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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然后,再见咯~~”
鹤鸣说着,特轻快的就朝宫外走去,而贺兰飘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她稳稳情绪,赔笑道:“那个,不管以后怎么样,我现在还是你的主人,对吧。”
“恩。”鹤鸣不情愿的应了一声。
“所以说,有事的话,你会救我的话,对吧。”
“理论上可以这么说。”
“如果出事的时候你正好不在我身边呢?”
“那么小贺兰只能自认倒霉了。”鹤鸣笑的很无辜。
哨子
在经历了一系列诡异的、令人匪夷所思的事件后,贺兰飘终于崩溃了。鹤鸣手足无措的望着贺兰飘,想板起脸,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硬不下心肠。所以,他只能犹豫的说:“你……你别哭啊!贺兰飘,你又玩什么花样?想耍我吗?”
耍你大爷!呜呜呜……我怎么那么倒霉?小职员当的好好的,原来想存点钱贷款买个房子,嫁个平凡的老公,生个可爱的宝宝,但现在一切都完了……都说穿越好,好个屁!这样没有电视机没有空调的世界里,还要承受那个女人犯下的罪!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我想回家……
贺兰飘想着,却什么也不敢说,却只是哭的更加大声。鹤鸣深深的望着她,轻轻一叹,突然把她一把搂入怀中。他的怀抱,满是浓烈的花香与温暖,也让贺兰飘失了神。鹤鸣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啄,从怀中取出一个银哨放入她手中:“这个,可以找到我。无论距离多远,我都能听到哨声。但是,只能使用一次,多的我不管。”
“真的吗?”贺兰飘眼泪汪汪的望着手中不起眼的哨子:“多两次行不行?还有。你来之前我就死了怎么办?”
“那就是你运气不好了。”鹤鸣理所当然的说道。
……
“总之,把它收好,丢了的话可以没有补的哦。小贺兰,我有必须要完成的事情,但接下来的三个月中我会在暗中保护你的。如果真的有无法解决的危险的话,就找我吧。当然,你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最后,我要奉劝你一句——你的丈夫很可怕,你千万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更不能为了他动心。不然的话,你可是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鹤鸣说着,又笑着在贺兰飘的唇上轻轻一吻,就转身离开。他走的是那么的干脆,没有丝毫的眷恋。贺兰飘怔然的把哨子放入贴身的荷包内,然后坐在窗前发呆。她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终于朝门外喊道:“紫薇,我醒了。还有,我饿了。”
“娘娘,您终于肯见紫薇了?皇上说您身子不好,也不想见任何人,呜呜呜……”
凤鸣宫中,紫薇很是三八的伺候着贺兰飘进食,并且一直询问她与萧墨的进展。贺兰飘大口的吃着饭菜,时不时敷衍一下,却到底什么有价值的资料都没有让自己的贴身侍女知道。她轻轻把玩着的哨子,而哨子在阳光下发出幽幽的光芒……
贺兰瑞的威胁
萧墨的遇刺,好像被扔入深渊的石子一般,没有在平静的宫廷引起任何波澜。现在,大家更关心的是皇帝终于夜宿凤鸣宫,而皇后三天没能起床……
这是怎样的激情一战!皇帝一定很棒!只是,白白的便宜了那个声名狼藉的女人……
贺兰飘醒来后不久就得知她禁足令被解除了。当宣旨的太监笑眯眯的等待赏赐的时候,贺兰飘还是怔怔的望着她,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紫薇见状,急忙往太监手中塞了个大元宝,表示了皇后娘娘的欣喜之情,太监才满脸黑线的离去。
其实,贺兰飘对萧墨这个决定并没有多大的喜悦。似乎宅上了瘾,面对突如其来的自由有些不知所措。她还是乖乖的在凤鸣宫呆着,很少出门闲逛,极力避免一切与萧墨接触的机会。可是,就算是这样,命运似乎还是不肯放过她……
深夜。
贺兰飘正在朦胧的睡梦中,突然感觉脖子一凉。她急忙睁开眼睛,却见一个宫女打扮的人站在她的床边,正拿匕首对准她的脖子。
“你……你要做什么?”
“小姐的警惕性真是越来越差了。如果红颜是刺客的话,小姐早就没命了。”女子冷笑着说道。
这个叫红颜的宫女看起来约莫三十岁,容貌没有紫薇那样清丽婉约,却别有一种成熟冷傲的韵味。贺兰飘知道这个女人应该是认识自己的,试探性的说:“能不能把匕首拿开?”
“可以。”红颜爽快的把匕首收回,神情严肃的说:“大少爷死了。”
“什么?”
“老爷的长子,你的长兄,贺兰家的继承人——死了。”
“怎么死的?”贺兰飘怔怔的问道。
“官府说是因为在青楼与人争风吃醋才会丧命,可我见到了少爷的伤痕……那种伤口,绝对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才能留下,不可能是出自脂粉客之手。”
“所以,是仇家寻仇?”
“仇家?”红颜笑了,笑的凄厉而骄傲:“整个大周朝,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人敢动贺兰家分毫!而他,在老爷的扶持下才能登上皇位,现在翅膀硬了,就妄想把贺兰家一脚踢开!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没有任何人都斗过老爷!”
“是是是,爹爹天下第一。”贺兰飘急忙狗腿了一下:“那你今天来是为了……”
“三个月之内,怀上那个人的孩子。然后,老爷会……逼宫。”
红颜冷冷的说出了大逆不道的字眼,而贺兰飘满耳都回荡着“怀孕”的字眼。她只觉得喉咙发苦,艰难的说:“不能直接起兵反了吗?”
反了吧,反了吧!反正我早看那个皇帝不顺眼了!你们爱咋拼咋拼,最好搞得两败俱伤!
“不行。这样起兵的话,名不正言不顺,事后的处理工作也很繁琐。总之,我们必须在他下手之前掌握先机。三个月内,怀上他的孩子,到时候他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了。新的皇帝会是贺兰家的子孙,老爷还是辅政大臣,而你,会是尊贵的太后。小姐,你一定要抓紧时机,不然可就晚了!”
“那个,如果我三个月内怀不上,或者说怀的是个女孩呢?”
“如果怀的是女孩,根本是小事一桩——只需要狸猫换太子即可。但如果你怀不上的话……你会死。而且,会死的很惨。”
你也下毒?
红颜冷冷的笑着,而贺兰飘只觉得都要站不稳了。她极力稳住情绪,讪讪的笑道:“不是我不想怀,但女人能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怀上孩子总是要看天意的啊!而且,皇帝并不喜欢在我这留宿,总不能去红杏出墙吧!也许,真的能考虑找别的男人……或者假装怀孕也行啊!爹爹势力那么大,要控制太医不难吧。”
“小姐似乎比以前聪明睿智了。但是,不行。”
“啊?”
“太医院的院判是先帝身边的老人了,一直没有为老爷所控制。如果是假怀孕的话,很难瞒过他,只会落个欺君之罪。至于找别的男子……”红颜的脸上突然满是鄙夷:“小姐似乎忘了,大周朝的皇子们都会接受一场验证血统纯净性的祭祀,大周绝对不允许旁人继承皇位。这三个月中,你可以引诱他到你的寝宫,也可以用这瓶药——只要下在饭菜或者茶水中,他一定会对你神魂颠倒。”
红颜说着,就递给贺兰飘一个暗红色的小瓶。贺兰飘望着手中的小瓶,只觉得它红的烫手:“非要这么做吗?”
“是。”
“可是……”贺兰飘犹豫了一下,终于决定实话实说:“萧墨喂了我吃一种药,也是三个月后发作。如果没有解药的话,我会死。”
“那个不成问题。”红颜简单的说:“老爷有一名最善于用毒的幕僚,无论是任何奇毒都能化解。而且……皇帝给你的毒发作日期是三个月,但老爷给你下的毒发作日期就在今天呢。”
红颜对贺兰飘和善的笑着,神情中却分明有些幸灾乐祸。贺兰飘一怔,突然觉得心口一疼,然后浑身就好像被撕裂了一般。她觉得好像有无数根针在扎自己的身体,又觉得有无数把刀正在一刀刀的割着她的皮肉,痛不欲生。她痛苦的弯下了腰,而红颜冷冷的望着她:“难道小姐到今天还没有习惯圣水的毒性吗?还是说,小姐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的使命?”
“我……我没忘……”
“三个月内,怀上孩子。不然的话,小姐不会得到解药,会浑身溃烂而死。紫薇,也会死。告辞。”
红颜说着,往贺兰飘手中扔了一粒黑色的药丸,然后飘然而去。
痛,就像被撕裂的痛,令人窒息的痛!没有怀疑药丸的真实性,贺兰飘急忙把它扔入口中。苦涩的药味在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而她的疼痛终于稍稍缓解。她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冰冷的令人厌恶。她挣扎着站起身,想让紫薇为自己弄些洗澡水,却见紫薇也在房中痛苦的挣扎。
决定
“紫薇?”
贺兰飘怔怔的望着痛苦的蜷缩成一团的紫薇,轻轻握住她冰冷的手。紫薇浑身一颤,挣扎着望着贺兰飘,艰难的笑了:“娘娘,奴婢没事。”
“你到底怎么了?”
“只是毒发罢了……娘娘放心,只要忍忍就过去了。只要,忍一下……”
紫薇的笑容是那么的美丽,而贺兰飘只觉得她的生命正一点点离去。她紧紧的搂着紫薇,而紫薇仍然在微笑:“娘娘,奴婢一定能忍过去的。每月都发作几次,娘娘能忍,紫薇也能忍。”
“每月……发作?”
“是啊。没有圣水的解药的话,只要这样发作两次就会死呢。紫薇已经发作一次了,距离下次应该不远了吧……或者说,今天就会死……”
紫薇艰难的笑着,艰难的呼吸,仿佛在下一秒就会死去。
“是……”
“知道了。紫薇,我不会让你死的。一定要坚持住。”
一整晚,贺兰飘都守在紫薇的床边。她轻轻抚摸着紫薇被汗水浸湿的黑发,望着怀中的药瓶,终于下了决心。这个决定,让她痛苦至极,可她别无选择。
“还是到了这一天了……呵呵。就算是再想逃避,就算是极力的置身事外,但谁都不允许我这样。我的丈夫给我下毒,我的爹爹给我下毒,而他们都想要杀死彼此……我算什么?我在他们心中,算什么?一个能满足自己欲。望的工具吗?要我生就生,要我死就死?我算什么!”
贺兰飘蜷缩成了一团,在黑暗中无声的哭泣着。她是那么的惶恐,那么的无助,但她别无选择。
龙啸殿。
羊脂白玉围成的温泉中,一个健硕的身体正浸泡在其中。萧墨乌黑的长发在水中飘扬,闭上眼睛享受着温柔的泉水,也享受着难得的惬意。
就在三天前,他派出杀手杀了贺兰瑞的长子贺兰林,那个看似文弱纤瘦其实却无恶不作的贵公子。贺兰林死的地方,是他最常去的青楼,手法果断,连官府都没有怀疑。但即使这样,他知道贺兰瑞那老狐狸一定能知道是他下的手。一定。
真有趣。贺兰瑞应该会很生气,应该会对我下手吧。不知道会是暗杀,还是直接起兵?也许,会终于忍不住违背誓言,把我杀了吧。萧墨愉悦的想道。
“皇上。”有个宫女怯怯的站到萧墨身边,眼睛都几乎不敢睁开。
“嗯?”
“皇后娘娘求见。”
“她?”萧墨一怔,从水中站起身来:“好,让她进来。为朕更衣。”
萧墨的身体缓缓从温泉水中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