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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对塞北方来说实在是不公平,在东北的塞北军士兵怨气很大,跟附近驻扎的东北军常常冲突,而且都是塞北军挑衅。而在张学良的严令下,东北军士兵继续忍辱负重,对挑衅不做任何回应。
经过再三的权衡,赵书礼同意了让塞北军撤出东北,但是提了一个要求,塞北军在东北大庆镇驻扎五万人的军队,同时这里也要由东北支付军费,张学良同意了。只要能让塞北军离开自己的地盘,就算赵书礼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他也会答应的。
此次战斗打了个叮咣响,塞北军损失数万大军,结果仅仅就是从张学良手里抠来了大兴安岭以西的呼伦贝尔地区,还有就是在大庆获得了军事存在。只是如此吗,不,因为真实的历史从此改变了,东北没有沦陷于日寇,这就已经是赵书礼最大的胜利了。
那塞北军是仅仅得到了一个削弱日本的机会吗,同样是否定,因为赵书礼这里还有厚黑教主李宗吾。
条约签订后,赵书礼跟张学良共同发表和平讲话,刻意强调了是在中央蒋价石的领导下,东北再次赢了了和平,这些是赵书礼要求张学良如此说的。相信这好像是拍马屁的话,传到蒋价石耳朵里,他会很高兴。但是赵书礼会拍蒋价石的马屁吗?
这言论发表后,坐实了东北谈判是奉蒋价石的命令,给东北给中国带来了和平。
但是很快舆论的风向一转,风向是从塞北开始的,各大报纸发表评论。先是对东北和平表示了赞同,但是众口一词对中央整府的所作所为进行了抨击。先是从这次战争中,中央始终未发一兵一卒,任由塞北军士兵在东北血战。在外交和整治上也是毫无作为,只是在最后主持谈判的时候出了点力,可是这力出的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
在塞北军已经取得了绝对的军事优势的前提下,蒋价石整府竟然指示塞北方谈判代表与列强妥协,同时让五大列强国进入了东北。这岂不是卖国行为?蒋价石跟袁世凯有什么两样?
塞北整府的反蒋宣传顺势传遍全国,同时塞北军宣布从东北撤兵,此举打消了南方报界一致认为的塞北军是为了抢地盘而去的猜度,赵书礼获得了巨大的国际国内声望。
而同时,蒋价石开始在舆论中遭遇口水。不过他这个人向来不怎么在乎民意,当年冯玉祥告诉他报纸都在骂他,骂他的整府**,要他采取措施。结果他告诉冯玉祥,舆论这东西当不得真的,如果他办上一百家报纸,那么舆论就是他掌握的。
现在蒋价石依旧无所顾忌,但是很快他就知道错了,因为这次反蒋的背后有强大的推手。
很快学生开始游。行,抗议蒋价石整府的卖国行为,要求出兵东北驱逐列强。连蒋自己的军队都开始不那么挺他了,不少将领也发表了一些不满的言论。同时蒋价石的那些老对手们也一个个跳了出来,去了美国的冯玉祥,在大连的阎锡山,还有广西的李宗仁,广东的陈济棠,云南的龙云,贵州的王家烈,甚至连四川的刘文辉和青海的马步芳都表示对中央的处理很难理解。
局面继续发展,终于由对蒋价石最恨的两广开始,社会舆论要求蒋价石下台。
而中央军控制的江南几省也爆发了一系列的反蒋活动,原因是年初的江南大水灾,蒋价石整府没有很好的救助,导致几百万人死亡,数千万人遭灾,疾病流行。
蒋价石倚重的江浙财阀也适时的表示了对蒋价石整府收回财阀们货币权,希望独裁中国金融的不满,很不配合蒋价石整府发行债券的行动。
列强也不看好蒋价石,觉得他这个人是个优柔寡断之人,建议他放权。
同时国民议会开始弹劾蒋价石,非常激烈,尽管没有达到票数要求,弹劾案没有通过。但是蒋价石终于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和危机,终于在挺了十多天,做了相当周密的后续安排后。蒋价石终于再次宣布下野了,就像他前几次下野一样,这次他还能东山再起吗。
没人看好他,因为他下野后,各大军阀共同推举赵书礼继任蒋价石为新任委员长,赵氏终于一步步爬到了中国最高军事权力的顶峰。中国是姓赵还是姓蒋,扑朔迷离起来了。
而赵书礼则处于了一种登顶的亢奋中!
这一切就是教主的运作,让历史又扭转了回来,原本的历史上,是因为东北的丢失,蒋价石背负了不抵抗的责任,才辞职的,现在则是背负对外妥协的责任,引咎辞职的。
一百九十四节 梅贻琦和他的大学
各方势力为何推举赵书礼,这当然也是运作。
这个运作并不难,很多军阀都对老蒋深怀恨意,但是如果仅凭此自然不足,只有利益才能驱动他们。有几个军阀比较好对付,比如现在半依附于塞北的小军阀,比如青海的马家军,整个青海只有一百来万人,他们没有塞北的支持根本无法存在下去,要是塞北想对他们动武,简直易如反掌。还有占据陕西半边天的杨虎城,此时从神木以南名义上都是杨虎城的地盘,当然在两只军队之间还有一些游击队。虽然从陕北往南攻击,想想黄土高原上的沟沟壑壑,仅从交通上就不可能支持大部队作战,但是甘肃此时也在塞北军的控制下,从甘肃往陕西地势一路下降,可以说塞北军占据了地利。所以自从做了陕西王后,杨虎城就极力跟塞北搞好关系。
这两方自然是力挺赵书礼,接着对老蒋有意见的军阀,像李宗仁自然也愿意反蒋,只在赵书礼答应了不动他广西的利益后,他立即加入了声讨蒋价石的阵营。而南天王陈济棠自从上台后,就一直在蒋价石的阴影笼罩下,如履薄冰的应付,能打到老蒋是符合他的利益的。四川的刘文辉则一直跟老蒋不对付,因为他的老对头刘湘是蒋价石扶持的,他要一统蜀中不打到蒋价石是不可能的,而塞北军一直是希望四川能够出现一个统一的政权的,哪怕这政权是个军事政权。
这几方势力稍大的军阀一起行动,其他小军阀为求自保只能顺应大势了,更何况塞北军的威名放在那里有能力领导中国,在加上塞北军毕竟远在塞外,跟雄踞中国中心地带的中央军相比,他们恐怕更会觉得安全。
在外有藩镇逼宫,内有蒋价石辞职的情况下,赵书礼上台的议案很快通过。
他第一时间通电接受任命,同时派刘澍第一时间去南京活动,刘澍对外的职称是自己的全权秘书。但是这并不为南京的一些政界大佬所认可,他们强烈要求赵书礼立即进京担负责任,恐怕他们也担心出现过去袁世凯跟孙中山谈判后的情况,袁世凯拒不南下就职,而要把首都定在北京。于是南北争端在辛亥后,造成了中国十几二十年的乱局。
其实这也是赵书礼担心的,他也不想自己南下后,北方发生问题。至于南下怕自己的安全,他心里倒不在意,他已经决定了,要是南下就带领自己的王牌军第一军去南京。还怕南京那些杂牌军吗,并且只要自己进了城,立马以中央的名义把这些军队调往城外。之后的事情则是统一其他军队,当然这难度相当大,甚至是不可能完成的,但是现在沉醉于一朝登顶的赵书礼根本没有考虑到。
既然赵书礼有这么仔细的考量,可是为什么不立即南下呢,换句话说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答案是,他在视察,在塞北各地视察。
他最担心的莫过于自己离开后,塞北在发生危机,就像上次他去苏联德国躲避内战时候,宋远自作主张的情况。
赵书礼第一站视察的地方选在了塞北大学,这个由梅贻琦一手组建的大学。
梅贻琦为了这个大学可谓是煞费苦心,他当时来到塞北的时候,尽管赵书礼表示不惜一切代价的支持。可是当时塞北可没有任何基础,尤其是教育基础,梅贻琦来到后,连一所校舍都没有,虽然在巨额拨款下,塞北大学已经在黄河边上动工了。但心急的梅贻琦等不到了,他当即租下了几座仓库,跟他从清华挖过来的几个年轻讲师立刻开始办学招生,第一批只招了十几个人,算是个特别班。
外交曾经笑过他心急的把塞北第一所大学办成了仓库大学,但是梅贻琦回应说,所谓大学者,非有高楼大厦之谓,乃有大师之谓也。这句话很快就成了名言,也是塞北大学办学的一个主体思想,那就是不惜重金聘请人才。
现在的塞北大学已经不同于往日了,占地三千余亩,撞撞大楼巍巍,派头十足,乃是包头黄河岸边的一个标志。
但是这并不是梅贻琦为之骄傲的,他更骄傲的是塞北大学的人才储备,先后从北京各个大学挖来了数百教授,现在在校学生人数一万多人,本着开门办学的理念学生来自五湖四海。现在的塞北大学作为中国最大的大学,不但为塞北,也为全国各地输送着大量的人才。
北京从民国开始就颇为坎坷,大学的经费都是捉襟见肘,北大清华这样的名校还好说,有的学校根本就是需要校长要饭似的到处乞讨。因此那些学校中存在一大批生活困难的教师学生群体,对此梅贻琦大包大揽,连老师带学生一并带到了塞北。这才早就了塞北大学现在的规模。
梅贻琦请人不但不惜工本,豪爽无比,有时候还耍点无赖手段。
比如原来塞北的最高法院的院长张孝栘,就是被他软磨硬泡拉过来的。当时为了请张孝栘,他日夜蹲守在人家家里,最后是他不嫌丢人,张孝栘嫌丢人了,于是一把年纪的老先生选择了辞职。叹气说,他的法律生涯从教学始,那就以教学终吧。
梅贻琦是理科出身,虽然他同样重视文科,作为自身专长的理工科却也没有落下。先后建立了力学性能,应力学,机械等专业,甚至还把塞北飞机厂的实验室搬到了大学里,工厂出经费,学校培养人才和研究成果。
他不但重视文理科,对体育也格外的重视。
每天会亲自带着学生在草场上做操等,据说这是清华的传统,他在清华时期,前任校长做的更过分呢,规定早晚教师自习室图书馆等场所一律关闭,就让学生去草场运动。
今天赵书礼来的早,恰好就看到了梅贻琦大汗淋漓的带着一干子没精打采刚刚睡醒的学生在跑操喊口号,锻炼身体建设祖国,哈哈。。。
“梅校长,你这就是所谓的强壮其体魄,野蛮其精神吧?”
赵书礼开他的玩笑,看着这一群天之骄子在草场上傻傻的喊口号,赵书礼就不由得想笑。
梅贻琦很认真的回答:“错了,是强健之体魄,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
赵书礼没法继续开下去了,点头赞叹道:“梅校长对教育很有思想吗,看来当初真的没请错你啊,说句笑话,我当初还真的没看上你!我想的是蔡元培,可惜这老爷子去当官,帮蒋价石忽悠人去了。”
梅贻琦笑道:“是吗。蔡元培先生确实是我辈楷模,现在被俗事缠身实在是遗憾。不过还有一位先生我也深敬佩之。”
“谁?”
“张伯苓!”
一百九十五节 中国有我不会亡
张伯苓这个人赵书礼不陌生,不是因为其前身的奥运形象被北京奥运抄的热气腾腾,也不是因为其办的南开大学培养出了数位深刻影响中国历史的大才,而是因为前一阵子他就来过塞北。
张先生在塞北的时候,正是塞北军和日军戮战之时,当时各种声音在报纸上沸沸扬扬。能在报纸上发声的都是有身份的人物,其中有这么一些人,他们深深以为中国永远不会