人气死,可在睡着的时候,还真有些……可爱……
他望着她,怔怔的失神,如此让人发疯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可爱呢?好像……有些事变了……
答应带她回京的事,连他都感到很意外。明知是件惹祸上身的事,自己竟然还会开口,但愿不要出大乱子才好。
那一天,小魔在马车里睡得舒服,摇摇晃晃的一直到下午才算睡足。
马车除了深夜休息之外,其余时候一直都在行走。只是楚莫彰没有想到,小魔在那个晚上就生病了。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劳累过后的一些小症状,头晕、身体疲倦带点小发烧。这种小病,不适命骑马,最好在马车内呆着。
楚莫彰也并未多说,只是让她呆在了马车之内。他决定,如果在马车上,她要是有一点点毛手毛脚的话,立即将她丢出去。
途中遇险
小魔在客栈等了三天,大丫每天天一亮就出去,到深夜才回来,可带回来的都不是好消息:譬如楚夫人嚣张跋扈、专横霸道、目光挑剔、虐待下人等等。
无聊的时候,小魔喜欢出去逛。穿上最漂亮的衣服,带着闪闪发亮的首饰,脸含情眼带笑的走在街上,仰首挺胸,款步而行。她特别喜欢那些男人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种惊艳、欣喜,甚至还会有人跟踪。这些都可以让她的心喜欢很好。谁叫莫莫不理她呢?要知道,没有他,还是有很多男人围在她身边的。
这天,她上了座茶楼,坐在窗边,不远处有好几个男人在窃窃私语。
“漂亮吧?你看她的眼睛,跟狐媚子无异,专勾男人的魂。”声音过于龌鹾,专属爱沾花惹草的臭男人。
“嘿嘿,勾得你心痒痒了?”
“你不痒?”
“痒,痒死我了……那腰肢比花楼的姑娘更纤细,可惜穿的太多了,该露的都没露。”
“你说她会不会是哪家花楼的姑娘?”
小魔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艳若海棠。她倚栏而靠,风吹起发丝,拂过嫩若花瓣的脸颊。
“啊……”引起几个男人惊叹,手中的茶杯一倾,茶水洒在衣衫上却浑然不知。
“这位姑娘,茶楼的其他座位已经坐满了,可否允许在下与姑娘同桌共饮?”一个轻佻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小魔径自品着杯中的香茶,半晌后才抬头先是望了眼茶座,果然都零零散散坐了些人,没有空桌了。
“那边几桌不是还有空位呢?”
来人轻笑道:“我一行三人,不够位置。”
小魔不屑的抬头望了眼来人,是位十六七岁的年轻公子哥,长得油头粉面,脸白跟娘们似的,着锦衣戴玉冠,唇红如脂。
小白脸一个,除了比莫莫年轻一点点外,连他的边儿也沾不到。
“随便。”小魔冷冷说道。这种男人,真是看着很不顺眼。
“不知姑娘贵姓?”
“你叫啥?”莫莫回楚府三天了,仍是没有来看她,着实没有好心情。
刘项紧挨着小魔坐下:“在下姓刘,单名项。可否请教姑娘芳名?”
“凤有玉,你叫我凤姐吧。”
“呵呵,凤姑娘说笑了,姑娘正是待嫁好年华,看来比我还小个一二岁吧?”
“我喜欢别人叫我凤姐。”小魔撇了他一眼,“你不喜欢叫就坐其他桌去。”
“凤姐姐。”刘项将凳子靠近了她一些,“不知姑娘是否有许配人家?”
真是只臭苍蝇,寻着腥味就扑来了,赶都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