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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穿越:勿忘-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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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得越来越低,渐渐就没有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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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释1:
  幽暗深远,一条山路直通到寒岩,
  寂寥冷落,山涧自流溪边水清清。
  啾啾啼鸣,这里经常能听到鸟叫,
  静静无声,这里通常是不见人行。
  山风淅淅,时不时地吹拂着面庞,
  冬雪纷纷,飞舞飘落堆积了一身。
  林深树密,每日里见不到太阳光,
  意静心澄,一年年没在意秋和春。
  注释2:浅画镜中眉,深拜楼中月。人散市声收,渐入愁时节。
  出自刘克庄的词。大意是,浅浅的描好眉毛,深深的拜着月亮。节日已经过了,曲终人散,渐渐进入愁时节了。
  另外;小和尚和老和尚的那个故事是出自袁枚的《子不语》
  一直一直都很喜欢。所以就写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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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其实昨天晚上写得太晚了;以至于我有些很好的想法都不能组织成语言;睡觉的时候就觉得很难过;虽然已经把这一章写完了。
  写的时候情绪很激动;甚至让阿离不由自主的说了很多感情激烈的话;觉得很不满意;又都删掉了;因为阿离一直是一个很含蓄的女人。
  而其实四四也不应该这么感情外露的;只是我实在受不了了;可能因为知道自己将要写的东西太过残忍;所以忍不住要写一些脉脉温情;好证明他确实是爱着阿离的。
  才写了一半。
  已经分了卷;上卷叫“一生唯愿人长久”,下卷叫“何曾千里共婵娟”
  旁边有废话……
  新君雍正
  康熙六十一年的冬天似乎格外漫长。
  短暂的秋天之后,每一个人的神经都崩紧了。虽然明知道我的丈夫会有怎样的结局,却不由自主的被那种紧张的氛围感染。
  皇上已经病重了。
  隔壁的老八天天迎来送往,和我们雍王府的门可罗雀形成鲜明对比。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景象,让雍王府的每一个人都压抑起来,甚至包括我的丈夫。每天早晨天还是漆黑的时候,他就匆匆进宫,处理堆积成山的公文,直到天黑才回来。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安静,静得让我觉得他已经克制自己到了极限。
  福晋在佛堂里呆的时间越来越长。虔诚而且肃穆。
  连一向镇静的纽钴禄氏也开始沉不住气了。
  这一天早上我给福晋请安的时候,纽钴禄氏也过来了。似乎是有意和我撞一处的。
  寒暄之后,纽钴禄氏亲热的拉着我的手说:“善姐姐,这些天我心里总觉得燥得很,也不知道四阿哥在宫里过的怎么样了。”
  我只微笑,轻轻拍着她的手说:“绮贞妹妹若是觉得燥,我拿些自己种的绞股兰给你,最是清润的。”
  福晋这才看着绮贞,说:“你也不必担心,这宫里面的事情再怎么样,也不会波及到弘历,皇上喜欢咱们孩子,放在身边是天大的福气,有天子护着,你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绮贞忙低了头,说:“福晋教训的是。”
  福晋抿了一口茶,掀开一本经书,继续说:“这是我们姐妹几个关起门来说话的,你这样旁敲侧击,我倒也不介意。只是老祖宗家法,前头男人们的事情,女人插不得手。你心里再为爷急,也轮不到你来问这事情——这是你能问的么?将来是福是祸,都跟着受吧。这些话,我只同你说一次。你现在也是侧福晋的身份,该明事理了。”
  一番话,说得纽钴禄氏额头上渗出了汗水。
  我只管在一旁笑着说:“福晋教训的是。连善玉都受益不少。”
  福晋便轻叹一口气,将经书递给绮贞,温和的说:“你若心中不定,就多多用心在这上头吧。”
  从福晋处出来,纽钴禄氏笑着对我说:“善姐姐,我这会儿要上年姐姐屋子里去,您要不要也去看一看?”
  年氏在秋天的时候生下了她最后一个孩子,胤禛的八阿哥,此后她一直卧病在床。
  正说着,就见初夏从老远的地方奔过来,扑进我的怀里,咯咯笑着说:“额娘!五哥又欺负我!”
  我一面揽了初夏,一面对纽钴禄氏说:“我这会还有些事,怀玉恐怕也是才起身,人去多了我怕吵着她。等中午无事,我再过去看看。”
  纽钴禄氏笑着与我道别。
  我转身对初夏说:“你是专门恶人先告状的,肯定是你又惹五阿哥了。否则他怎么敢在你头上动土。”
  初夏扭股糖似的,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说:“额娘,你就知道偏袒他!到底我才是你女儿哟。他要和长生出去玩,凭什么不带我去?还说什么带了我就不方便,你说他们不时打鬼主意是干什么?”
  我抚着她的头,微笑着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五哥哥为什么怕你了。现在连我都管不住你了。等一会,我去和长生说,带你也出去,只是要把你随身的丫头多带两个,要坐轿子,不准穿男装,要记得给我买东西。”
  初夏立刻就跑了开去,大声说:“知道了,我这就去准备。”
  因为现在十三一直住在这里,长生便也就在雍王府住下,做十三的私人医生,但没事时也会出去游荡一天半天的。
  十三的病情就如长生所说,已经转成了肺病,但总算是保住了腿,虽然走起路来不太方便。但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在最关键的时候他还是挺了过来。
  “他能挺过这一个冬天,我不知道他的运气还能好多久。”谢长生曾这样对我直说。
  我抬头微笑:“你错了,长生。十三爷靠的不是运气,是他的意志。他知道这时候他的四哥正是需要他,所以他挺了过来。”
  小谢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刚刚还是一片清明的开朗就沉郁起来。
  习惯了他没心没肺的玩笑,乍见这样的忧愁,竟不能反应过来——眉宇间隐隐有痛楚到极处却无处倾诉的细微纹路。让我的心也一起微微下坠。
  “长生?怎么了?”
  如此问过他几回,他都不愿说,我也不便再问。
  他和孩子们相处的极好,生病的时候,都只要他来看,也不叫他谢郎中,这府上,是不论大小,全都叫他,长生。
  这天天气很好,虽然冷,却晴朗。于是去十三的院子里,去探望他和他的福晋兆佳氏。当然还有长生。
  十三正和小谢对弈。十三执白。小谢面目含笑。兆佳氏作壁上观。
  我轻手轻脚的进去,就在兆佳氏身边坐下,反正也都是极熟的,又同是不爱拘礼的人。尤其是小谢,初来时,对我们总是请安的规矩极不习惯。
  小谢是耐不住的人,竟一边下棋,一边与我唠嗑。絮絮叨叨向我告初夏和弘昼的状。像一个碎嘴的老头。
  我不时反驳他两句。兆佳氏也会插两句话。
  十三就将棋洒了:“哎,你们竟顾着说话,这棋也是下不了了。”
  微笑着说出这些抱怨的话,睥睨着我们,竟有些撒娇的意味。
  我忽然就有些温暖起来,想自己明白了十三对他的四哥深切的依恋和关心来自何处了。想天下之大,也只有在他的四哥的庇护下,他才能这样随心所欲。
  十三转向兆佳氏说:“你前日不是说有东西送给善福晋么?”
  兆佳氏立刻起身,说:“善姐姐只管坐着,我这就去取。”
  我知道,十三是刻意支开她。便收敛了神色,问:“十三爷,有什么事情么?”
  他轻声咳嗽一声,说:“我想出去转转。你帮我安排。”
  “这事情,你同王爷说过么?”我轻声问。
  他摇头:“他不让我去,担心我身体受不了。”
  我站起来:“那你就别出去。安心养病。”
  这次小谢倒使先急了:“难得别人一片真心,你们倒不领情。”
  十三悠悠的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有数。皇上其实也就是最近的事情了,若这时还不在外面做好策应,我真是想想都害怕。”
  我叹气:“十三爷,你以为王爷做事时没有把握的人么?他也是不想你多操心。你也知道他做的极是稳妥隐秘,又有什么好不放心的?若出去惊动了咱们隔壁邻居,岂不是坏事?”
  十三颓然微笑:“你说的是。我是应该安稳的在家里养着,省得出去打草惊蛇。”
  我亦微笑:“十三爷省得最好。”
  我的丈夫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淡淡的对我说:“你做得很对。”
  我欣赏他现在这样沉静如水的表情,似乎把所有激烈的挣扎都掩埋在最深的地方。
  “我明白你,”我说,“你是担心万一,万一,你不成功,十三还不至于被牵连。你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还想给十三留一条。”
  他握着我的手,说:“只希望他用不上这条退路。”
  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帝崩。
  新君雍正继位。
  这个王朝开始于一个极寒冷的冬夜。没有温度,因为这场战争实在太长,所有的人都已经筋疲力尽,所以结束也变得让人麻木,仿佛做梦。
  我甚至听到隔壁的廉亲王府传来奇怪的叫喊,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唯一清晰的记忆,就是新皇帝深夜返回前邸,所有人向他请安,他所有的女人都站在那里,他从我身边慢慢经过,没有停下,却飞快地在袖子下面握了一下我的手。
  和原来想象的不同,他的手并非冰凉没有温度,丝丝温热从他的掌心传来,让我在一群人当中忽然就温暖了许多。
  善妃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想我完全是在混乱中度过的。
  男人们在前面忙,后面只剩下女人,其实对于那些规矩,我们并不清楚——清朝已经有六十一年没有办过皇帝的葬礼了,皇上还没有崩的时候,虽然也有所准备,但都是宫里礼部和太监的事情。所以到了宫里,都是一边商量着,一边请示着,一边办着。
  女人们身份高下立刻就显出来了。
  各路福晋都跪在一起,却没有人再敢与雍亲王福晋比肩了。
  就连一向心气最高的八福晋,也跪在了后面。
  一声一声的哭叫凄厉得让我毛骨悚然。
  轻寒在我一边搀扶着,低声说:“福晋,天冷,我再去给你拿条毛毡过来,省得冻坏了膝盖。”
  我并没有大哭,众人大哭时候我就跟着掉些眼泪。怎么说也是我丈夫的父亲,不论他怎样对待过他的儿子,他毕竟也是给过他生命的人。
  而且他最终选择了我的丈夫做他的继承人。
  对于死亡,我并不是怀有畏惧的人。
  我拉住轻寒:“算了。福晋都没有动,我不好意思。况且,这宫里规矩大,你不要乱跑。在这里陪我就好。”
  轻寒就点头退下。
  我也看到了乌雅氏。我以前并没有见过她。即使在我被封为侧福晋之后,我也没有进过宫。
  她一直在哀哀哭泣,甚至没有力气了也伏在地上痛哭。
  这一点上,年氏很像她。年氏身体不好,却还是勉力支撑着,一身素白更显得她苍白瘦削。
  宫中的第一个月就在这片似乎无穷尽的白色,哭泣,叫喊,磕头中结束了。
  每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我身边所有的人,尤其是我的丈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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