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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衣服呢?”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马文才,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吧?
看到心爱的女子诚惶诚恐的模样,马文才不知怎的只想笑。
“没错,你的衣服就是我帮你换的,英月,这下子我的清白都被你夺了去,你可要对我负责。”
“什么?”祝英月被这无耻的话给弄的差点神经错乱,她冷哼两声,“马文才,明明是我的清白被你毁了!”
“那好,我对你负责。等回去之后,我就让家父去祝家庄提亲。”
马文才快刀斩乱麻的定下了两人的婚事。一旁的祝英月霎时间感受到了浓浓的恶意。
笑闹了一场,祝英月的情绪缓解了不少,她让马文才将自己之前的衣物拿来,然后掏出了一张绣花帕子。
“这个东西是你的吗?”其实祝英月明知道这不是马文才的,可是她就是想诈一诈马文才。
谁知马文才笑嘻嘻的接过,“怎么,还没到乞巧节,英月,你就要给我送绣品啦!”
其实乞巧节的风俗时,未婚的女子给自己的心上人送上荷包,若郎有情妾有意,就将成就一桩好姻缘。
现如今,马文才将荷包扭曲成了绣帕,还万分欣喜。
祝英月在一边凉凉的打击他,“这不是我绣的,当然你要是想要,我也可以给你。”说罢,就要将绣帕递给马文才。
马文才难得发挥了自己的武艺,瞬间闪开。
“好了好了,不闹了,这个绣帕怎么了?”见英月要恼,马文才赶紧熄火。
说道正事,祝英月就将自己在案发现场捡到绣帕的事情说了出来,听完之后,马文才冷笑开口:“看来那个行凶的人是知道你捡到了这个帕子,不然他不会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痛下杀手。”
“那凶手是谁?”
“还能是谁,反正就在后面跟你出去寻找我的那几个人之中。”
“嗯。”
“”
祝英月说出了心中对于这件事情的猜测,心里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也因此没多久就困了。此时马文才才开始懊恼,为什么没有事先让英月吃点东西。心里对于那个罪魁祸首的恼火倒是更多了一些。
马文才给熟睡的祝英月掖了掖被子,然后悄声出去了。
***
自从马文才与祝英月双双失踪之后,祝英台就陷入了对自己的谴责之中,她认为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妹妹,才导致祝英月的失踪。索性身边有梁山伯一直陪伴着她,才让祝英台的心情有了些许的宽慰。
这一日,祝英台与梁山伯刚从书院后山回来,就被荀巨伯喊住了。
“英台,英台,你等等——”荀巨伯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狠拍了一下祝英台的小肩膀,结果谁知刚一动作,就被梁山伯给制止了。
“巨伯,你干什么?英台怎么受的住你的大力气!”
荀巨伯被梁山伯‘义正言辞’的话,弄得愣了一愣,不过随即他笑了出来,“也是,英台和英月两兄弟都是瘦瘦小小的体形,确实扛不住我的一掌。”说完,看着自己的大手,又笑了出来。
可是祝英台与梁山伯却同时沉默了,这段时间不仅仅祝英台一个人陷入在自责之中,梁山伯同样感到很自责,马文才和祝英月是为了帮助他寻找水源才失踪的,可是现如今,他们却什么都做不了。
看到二人皆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荀巨伯也想叹气,虽然他与马文才二人交往不多,甚至有些厌恶马文才的种种嚣张作为,但是却仍旧会为了两位失踪的同窗而担心。
不过,伤感的情绪并没有盘桓太久,“哎呀,我差点都忘了正事了。英台,你兄长来了!”
“什么,我兄长?”祝英台脸色震惊的迎接了这个消息,此时她满心都是家中知道了英月失踪一事,完全忘记了她与梁山伯同住一室的事实。
“我兄长在哪里?”祝英台拉住荀巨伯问道。
“我带你去。”
“好。”
荀巨伯带着祝英台与梁山伯快速的往王卓然的房间赶去,这次来的不仅仅是祝家庄的祝英齐,还有马文才的父亲马太守。
确如祝英台所想,祝英齐是知道了祝英月失踪一事,这才急匆匆的赶来了尼山书院。
“山长、王大人、陈夫子,现如今当下之急,就是找到英月和马公子的下落,至于其他事情,还是等到他们平安回来之后,再行打算才是。”
“是是是,祝公子所言极是,我已经将书院之中的学生派出去寻找二位的下落了,想必很快就能有结果。”陈夫子十分上道的开口,虽是对祝英齐开口,实则确是在向马太守卖好。
可惜马太守是官场上的老狐狸了,面色控制的可谓精妙,一点儿都没有让别人发现心中的所思所想。
相对于祝英齐来到书院之后的咄咄逼人,陈夫子和山长更加忌讳的却是面色平静的马太守。
“我相信山长与陈夫子的诚意,也相信在王大人的带领下,一定会将我儿文才与幼弟英月找到。贤侄,希望你稍安勿躁。”
听到马太守的安抚之语,陈夫子与山长的脸色和缓了很多,可是王卓然的脸色却难看了很多。马文才与祝英月是因为帮助梁山伯寻找水源出的事儿,可是这事儿归根究底,却最后算到了他的头上。王卓然听得出来,马太守口中隐含的威胁之意,可是此事本就是他理亏,因此也只能咽下这口闷气。
祝英齐闻言,脸色也好了很多。可是不过只是片刻,下一刻,祝英齐的脸色再一次黑了,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八哥——”祝英台匆匆跑来,就见到前方坐着的一道熟悉的身影,她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甚至想要扑到祝英齐的身上。可是随即想起英月下落不明,祝英台的眼泪潸然而下。
眼见着这样的英台,祝英齐本来一肚子火气,最后却也只能忍下来,暂时先将英台揽入怀中轻声安慰。
可是他眼神过处,瞟见梁山伯的时候,那意味可不是多么的友善!
这种不善,不仅仅是当事人梁山伯,就连一旁作为陪伴的荀巨伯都感觉到了。
两人都以为是因为祝英月的失踪,所以祝英齐才如此不善,可是到之后祝英月平安归来之后,祝英齐却仍旧是如此的态度,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可是此时的梁山伯还不知其中的真正意味。
片刻,祝英齐安抚好祝英台之后,转身过去向马太守、山长等人告饶,“小弟年幼,故此失礼,望诸位见怀。”
诸人纷纷表示人之常情,见状祝英齐的脸上也露出一抹笑容,“英齐与小弟久未见面,故此——”
说到这里,陈夫子立刻十分上道的开口,“八公子既然久未与祝小公子见面,自可先行离去。”
“既然如此,英齐多谢。”
说完,祝英齐就带走了祝英台。
可惜等到两人回到陈夫子为祝英齐准备好的暂时居所之后,两兄妹之间的气氛就没有那么的好了。
“这段时间,你搬到这里来,与我同住。”刚一进门,祝英气就扔下一道‘晴天霹雳’
“什么?”
“怎么?”祝英齐猛地转头,脸上布满阴霾,“你还想继续与那个叫做梁山伯的学子同床共枕吗?”
一想起,自己刚来书院之时所了解到的事情,祝英齐就有些口不择言。
“八哥?!”
祝英齐猛的转身,“这只是通知你,不要跟我讨价还价。若是你不想搬来与我同住,也没关系。只要你做好英月归来之后,与我同归的打算。”
说完,祝英齐甩手就走。
他的身后,祝英台已是泪流满面。
****
杭州郊外
祝英月的伤一天比一天有起色,他们也开始做好回书院的准备。这日,马文才兴冲冲的跑回来,献宝一样将身后藏着的鱼拿出来。
“月儿,你看!”
一条两三斤的鲤鱼正被马文才捏在手中,不时的还要扑腾两下,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祝英月好奇的问,“马文才,你从哪儿弄了一条鱼啊!”
说罢,祝英月捂了捂鼻子,好浓重的一股鱼腥味儿。祝英月虽然平日里作风朴实,可到底是千娇百宠的千金大小姐,她哪里见过这进厨房之前的鱼儿。
马文才眼见祝英月嫌弃的小模样,嘿嘿的笑了出来。
“英月,这条鱼是我捉回来的,一会儿给你做鱼汤,好好补补身体。”说完,马文才就要带着鱼往厨房里去。
祝英月满心的感动,他们两个五十步不笑百步,都是不染凡尘的千金小姐与少爷,谁曾经洗手做过羹汤,如今不过是用心罢了。
就在两人情意绵绵之时,不知何时出现的陶渊明怪叫一声,以出乎意料的速度迅速拦下了马文才的下一步动作。
“我的马大少爷啊!,您能不能够安生片刻,这厨房里的事儿不是您这位大少爷能够玩儿的,您还是在外面等着吃就好。”
话说着,陶渊明已经将马文才手里的鱼接了过去,眼见着马文才生无可恋的神色,一旁的祝英月突然咕叽咕叽的笑了起来。
“丫头,还是你大叔我给你做鱼汤补身子吧,若是让马少爷为你做,只怕到时候不是补身子的鱼汤,而是一盆不可言说的东西。”
说罢,陶渊明已经被自己想像中的东西给搞的有些反胃,赶紧转身离开,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而此时,祝英月的笑声已经越来越猖狂,马文才尴尬过后倒是也坦然,毕竟这段时间已经因为这个话题被陶渊明吐槽过无数次了。
嘻嘻笑过之后,没一会儿,祝英月就喝上了陶渊明特制的桃花鱼汤。
“大叔,您辛苦了。”祝英月笑的甜甜的,向陶渊明道谢。
“没关系,”陶渊明摆摆手,说道:“丫头,你这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准备回去了?”
祝英月闻言点头,“是啊,一转眼都出来这么多天了,恐怕书院之中都急坏了,我现如今伤虽然没有好全,但是到底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所以还是尽早启程的好。”
陶渊明笑的高深莫测,抚了抚自己那两撇小胡子,摆摆手离开了。
而过了两日,就在祝英月与马文才准备回书院的时候,陶渊明背着行李包出现了。
见状,祝英月笑的得意,撇向马文才的目光里明晃晃的写着‘你看吧’!
“怎么,丫头早就知道我准备跟你们一同离开?”
“您当初是在书院不远处的小溪发现的我们,可是您的住处与平日里活动的范围都不靠近尼山书院,所以我想当初您也很纠结要不要上山,结果我们这一受伤,算是让您真正下了决定。”
说完之后,祝英月歪着头笑嘻嘻的看着陶渊明。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
午间,祝英月一行人回到书院,此时已经下课,书院之中都是正在活动的学子,因此三人一出现,就被同窗给牢牢的围住了。
“祝英月、马文才,你们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我们找了你们好久,幸好你们没事。”
“太好了,英月你终于回来了?”
“文才兄,你没事儿,真的是太好了。”
“”
都说三个女人相当于八百只鸭子,如今祝英月看着,这一群大男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