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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她自己想想 ,要是自己是王氏,她也不敢说做得比王氏好得了多少,实在是因为妻妾这两种身份,从来都只有一种关系,那就是敌人!她们共享一个男人、一个家庭、一个关爱,从开始到最后,从来都是不死不休的争斗,要么胜,要么死!
不过理解归理解,青芸表示,当自己受到威胁该做什么的时候,她也绝不会因为一念之仁而手软!就像一个人睡觉的时候,发现一条蛇不知何时爬到了你的身边,就算你知道它并没有恶意,但你为了自己的安全,不说打死它,至少也会绝对不手软的将它扔出去!
因为爹爹只有一人,所有和母亲宋氏抢夺父亲的都是敌人,王氏自然是,但小王氏也不例外,只不过同样是敌人,她们之间的急、缓有区别。
天有言:敌人,有时候也可以是朋友,最最典型的例子,敌人的敌人,就是你的朋友。
所以,在面对大敌人王氏的威逼,青芸首选的报复方式就是去选择联合小王氏这个小敌人,故意恶心这个一直假装大度的嫡妻,当然,要是双方能同归于尽,那就更好了!
…………
同一时间,孙府。
杨莫邪姑娘,因为首次发觉弟弟竟然对一位女子产生了兴趣,而感到格外的亢奋,无视杨小弟拉得比驴更长的一张脸,整日叫嚣着要直接上门拜访亲眼堪查一下,看看能让自己这个看似多情实则冷清的弟弟产生好感的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杨小哥是深知自己这位姐姐的闹腾能力的,别说现在两人根本就只是稍微有点好感,远远谈不上喜欢,就算是她真的是自己的心上人,也不能让自个姐姐这么急冲冲的上门去,吓跑人家怎么办?
最后,协商来、协商去,锦衣公子,也就是莫邪姑娘的夫君,或者说是狗腿子更形象一点的那位,打败众人,成功被莫邪姑娘委派去打探消息。
一日后,孙世茂得意洋洋的抓着一份写满字迹的稿纸,从府外回来。
在路过安排李兄住宿的房时,被他弟弟,就是那个惯会惹麻烦的少年将手里的东西抢了去,可怜他只是个文弱生,根本追不上。
正在这个时候,莫邪姑奶奶在丫头的服侍下走了过来,老远就喊上了:“夫君,我要的东西呢?”
孙世茂一僵,慢慢的转过身,“娘子,你听我说。”
“嗯,你说。”
“那个,我的确是拿到了消息,有这么厚呢,”孙世茂比划了一下厚度,满脸过于灿烂的笑容,“连人家姑娘几岁换牙都寻了来,保证你可以全面了解!”
莫邪姑娘感觉不错,于是凑上来红唇一口,“干的不错,奖你的,那东西呢?”
孙世茂此刻是甜蜜并折磨着,快乐并恐惧着,骗了奖赏的某人之后会被如何修理,他简直不敢想象,“娘子这个,我——”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弟妹,东西在这儿,”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揪着刚刚捣乱的少年右耳朵走了过来李孜冉,摇了摇手里的一叠纸。
孙世茂顿时激动地泪流满面,李兄啊,你就是他的太阳,你就是他的月亮,你就是他心中的那一颗最亮的星星!
连忙快步上前接过东西,然后不着痕迹的狠狠踩了一脚某少年,最后再狗腿的递给夫人。
莫邪姑娘的眼神在三人之间疑惑的转了一会儿,但是基于并没有发现什么,就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们,将兴致全部转到手中的纸张上,先粗粗看了一遍,然后兴高采烈的招呼着贴身丫头去找杨小哥,“走,带我去找杨二少!”
身后背景……是一个狗腿的孙世茂,一个还在喝酒的李孜冉,和护着自己耳朵、面色黑如炭的李家小弟……还有,一只路过的卷毛小狗,这是孙老太太的新宠,富贵……
操场上。
杨小哥正和自己的护卫比划着招式。
即使温度依然很低,但是两人身上腾腾的汗气还是很明显。
“小弟————”
正在比划的两人都是一个腿软。
作者有话要说:啊,亲,今天这厚度不错吧,好几个小时呢,看得我是满眼都是花花的。
再就是,夏天到了,好多蚊虫啊,真是要命,
还有,楼下不知何事跑来了一只野猫,并成功生下了一窝小奶猫,
虽然很可爱,但是带来的跳蚤咬死我了!
看看我的腿,
真是好可怜啊,
点蚊香是完全没用啊,
泪流满面……
☆、九
听到莫邪姑娘的神情呼喊,杨小哥自然是比划不下去了,于是在护卫甲一满含同情的目光中收势站好,无奈的笑了笑:“姐姐,你怎么来了?”
“小弟,”莫邪姑娘挥舞着手里的纸条眉飞色舞道,“我把萧家姑娘的讯息来了哦,不光知道名讳是青芸,还有几岁换的牙都有,保证详细!”
杨小哥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姐,我和萧姑娘只是萍水相逢,你这样没有的查人家,以后见面多尴尬啊,你拿走吧,我不会看的,就算要知道,也是人家姑娘自己告诉我,否则太不尊重人了,”边说边将手里的兵器拿到一旁的兵器架子上放好。
“你这个臭小子,姐姐我还不是为了你着想,难得有一个不嫌弃你的姑娘,还不好好把握!”莫邪姑娘挥舞着的信纸,恨不得戳到杨小哥的鼻子里去。
杨皖辛满头的黑线,他竟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由受欢迎的男子竟然变成了被众人嫌弃的二货,不过,莫邪姐姐向来都是强权统治者,他说是说不过的,但是只有自己一人受苦,实在不划算,眼珠一转,难得有些奸诈的指着站在角落里,脸上不知何事蒙着黑色口罩,假装自己是根木头的护卫甲一。
“姐,你还记不记得甲一啊?”蒙面护卫僵硬了一下。
“就是外公家你最喜欢的陪练对手?”蒙面护卫打了一个哆嗦,心想,小公子,他好像没有什么的对不住的地方啊,干嘛要害他啊!
莫邪姑娘看着对方笔挺的身姿,捂着四个月肚子围着他转了几圈,突然灵光一现,“哦,我记起来了,甲一是吧,就是外公身边那个敢拒我求婚的那个,怎么,出了这么多年的外派任务,总算舍得回来了?”抬起右手,掐了个漂亮的兰花指,磨蹭了一下中指。
这说起来也是一个乌龙,甲一其实是老将军培养的一个小暗位,但是因为很优秀,所以给予的待遇格外优厚,从小就和将军府的小主子们在一起长大,很多不知道的外人,都以为甲一也是将军府的小主子。
莫邪姑娘情窦初开的时候,身边有这么一个帅气包容的青梅竹马,没什么等级概念的她,指着甲一要他娶她……甲一自然是拒绝了,于是一向人见人爱的莫邪姑娘从此牢记在心,每次见到他都要恶整治一番,直到后来老将军看不下去,直接将甲一派出去做任务才算了结。
本来这次人物陪护杨二少的事情不用出动他的,只是刚巧,陪护的侍卫因为临时出了状况不能出行,无奈之下,甲一才出了面。自从到了庆省,甲一就一直躲避着莫邪姑娘,可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今天还是被抓到了。
甲一苦笑的拉下面罩,半跪在地,行礼:“多年不见,甲一见过莫邪小姐。”
“……”莫邪姑娘低垂着眼帘,看着虽然多了沧桑但依旧俊挺的甲一,“小弟,我还有事,这东西你看就看,不看就扔了。”将手里的东西塞进杨小哥的手里,转身就离开了。
杨小哥有些尴尬安慰甲一:“不好意思啊,甲大哥,姐姐她可能还是有些生气。”
“属下知道。”
…………
深夜。
孙府后院的东厢房。
鸟鸣声突兀的响了几下,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惊到了一样。
本在熟睡的莫邪姑娘,瞬间睁开了双眼,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自己夫君孙世茂的睡穴,在确定对方已经深入睡眠后,挪开了护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爬下床沿披上厚厚的皮裘,慢慢的走出外间,拉开了房门,“你来了?”
只见,还算亮堂的月光下,一袭黑衫的甲一,正半跪在门旁的阴影处,“小姐,安。”
原来之前在操练场上离开的时候,莫邪姑娘看似随意做的几个动作,就是暗语,甲一自然是认得的,“不知小姐找下属来有何事要吩咐?”
“……什么时候我们之间变得这般生疏了?”一向跳脱的莫邪姑娘,第一次露出了有些疲惫的姿态,“一哥,这些年你好好吗?当初是我太年轻,为难你了。”
大家看出来了吧,这莫邪姑娘其实并不记恨当初拒婚的甲一,不光不记恨,甚至更多是关怀。
其实,当初的真相是——甲一和莫邪的确产生了一定的感情,但是是双方的,莫邪姑娘也的确去找外公要他赐婚,只是老将军不光没有同意,还愤怒的将这个胆敢起心拐带自己心肝的奴仆差点杖毙,没错,甲一虽然受宠,但他身份依旧是将军府的下人,一个下人敢窥探主子,将军大人自然是异常的生气。
为了纠正这个错误,老将军把甲一喊进房谈了整整一宿。此后,甲一就明确的拒绝了莫邪姑娘的好感,并持远离态度。
受尽万般宠爱的莫邪姑娘,实在不能明白,为何之前还信誓旦旦的情人怎么突然之间变了心,伤心无理智之下,就采取了故意折磨甲一的手段来平息自己的冤屈,直到,老将军也看不下去了,打发甲一远远的做任务去了才作罢。
再后来,莫邪姑娘出嫁了,从母亲那里得之了当年的真相,才知道原来自己才是最任性的那一个。
“……”甲一站直了身体,眼神变得宠溺起来,只要她过得好,自己又算什么,“这些年,你过得可还好,孙世茂对你……若有用到下属的地方,您只要开口——”
“很好,都很好,”莫邪突然打断了他的话,“我夫君虽然比不了将尉之才,但是待我之心可向日月,你大可以放心。”
其实,她也知道不该再招甲一过来,但是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心意,想再看他一次。不过,现在她已经有了丈夫,也明白自己所代表的势力和责任,不再是那个可以任意妄为的小女孩了,有些东西,错过就是错过了。
甲一楞了一下,然后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再次坦然跪下,“属下明白了。。。”然后起身飞走。
莫邪姑娘面无表情的又站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走回房间,看见自己的丈夫因为之间按压了睡穴依然睡得很香甜,半响,眉毛一瞪,她心情不好,他也别想好过,夫妻就是要同甘共苦!
上前耸摇,“你给我醒一醒,儿子现在要吃水晶糕,你去给我找来!”
“啊”打了一个哈欠,“可是,娘子,现在这么晚了,我到哪里去找?”
“那是你的事情。”
“不要啊”孙世茂傻眼的看着自家夫人将他推出了门外,冷风一吹,顿时打了一个哆嗦。
…………
第二日。
孙家房。
中二少年李孜琼,蹲坐在一堆空酒坛中,用无比仇视的眼光,恶狠狠的看着对面那个喝了一晚上的大哥李孜冉:“你这个酒鬼,这么多酒,怎么就没喝死你!”
李孜冉砸吧砸吧嘴,无所谓的又喝了一口:“不怕,你哥哥我是千杯不醉,再说了,酒鬼有什么不好的?一醉解千愁啊”
说罢,扔出一枚棋子打在想偷偷溜出门的三弟小腿上,“别动,我答应了孙兄,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