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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一向用惯了好的,眼光特挑,逛了个半天终于从头换到脚,以最新面目做人了。
她一身萝卜青菜、温柔似水的来到楚莫彰房前,彬彬有礼的敲着门。
开门的是楚音,一见来者是何人,当即反脸道:“你来干什么?”
“来看看相公。”她已经洗心革面了。
“你不……”要脸!
“让她进来。”房内传来好听的声音。
“相公,我来了。”一得意,小魔狗改不了□的将楚音撞开,走进房内。
原来他正在吃饭,持筷子的手修长而白晰,薄薄的唇一动动着,微嚼着,喉结一上一下的滑动着。
筷子夹了一小团白白的米饭放入嘴中,再慢慢的合上。她看到他的牙齿很白……
楚莫彰微抬头,嘴角微往上泛,露出好看的弧度。
啊啊啊……他对她笑了,一……一笑倾城……耳边响起城轰然倒蹋的声音。
“你流鼻血了。”他好心提醒着她。
“啊……”小魔边看着他边拿手抹着鼻子,笑道:“呵呵……流了就好流了就好……啊……流鼻血了!”
她忙着急的掏手帕擦着鼻子,不料一时不察将腥红的血抹在了新衣服上。
看着花痴一般的她,楚莫彰烦闷的心有点舒坦了。
“你喜欢我?”他又向她笑了下。
小魔急道:“不是喜欢,是爱。”
爱?对一个第一次初见就想奸迷的人说爱,也不笑死人。楚莫彰继续吃饭,对此话弃耳不闻。
他默默的吃着,喉结每滑动一次,小魔就咽一下口水。
“你想嫁给我?”
“不,是我想娶你。”小魔见桌上还有一碗饭是未动过的,于是二话不问便端了起来,有模有样的吃着。再不吃饭,她就想吃他了。
楚音走了过来,怒道:“这碗饭是我的。”如此无耻的女人,竟敢吃他的饭!
“你再去拿一碗不就行了。”小魔云淡风轻的说着。
“你……”见楚莫彰望了自己一眼,楚音没再往下说了。
“成子骞叫你来的?”
“我自己来的。”
“哦?”
“嗯。”
“想干什么?”
“带你回家。”小魔夹一块筷子菜想给楚莫彰,楚莫彰眼明手快的将碗移开了。
楚莫彰试着冷静自己,但这句话实在让人窝火,忍不了。对着她,连吃饭的心也没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顿饭了!
“你还不走吗?”好不容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待她吃完饭,想不到她还真瞪鼻子上脸,赖着不肯走了。
“我们一起嘛。”走运的话,说不定能补前几天的洞房花烛夜。
“要是想日后还能见到我,就回你的房间去,我不希望再发生前几天的事,否则,你就别想看到我。”他以退为进的说着。
小魔厚脸皮道:“聊会再走嘛,要明天才能见到你,太漫长了。”
“楚音,收拾下包袱,我们现在就走。”
“别别别……”小魔急道:“我走还不成嘛,我现在就走。”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但愿他别让她等的太久了。
她依依不舍的走到门边,不甘的回头问道:“我明天什么时候可以过来?”
楚莫彰斩钉截铁道:“我起的晚。”
“那我晚点再过来。”小魔用手打了个大飞吻抛给他,欢快的走了。
“噗”楚音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楚莫彰瞪了他一眼,“还不将她用过的东西丢掉。”
“想不到少爷竟然能忍受这个疯女人。”这也太不正常了,今天刚从衙门出来的时候,少爷还气的要死,却没有想到下午的时候心情竟好了很多。
“楚音,帮我查一下她到底什么人?”
“我已经去查过了,可是什么都没查到。”
“哦?”楚莫彰修长的手指敲着桌角,漫不经心的望着他一眼,并不生气。想来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楚音斗胆的问道:“少爷,你今天这么高兴,是不是因为和郡主的婚事会取消?”疯女人毁了少爷的名誉,可少爷竟能容忍她呆在身边,除了想让老王爷解除婚约,他实在是猜不到其它理由了。
“既然这是皇上想要的,那就让这事做的真一点。”省的不退婚,整天被皇上掂记着。
淋浴完,楚莫彰回了寝室,刚将衣服褪到一半,发现有点不对劲。他停止了脱衣的动作,闭起眼睛,突然间睁开,眼神锐利起来了,猛的一个抬头,望着房顶。
果然其然,房顶上有一双黑亮的眼眸,黑暗中像一双垂涎的狼眼睛,凶狠而又贪婪。
她又扒了他的瓦片,又敢扒了他的瓦片!如果不是发现的早,那他就被她看光了。
可恨的女人!
楚莫彰力图冷静道:“我下午说的话你似乎忘记了?”‘非礼’差点就破口而出了,何时他竟在乎自己的清白来了?
“你又没说不可以在屋顶上偷看你。”说话间她又掀了一块瓦片。
“那我现说:不可以!”
“那我不偷看了。”光明正大的看总可以吧?
“还不走?”转眼间她就掀掉了第三片瓦片,难道又想破瓦而入?
“陪我聊下天再走嘛。要不你上来?你看夜晚多美好,好多星星啊。”
楚莫彰在桌边坐下,倒了杯冷茶喝了下去,薄唇紧抿,良久后突然崩溃的一声大喝:“滚!”
“少爷,发生什么事了?”楚音神色慌张的从外堂跑了进来。
“到屋顶上去,将那个女人揪下来。”他气急败坏的命令着。
楚音一脸愕然,良久后才明白楚莫彰所指之意,抬头往屋顶一看,屋顶破了个洞,有一双眼珠子正在转啊转的瞅着少爷,眼也舍不得眨一下。
“楚音,今晚你守在屋顶不用下来了。”
楚音一听,愁死了一张脸。少爷不会这么整他吧,不但不可以睡还得守在屋顶?
楚音爬上去的时候小魔早没影了,除了一堆掀开的瓦片,连个影子也没。他将瓦片盖好,抱着双膝在坐在屋顶上将小魔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她老爹生儿子没□,她一生嫁多少次被人抛弃多少次,愣是没有夫妻生活……
守到下半夜下了雨,楚音冻的缩成一团,也不管命不命令的,反正小魔也不可能冒着大雨来掀屋顶的,于是他下了屋顶回到房,一到寝室却觉的不对劲了,少爷的床下有两双鞋,其中一双精致的绣花鞋正是小魔所穿的。
那一刻,楚音死的心都有了。他苦苦守在屋顶就是怕她偷窥少爷,谁知他在房顶守着,她却大模大样的睡在少爷的床上。说不定……说不定少爷的清白都已经……
要是少爷真的失身了,那他也不活了,没脸活了。
门窗都关的死死的,连只苍蝇也不可能爬进来的。难不成疯女人还能打个地洞爬上来?
他颤着手掀开了床帘,当即脸色惨白的跌坐在地。
命中注定
楚音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是少爷真的失身了,那他也不活了,没脸活了。
门窗都关的死死的,连只苍蝇也不可能爬进来的。难不成疯女人还能打个地洞爬上来?
他颤着手掀开了床帘,当即脸色惨白的跌坐在地。
少爷跟疯女人睡在同一张床上,盖同一张被子。少爷白玉般的脸上还有好几个红唇印,疯女人的手伸出了被子外,隔空揽住了少爷的腰。
眼前的一切要是被少爷发现,他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楚音的眼睛逐渐血红,他爬了起来张开十指,猛的掐向小魔的脖子,死死箍住。
他要掐死她,掐死这个毁了少爷清白的女人。
被子下的身体动了动,开始挣扎。
“唔……”熟睡的楚音彰似乎被挣扎的声吵的不悦,翻了身,背对着楚音。
楚音吓的清醒过来,忙松了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他退了几步,在怀里摸索了好一会才摸出一只瓶子。别怪他也玩阴的!早知道她不会轻易死心的,于是他也买了些东西防身,以备不时之需。
寒光一前,他阴恻恻的打开瓶塞,强行捏开小魔的嘴,整瓶倒了下去。
他将迷晕成死猪的她粗鲁的拖下了床,先藏到床底下,再将楚莫彰脸上的证据消灭掉,再轻轻地掀开被子,不由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衣结还是少爷打的,还未失身。
冷静下来之后,再查看了小魔,衣衫未褪,她没沾辱少爷,可饶她一命。
死罪虽免,活罪难逃。
楚音将自己一番乔装之后找了个麻袋,将小魔装了进去,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扛在肩上,出了客栈。
他找了镇上唯一一个在深夜中依旧灯火通明,人声顶沸的阁院。从后门进去,将麻袋交给了浓装艳抹的妈妈。妈妈解开麻袋,自是眉笑眼开,满意万分。
楚音附在妈妈嘴边说了一通话,妈妈不住的微笑点头,之后他回了客栈,面带微笑的睡着了。
****************
“大人,杜如花的身份确定了。”成子骞在蹙眉的时候,成辅便进来了。
“说说看。”莫名的,他对她起了兴趣。
“如大人所言,一切都是骗局。她原名并不叫杜如花,而叫牛小墨,是牛魔山牛魔王的小女儿。”
成子骞的眼睛一亮,嘴角泛起弧度。呵呵,她给了他蛮多的意外。
“牛魔山的强盗无恶不作、心狠手辣。她已经二十五岁了却没人敢娶她,这次是特意下山抓些男人回去的。”
所以她一眼相中了楚莫彰?成子骞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果然男人长的过于好看也是祸害,不知京城首富娶个强盗头子的女儿传出去会如何?
成辅不禁得意道:“大人,这可是我花了大笔银子才探出来的消息。反正我们此行的目地之一便是消灭这一带的山贼抢匪。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我们消灭掉牛魔山的强盗,其它的虾兵蟹将自然会摄于大人的威风而不敢有所蠢动,到时只要大人一声令下,派兵绞匪,这些流寇自不成后患。能造福一方百姓,皇上龙颜大悦不说,大人更是功德一件。”
“想个办法派些卧底过去。”
成辅摇头道:“大人,这个方法要是用的不好反而打草惊蛇了。现在牛魔山当家的可是牛大墨,并不是牛魔王。据说牛大墨此人生的牛高马大,虎背熊腰,杀戳成性,比起他爹牛魔王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要他跺跺脚,整座山都为之震憾,此人对于所有进出牛魔山的人极为谨慎,属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人的。这十几年来,当地的官员多次派人潜入牛魔山,想将其一网打尽,可每一次都被牛大墨抓住了,开膛破肚的挂在分叉路口,连收尸的人都没。”
成子骞眉毛挑了两次,忍住笑问道:“此人真有那么传神?”
“嗯,听说他的人马到处都是,就连衙门之内都有他的卧底。否侧哪有可能官兵每次围山绞匪都死伤无数惨败而回?大人,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一定得有详细的周密布署才能行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些父母官只怕是民脂民膏吃多了不办事,朝中尽出钱养些没用的人。可我们现在没时间了,一旦宗王进入牛魔山,那他们就极有可能联手反朝庭。青田这地方山高地远,光是占山为寇的土匪就达几十窝之多,这些人要是全都联手,你说对朝庭的威胁有多大?外敌内乱,为人臣子岂能视而不见?”
“这个……”
“成辅,派一支队伍潜在牛魔山入口处,只要发现宗王的踪迹,无论花多少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