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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莫彰反问道:“牛魔山的土匪还如此有规则?”
“无规矩不成方圆。刚才已经过了一个埋伏点,他们要是想杀你,你认为自己还能毫发无损的站在这里吗?”
“你是土匪?”
“何以见得?”
“别人家的机密能让你知道么?”
小魔停下步子,一个特大的秋波送了过去,高兴道:“果然莫莫是绝顶聪明的。”
楚莫彰满脸黑线。莫莫,该不会是在叫他吧?
小魔扑过去,抓住他的手臂掂起脚尖小声的讨好道:“告诉你个秘密啊,其实我不是强盗,我只是挂名的。牛家窑的主人是我二叔,我爹死的早,二叔一生都没娶亲,所以他养不活我,于是便将我送到强盗那里去了,听说我爹与那个头子有点交情,好似是结拜兄弟来着,所以我就成了挂名的强盗。”
楚莫彰拍飞她的手,她是不是强盗与他无关,但是可不可以说话的时候不要乱摸他的手。
小魔突然间失落起来,吧嗒着脑袋,两手拉在一起,扭啊绞啊,悲哀的问道:“莫莫,你介意我的身份么?”
楚莫彰嘴角死抽,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不要再让我听到莫莫两个字。”她是不是强盗与他没一个铜板的关系。
“相公。”她雀跃的唤了声。果然她没有看错人,莫莫是不会在意她是强盗的。只要两人爱的深,管它是捡垃圾的还是拦路抢劫的呢。
话不投机半句多。楚莫彰继续往前走,他跟她没有共同语言。
“我二叔的手艺很好,他做的陶器是世间独一无二的。莫莫,要不你的陶器窑就开在山脚下好了,凭着我的面子,强盗们是不会来骚扰你的,而官兵又没胆来,还省下了不少官场交道费。山下的土质特好,到时莫莫做的陶器闻名天下。”
小魔已经开始想入非非,想着两人亲昵的抱在一起做瓷器(请自行想像电影:人鬼情未了;帕特里克·斯韦兹与戴米·摩尔抱在一起做陶瓷时放浆固坯的情形);楚莫彰从身后抱住她;他温柔的亲吻着她;四手抱着固坯,旁边有个光腚娃娃张大嘴嚎哭呢,正是他跟她生的。
怪只怪俩人情到浓时难舍难分;整天粘在一起做陶瓷;忘了时间的存在;忘了拿米下锅,娃娃饿的哇哇大哭。呵呵,有情饮水饱嘛!
楚莫彰看着满脸陶醉的小魔,已是心生后悔,早知就该听楚音的劝,不来牛家窑。开不开陶器窑无所谓,沾上她脱不开身就惨了。
“莫莫,好看吗?”小魔采了路边一朵野菊花,满是欢喜的戴在头上,希望得到楚莫彰的赞美。
“那个好看。”楚莫彰黑着脸将长指一指,指向了路边油绿色的芋叶。
小魔心满意足的跑过去,将芋叶全摘了下来,欢快的抱在怀中。莫莫说好的,那就不定是好的。
楚莫彰头疼的抚额。可恨的孩子,她竟听不懂人话。
雨中偷香
一行三人顺着崎岖山道往前行,没走半个时辰,天突然暗了下来,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啪啪往下掉。
“莫莫。”小魔靠近楚莫彰,将最大的芋叶递了过去,给他遮雨;兴奋道:“莫莫果然是神算,竟然算到会下雨。”嫌一片不够,她又给一片。
手中只剩下两片芋叶,小魔将最小的递给了楚音,自己拿了块顶在头上遮雨。
楚莫彰拿着两块大芋叶,愕然的忘了拒绝又或是不知该说什么?
反正,特不是滋味!
适逢过山岗,光凸凸的山岗连个避雨的地方也没有,三人只得缩紧身体站在大石后面避雨。
雨越下越大,更是雀跃了小魔的心,似是听到她野兽般澎湃的高亢呼唤,暴风雨很快就来了。
来吧来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风夹雨,天地间茫茫然。
尽管楚莫彰头顶着两片芋叶,还是被淋了个落汤鸡,衣服湿漉漉的紧贴在身上,将身形完整的勾勒出来了。唇被雨水浸润,微抿微张间,闪闪发亮。
他眉尖有丝焦急,只盼大雨早些停下来,丝毫没有注意到因呼吸而起伏着的胸膛早已被一双闪光的眼睛盯上。
水珠从额头滴下,修长的手指抬起,想将它拭去。
胸前猛的被往后一撞,小魔扑了进来,朝他胸口用力的亲了一下,不……该说是咬,因为有点疼。
楚莫彰被天雷被了一道;整个人石化掉,擦拭额尖水珠的修长手指僵在半空中。
“非礼啊!”站在一旁的楚音吓的丢掉了野芋叶,猛的冲了过来将小魔推开,手扬了起来想给毫无羞耻的她一个耳光。不料手扬到空中,腿上突的一阵剧疼,膝盖一软,啪的跪在了地上。
出弓无回头箭!
小魔快如闪电的出手,柔软的手臂抱住楚莫彰的脖子,脚尖掂了起来,红唇用力贴在那冰冷的薄唇上。
楚莫彰用力推了一把,将她推开了几步,手用力的擦着被她亲过的地方。
“啊哈哈啊哈哈哈……”沱滂大雨中,小魔放肆的抬头挺胸收腹俏臀,得意的插腰大笑,“莫莫,我终于亲到了,真是想死我了。”
楚莫彰脸色发青,唇齿死死磕在一起,气的连话也说不出来。
当是被狗咬了,当是被狗咬了……
小魔热情的望着他,两眼有两簇火苗蹭的烧起来了,“莫莫,我们成亲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楚莫彰一言不发,不,是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大步流星往前行,任由大雨冲刷在身上,他要冷静要冷静……
骂她,她脸皮厚成墙,不生效;打她,她武功高强,打不过,倒地不起的楚音是最好的例子,先奸后杀正好顺了她的意,不不不……
他要好好想出一套方法来对付她,让她生不如死……
不在之前,忍忍忍!!!!
楚莫彰从没这么恨过自己,他不该从商的,他该学武,一掌劈死她。
“莫莫等等我。”小魔提腿追了上去。
“放……放过我家少爷。”楚音不甘心的向前爬行,最终两眼一黑,倒在上地。
如上天再给他一个机会,他绝不会引狼入室的。少爷的清白之躯,要保住啊……如有来世,他一定……一定要保护少爷,帮他守住清白之躯。
小魔轻轻的用手指压住唇,唇间残留了他的味道、温度。只是一个吻,就能让人如此销魂,要是得到了他的身体,她就是死也无撼了。
内心的魔念不住涌起,体内的恶魔告诉她,只要冲上去将莫莫打晕,拖回寨中,立马就可以洞房花烛。
将他打晕后,只要放个信号,寨中的兄弟自会带他回寨中,然后然后……他是她的了,寨主的宝座也是她的了……
大雨中,小魔的眼神发出异样的光茫,她紧跟在楚莫彰身后,内心的野兽嚎叫声越来越响。
小魔将手放到嘴边,用力一咬,剧痛让人缓过神来。
楚音的话响在耳边,将楚莫彰逼的太紧,也许他真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忍,忍无可忍还得忍着!天道酬勤,她最终会得到他的。
“往这条路。”见楚莫彰往山顶的路走去,小魔成功压制住心魔,将他推向右边的第三条道。
大雨中,路越来越小,越来越难走,小魔怕楚莫彰跑了,所以一直没敢在前边带路,只是在后面指点着他该怎么走。
一个时辰后,两人终于在一荒凉的大屋中停下,屋前堆满了破碎的瓷器或摔烂的泥坯。楚莫彰蹲下身体检查着瓷器碎片,发现其质地坚硬,色泽光艳,釉彩均匀。
小魔站在他身边解释道:“二叔做的陶瓷是用来摔的。我们进去吧,会有惊喜欢的。”
她率先推开破烂不堪的大门走了进去,见到院中驻立的陶瓷时,不由眉开眼笑,光彩绽放。
站在后面的楚莫彰也惊呆了,乍看之下,驻立在庭院中的女子与杜如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狐媚子的眼眸,小巧挺立的鼻子,不点而朱的樱唇,腮边两团嫣红。
她站在细雨中,水顺着粉嫩雪白的脸颊往下淌,透过薄薄的衣纱。薄纱轻褪,露出如脂的肌肤,自香肩而入至挺俏的酥胸……
栩栩如生的陶制人儿,大胆的穿着,挑逗的眼睛,逼的楚莫彰别开脸,他似乎听到她的呼吸声响在耳边。
“莫莫,你在想什么?”如兰吐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了无限的柔媚与暧昧,耳根子“唰”的一下红透了。
他吓的退后了一步,慌然的望着小魔,带了丝狼狈。
小莫莫受到惊吓,挑逗不得。小魔走到陶制人身边,笑的春儿花洒了一地,“莫莫,像不?”
一样的身高,笑靥,身躯……
恶梦挥之不去的梦魇。
楚莫彰试着转移意力;冷道:“你二叔在哪里?”如此精湛的手艺,实为世间一绝。
“走吧。”小魔领着他往屋子去,推开其中的一间房,漫天的酒味、腐烂味迎面扑来。
两人忙捂住嘴,往屋内走去,只见满地的空酒坛,屋里湿漉漉的到处都是水。
小魔弯腰寻了好一会才在桌底下找到一团卷成一团的黑乎乎的东西。她将桌上的酒坛子摔开,桌子踹开,将黑乎乎的东西奋力的拖到门外。
楚莫彰毫异地望着地上那团黑乎乎,偶尔蠕动的不明物体,良久后才不确定的疑问道:“它是你二叔?”
小魔点了点头。
那个身上破布烂成条,头发胡子黑乎乎沾成几团,污浊焦黑的物体竟是杜如花的二叔?
“等会你就知道了。”小魔蹲下身,从身上掏出一柄匕首,手快在不知物体点戳点了几下,开始给他剔胡子,剔头发。
没一会,一颗光凸凸的鲜血淋淋的脑袋便出来了,可以确定是个人。
小魔进了后院打了一桶井水,往他身上浇了下去,冲洗干净那些恶心发臭的头发跟胡子。
楚莫彰有些反胃,却又不得不忍住。这种时间,千万别跟疯子一般见识,你要是劝她不要动手,估计她也一刀扎下去。
“莫莫先换衣服吧,他交给我处理就行了。”小魔带他进了另一间干净的房间,取了些衣服给他换,“都是新衣服,没人穿过的。”娘以前来的时候给二叔带的,可惜一直没用着。
楚莫彰本想拒绝,但湿衣服搭在身上确实难受,只得无奈的接了过来,待小魔离开之后,他不放心的将衣服放到鼻间闻了下。
还好,没有异味。
换好衣服出了房门,却见厅子被小魔打扫干净,连躺在地上的二叔也不见了。楚莫彰有些诧异,他原以为她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有着特殊嗜好的怪人,想不到她做起家务活也跟那些特殊嗜好不相上下。
“莫莫,我帮你洗衣服吧?”小魔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炽热的眼睛盯着楚莫彰手中的衣物不放。
“晾干就行了,不用洗。”
“我帮你晾。”
“我自己来。”
小魔无奈道:“那好吧。”
她带他走向后院,快整将布满尘埃的竹稿擦的一尘不染。
将衣服摊掠好后,楚莫彰竟发现后院古井边的木板上躺着个人,衣服有些乱,细雨还不断飘在他身上。
小魔洁身自好的解释道:“莫莫,我没有看他的身影,绝对是闭着眼睛换的。除了你的身体,我对其它人不感兴趣。”
不说话没人当她是哑吧。楚莫彰有些闷闷不欢,世间男人千千万,她为甚非盯自己不放?
“他什么时候能醒?”烂醉如泥,想必有些不可触及的伤心事。
“莫莫,趁二叔没醒,我给你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