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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魔见苍蝇停下来了,心中一喜,同时伸手拍向苍蝇。
“啪……啪……”大堂内同时两声巨响,震得整座牛魔山晃动了好几下。
“打到了打到了,是公的。”大魔眼光很是锐利,一眼就看出是只公苍蝇。
“我也打到了,是母的。”小魔扬了扬手,一口断定是母的。
一口鲜血从牛魔王口中直直喷出,他捂着高高肿起的左右脸,怒道:“你、们、两、个……”
小魔知惹了祸,当即一掌拍向大魔,正义凛然斥道:“你敢打爹?”
大魔身形一闪,躲开了,反问道:“你打的是谁?”
小魔没经过大脑,脱口而出道:“爹!”
“你这个狐狸精,我让你打爹。”大魔一耳光甩向小魔。
大魔的速度很快,小魔虽避身闪躲,却还是挨了一巴掌。“啪”的一声,一个红色的巴掌印现在五彩的脸颊。
这是……她挨的第十个耳光。不多不少,刚好十个。
小魔捂着生疼的脸,委屈的走到牛魔王身后,以退不进的寻求避护,脆弱道:“爹,男人婆打我。”
“你们两个畜生要闹到什么时候?”牛魔王发威的瞪了眼大魔,怪她不懂爱护妹妹。
“打的就是你!”大魔见她装模作样,更是来气,怒的一脚踹向站在正中间碍事的牛魔王。
原本大魔只是想踹牛魔王的腿,想让他识趣的闪开。谁知小魔见大魔攻来,暗中诡异一笑,将牛魔王当挡箭牌往前一推。这一推可不得了,大魔一脚正中牛魔王□。
牛魔王剧痛的瞪大了牛眼睛,连哀嚎都发不出声,双手紧紧捂住下身,“呯”的一声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无力地抽搐着,口角白沫溢出。
很好,男人婆打正老爹最脆弱的地方。这下,寨主的位置别想再有她的份。蠢人动手,聪明人动口,男人婆出局了。
这大王的宝座,最终落到她手上。
不过,就算如此,小魔还是不愿放过如此难得的机会。趁着大魔对着晕倒在的牛魔王愕然时,当即手一扬,一股白色粉沫撒向大魔。
大魔提防不及,吸了好几口粉沫,脚步开始踉跄,怒的破口骂道:“狐狸精,你竟敢用毒?”
小魔阴恻恻的反唇讥笑道:“我等这天,等了很久了。今天,我送你归西。”从出生起,她一直被她压制着,做了小的。小时候不懂事,老是偷偷喝墨水,以为总有一天她的墨水会多过男人婆,以后叫大墨的人就是她了。
小魔晃着妖娆多姿的身段,手持匕首走向脚步踉跄的大魔,兴奋地连脚趾头都在打颤。
可人一得意,便容易善忘。小魔便是这种人,她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盼来了这个机会,兴奋到忘了地上还有个牛魔王。
晕过气的牛魔王闻着了这不同寻常的杀气,硬生生的给醒了过来。眼看两魔要手足相残,不容多想,强忍巨痛伸手去拉小魔,想让她放过大魔。
小魔没料到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牛魔王还会力气来拉她,受惊打了一个踉跄。好踩不踩,这一脚又踩在了牛魔的跨下。
牛魔王痛得两眼一翻,当场不省人事。这次,是真晕了。
“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垫背!今天就决一死战吧!”机不可失,大魔强忍意志力向小魔扑了过来,死死掐住她的脖子不放。
小魔是早产儿,天生体弱,不适合习武。除了打扮的花枝招展,整个山寨到处跑的勾引男人外,唯一的爱好便是制毒。一旦有新毒,便往大魔身上下,将她折腾的死去活来。
这也是她唯一能用来报复男人婆的手段了。
大魔武功高强,天生力大像个怪物禽兽,只差没将小魔的脖子给硬生生掐断。
小魔被掐的呼吸不过来,骨头咯咯作响,只不服输的张开利齿,往大魔胳膊上咬了下来,用力撕扯着。大魔一吃痛,用力一甩,把小魔横空甩了出去。小魔凌空一个翻身,摇晃着撞在大厅的角落,她顺手抱起旁边半人高的古董花瓶,朝大魔砸了过去……
男人是宝
牛大丫自小魔冲出去后便回房换了件崭新的衣裳,怕身上的匪气太重,又偷跑到小魔的房间,打开她梳装柜左边的抽屉,选了合适的香囊带在身上。
“妹妹你等等我,哥哥我这就来……”牛大丫好心情的吹着口哨走出房门,意气风发的想往山下而去。
谁知他前脚刚踏出房门,外屋就传来紧急的脚步声。两个寨中的兄弟抬着一副担架冲了进来,担架上躺着一个衣衫滥褛、脸容浮肿、失去知觉的女人。
牛大丫只觉得睛天遭五雷轰顶,两眼发黑的直想撞墙。
天杀的小魔王,又败给大魔王了。才半刻钟的时间,就让兄弟拿担架抬回来了。唉,跟了个没出息的主,一辈子也没得出息了。
诗诗姑娘,心肝啊!
美梦又泡汤了!
“大丫,大王说你要好好照顾小魔,快给请个大夫,我俩还有事,就不进去了。”抬担架的两位兄弟见着牛大丫像见着救星,将担架直接丢在房前,拍拍屁股走人。
他们怕小魔,只是在她醒着的时候。现在她都晕了,还怕毛啊?
“哎……”牛大丫急道:“我说你们好歹也将小姐送进去啊。”
“只怕是进去容易出来难,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两人早消失在拐角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
虽然晕了,还是少沾为妙。这种女人,一旦沾上了,就像八爪鱼一样,脱不了身的。
牛大丫跳起来朝拐角不服的喊道:“这不是已经晕了吗?”都晕过去了,小魔就是想吃也啃不下去啊。根本没必要怕成这模样,再说了,小魔想吃的男人还少么,不是到现在都没成功过么?她到现在依旧是处女一个,连山下的媒婆都不上门来提亲。
“造孽啊……”牛大丫欲哭无泪的弯下了腰,碎碎念的抱起了小魔往寝室走去。
“你说我到底欠了你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十几年来我像伺候太后般伺候着你,你要菊花我绝不给拿黄瓜,你要黄瓜我绝不送菊花上来。你说啥我听啥,可现在我都不小了,连女人的手也没拉过,除了你的。呜呜呜……好不容易有了个机会,又给你弄没了,你说我这歹命啊……你天天吃的好住的好,比大魔还多了个娘,天时地利人和都在你这边,你说你为啥就打不过她呢?你使阴招也好,咬她也好,多少也要赢几次。我又没对不住你,你找不到男人也不能拖的我找不到女人啊……”
牛大丫用力吸了吸鼻涕跟眼泪,将小魔丢在床上,恼火的连鞋也没给她脱,粗鲁地将被子扔了上去,盖在她身上。
伤心归伤心,不过小魔那肿成猪头的脸,让牛大丫好过了一点。
小魔体弱归体弱,不过她跌打损伤的恢复能力很强。每次被大魔打趴了,第二天起来又能涂脂抹粉的,手脚快活的很。
不过这次有点奇怪,自醒来后,小魔就将牛大丫赶了出去,一个人锁紧房门连吃饭也不出来。
牛大丫似闻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于是在烧了一柱高香,求菩萨保偌小魔快点嫁出后便出门向寨中的兄弟打探了一番,才知道大小魔将大王打的下不了床,据说是伤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这并没任何值得吃惊的,吃惊的是,据说大魔昨天也是被担架给抬回去的。也就是说,大小魔打了个平手。这个现实,让大丫舒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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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魔山,茅房
“啊……唔……”
“唔……啊……”
两间茅房,传来痛苦的隐忍煎熬声。
“骚狐狸,你竟敢向我下巴豆,卑鄙无耻!啊……啊……”左边的茅房传来愤怒的声音。
“你……你有耻,有耻不会向我下巴……巴豆了……我……拉死你……”蹲在右边茅房的小魔银牙紧咬手帕,脸色惨白,冷汗不住往下渗。
“我就是拉也要拉你作伴,我……我可好了,你就慢慢蹲吧。”大魔咬牙逞强站了起来,手发抖的穿好裤子。
“我也好了。”一脸苍白的小魔不甘示弱的站了起来。
两人一起走出茅房,各自冷笑了一眼,一个往左一个往右。
“咕……咕咕……咕咕咕……”
小魔痛苦地弯腰抱腹,停下了前行的脚步,犹豫了一会,转身回头,却发现大魔也在同时转身抱着肚子。两人愤怒的对视着。
大魔撇了撇嘴,讥笑道:“怎么,忍不住了?我下的量足够拉死你的。”这个狐狸真没安好心。幸亏小丫够聪明,背地里来了这么一招,将骚狐狸拉来给她垫背。
“我看你撑到什么时候!”好在聪明的再加了些份量,否则又让男人婆赢了。
撑吧,脸色的发青了,看她还能嘴硬到何时。想趁自己走了再上茅厕,偏不让她上,就憋死她。
小魔死死盯着大魔不放,连眼也舍不得眨。只要男人婆先抬脚靠近茅房一步,她便赢了。
“咕……咕咕……咕咕咕……”不……不行了。撑……撑不下去了……
小魔脚发软,冷汗往下掉。她抱住肚子不断缩着身体往地上蹲,难……难受死了……
“不如……我们用其它办法再分胜负吧?”没必要逞一时之气憋着了自己是吧?干掉男人婆还有大把的方法,弄伤了身体可就不划算了。
大魔捂紧肚子冷笑道:“受不了?”目光,盯住茅房不放,仿佛里面金银珠宝堆成山,可以让她痛快的抢个够。
“那你上么?”目光,同是盯住茅房不放,似里面的一大堆的男人,她要多少有多少。
两条身影咻了两声,快如闪电的钻进茅房,门呯呯两声被关上。
“啊……唔……”
“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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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那两个畜生还在斗?”牛魔王拖着臃肿肥胖的身体下了床,只是一句问话,嘴就痛的裂开了。冤家啊,见个面就斗,都斗了三天了,还不放手。
牛二扶着他坐在草皮椅上,应声道:“回大王,她们二人现在正蹲在茅房。”
牛魔王死心的摇了摇头,“这两个混蛋,连上个茅房都要抢。牛二啊,你说让她们下山去抢男人回来这事真的妥么?”算她们命大,斗了三天也没分个胜负。只是这两只兔崽子怎么一下就长大了,她们小时候一人抱他一条腿不放的情形还仿佛就在昨天。天杀的,这么漂亮水灵的儿,怎么就嫁不出去呢?他娘的,那些男人都瞎了狗眼!
“大王,我已经试过兄弟的口风了,没人敢娶大墨跟小墨。我看这下山找夫婿之事不能再等了,只要她们找了男人回来,这下任寨主之位也就定下来了,大小魔就不会再斗下去。传位已定,女婿有了着落,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只要将女婿找到了,二夫人就不会罚大王半夜睡地板。只要大王不睡地板,就不会来找他的麻烦,那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牛魔王叹了一口气,无奈道:“这两个混蛋,也该是找男人的时候了。要是找不到,谁来给我送终?”报应吧,想作初他要什么女人没有,谁知生了两个女儿,媒婆请了一把,也没个男人肯娶大魔小魔。
哼,敬酒不喝喝罚酒!混蛋,既然他们不肯,就别怪他用抢的了。大墨小墨要是抢不回来,那他就亲自下山帮她们抢几个男人回来。
半晌后,一个高大肥胖的身体瘸着步子靠近茅房,在四五丈外停下。细看之下,正是受了重伤的牛魔王。
脸色惨白,强忍痛苦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