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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在!”李勃镇定的上前一步。
“李相,速去取来传国玉玺,朕要即刻拟定诏书!”皇上下令。
“是,老臣这就去!老臣先行告退!”李勃朝皇上行过礼后就出去了。
看着李勃的背影,箫君颀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他会不知道吗?昨晚他的义子李奇去了哪儿,做了什么,又怎能瞒的过他?想以假乱真吗?他又怎会给他这个机会?
李勃出了朝殿心中烦闷,竟不知不觉中走错了方向,蓦然间抬头,“慈仁宫”三个朱漆大字赫然映入眼帘!他的头脑瞬间清醒起来,无论如何,这一回合他是输了,只要人在,心不死,哼,他就还有翻身的机会!深深看着“慈仁宫”这三个大字,他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苗,心中有着深深的仇恨,还有他难以忽视的心痛!为谁?为自己也为她!二十八年了,无论如何,他绝不会再次放弃!
李勃腾的转身,大步离开。
回到相府,李勃关上房门,屏退了所有的人,一会儿后,一位乡下人打扮的老翁从他房中悄悄的溜了出来,从偏门出了相府。偏门走的都是些下人或是些平头百姓,所以他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当然,只除了一个人!
这位老翁在热闹的大街上走的极是缓慢,还东看看西瞧瞧,一副乡下人不常进城很新鲜的样子。可是他对地形却极为熟悉,大多数的时候走的都是常人不常走的狭窄小巷,并且健步如飞!所以只一个半时辰他便出了城门,然后更是施展轻功疾行而去。
又一个半时辰之后,这位老翁才停下来。这里山风习习,林中小鸟啾啾,的确是个恬静又优美的好地方,一个适合某些人“长眠”的好地方!不错,这里就是皇室的陵园,先皇的陵墓就在这里!
李勃,避开守陵侍卫的耳目,悄然了墓里。不错!这位“乡下老翁”就是一国之相--李勃!
这里寒雾缭绕,冷气直钻人体,李勃赶忙坐下,运功打坐,一会儿之后,他再起身,身上已不似刚才那么难受了,这冷气也不若初进时那么令人那么难以忍受了!
先皇已薨七年,他这是第二次这墓,一次便是前天藏玺之时,一次便是今天取玺之日。不错!他正是将玉玺藏于此处的,即使精明异于常人的箫氏兄弟想破了脑袋也绝不会想到他李勃竟会将玺藏于他们父皇的陵墓里!只是这太讽刺了!前日藏玺为自已,今日取玺却是还故主!
李勃并不急于取玺,他走到先皇“睡”的冰棺之前站定,凝视他:他的容貌仍似活着时那么俊逸,只不同的是却是再也不能开口和他说话!
“箫兄!”李勃缓缓开口,只是并不称之为皇上,他们曾经是多么好的兄弟,在他登上皇位之前!自他以皇上的身份娶了她之后,他对他便只有臣子之礼了!今日这一声“箫兄”凝结了他太多复杂的感情了!
“我不会放手,一定不会,这次没有什么能阻止我!”
李勃取了玉玺迅速的离开,不再回头看他一眼,即使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被世人所不容,为礼俗所不齿,但他还是不能放弃!这个皇位他必需坐!为了自己也为了她!
在李勃离开后,一个人影也跟着离去了。虽然他不知道李勃在里面做了什么,但他却明白了他是为何而来!
晚膳前,李勃再次过宫,为了送玺而来,他双手恭敬的将玉玺放置于皇上面前的大桌上。
皇上点点头,掩饰住内心的狂喜与激动,轻轻的打开盒盖,取出玉玺,不露痕迹的皱一皱眉,玉玺果然还是那块玉玺!
皇上朝李勃微笑点头:“朕刚好要来拟定诏书,李相就将玉玺送来了,李相来的好及时啊!”
李勃恭敬的说:“臣来晚了!”跑到那里去取玺的确花费了他不少时间。
皇上不言语,只是高深莫测的看着他,的确,他到底将玺藏哪儿了?竟用了这大半天的时间!而且虽是响,可这玺上的触感竟如此之冰凉!
“李相为大典之事劳心劳神朕都是看在眼里的呀!”皇上语气温和而真诚。
“皇上,此乃臣之本分!”李勃态度恭谨。
皇上点头,意味深长:“李相乃国之栋梁,朕,很倚重你呀!”
李勃身子一震,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是要既往不咎吗?为什么?他难以理解!对一个岂图造反的乱臣皇上不该是这种态度啊?难道,他竟没有发现玉玺失窃了吗?不,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那,究竟是因为什么?
“你,退下吧!朕要拟诏书了。”皇上拿起御笔,淡淡的开口。
“是,老臣告退!”
“三王爷,下官告退!”
“各位大人,本官先行告辞!”
说完,李勃就出去了。
皇上看着其余几人说:“你们也退下吧!你们的奏章明天早朝再议。”
待三位大人都走了之后,皇上眉头微皱,对着箫君颀说:“很奇怪,这玉玺虽然是真的,可也太过冰凉了!”
箫君颀微微一笑:“皇兄当然会感到冰凉,陪着父皇能不冰吗?”
“啊!你是说……”皇上恍然大悟,真是高明啊!
“正是!”箫君颀点头。卫影刚才来报说李勃悄然去了皇室陵园他就立即明白了!这玺身的冰凉只是证实了他的猜测而已。
“二弟,这些日子辛苦你了!”箫君逸以一个哥哥而非皇帝的身份真心的向自己的弟弟道谢。这些日子以来,他比自己这个做哥哥的还要,若是日月星王朝毁在了他的手中,那他便是日月星王朝的千古罪人,既对不起天下苍生又有负先皇所托!守不住父辈们的心血,他也只能以死谢罪!
“大哥,一家人不必说这些话!”箫君颀皱眉。于公,为人臣者,在其位必谋其政;于私,他们是同母胞弟,手足情深;于理,大哥既有君主的魄力又有仁慈的心,既勤于政事又体恤民情绝对是一位明君;于情,他不能让祖辈的心血毁于他这一代,愧对列祖列宗!
无需多言,兄弟二人击掌一笑,男儿本色尽现其中!
至此,传国玉玺有惊无险又完整无缺的回到了皇上的手中,一场暗潮汹涌预谋已久的阴谋便消失于无声处,一场血雨腥风的政变则消弥于无形中!日月星王朝又得到了暂时的平静,至于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又有谁能预测的到呢?
箫君颀匆忙赶回王府就是为了要告诉他的爱妻秦心悦这一特大喜讯,往日的这个时候她总是在正门前等着他的,可是今天他找遍了王府上下也没能找到她!莫非李勃他……一种从未有过的惊慌与恐惧刹时笼罩了他……
21。…十、凑热闹
正在箫三王爷焦急与心痛时,他心爱的王妃正和凡二王爷在沁香楼喝花酒,哦不,是喝花茶呢!只是一个人是乐哈哈,一个人则是苦兮兮而已。乐哈哈的自然是秦心悦了;苦兮兮的那个,不用说除了倒霉的凡二王爷,舍他其谁呢?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滴。
下人甲:“哎,兄弟,你听说了吗?沁香楼的红粉姑娘今天要出阁(成亲)啦!”
下人乙:“怎么不知道!唉,可惜啊,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
下人丙:“可这牛粪是京城首富的徐大老爷,这就不一样啦,兄弟!他就是个牛屎粑,只要有钱,就有娇艳艳的鲜花愿意插!”
下人丁:“呸!不过是大爷纳个妾妓女嫁个夫而已,有什么新鲜的!”
也对!众人无趣,作鸟兽散。
只是,恰巧经过的某女,又恰巧什么都听到的某女却立刻兴奋起来,有好戏看喽!于是她急匆匆的又折回蘅芜院,人未到声先到:“小桃,快,把我那套白色的,哦,不,湖蓝色的男装找出来!”
虽然她秦心悦穿那件白色的男装更显得她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仪表不凡,可是在人家的大喜之日抢了人家男主角的戏也太有失厚道了!而且大喜之日着白衣古人是很忌讳的,认为不吉利,若将来他们婚姻不美满了,都赖到她头上,那她岂不是冤大了!
“小姐,要去哪里?”小桃很兴奋,她也想出去玩了,真的像小姐说的那样,逛街很有趣耶。
“妓院!快,换了衣服我们就走!”秦心悦边穿边说。
呃?妓院?小桃掏掏耳朵,她谍力好像不行了,竟听到了妓院二个字!
“你在做什么呢?快去换衣服呀,今天”秦心悦很神秘的凑到小桃跟前说:“今天妓院嫁姑娘哎!”
妓院!果然是妓院!她的耳力很好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是她家小姐!
“小姐,你一个王妃,怎么能去妓,嗯,那种地方呢?!”小桃的高分贝震的秦心悦的耳朵嗡嗡直响。
“那有什么关系呢?你不去啊?”秦心悦拍拍耳朵,嗡嗡声终于没了。一个人出去多没劲啊,她得把小桃也拉走。
“当然不去!”小桃斩钉截铁!打死她也不去,她还没嫁人呢?闺誉是很重要的,甚至比生命还重要!
呃?这次换秦心悦吃惊,小桃她刚才明明很兴奋的样子,变的可真够快的!果然是最善变的是女人,一点儿也不错!只是某女似乎忘了,她自己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哎!
“小姐,你不能去!你要是去了,王爷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小桃努力说服她。
“他才不会生气呢,我是去妓院又不是去别的地方!”秦心悦满不在乎。妓院全是女人,她也是女人,能发生什么事?
“就是因为那是妓,嗯,院的,王爷才会生气呢!”小桃的脸都红了,这二个字还真是令人羞于启齿呀。
“小桃,快点儿帮我梳个头吧!”秦心悦很快的穿好衣服坐在铜镜前。
“小姐,你不能去!会坏了王府的名声的!”小桃坚持。
呃?秦心悦好笑的看着一脸不肯妥协的小桃,这种小事她也能上升到这种高度?
“我穿着男装,有谁能认出来啊!小题大做!我就是去凑凑热闹,嗯,那个妓院嫁女儿一定很好玩的!你肯定也没见过吧,我们一起去看看吧!看一眼就回来,绝不会有人认出我们的!”秦心悦拍拍向她保证,她就不相信小桃会不想去!嗯,不能说爱八卦是女人奠性,但是好凑热闹绝对是她秦心悦的爱好!
果然,小桃开始动摇,那个什么的嫁人她的确只听过没见过,和一般人家嫁女儿不同。那-,小桃强调:“看一下就回来哦!”
“一定,一定!”秦心悦连忙保证。反正到了外面还不是都听她的吗?
“可是卫影不在啊!”小桃还是有些担心。上次的事她已经听小柃说过了。
这个她秦心悦知道,卫影亲自监视相府去了。不过这个木头不在才好呢,任谁身后杵个没有表情的木头也没法玩的尽兴,太影响心情了!
“走啦走啦!我有这个!”秦心悦自然明白小明白小桃在担心什么,她得意的把藏在长袍里的龙牌露出一角给小桃看。
小桃放心的笑了,说:“快走吧,小姐,别错过上花嫁的时辰!”
秦心悦闻言拉着她就跑,这丫头,现在倒比她还急了!
秦心悦只顾拉着小桃跑了,没多时,却“咚”地一声,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这么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儿呢?秦-公-子!”
那人扶着她,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