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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明天一早,先去趟水湾村,然后回县城。”纪彦均说。
闻青点头。
“闻青,谢谢你。”纪彦均亲吻闻青脸颊,亲着亲着就往她嘴上咬。
“哎呀,你别亲了,我还要做衣裳呢。”
“亲一会儿再做。”
闻青咬了一下他嘴唇,他吃痛地放开,闻青趁机从他腿上下来,结果又被他抱住按在怀里,非亲个够才行。
亲着亲着闻青不由自主地便开始迎合他。
第二天早上,既是星期六,又是端午节。
一大早,纪彦均起床,先熬了白米粥,然后再叫闻青吃早饭。
起的那么早,闻青压根儿没有食欲,但是她不能在纪彦均面前说没有食欲,正常的饭点,一旦她说不想吃之类,会立刻把纪彦均吓到,纪彦均会瞬间联想到胃病、胃癌上面,尽管她隔三差五就去体检,但这完全不能打消纪彦均对病症的恐惧。
所以,她为了早上能够正常吃饭,每天早上会跑一会儿步,这一点得到了纪彦均极大赞扬,偶尔他还会同她一起跑。
闻青跑步回来,纪彦均早饭准备完毕。
两人坐在一起吃早饭,饭后收拾东西,纪彦均开着车子先回水湾村,水湾村的制鞋厂去年形成,和上辈子一样,由水湾村二队队长管理,王婶、周大姐等人打工,姚世玲偶尔去帮忙。
一村里的人对闻青感激不尽,因为制鞋厂的存在,让他们解决了温饱问题,这次闻青、纪彦均刚一到闻家院子。
王婶、周大姐等人,纷纷拎来粽子、糖饼、咸鸭蛋、皮蛋之类送给闻青,闻青推说不要,王婶、周大姐硬是往闻青手里一塞就跑。
闻青十分无奈。
姚世玲则说:“拿着吧,这除了糯米,这粽叶是湖边的芦苇叶,糖饼上的芝麻是自己家种的,鸭蛋是自家鸭子下的,可新鲜了。”
纪彦均一听,忙说:“那就拿着吧,回头一家送一双鞋子得了。”
“是啊,拿着吧。”姚世玲劝说着。
闻青也就拿下了,但是拎到纪家后,梁文华却是一脸嫌弃,说是农村人做的,干净不干净还不知道等等。
纪彦均一脸不高兴。
纪宁芝见闻青被说的低下头,心里暗暗高兴,暗想闻青总不能当着她哥的面,顶撞她妈吧。
哪知,闻青是没顶撞,但是比顶撞更臊人,闻青淡淡地笑着说:“妈,上回过年咱们一家人吃的馓子,也是农村人王婶、周大姐他们炸的。”闻青着重强调的“咱们一家人”,以及“农村人”。
梁文华一下被堵住。
接着闻青又笑着说一句:“妈,我记得过年时,你吃的最多,没吃完的我和彦均也没带回南州。”言外之意就是说,农村人油炸的馓子都被你吃光了。
梁文华顿时被臊的脸通红:“你……”
纪友生怕纪彦均、闻青这一回家又吵起来,连忙拉过梁文华说:“文华,你把我大衣放哪儿去了,赶紧给我找找。”
纪友生把梁文华拉到房里,顺带把门关上。
梁文华一把甩开他,骂道:“纪友生,你有毛病,大热的天找什么大衣,找什么大衣!没看到那个女人拿话刺我!”
“是你先刺她。”纪友生说。
“我是她婆婆,我说她两句怎么了,怎么了?她就那么娇,别人一句话也说不得了,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一晚上被她抢走了,她现在就在我面前显摆!是不是!”梁文华又气又恼又委屈。
纪友生叹息一声:“什么抢不抢的,彦均不还是姓纪,跟闻青一块生活,我看他过的挺开心,比以前爱笑多了,再说了你们以前总说闻青没文化、没本事、农村人,现在闻青人家是城市户口,逢青可比你儿子公司强多了,学习也比你女儿好,你还挑啥刺啊!”
“我挑刺?好好好,纪友生我不说这个,我问你她和彦均都结婚一年了吧?连个孩子影儿都没有,肚子瘪的跟大马路一样,你说她是不是有病,是不是生不出来?”
“她不是在上学吗?”
“上学的就她一个吗?别人都有孩子,怎么就她没有?光上学有什么用,生不出来孩子也是白搭!”
“你!”纪友生指着她:“你简直不可理喻!”
纪友生气出门,出门见堂屋一个人也没有,喊:“宁芝,宁芝!”
纪宁芝已经去沈家找章方方。
“方方姐,你中午去我家吃饭吧。”纪宁芝邀请章方方:“我哥和那女人回来了。”
“闻青?”章方方问。
“不是她还是谁。”纪宁芝嘴快地说:“刚回来就惹我妈不高兴。”
“吵架了?”
“吵了!”纪宁芝想着闻青那副得意的样子就生气。
章方方心里暗喜,然后说:“闻青太不应该了,阿姨把彦均带大多不容易啊,她怎么能跟阿姨吵架。”
“就是!”纪宁芝想着闻青就是一肚子火,转而说:“方方姐,你中午去我们家吃饭呗,正好我哥也回来了,你好久没见了,你们以前可是经常一起上学的。”顺便拉着章方方再气一气闻青,最好把闻青气的吃不下睡不着才好。
章方方思考了一会儿说:“正好今天是端午节,家里买了些粽子,买多了,拎点给你们家。”
“走吧。”纪宁芝高兴地说。
“我先去换身衣裳。”
章方方在换身衣裳的同时,化了个淡妆,眼睛、鼻子、嘴唇、脸蛋都清晰美观不少。
“方方姐,你可真好看。”纪宁芝说。
“再好看也没你好看啊。”章方方笑着说。
纪宁芝乐了。
二人从沈家走向纪家。
“阿姨。”章方方拎着礼品,温声喊一句。
梁文华立刻给以笑容:“方方来了,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啊,真是太客气了。”说着伸手就接了。
“妈,哥呢?”纪宁芝问。
梁文华努了努嘴,一脸的不屑说:“自从进房后,就没出来,不知道在干嘛,又生不出孩子,瞎折腾什么。”梁文华最后一句话说的很轻,但是章方方却听到了,她装作没听到。
“妈,我和方方姐去看看。”纪宁芝拉着章方方穿过堂屋,向纪彦均房间走,走着走着,二人不约而同地变得轻手轻足,慢慢向纪彦均房内靠近。
“彦均,我有点饿了。”房内传来闻青的声音。
“饿了?吃我,可好?”
“你不要脸。”
纪彦均一阵轻笑。
纪宁芝、章方方二人面面相觑,纪宁芝小声说一句:“她才不要脸呢,骂我哥干嘛?”
章方方没接话,与纪宁芝向房间靠近,把门推出一条缝儿,透过门缝就看到了闻青坐在床上看着书,双腿放在纪彦均身上,纪彦均正给她捏腿捏脚。
“说的好像你没吃过我似的。”纪彦均坏坏地笑。
闻青扔掉书,抽回腿,扑到他身上咬一下他的下巴,轻声骂:“你混蛋!”
纪彦均搂着她的细腰,狠狠地亲了一下她的嘴巴,然后捧着她的脸问:“媳妇儿,脚还疼不?”
“不疼了。”
“下次少穿高跟鞋。”
“高跟鞋好看。”
“你不穿更好看。”
“滚蛋。”闻青笑着说。
“嘭”的一声,是房门撞在墙上的声响。
闻青、纪彦均转头一看,就见纪宁芝、章方方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二人不是故意推开门的,是不小心翼翼就碰到房门,房门受力撞到墙上。
闻青立即从纪彦均身上下来。
纪彦均从善如流地看向章方方和纪宁芝,问:“宁芝什么事?方方你也来了?”
正是纪彦均的这份坦然,令章方方、纪宁芝更加的尴尬,尤其是章方方,简直无地自容。
她的记忆里都是闻青缠着纪彦均,纪彦均一直是不冷不热的样子,没想到私下来,他和闻青竟然是这般亲密无间的互动,章方方心里不是滋味,极不是滋味,又闷又涩又不相信。
“宁芝,方方进来说吧。”闻青面带笑容地招呼。
纪宁芝一想着刚才她哥给闻青捏脚捏腿的样子,心里就膈应,一脸的不高兴,也不回答纪彦均,拉着章方方的手就说:“方方姐,我们走。”
就这么走了?
闻青转头看纪彦均,纪彦均突然凑过来,在她左脸颊亲一下。
“你怎么又亲!”
纪彦均在她右脸颊又亲一下。
“纪彦均,你……”
闻青话未说完,就被纪彦均扑倒在床上亲嘴。
与此同时,章方方清晰地听到房里传来的嬉闹声,像是对她的极大讽刺,她一下甩开纪宁芝的手,说了一声:“宁芝,以后再见。”
然后伤心地跑走了。
“方方姐,方方姐!”纪宁芝喊。
“方方,方方,这还没到饭点怎么就走了,方方……”梁文华也喊,疑惑地问:“宁芝,方方咋了?”
纪宁芝拉梁文华拉到房间里,立刻就说:“妈,你说闻青她恶心不恶心?”
“咋了?”
“这大白天的。”
“大白天的咋了?”
纪宁芝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我刚才和方方姐去哥房里,看到哥正在给她捶腿捏脚,说是穿高跟鞋穿的脚难受。”
“你哥给她捶腿?还捏脚?”梁文华大吃一惊,纪彦均是她儿子,在家里她从不让纪彦均干什么活,结个婚就给那女人捶腿捏脚?梁文华心头的火腾腾的往上穿。
“还有呢!”纪宁芝说。
“还有什么!”梁文华的声音已带了怒气。
“她还主动搂着咬哥,亲哥。”纪宁芝说:“所以方方姐看到了才羞的跑走了。”
“不要脸!”梁文华怒气冲冲地说:“当初我就说她长得那副样子,一看就是勾人的,我反对这门婚事,你爸还不愿意,现在看看,看看,看看,才刚结婚就骑你哥头上,这男人结婚两年忘了娘,以后还得了!”
“我还听说,闻青每天放学回家就吃饭,做饭洗碗扫地洗衣服所有家务都是我哥做,你看她那双手嫩的跟葱似的,一看就是不干活的。”纪宁芝咬牙切齿地说。
梁文华瞬间控制不住火气了,拉开房门,穿过堂屋就往纪彦均房里冲。
“妈,妈。”纪宁芝随后跟着去。
“咋了,咋了?”纪友生见母女两个气势汹汹,忙上前问:“宁芝,咋了?”
“不知道。”
“闻青,你给我出来!”梁文华“砰”的一声推开纪彦均的房门。
房内空空如也。
梁文华、纪宁芝一愣,问:“人呢?”
“你们干啥?”纪友生问。
“肯定又出去了。”梁文华这么一想更火了,这个闻青正事不干,除了勾人就是使唤她儿子,连个孩子都生不了,越想梁文华越想发火:“我去找她,我倒要看她又跑哪儿疯去了。”
“我也去。”纪宁芝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纪友生一头雾水,问:“文华,宁芝,你们这是去干啥?”
“找闻青!”梁文华火气冲冲地出了堂屋,正准出院子时,听到闻青的声音传来:“妈,你找我什么事儿?”
梁文华、纪宁芝、纪友生一转头就见闻青站在厨房,手上拿着一根大葱,正在剥葱问:“是找我,还是找彦均?”
闻青在剥葱?
这和梁文华、纪宁芝设想的情境完全不一样,梁文华一肚子的火气,嗓子眼里酝酿着一堆难听的话,就等着闻青出格的行为下,全部发出来给闻青,好好教训她一番。
怎么她在剥葱?这一举动硬生生把梁文华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