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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八零初-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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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好几个廖家近亲,认为廖青梅年纪到了,干脆就不要读书了,早点结婚生孩子才是正事。

    顾铭朗连连点头应诺,脸上春风满面,廖青梅不好冲无辜的人摆脸色,也只能无奈地笑笑点头。

    场面上的话,不必太过当真。

    酒席刚撤,顾铭朗就要踩着点儿离开,明早六点一定要归队,再不动身就来不及了。

    顾铭朗要走,廖青梅还在堂屋里端坐如山,屋里留下的都是两家的亲朋,结果满屋子的人都怂恿着她去送他。

    看着顾铭朗站在门口,她不起身他不动的样子,廖青梅头痛不已,部队纪律严明,你不是很急吗!怎么还不走!

    顾铭朗挑挑眉,摆明了要让她送。

    “”廖青梅咬咬牙,在众人的打趣声里,起身送人。

    一言不发地把人送到车边,廖青梅看了眼吉普车,又看看顾铭朗,你倒是上车啊!

    顾铭朗笑笑,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里,隔着副驾驶的窗户看了眼堂屋方向,趴到车窗上冲廖青梅招手。

    廖青梅狐疑地看着他,不肯动。

    “过来。”顾铭朗脸色正经严肃,确实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廖青梅狐疑几秒,慢慢地挪了几步,靠近了他。

    “有话就说,说完赶紧走走”

    嗡地一声,廖青梅脑袋一片空白,傻傻地看着顾铭朗靠在车窗上冲她笑,“我这一走,只怕很长时间不能再见面,记得给我写信,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顾铭朗才发动汽车离开,直到看不见车后,廖青梅才摸了摸额头,反应过来刚刚是什么印到了上面。

    顾铭朗居然亲了她!

    隐约还听到他在耳边说了句什么,但她脑子里嗡嗡的,完全没有办法反应过来。

    上下两辈子,廖青梅都是个保守的人,她和方志诚在一起谈恋爱时,别提像拥抱那样亲密的动作了,就连牵手都只有寥寥几次。

    她心里男女之间关系的界限非常高,不仅源自于家庭教育,还有整个大环境下对女人的约束。

    就算接受了后世爆炸式的新思想冲击,廖青梅依然认为男女之间,应该发乎于情,止于礼。

    顾铭朗这样的人她从来遇到过,太过主动,总感觉自己像是被她盯着的猎物,那种无处遁逃的感觉让她很是心慌。

    太过心慌,完全没有察觉到顾铭朗亲她的时候,她并没有反感,反而是羞恼的情绪更多。

    那种脑子里一片空白,心怦怦跳得飞快的感觉让她非常陌生,微凉又柔软的唇瓣停在她额上的时候

    直到堂屋里有人喊,她才反应过来,一股热气顿时从脚尖直冲头顶,瞬间涌上脸颊,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廖青梅欲哭无泪,匆匆用手抹了两把额头,生怕外人看出痕迹。

    站外头吹了好一会的冷风,等脸上的热度褪了才回堂屋,大家说了什么,她只笑笑当作回应,整个下午浑浑噩噩地半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她沉默的样子倒是给一屋子亲朋留下了个乖巧听话的印象,对她是夸了又夸。

    顾小姑站在一边看着,气得牙痒痒,长得娇娇弱弱的,光会勾男人!还会装老实,要是老三因为这女人没赶上集合,看她怎么收拾她!

    第二天就是廖青梅回靖北县的日子,凌晨四点多的车,早上廖二叔送她出门时老屋里黑洞洞的,廖奶奶或许压根就不记得她要离开。

    在廖二叔千叮咛万嘱咐中,廖青梅坐上了火车。

    目送火车走远了,廖二叔才转身回家,这个时候天还没全亮,室外的温度非常低,路过老宅时发现廖奶奶背着手站在院坪里,看着来路的方向出着神。

    “娘你也是,青梅走你也不出来看看,人早走了,你又站这里望。”廖二叔干脆不回家了,转道进了老宅,打算给廖奶奶把家里的体力活做完。

    廖奶奶瞅了他一眼,没说话,看了看远方,背着手又回了屋。

    廖二叔早习惯廖奶奶这性子,只当她是没听见,转身找了斧头出来准备劈柴,边干活边寻摸着老太太这耳朵是越来越不行了,是不是得找医生看看。

    而廖青梅,在经过两天一夜的旅程后,回了了靖北的家中。

第12章 试图改变() 
踏上离开的火车,好像先前两天发生的事情不过是一场梦,廖青梅低头看了眼手上的玉镯,叹了口气,可惜并不是。

    回到家里,屋里安安静静的,小煤炉上温着一碗饭菜,因为知道她今天到家,廖妈出门上班前特意给她留的。

    吃过饭后,闲不住的廖青梅把屋子和自己里里外外收拾一遍后才上床睡觉,等醒来时天已经全黑了。

    小厅里廖妈开着单放机边听歌边勾毛线鞋子,看那颜色,应该是廖爸旧毛衣拆下的毛线,廖昊宇不知道在哪里疯玩,还没回家。

    “醒来啦?”廖妈回头看了廖青梅一眼,“给你留了饭菜,老家都好吧,你叔公叔婆身体还好不好?你小婶没给你气受吧?”

    刚醒来吃不下,廖青梅坐到廖妈旁边给她勾另一只鞋的鞋底。

    “都挺好的,叔公叔婆身子骨硬朗,青兰也长高了,二叔抽烟比以前抽得更厉害了,小婶能给我什么气受啊,对我挺好的。”廖青梅觉得这次回家除开顾铭朗其他都好。

    “嘁!你小婶那性子我还不知道”廖妈没带着孩子随军前一直在老家,两妯娌的关系很是一般,后来离得远了,一年难得回去一次,近臭远香,反而能亲亲热热地坐在一处。

    不过廖妈一直不大看得上小婶的为人,太过斤斤计较,好占便宜,爱掐尖。

    想到廖青梅这次回去的主要任务,廖妈放下针线,看着女儿柔美的侧脸,给她拨了拨耳边的碎发,轻声问,“你奶说的那娃娃亲怎么样?见过了?”

    “见过了。”廖青梅不大想提这事,四下看了看,“我爸呢?我弟呢?”

    “你爸开会去了,你弟在隔壁看动画片呢。”廖妈掀起眼皮看了她两眼,没有再问,自个生的闺女自个了解,这是明显不想提,看来这次回去不怎么顺利。

    廖奶奶走后,廖妈自个琢磨了几天,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闺女应该待在自己身边才好,一家子好不容易从乡下搬到城里,没得让闺女又嫁回那乡下去。

    不是她嫌贫爱富,城里过得不好得多得是,乡下照样有条件好的人家,但你又不得不承认在城里生活的便利,还有乡下拍马也赶不上的教育问题。

    最重要的是廖妈舍不得闺女。

    老家吃住倒是能自给自足,但上学得走十几公里,老师的文化水平也不高,她家青梅在老家明明是头名的成绩,到了靖北后,居然吊了好长一段时间车尾,可见乡下的教育有多糟糕。

    这也是廖妈最后悔的事情,再苦再累,应该早点把孩子接过来的。

    想她嫁到廖家几十年,也就这些年才松快点,以前孩子爹在部队,在老家就她一个人守着孩子田地,婆媳妯娌关系难处那还是其次,家务农活堆到一起,那是把自个当骡子用还嫌不够。

    听说那娃娃亲对象也是当兵的,廖妈是真不愿意女儿再吃军属的那个苦,人都说军属光荣,是光荣!但谁看得见背后的苦楚呢。

    那家据说还是个大家族,要让她家青梅去男方家伺候一家老小,她可不同意。

    “你也就走个过场,安了你奶的心就成。”廖妈放下手里的活,语重心长地同廖青梅道,“不管这婚事成不成,妈呢,希望你嫁得近一点,以后有点什么事,我和你爸顾得到你,你要是嫁远了,受了委屈可怎么办,谁给你撑腰?”

    “嗯。”廖青梅闷闷地应一声,努力驱赶那些不由自主就出现在脑海里的回忆。

    她这辈子压根就不想嫁,就想好好陪着爹妈过一世,反正以后哥哥弟弟娶妻生子不会留在家里,就算嫂子弟妹容不下她,她也不怕,多活了一世就算发不了大财,但她养好自己和爹妈还是绰绰有余的。

    她计划得很好,但自己也知道不现实,只敢在心底想想。

    屋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单放机里缓缓流出苏小明的海风啊海风,就是后来那个唱军港之夜苏小明,廖妈的偶像。

    跟着哼了几句后,廖妈才自顾自地说起厂里的八卦来,“跟我一条生产线的梅姨你记得吧?”

    廖青梅点点头,这个梅姨也是大院里的,天天跟廖妈一起上下班,家里孩子有六个,日子过得特别难,经常在廖家搜刮东西补贴家里。

    “她家婷婷,就是最大的那个闺女,一直在老家二十六还没嫁的那个,去年嫁了。”一曲唱完,廖妈起身去倒了下带子,继续听海风。

    “她呀,憋足了劲要离家远远的,不听爹妈的话嫁到胶州那边去了,结果那男人性子不好受不了不少委屈,现在是想回家也回不得,你梅姨见天的哭,可怜哟!”

    “哎,也怪你梅姨,婷婷多好一姑娘啊,就为了让她多给家里赚几年钱,拘着她不让处对象,生生拘成个老姑娘,这姑娘啊到了年纪就得嫁人,留来留去留成仇,婷婷也是不想再管娘家这摊子,才发了狠远嫁的,哎吃了苦头才晓得最后还是家里好,现在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话题说着说着,明明还是说嫁人的问题,不知道怎么就说到车间上的事去了。

    “我们那个车间的主任,真不是个东西,自个迟到早退不说,却天天盯着我们,迟到一分钟就扣钱,咱们计件不是有个正常报废率么,人不可管只要报废就得扣钱,整个人钻到钱眼里去了,啥啥都扣钱,可恨咱们组不晓得谁是他的狗腿子,要让我知道,我!”

    狠话说不下去,廖妈做了个凶狠的脸色,以示决心,廖青梅笑了,“妈,你是不是又被扣钱了?”

    廖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闺女一眼,知道你还说出来。

    “妈,要不,你别在厂里干了。”廖妈这工作一做就是几十年,驻地附近有个军工厂,当年招工的时候廖妈没进得去,后来在附近一个小制鞋厂里找了个工作,非常辛苦不说,还时常要受气。

    每天早上六点就得起床,不分季节,在生产线上一坐就是一天,忙时连吃饭上厕所都顾不上,常常用力的食指粗大变形,车间的环境非常不好,机器多躁间大,热的时候像蒸笼,冷的时候比冰窖还冷。

    小地方,头头们都是老板的亲朋,像廖妈这样普通上班的人,自然就要受气,廖妈性子好,受了气经常就是自己忍着,就因为这份工作能挣到一家人的生活费,能让日子过得宽裕点。

    车间主任自然不必说,和廖妈不和的是同车间的赵姓妇女,也就是廖妈嘴里的狗腿子,只是现在还没被人发现而已。

    半年后,因为廖妈工作出色,有一次升职机会,结果被人暗地里坏名气,打小报告,名额被掳了下来,顶替上去的,就是那个姓赵的。

    “瞎说什么呢,不上班咱们吃什么,你还想要灯芯绒的新外套呢,我不上班拿啥给你买?靠你爸那点工资,咱们一家都得去喝西北风。”廖妈嗔了廖青梅一眼,心里却高兴极了,这是闺女心疼她呢。

    “其实也没事,让他扣吧,也扣不了多少,我可是车间最能干的,去年的三八红旗手的旗帜可一直挂在我们组呢,那可都是我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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