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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莫邪姐姐喷出一口茶水,然后赶紧拿起丝帕擦嘴,“你这是在吓我吗?!”
“什么?”杨小哥觉得自己是乎越来越跟不上自家姐姐的思维了,明明是她在问问题,怎么就变成了自己在吓她,怎是不明白啊,果然是女子的心思你别猜,你猜也猜不明白。
莫邪姑娘仔细的观察了下自己弟弟的眼神和面部表情,然后脸色很有些古怪的问道:“你认为,那个姑娘只是你的朋友?”
“难道不是吗?”杨小哥被大姐这么一反问而问得也不大自信了,难道他和青芸姑娘这样还不算是朋友吗?自己以前也没遇见过这么讲得来的女孩子,难道是自己定位错误了?
“……”莫邪姑娘望天,半响,“你得庆幸,现在在你面前是你姐姐,不是那位姑娘,不然你绝对会得到一巴掌,而且不会得到任何人的同情。”
淡定的喝了一口水,然后坐起来,开始气愤异常的数落起自己这个神经大条的弟弟,“和你说了多少回了,在男女关系上,你那可以布阵打仗的灵活脑子就不能动一动?只是朋友,哪个未婚姑娘和你飞鸽传书这么久还只是朋友,你这不是故意找事情消遣人家吗!”
“是这样吗?她喜欢我?”杨小哥其实心里泛起了一点点的甜蜜,呵呵。
“什么没?这种难道还要人家姑娘家自己表白吗?你以为世界上有几个像你姐这样豪迈的女子,有一个你姐夫那样幸运的?”莫邪姑娘是三句离不开夸自己。
杨小哥黑线,“我——”
“我什么啊我,我才是真没想到你并不是中意人家,只是当人家是朋友,还让这飞鸽在我,面前过了这么的趟!现在可好,要是害得人家小姑娘思慕你一辈子,求而不得,郁郁寡欢,最后上吊自杀,啊!这债你就背着吧~ ”
其实以往她也不会如此的愤怒,实在是怀孕期间的女人脾气实在不受控制,天天骂相公心又疼,不如白日里将气撒在弟弟身上,减缓一下也一样,不然养个弟弟干什么。
“姐,不会的。”杨小哥上前给她消气,别说他也对青芸有意思,就算没意思,他也相信就算拒绝了青芸,她也绝对不会作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事情,她那样清华怡人的个性怎么会如此无理取闹呢。“别激动,我侄子还在你肚子里呢,别吓到他。”
听见儿子的话头,莫邪姑娘立马转移了注意力,“去,到外面看看,你姐夫怎么去买个酸梅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
“得令!”正是找不到机会跑路。
…………
还没有走出二门,就看见晒得黑了不是一点半点的孙姐夫皱着眉头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同样面带难色的周管家。
“姐夫?”
“哦,是小舅子啊,”孙世茂颠了颠手里的罐子,“是你姐叫你出来吧,放心,我已经买到了,我马上拿过去。”
杨小哥没有让步,“姐夫,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小弟也是可以帮忙的。”
“唉,你知道也好,到时候帮我讲讲……”孙世茂让管家离去,自己和他并肩走着,“之前因为考虑你姐姐的孕期怕是在热天,家里的冰窖都是准备妥当的,只是没先想到今年热得这么早,时间也长,所以量数有些不够,但是后来我们高价抢购了一些,也不成问题,只是刚才管家来和我说——”
“?”
“看守冰库的两个家丁胆大包天,监守自盗,将以前存放的冰窖拖出不少到外面卖了高价,估计以为冰块数量多,我不会去查,要不是我让周管家临时多拿几块砖,可能还要过段时间才发现得了。这些都可以以后再说,只是我刚才去清点了一下,”孙世茂脸色不大好,“他们卖的有些多。”
“不可以再购买吗?”
“现在哪个大家的愿意往外卖啊?不,不,这么一说,倒还是有一个地方,虽然价格有点高,也限制数量,不过也是条路子。”
“姐夫是说望江居?”杨小哥不是不上街的人,自然也是知道望江居的名声,只是他对于它天天涨价的行为很是不齿,这种发难财的行路他不喜。
他看了一下天色,“姐夫,这件事情我去办,你还是去陪姐姐得好,她身边离不得人。”
孙世茂考虑了一下,反正小舅子也不是外人,“行,那你自己去吧,早去早回啊。”
杨小哥跑到马厮,签过自己的夕红宝马,纵身一跃,目标,直奔望江居。
作者有话要说: 天干物燥,防火防盗~~~
最近天气炎热,各位在外面上班的亲,注意身体啊,不要怕麻烦,随身带上两瓶水,千万别像我昨天一样,以为是晚上,没有太阳就没注意,后来差点中暑了~
☆、6060
望江居之所以敢说自己是望江;主要是因为地里位置是临江而建,虽然这个江已经是大江分支的分支了;但它依然是江不是?再然后;它的消费主体主要是那些有钱的富商和达官贵人;卖的东西是新、奇、贵,还偏偏独此一家;生意很是红火,要不是有人调查后发现它有背景,这庆省的老油条们早就扑上去平分了它;哪里还有现在日进斗金的盛况。
杨小哥自己也被朋友邀请去过两次;觉得东西的确还是不错的;就是太贵了,可是这富贵人的想法还偏偏就是‘贵才能配得上自己的档次’,所以反而生意越来越好,都已能到这里请客为荣,这也算是世家传统了,不稀奇。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是自古以来都有的情况,就像着天价的酒楼永远不差生意,皇宫贵族总是富贵连绵,就是看门的家丁也比那些靠天吃饭的老百姓幸福百倍。
他骑着马儿,迎着快西下的夕阳,身手矫健的奔奔奔,一炷香左右的功夫就出现在望江居华丽的大门那条街上。虽然整个望江居外面看起来依旧是人来人往,生意兴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平白的就是给他一种很萧瑟的感觉。
杨皖辛顿了一下脚步,想了一下,将马寄存在附近的一家打铁铺后,再迈着大步往里走去。还没进门就看见墙上贴了一张告示,字还不错,总结起来就是——‘两日后望江居正式关门,为了感谢各位乡里这一年以来的捧场,今明两日都是半价。’
一惊,这是什么意思,它要关店,这么巧?
刚好这时候有个穿个蓝色粗布服装的店小二气喘吁吁的搬着一个箱子从他身边经过,杨小哥顺手就拉住了他:“小二,你们这是要关店?”
小二自己也是苦着一张脸,“是啊,客官,两天后就要关门了,你要是有什么想吃想喝的,就趁这两天赶紧多买点存着吧,哎呀,我手里还有活,就不和你多说了。”
杨小哥看了他一眼,从腰带里掏出一钱银子拿在手里颠颠,抛给小二:“给我说详细点。”
小二眼睛一亮,连忙接住铜钱,快速的放进怀里,也不去搬箱子了,“谢谢客官了!是这么回事,小的东家嫌弃这里天气太热,不想在这里开店了,要关门回上京去了,所以这望江居最后再开两天就关门了,最可怜的就是小的难得找到这么一份好的工作,现在因为家有两老不宜远行而丢了,今后的生活还不知怎么办才好……诶,看客官的样子,莫不是有什么为难的,小的也许可以帮您问问?”
果然哪里都是有钱好办事,杨小哥看着大厅里密密麻麻的人头,决定还是让小二帮他去找人,“帮我将你们掌柜的叫过来。”
“这——可是有什么事情?”小二有些犹豫,他以为不外乎是插队什么的,没想到是去找掌柜的,真是想挣点赏钱好难啊。
杨皖辛看他眼神闪烁不定,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不用多想,我是为了买冰而来。”
买冰的,那可是大客户,有钱人啊,随便打赏一点他这个月就不愁了,于是小二眼神又亮晶晶起来,“好的,客官,您稍等,我这就去叫掌柜的。”
小二跑去敲账房们的时候,吴掌柜正在和余豚旻交代最近的事情,听到是来送银子的,“公子?”
余豚旻手里拿着扇子摇了摇,“我们待会儿再讲就是了,你先去吧。”
“是,”吴掌柜整了整帽子,就告罪了一声走出去了,示意小二在前面带路。
小二的动作是很快,但是一来一去毕竟是时间,所以杨小哥在这段时间里,抢到了一张空桌子,还点了几碟爽口的小菜,听起了说书的吹牛皮。
“客官,你可让小的找好啊,”小二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亏他在外面找了几圈,原来人在屋子里了,“客官,这就是我们的掌柜,你有事和他就成了。”接到对方抛过来的一块白晃晃的银钱,喜滋滋的甩着肩上的布条走远了。
“客官有礼,”吴掌柜仔细打量着杨皖辛,心里暗赞一声,好相貌,和自家公子比起来也不差什么。
“在下姓杨,掌柜的贵姓?”杨皖辛笑了笑,又问了一个问题。他看这掌柜的脚底沉稳,应该是个会武的,而且武艺还不错。
“免贵姓吴,”吴掌柜顺了顺自己的胡须,“看公子的样貌,家里应该不会少这御暑之物才对。”
“样貌?哈哈,看不出掌柜的还会看相?”杨小哥也打着哈哈。
“略懂、略懂。”吴掌柜神色不动的自我夸奖着。
两人来回墨迹了几圈,基本上肯定了对方的性子后,直接进入正题。
杨小哥:“我需要冰砖震暑。”
吴掌柜:“一桶五两,通价。”
杨小哥:“你们店子马上就要关门了,库存要清空,我需要得多,给个实诚价。”
吴掌柜心想,实诚价,要真是实诚价,自己这一大帮子人吃什么啊?不过稍微少点倒是可以,反正多赚一笔是一笔。“实不相瞒,库房冰窖里储存的数量已经不多了,不然东家也不会舍得这么好的生意离去,杨公子想清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价格嘛——”手指比了一个四字。
杨小哥摇了摇头,比了一个二字。
吴老头不干:“那不行,二是往年的价格,今年怎么可能还是这个价。”左右比了一个三、右手比了比了一个五。
两个大男人就这么像玩游戏似的,在桌面上,相互比划着手指,来回讲价,脸上偏偏都还是一副风淡云清的样子,迥异得很……最终拼到三两二钱敲定了。
吴掌柜缓缓吐出一口气:“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想我年轻的时候,可没你这么厉害,唉,还是老了啊~”早前几年,自己绝对有本事将价格控制四两左右。
“再厉害还是掌柜的谦让了,”杨小哥自己其实也是暗自擦汗不已,幸亏自己曾有幸和“钱袋子”章敨(打仗时一个帐篷里的兵友)一起出门买过东西,见识过好机会他讲价的功夫,学到了几层,不然今天肯定会被这掌柜的带进沟里去。
“这是预付的一百两银票,明天五十份,城南孙府。”
“孙府?我知道,”吴掌柜了然的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珠一转,“这位客官,你既然是替孙家办事,那你有没有见过大名鼎鼎的孙杨氏,外面传言她每天拿孙相公当球踢的话,是不是真的?”
噗——
杨皖辛抹了抹嘴角的酒渍,怪异的看着他,半响,“你听说谁胡说的?”真是不负责任的胡说八道,大姐要是真那人当球踢,姐夫早就归西了,莫不是和姐姐有仇?
嘿嘿,其实这话说对了一大半,传播谣言的人的确和莫邪姐姐有怨,甚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