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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四娘偶尔朝司徒政那边看过去,见他一片风轻云淡,看来只有自己还想着那尴尬事儿呢,这样不好,很不好,她决定把今天的事儿忘了,本来不过是多大的事儿,老记着,那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因为叶四娘有了这个事儿,所以对接下来就没有多大的兴致了,第二天早早的就和叶承修一起回去了。
等回去后,付氏知道小女儿来了天葵,又高兴,又觉得这次让她出去是错了,幸亏这没有外男发现了,不然这脸往哪里搁啊。
她不知道的是,已经有外男比她更早的知道了女儿的这个事儿,要是知道了,肯定得不知道有什么事儿发生了。
“也是我自己没有想到,你今年也十二了,是时候了,没有给你准备,是娘的失职。”
“娘,这事儿谁知道是什么时候啊,你就别自责了,不然徐妈妈那边得更自责了。”徐妈妈是叶四娘的奶娘,对这种事儿应该更清楚一些。
付氏听了女儿这样说,就道:“好了,好了,这几天都给我乖乖的在家里呆着,本来这初葵来临,就不能在外面吹风的,你这还去了别人的庄子上,实在是不应该,要是落下个什么毛病,那就糟了!”
付氏请了大夫过来给叶四娘看了,然后还让大夫配了药,让叶四娘这几天都要喝下去。这个时候的保养是很重要的,当初就给二娘养的很好,所以婚后才能一举夺男呢。这以后的日子就不愁了。
当娘的自然是希望女儿在何时何地都顺顺当当的,女儿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嫁人生子,孩子如果生不出来,那以后可得多悲惨?
付氏也给徐妈妈仔细交代了,所以徐妈妈是严格的要叶四娘每天都要喝那些苦药。简直是比黄连还要苦,可是徐妈妈却说,不喝完就不能干别的。
“姑娘,这个时候养好了,以后受用一辈子,妈妈可不会骗你的!”
终于喝完了几天的苦药,叶四娘算是脱离了苦海。只是暗地里让青枝收起来的那个披风,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
洗是洗干净了,可是就这样给人送过去,好像是不太妥当。
但是她自己留着也不像话,一个姑娘家留着一个男子的披风,这怎么说的过去?
不过随后叶承修过来了,直接就私底下问道:“政哥儿的披风,你给人洗好了没有?那边政哥儿要呢。”
叶四娘听了三哥的话,就知道司徒政是在给自己解围呢,毕竟如果他不开口要,叶四娘真的不敢还回去。
但是这个披风还回去,这感觉怎么那么别扭呢?
“倒是洗好了,只是不如原来的干净,要不,哥你帮我陪一个吧,我出钱好了。”叶四娘说道。
“政哥儿说,没关系的,你就别花这冤枉钱了,要是他收了你的新披风,那不是就不像话了,只穿了一下,就要赔一个新的,他以后也不敢这样随意帮人了。”
叶承修知道这披风是因为自己的妹子冷,加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后面弄脏了,所以用披风遮挡着,这也是人家政哥儿的一片好心,但是如果四娘为了这个,就要单独买一个赔给人家,那就是让政哥儿不好意思了。
“你把披风给我,我就还给政哥儿。”叶四娘只好把披风给了三哥,其实她是觉得这披风还不如给扔了呢,最好是政哥儿给亲自扔了,这样多好。
已经还给人了,叶四娘就不去多想了,免得想起来就尴尬。
而叶承修还给司徒政披风的时候,还笑着说道:“四娘那丫头还说另外赔给你一件呢,你说这丫头还摆阔气了,每个月的月钱也就那么多的。”
“是不用那么客气,不过是个披风,没有多大的事儿。”司徒政说道。
叶承修倒是觉得司徒政说的对。明年是乡试年,叶承修肯定要下场去试一试,他姐夫周鹏程也是同样如此,如果能中了,那么就可以参加次年的会试。
叶承修反而要更用功,只是政哥儿身为皇室子弟,却不能参加,未免太可惜了。
政哥儿的学问不错呢,这一点在汝州的时候,叶承修就知道的。
付永信却要出发了,因为他要回老家广定府,熟悉熟悉环境,然后也在四月份的时候能下场试试。每个地方的县试的时间都不是一样的,这县试是地方的县衙举行的,可以合理的安排。
广定府那边就比较晚,直接安排在了四月份,付永信赶过去,也来的急。
只是付永信这是第一次一个人离开大家,去别处去,都有些不放心和舍不得。
付大舅说道:“永信也这么大了,是时候要独立出去了,好男儿怎么能就呆在这方寸之地?把给他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没有后顾之忧,方为可行之法。”
夏氏还能说什么?只能是让付永信离开,叶承修自己也送付永信到了南郊的码头,去广定府走水路快一些,付永信对叶承修说道:“表哥,咱们都一起努力吧,说不定我这次回来,就成了秀才呢,和表哥你一样!”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你可要快一些,别被我甩在后面越来越远。”叶承修笑着说道。
“那咱们就走着瞧!”付永信很是自信,他决定了,今年不行,他就在老家呆上一年,好好的用功,等明年的时候,他再努力!一定不辜负大伯父和大伯母对自己的期望。
想着还不知道在何处的父亲,他对父亲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了,对付永信来说,父母的形象已经是大伯父和大伯母了,他要对得起二位对他的关心和爱护。
☆、第101章气晕
“永信表哥真的说;他要在外面一年,”叶四娘问三哥。叶四娘想起当初永信表哥跟着大舅舅去了汝州;就知道他自己也是个有主意的人。
叶承修点头;“他自己说;在京城应酬太多,各种各样的聚会,有的可以拒绝,但是有的却完全不能拒绝,这样以来;读书的时间就会少了,很多精力也浪费了;不如到外面;安安静静的读上一年;也没有人打扰,也好过在这里浪费时间。”
叶四娘觉得永信表哥说的很对,特别是这要考秀才的人,最容不得分心,但是京城每个季节就有各种各样的聚会,不去还不行,且姻亲到处都是,真的是很浪费时间。有很多人家为了子弟能读好书,就会把人送到外面去苦读,以希望能够有所成就。
就说这春天,叶四娘就不知道自己去过多少家的春宴了,赏花,伤春,还有单独的诗会,茶话会,简直是数不清,冬天长了一冬的肉,就这么在这种赴宴中掉下去了。
对女孩子来说,并没有什么,可是对一心走科举的人来说,这就是一种浪费了。
“那三哥是不是也要出去安心读书?”叶四娘问道。
“这倒是不用,爹说我已经是秀才,这些人际交往也是一种学习。且书本上该学的都已经学了,就看这人情历练了。”另外还得打听这主考官的喜好,偏向哪一种观点,这都是很重要的,他如今就是在京城考,这些在京城更容易打听到。
叶二娘又来信了,心里说她现在和七斤都很好,二娘的儿子小名叫七斤,是因为生下来就七斤,孩子的爷爷给起的,大家就这么叫开了,又说这样的名字好养活。
双月子早就做完了,如今胖了十来斤,以前的衣服好多都穿不了了,只能赏人。
“娘,二姐姐说,周伯父今年冬天都要来京里呢。”叶四娘看着信对付氏说道。
“也是到了,你二姐的公公的任期差不多是今年到期,我倒是盼望着你二姐姐的婆家能也在京城里呆着,那么以后见你二姐和七斤就方便多了。”
“娘,二姐姐说,即使周伯父的差事不是在京城,她和姐夫也快要留在京里了,只要姐夫考上了
举人,他们就要提前到京城里住下来。”
“那也得你姐夫争气,能过了乡试才是正经。”
“我姐夫那么的有才学的,肯定能过,到时候我三哥也是举人,我二姐夫也是举人,咱们家举人这么多,娘可不得乐死?”
“你啊,尽会说开心的话哄我,不过要真是这样,我也指定高兴的很。”付氏笑道。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外孙一面,外孙年纪还小,今年冬天肯定就不能带过来,二娘自然也不能来,可不是寄希望于女婿明年的乡试能一举夺魁,然后冬天就能赶过来?
对于周家亲家的官职,叶二老爷是能得到第一手消息的,毕竟他现在可是吏部侍郎,这么好的优势,不用那就是对不起自己。
“亲家那边,我倒是跟他书信往来了,他还是想在太安府任职,毕竟那地方也算是富足。他这三年任期的考绩都是优良,应该问题不大。”
周大人不止周鹏程一个儿子,另外还有两个儿子,也得为别的孩子打算,不可能因为顾着小儿子要科考,就一定要在京里任职,他这个品级,在外面是地方的一把手,但是到了京城,什么都说不上话,何况,周鹏程的岳家是在京城,有他岳父帮忙,周大人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他也能安心在打拼几年,给儿子们挣些家产。
都是为孩子打算,叶二老爷也不会觉得周大人是算计了自己,毕竟当初把女儿嫁过去,也是看中了周鹏程这个女婿学问好,是个有前途的少年,所以能帮着女婿的,他自然是会帮,毕竟帮女婿,就是帮自己的女儿和外孙。他何乐而不为?
什么都要计较利益,那这世上就没有什么真正的亲情了。
付氏听了虽然有些小失望,但是毕竟那是周家自己的事儿,她也不可能强行的说,必须要周家人都呆在京里,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不能强求的。
就是二娘自己,要是女婿出息了,最大的可能也是跟着女婿去外地任职,还是好几年见不到面。
所以啊,付氏已经能够下定了决心,四娘的婆家,一定要是京城的,别的地方她都不会答应的。
叶七娘知道付永信离开京城去了别的地方,这失落是绝对的,不过又想着,付永信的条件也不是最好的,她如今和老太太的关系好着呢,说不定自己也和三姐姐一样,到时候也能嫁进王府呢。
叶四娘回来的时候,正好是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付氏那边给老太太那边说了,就免了请安,不过等叶四娘好了,过去请安的时候,老太太对着大家说了一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话,然后就问了叶四娘去庄子上好玩不好玩,接着就话锋一转,说以后要是这样的是儿,她最好是要带上别的姊妹,这样一来是个伴儿,二来姐妹在一起,也不会被人欺负。
叶四娘如何不懂老太太的意思?无非就是责怪自己这次单独出去,只顾着自己,没有带上叶家别的姑娘呗。
可是这事儿她能做什么主?郭蓉这人的性子,就是那样,她请的自然欢迎,要是有那不识趣的自己过来了,说不定她真的会舀鞭子把人给抽回去,那样就有脸面了?
老太太这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有些事儿真的不能勉强,对于叶家来说,郭家是比叶家的地位和权势高,你能要求人家为了你改变规则吗?
和老太太说不清,叶四娘也不像和她辩解辩解,反正以后自己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有些人背后说点什么,就指望着自己言听计从,那也太小看了四娘自己了。
“你们屋里的七娘,这段时间跑颐景堂那么的频繁,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说不定啊,她能填补叶三娘的空缺呢,到时候她可就美了。”叶六娘有些嘲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