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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七如获大赦,转身去张罗。'
稳了稳心神,陆羽也走出厕所,出门的时候,看见了那几个被揍的小弟都聚在门口,每个人都带着个肿起来的小眼睛看着自己,不说话,也不走。陆羽变换了一下位置,往前两步,再往后两步,这才确定了他们确实是在等着自己。
为首的那个一直不敢抬头,就那么盯着陆羽的登山鞋,也不断地调整着角度,北偏西15度、北偏西30度、北偏西46度半、又回到了原点。陆羽扶着老腰看看他们,终于等来了一句话:“羽哥,对不起。”
他们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陆羽笑着摇摇头,“你们还能打么?”
“能!”他肿着脸不断地点头,“那,晚上你们几个和小七一起过去吧。别上火哈,没事的。”
“羽哥……”
“没事的……回去上课吧,晚上五点,在门口集合;别迟到哈。”陆羽说完,看看时间,又接着回去上课。
课还是那个陆羽最不喜欢的英语课,老师还是那个有着异域风情的女老师。从长相到身材都还不错的熟女在陆羽的眼前晃来晃去,两只大白兔在胸前呼之欲出,低襟的v字领口露出一片旖旎。琢磨着晚上如何行动的陆羽一直在拖着下巴研究它俩的动向,直勾勾的眼睛惹得那个坏脾气的女老师有点荡漾,被一个帅哥“目奸”,让她觉得十分惬意。
他俩都很投入,有一个人却很不满,这个人就是已经是陆羽同桌的李可欣。开始的时候她还在纳闷,那个平日里总是没有好脸色的少妇怎么突然间多了几分风韵,顺着她的眼光一阵窥视,才发现了玄机都在陆羽这里私宠:蜜爱有染!她的脸登时就一黑,陆羽这只流氓,口味怎么这么重……
可欣的醋坛子裂开了,她觉得挺沮丧,陆羽可以看上比自己更漂亮的小花,却不可以看上这个孩子都有了的老妖怪!最让人不爽的不是旁边的男人移情别恋,而是自己深爱着的小狐狸看上了远远不及自己的黄脸婆,我哪里比她差了!李可欣在心中怒吼。
她用胳膊捅了陆羽一下,没反应。装死是吧!李可欣悻悻地把手伸到了桌子底下,她的目的很明确,掐他一下,掐哪里?大腿内侧,这地方最疼。可是,她忘记了的是,陆羽是一个流氓,一个有着丰富实战经验的流氓。这只玉手刚一伸过去,就被陆羽的牛仔裤夹在了中间,死死地夹住。
不上不下的位置,十分尴尬。更过分的是,陆羽这货竟然很傲娇地捂住了自己的要害部位,一手拦在胸口,另一只手捂在了下面,他夹紧双腿满脸的惊恐,带着几分羞赧地的样子,像足了婚前初夜的大家闺秀。“你要对我做什么?”这货先发制人。还盯着被他夹在腿间的一只小手,那鄙夷而慌张的眼神似乎在说:“不要啊你这流氓~”
“额…”李可欣真的是百口莫辩,这个姿势…她连忙抽手,可是手腕的位置被陆羽扣得死死地,怎么也脱不出来。情急之下,她一陆羽的大腿,把胳膊向后拽,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发生在了不久前的“采蘑菇事件”。
“李可欣,你在干什么?”英语老师看见了这香艳的一幕,表现出了极大的愤怒,“你最近越来越不像话了!”她把书本往桌子上一摔,指着李可欣大吼。“你给我出去!”
李可欣站起身,脸是红的,眼圈也是红的,长久以来都以乖乖女形象示人的她被赶出了课堂。生平第一次被罚站,真丢脸。她很委屈,从来都没这么委屈过,“都是陆羽这个混蛋害的,以后再也不要理他!”她想着,眼泪竟然扑簌簌地落下,越擦越多。
“谁惹你啦~”一个温良害的声音在耳边,尾音拖得极长,带着一点点的颤音,像只小绵羊。那人也背对着墙角,用肩膀靠了她一下。'
李可欣闭上眼睛都知道是谁,她往后走去,和他保持距离。
陆羽见状,傻笑着跟过来。他又撞了她一下,眼睛盯着挂在墙上的伟人像,咬着嘴唇不出声。
“嗯!”空旷人的走廊里,被他撞到的李可欣发出一声嘤咛,她用力地捶打着陆羽的肩膀,泪眼婆娑地瞪着他。
看他没事人一样地态度,可欣觉得很气愤,“你混蛋!我再也不理你了!”她低声道。
“呵呵~”知道错了的陆羽捏着她的鼻子告饶道,“再给次机会吧~”
“不给!”可欣转过身,执拗地背对着他。
陆羽见状,也不多说,右手拖着她的翘臀,左手一揽后背,直接将其抱起,不原谅就不原谅呗,能奈我何?他衿着坏笑走进楼梯口。
“放下我!你要干嘛!?”李可欣搂着他的脖子问,这里是学校,有监控的,她很害怕陆羽做出些惊世骇俗的举动。
“逃课啊。”心地纯洁的陆羽若其事地解释到。牛了,四十九中建校以来,第一宗发生在学生会主席身上的“罚站逃离案”就此出现。陆羽背着不断挣扎扭打的李可欣,漫步在校园里。“你这是逃课!”可欣扭着他的耳朵批评。
“哦。”陆羽淡淡地回答,逃课这种事他干了很多,不差这一回,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他大有破罐子破摔的觉悟。“我今晚不送你回去了。”陆羽对可欣说。
“为什么?”可欣的身体前倾,胸前的白肉又压在了陆羽的后背上。
“晚上有急事。”陆羽敷衍。
第123章 放倒一人()
“你是不是又要和人打架了!”李可欣准知道没好事。
“没有。”陆羽随口应道。
“你确定?”李可欣的直觉告诉她,小陆在撒谎。见陆羽不吱声,她又伸出小指,“你要是有诚意的话,我们拉钩,不许撒谎!”
拉钩……这种小孩子的仪式,陆羽真的没有玩过几回,他迟疑着要不要和她立下孩童间的誓言,发誓是一件郑重的事情,那个谁不是说过么,“游侠者,其行虽不轨于正义,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厄困,当有千里诵义之德。”陆羽的人生,一直游离于正邪之间,却时常以“任侠”自比,背信弃义的事情,他真的是不愿做,这小手指一拉,就成了铮铮誓言,不好办,有危险。
“快点快点!”见陆羽迟迟不回应,可欣拍着陆羽的肩膀,一再地催促着。
“好好好…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陆羽拗不过她,找了个台阶将她放下来,很不情愿地伸出手来和她勾起小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李可欣很认真也很幼稚地晃动着小手,十分专注。
“便不变,连便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奈何桥上等三年!”陆羽比流畅地顺嘴一说,就成功地将一句约定化成了暧昧的表白,李可欣明知这是陆羽编出来的顺口溜,也不由得仔细揣摩着这几句话的含义,她呆呆地看着陆羽,“你说的,是真的?”
陆羽眯起眼睛来,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当然是真的。”小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百年,他们这种刀头舔血的一类人,很难有个善终,说不定哪一天,眼睛一闭就再也醒不来。人生苦短,呵护自己爱着的人,报答对自己好的人,就是陆羽的大道理。'
可欣有点小感动,不打架的约定也就这么叉过去了。
下午,4:40,陆羽再一次翘课,只不过,这一次是自习课。
李可欣扒着台,看着一辆小货车将门口的十几个人接走,心中感到隐隐的不安,一直到最后,陆羽也没告诉她要去做什么,而那个常在陆羽左右的齐闻也被留在了班里。可欣的心里很矛盾,齐闻去了,她必然觉得陆羽有事情,齐闻没去,她又为陆羽担心,患得患失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她叹气。母亲对她说过,当她开始为一个男人而忧心忡忡的时候,她就长大了。
陆羽对着户摆摆手,可是可欣看不见。
按照对方的要求,陆羽一行人来到了一间商业区的地下停车场,几个人下到第一层,没什么特别的。昏暗的水泥建筑,画着方格的停车位,几盏不太管用的照明灯忽明忽暗,潮湿而阴晦。里面的结构很拢音,人走在里面,能够不断地听到脚步的回响,呜呜咽咽,如泣如诉。
“你们等在这里”陆羽钻进去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那几个一心报仇的小混混都没明白陆羽的用意,“三十分钟以后,我没回来,你们就开车回去。”陆羽吩咐,他说完,就带着小七一起往里走。
“哒、哒、哒”脚步声很有节奏地映衬着陆羽稳健的步伐,“小七,你怕不怕?”陆羽拍着小七的肩头问天界混混。
“不怕”,小七拿着一把匕首,反复擦拭着刀锋,“羽哥,我不怕死,就是怕被人看不起。”
“我也是。”陆羽轻笑,小七的性格很对他的脾气,而且,他杀过人。杀过人的人和没有杀过的有着本质的区别,凡事都是开头难,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没做过爱的女人不会轻易**于人,可是做过了,就不在乎多做一次,世人喜欢将群体划分为两种,一种是有经历的另一种是没经历的,于是有了处女和少妇的区别,也有了刑徒和纯良的差异,就连和尚吃鸡蛋都要吃处子鸡的,好不牵强。在人们看来,好人可以变成坏人,坏人却难以洗心革面。
陆羽就是坏人,小七也是,做最幸福的坏人就是这两个人的人生目标。什么样的坏人最幸福?就是比所有的坏人都要坏的那种。低端流氓盯着女人,中端流氓盯着金钱,高端流氓盯着名声,极品流氓盯着地位。
“想要地位,就要敢打敢拼,出来混,比的就是个狠字。”陆羽的这句话一直都被小七奉为圭臬,他也是身体力行的佼佼者。他没有张凯的伸手,没有齐闻的谨慎,没有小胖的嚣张跋扈,但是,他有一股子狠劲儿,一股“敢于恶鬼争高下,不向霸王让寸分”的狠劲儿。
陆羽给他的是一个机会,一个让他迅速成名崛起的机会,他知道此行的危险,更看重陆羽对他的器重。
他们走在第最底下的一层,熙熙攘攘的还能看见几辆车,什么型号都有,人也不少,偷腥的、上班的、谈秘密的、贴广告的,应有尽有。可是到了第二层,一辆车也没见到,走在旋梯上,远远看见了那进出车辆的铁门紧紧关闭着,在锈迹斑斑的门脸上面还用涂料喷出了一把红色的菜刀,底下嚣张地点缀着几个大字:“菜刀队私人所有。”
陆羽扶着腰,他看看完全认不出种类的草书,名火起。毫预兆地一脚踹在门上,直把那铁皮的大门踹的凹了进去。
“**谁呀!不想活啦!”听到声音,一个小瘪三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他扛着个老式的笨重的收音机,人还没到,节奏劲暴的音乐声便传了出来。'
“你干什么的!”他打开门,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两个人。这人的身材和小七差不多,很瘦,肤色蜡黄,有点病态还贼眉鼠眼的,小眼睛滴溜溜乱转,显得奸诈而市侩,刚见到他的时候,陆羽想起了一种广泛分布在东北的生物——黄鼠狼。
“不是要我老大来提人吗?我们来了!”小七上前说,他觉得这种小喽啰没有和陆羽说话的资格。
“啥?”可能是音乐的声音太大,那个小喽啰晃着脑袋没听清。“你他妈大声点!”说话的时候还在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